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蝉攀着厨房门,探头,在炒菜声里问:“哥,前两天《勋章》史低耶,你买了吗,我又错过优惠了!” 四五个小时吧,只是看这个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还有,就凭你打射击游戏的本事,不买也是应该的。 那是什么,听都没听过。姜若山莫名其妙地看她,她屏幕一转:“你自己买的,干嘛不让人说!”他皱皱眉:“点错了吧,什么游戏?”姜小蝉眨眨眼,干脆利落:“黄游。” “退不了?” 姜若山又挑眉:“黄游?” 就为了哄他试一试,姜小蝉连本来眼馋的《勋章》都不试了,专等着他创建角色。总之姜若山架不住她软磨硬泡,饭后绑定身份,登入游戏。他本来兴趣不大,一看角色设定都能修改,也就懒得慢慢设置,随手在昵称上输入一个“姜”字,剩下的,连选项都没怎么看,干脆一键导入生理信息,顶着他原装的俊脸进入游戏。 天道问汝,是否步入红尘?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所谓ai写的剧情好在何处:游戏里的人物设定自由度很大,只要不影响主线,大多数剧情可以自定义,每个小章节和剧情动画之前都有剧情提示,只要从系统商城里购买道具,就能修改,ai也会根据修改过的剧情重新调整游戏场景和npc,就像是为自己定制角色演电影一样。 姜若山给自己编的剧情也很简单,几乎是他现实生活的翻版——父母因病过世后,他作为兄长,抚养妹妹长大。不过ai再智能,眼前的妹妹也只是系统生成的npc,姜若山对此没什么感情,普普通通地扮演一个兄长的角色,看妹妹学业有成,觅得良配,同时,他自己也得遇仙人提点,在机缘巧合之下走上修炼之路。 还是真的妹妹比较可爱。姜若山点点头,问她:“陪你做什么任务?id发我,明天加个好友。” 姜若山回想了一下设定,虽然这个游戏社交意味不强,他也还没到需要绑定搭档的时候,因而没怎么见到别的玩家,不过,资料片和剧情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他问:“媚修……就是黄游的部分?” 她哥喜欢什么性别、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还能不知道吗,姜小蝉可是连姜若山电脑里偷偷藏的小电影都翻出来检查过了,对他的喜好一清二楚。她觉得自己这一番话毫无破绽,姜若山一皱眉,关注点却转向了别处:“媚修升级快,你搭档过?” 她就知道,姜若山没法拒绝她的。 姜若山泛泛扫了一眼,招募广告一条接着一条地刷新,令人眼花缭乱。他随便翻了翻,兴趣不大,还是暂且收起,去附近的集市转了转。他现在的等级刚升上十二,差不多做完了作为引子的角色成长任务,开始接触修炼法门,此时任务列表上的优先项,是“演武堂小试身手”。 从演武堂出来,他又拿出那张花笺来看,通讯阵里公开的广告刷新得更快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单独发来的,姜若山随手点开,传音筒里男男女女莺声燕语响个不停,说的话倒是都差不多,要么是放软声调的诱惑,如同活色生香的限制级广告,要么简明扼要,或许还掺杂着他不太明白的网游术语。大多数在播放之后就消失了,说明群发的消息已经在别处确认,所以本条招募失效。姜若山大致了解了一番,点开筛选,花笺上就只剩下寥寥几条,他一眼就看中那条与众不同的:“在线时间稳定,升级快,接受度高,互相尊重。”