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暂时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是夸父族后人的鲜血能够治疗枯萎症的话,那么这几十年来一直在窥探星盘的这几股力量,就不会一直被这条枷锁给束缚住了。”陈默说道。 我说着说着,心情突然非常的激动,声音一下子就哽咽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听到塔壁上面传来了一阵轰隆的声响,像是有什么墙壁断裂开来的样子。 正当我们以为这古塔发出的声响是因为刚刚我们在上面一层炸塔的行为,导致了这古塔可能快要坍塌了的时候,八面塔壁上突然都缓缓地打开来一扇门。 煞煞的阴气骤然间就将整个地厅都给灌满了。 “这古塔里面的每一层,结构肯定都是不一样的,只是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发,我们暂时没法得知而已。”陈默拉着我手臂的手还没有松开,一脸严肃地说道。 就在这个是,我发现在我们右边身侧的一条甬道的甬道口,好像有一堆眼珠子堆在那边。 怎么这里会堆了那么多的眼珠子呢? 毕竟甬道口虽然是与地厅相连接的,但是地厅上面那些会发光的鹅卵石所散发出来的光亮也是非常有限的,鞭长莫及,因而几乎是一进入甬道口的辖区,就没有任何的光亮了。 只见陈默的脸色绷得紧紧的,眼睛圆鼓鼓地盯着另外一个甬道口,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叫声。 这个时候,陈默才回过神来的样子,侧过身子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还没等我开口,他冷不丁地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这让我的心骤然间就咯噔了一下。 我的心开始突突突地跳个不停,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从心窝子的深处涌了上来。 “这古塔不是温氏家族建造的吗?他们怎么可能用人类的眼球制作成照明设备呢?并且还是它的开关还是用自动感应的,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实在是难以相信。 北斗九星(二十二) 陈默看着我不语。 “难道?”我觉得自己心里头的那个想法太过于离奇了,因而不敢一下子就都给说出来。 “天狼星人想阻止我们进行星盘祭祀,因为祭祀星盘会阻碍到他们那个神秘的计划的实施,所以他们不仅仅留下了月球时时刻刻地监控着人类居住的这颗蓝色星球,还派出了间谍。”我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因为温氏家族地位的特殊,所以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人知道玉石球是假的,因此这千万年来我们的祖宗每一次历经千难万险而进行的大祭,其实都在温氏家族的作梗之下,变成了白费力气。 原来她那不是离开,而是回家啊。 “或许他当初就只是想指引我们去寻找七彩琉璃塔里面的玉石球,并没有料到我们居然会来到贵州,并且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之下,进入了灵浮树之中。”陈默说道。 “你是说风尘。”陈默也像是突然才想起里的样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现在想起来,确实是疑点重重。”陈默听完我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周沧,你说会不会与风尘本身的特殊身份有关,虽然我对他不甚理解,但是之前似乎依稀听祖父提过一句,他的身份异常的特殊。”陈默提醒了我一句。 “什么?周沧,你是说,风尘是鲜卑族人吗?”陈默不知道风尘曾经与我的那些对话,所以我突然间这么一说,他当然是一头雾水了。 我将当时风尘对我将的那段往事大概地复述了一遍给陈默听。 在我将所知道的风尘的一切往事都讲完了之后,陈默立即就问了我这么一句。 “周沧,我想我们可能都曲解了风尘的意思了,当时他在弥留之际,对我们说玉石球是假的,真正的玉石球就在这古塔之中,但是并没有跟我们说是在塔底。玉石球藏在塔底这个说法,是竹疯子告诉我们的,而你别忘了,竹疯子其实也算是我们的敌人。温氏家族既然能够在这千万年里头没有被发现,你就能够保证他们并没有一直在与天狼星人联系吗?不然的话,湘玉又如何能够搭上天狼星人的宇宙飞船呢?”陈默说道。 “风尘的母亲当年在风雪之夜生下他之后,便将其遗弃在这沼泽地上面,她给族人的理由是风尘天生右手残疾,是为不祥之兆。这表面上看起来很是残忍,我却觉得这恰恰是她在保护她的孩子。” “风尘的手我见过,他那根本不是天生的残疾,缺失的手掌其实是一出生的时候,就被母亲给咬下来了。”陈默说道。 “如果一只手掌能够保他不死的话,你能接受以为母亲这么做吗?”陈默看着我,淡淡地说道。 “陈默,我没有听懂,什么叫做一只手掌能够保他不死,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大可直言,这里没有其他人在。”我说道。 确实,这样突然间的一个说法,让我着实是难以接受的,而且,陈默的这几句话也似乎有点无法自圆其说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感觉到了有一个什么东西从甬道口滚了出来。 听着那个东西滚动的声音,似乎真的就是一颗眼珠子滚出来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的后脊背飒然间就出了一阵热汗。 “周沧,我们不要再往下走了,我有种隐隐的感觉,如果继续往下走的话,最后肯定是进入了一条死胡同,并且也将自己给锁死在里头的。”陈默说道。 “是的,周沧,你想想看,这座宝塔我们俩已经都大致认为它是呈现一个倒挂在树梢上面的状态,那现在如果我们一直朝下走话,其实是越来距离树干越远,也距离安全越远,所以,我们很可能从一开始就判断错了。”陈默说道。 陈默的警惕性很高,他瞬间就一把将我的手腕给抓住,然后顺势地将我朝身后猛地一拖。 而在这一个过程之中,我也看清楚了,那颗不知道是不是从甬道口里头滚出来,当下正正地躺在我脚底下的小石头,外观呈现橄榄状,表面抛得异常的光滑,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那是经过人工加工过的,不是天然形成的。 “地厅里面如此宽敞,这石头眼睛不偏不倚就滚到我们的脚下来,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在,我们饶开它,去寻找往上走的通道。”陈默说道。 石头眼睛消失在甬道口的时候,我的心瞬间也猛烈地跳了一下。 “陈默,我想走那条道。”我神差鬼是使地指着石头眼睛进入的那个甬道口说道。 我一下子被问的无言以对,但是心里头却有一股特别强烈的感觉,就是刚刚那个石头眼睛想然我们进入这条甬道,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并且还不会伤害到我们。 以前我对这话半信半疑,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机关,无论如何的厉害因为它是人设计的,所以终究是有破绽的存在,因而也是可以破解的。 因为我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唯心主义,那些生而为人的这几十年来积累下来的理论逻辑推理,全部都已经被抛到了九霄脑后。 不对! 只见刚刚还好好地在给我分析利弊的陈默,此刻已经躺在地面上了,手脚都蜷缩在自己的腹部,整个腰部都弓着,很像是肚子疼痛难耐,正在满地打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