她心里偷偷腹诽,“就是小气鬼,分明过年红包给得厚厚的,还以为是个多大方的姐夫,抱一抱孩子都不行。” 谢楠连忙把孩子交给沈婧,目光始终盯紧卧室的门,“帮个忙,我去看阿慈怎么样。” 作为新手的沈婧懵住,看了眼怀里的小宝贝。 谢钦扬没抱过,哪懂怎么捂怀里合适,“他妈的,你俩有病吧,刚刚还争得不行,沈慈一醒,两个就变脸。” 病房卧室的门缝里,看到大姐和姐夫在亲嘴嘴。 沈婧捂住眼睛,还是去客厅抱小娃娃算了。 他就没好气地哄,“不许哭,小叔送你一栋别墅,哭了不给。” “还哭?”谢钦扬瞧着小宝贝,越哄越阔绰,“那给两栋。” “我来。” 她伸手,温柔戳了戳小宝贝的脸蛋,真的好漂亮。 一旁的护士倒是说,“让她多哭一会儿,练肺活量,刚刚在产房她好老实。” 护士看着两位新手笨拙又认真的交换婴儿,无奈笑了一下,推医药车关门离开。 “3栋别墅行不行啊…” “4栋…” “不带这样欺负小叔,你再要小叔真的没钱了,找你小姨送飞机,送火箭,你小姨有好多私房钱,深藏不露型,非得穿200块的毛衣去寺庙,喔哟,掉河里,还有贵公子递卡,让她给你刷条大金链大金镯回来带。” “你看,她就是小气。” 一出院,谢家办庆生宴,满月酒也要办,可以说在沈谢两家满心满眼期待之下降临。 谢钦扬看着来宾,看到一个姓周的,终于死心塌地,唉声叹气,“我哥结婚他在沪市他都不来。” 沈婧始终低头吃宴,瞧谢钦扬一副失落难过的样,“周律沉是不是欠你钱,整天念叨,非见他不可?” 谢钦扬道,“就是想他,没他的日子我过得不快活,心尖啊,难受得不得了。” 谢钦扬眨了一下眼,喔哟两声,给沈婧倒果汁,“小姨子的胳膊肘收回来点,我们是亲家,不许心疼他的钱。” 谢钦扬倒是发现沈婧有个毛病,“你还真的是,见不得别人说他坏话,隻许自己说,见不得别人占他便宜,你自己占起来就是理所应当,总爱下意识维护他。” 谢钦扬敬她的果汁杯,“哎哟,扳一个程氏集团护航,一个布莱鲁,一个永信基金,一夜闯闺房上药,心都歪了呢。”谢钦扬又二次碰她的果汁杯,“该歪,该歪,不歪都对不起二公子煞费苦心护着你不受欺负。” 除了不爱她,周律沉没有做出任何亏待她的事。 沈婧执起果汁轻抿,“早吃早散席,我明天还要出差呢。” 沈婧掐他胳膊,“当小叔还如此不正经,带坏孩子。” 真的,放眼京城,只有那么一个小姑娘敢欺负谢小少爷当牛马。 渐渐的,沈婧过得像个孤家寡人。 - 反正,沈婧是没见过。 甚至拉谢钦扬出来商场逛街,谢钦扬照旧念叨不停。 “12号又回京都陪胡同里的那位老太太吃饭,夜晚专机连夜离开,我如今约他出来都要排长队。” 在给小宝宝挑礼物的沈婧,应了句,“理你能带给他快乐和利益吗。” 挑好几件洋娃娃小裙子,看到漂亮的娃娃髮夹,但想小宝贝的头髮明年应该可以用到,沈婧取下,平淡地说,“工作啊,生活啊,私事啊,他的女伴们啊。” 沈婧手一顿,很平静地哦一句。 “都是别人乱传的消息,我也没亲眼目睹,估计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