小姑娘,眉眼有些生硬,大概是系统生成,身材极好,声音干脆利落,只是把文字念了一遍,没有多余的话。 姜若山传音过去:“还招募吗?我每晚都能上线,不过可能只绑到六十级,可以吗?” 姜若山忽而一愣:“呃,我要带多少铢?” 游戏里的货币以铢计算,升级和任务都能赚钱,照理说是不缺的,不过刚才姜若山看中一把格外漂亮的剑,咬咬牙买了,现在囊中羞涩,他很尴尬地报上余额,虽然不太确定花魁大会的定价,但想也知道,这个数绝对不够。婵婵一时没回复,似乎也有些尴尬,他想了想,补救:“稍等,我充钱。” 既然他们达成一致,花魁大会就成了双人组队任务,出现在姜若山的任务列表里。姜若山跟着系统导航,往牡丹苑十一号走,一路上倒是遇上不少玩家,似乎都是去看什么表演。他也没多想,径直被单独引到后院,在屏风外,就听见鞭子抽下的声音。 “啊,痛……饶了贱奴吧,”刚才听过的利落声线现在变得媚软了许多,带着哭腔,“贱奴不敢,呜啊……” 完完全全是姜若山喜欢的类型,甚至,这身纱衣以及衣角的金色铃铛,和他珍藏已久的某部小电影极为相似,大概是ai生成场景的时候用了类似的资源,倒是个让他相当满意的巧合。 拿着鞭子的鸨母也看见了,知道他就是只出五十铢的买主,虽然不满,但面对已然筑基期的仙修,还是客客气气地迎上来。姜若山听了先前的对话,心里很不好意思,正想主动加价,鸨母反手又抽了一鞭子,斥道:“还不过来和仙长解释?” 姜若山忽然就忘了要加价的事,下意识地答:“不会。”这样一来,算是谈妥了,鸨母收了他仅有的五十铢,招呼侍女来引他到楼上的雅间里去,他忽然想起来问:“摘花宴上,是表演什么?” 姜若山没有多问,点头,上楼时收到系统提示:“婵婵申请开启替换镜面模式,是否同意?” 他坐在视角最好的雅间里,浅啜一口茶水。还没到开宴的时间,两个剧情章节之间,婵婵在通讯阵里问他:“你有什么想看或者不看的吗?”他倒是没想到对方还会征求自己的意见,答:“没有……接受度高,互相尊重。”见他用自己之前的原话来回答,婵婵低笑一声:“那就好,看你兴致不高,还以为是不喜欢。” 没多久楼下的宾客人声鼎沸,摘花宴开场,婵婵被银链牵着,从重重的帷幔之后爬了出来,还是刚才那身轻纱,以及纵横交错如同点缀的鞭痕,不仅手腕脚踝上有金色的铃铛,还添了一对乳夹,丰腴的胸乳随着爬行的动作颤动,铃声响彻宴席。婵婵跪在舞台中央,先侧身向着楼上雅间下拜,然后转正,朝宾客欠身:“多谢诸位大人捧场。今日是婵婵的摘花宴,一直以来,婵婵仰赖牡丹苑和诸位客人照顾,特此答谢,望诸位尽兴。” “这就不对了,”台下的客人叫起来,“我们来摘花宴的入场券还要二十铢呢!” 话音未落,鞭梢掠过腿心,敏感的身体受了刺激,淫水流得更欢了。这个角度不利观赏,很快,侍女搬来高凳,让婵婵坐在上面,大张着腿。之前的几鞭毫不留情,已经把穴口的软肉抽肿了,中间只剩一条细缝。鸨母斥道:“贱货,把穴扒开。”婵婵呜咽着,伸手,按着肉唇往两边拨,露出中间嫩红的洞口。 嫩肉被狠狠抽打的感觉更甚之前,在游戏设定里调低了许多的痛感激发出更多的快感,婵婵放声浪叫着,身体不自禁地扭来扭去,因而鞭子也落在她的手指和大腿内侧。台下的叫好声一阵接着一阵,她此时也顾不上了,只是被浸了春药的鞭子抽到高潮,浑身痉挛,喷出亮晶晶的水液,小穴抽搐,又变得更痒了。 方才的高潮耗了她不少力气,婵婵反应有些迟钝,慢慢仰头,看了姜若山一眼,身上挨了一鞭,才回神,转身在地上跪好,高高翘起屁股,朝向雅间的方向,手伸到背后再次扒开穴口,道:“请、呜、请嬷嬷再抽贱奴的穴……” 这可是姜若山在看。 婵婵被抽得高潮,跪伏在地上发抖,鞭子停下的时候,软肉肿胀外翻,汁水淋漓,穴口像被操坏了一样合不拢。鸨母弯着鞭子在她高高翘着的臀尖上一拍,命令:“淫穴夹紧了。”她瑟缩一下 这样的效果当然在意料之中,鸨母冷笑道:“贱货,穴都被玩烂了,还怎么卖得出去。”她呜咽了一声,顺从地进入下一个环节:“求嬷嬷帮婵婵调教贱穴。” 去了皮的山药球一个个滑进湿透的洞口,顶开狭窄的甬道,往更深处没入。婵婵是媚修,媚骨天成,格外敏感,之前的调教已经让她食髓知味,此时手指和球体的探入让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等到小球全都被吞了进去,她摆了摆腰肢,果然主动收紧穴肉,好让小球摩擦软嫩的内壁。 “夹紧了,爬下去收你的赏钱。” 婵婵也是个贪心的,用了最大一号的碗,少说也能装两三百铢。虽说这个数额相比于花魁的身价也不算什么,可她毕竟五十铢便贱卖了自己,碗才拿出来,便招致几声嘲笑:“婵婵姑娘真有野心。” 婵婵又去讨好下一个,她穴里还夹着山药球,痒得要命,爬行起来小球在内壁中挤来挤去,磨得她腰都软了,却还是馋,更妩媚地扭着腰。许多双手摸过她的身体,还有不绝于耳的赏钱声,再加上穴里的快感,她没爬多远,又高潮了一次,伏在地上喘气。 “没、没有……”她下意识地往楼上雅间的方向瞥了一眼,对上姜若山关注的眼神,身体更软了,仓促地否认,“婵婵没有情郎……婵婵只是,啊,仰慕仙长……啊啊啊啊!” “别,呜呜,求您别拽……” “呜、呜呃……谢谢大人的赏。” 她摇摇晃晃地爬去二楼的雅间:“仙、仙长,仙长收下贱奴吧。” 他才学到不久的洁身咒,地置之不论。而婵婵此时可顾不上他想些什么,开场没多久,她打了声招呼,便迫不及待地代入进去,此时正一叠声地浪叫: “哥哥操我,哥哥操得小逼好舒服……喜欢,我只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 “哥哥喜欢我吗,我想、想做哥哥一个人的骚货妹妹,小逼想永远吃哥哥的鸡巴……” 姜若山深吸气,又深吸气,既想、又不想再欣赏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作为当真有一个妹妹的人,似乎不该,然而,他被这一连串的“哥哥”叫硬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若山从她的语调里听出轻微的失落,或许是尴尬,他急忙否认:“没有不喜欢,只是……看你比较喜欢,怕影响你的兴致。” 婵婵倒还真有一段和仙修的剧情——彼时她刚刚得到修炼的机缘,却不得其门而入,某个仙修看似好心,给她秘籍,为她指点修炼法门,可她练了以后,才知道是做炉鼎的心法,独自修炼时并无妨碍,但寻常修士双修时增长的是双方的灵力,而炉鼎与人双修,好处都是对方的,自己的灵力不增反减。而且,修炼日久,炉鼎的体质也会受到影响,常常容易发情,若是不知节制也不顾惜的修士,将炉鼎吸干也是常有的事。 “怎样,代入吗?” 说着,他选择代入,确认。 剧情里的婵婵相比于今日显得稚嫩很多,怯生生地站在仙长面前,说着修炼成果和道谢的话,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跪下来,捧着自己的奶子往他小腿上蹭:“婵婵受仙长的大恩,理当侍奉仙长,请仙长享用。”肩头纤薄的衣料滑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肘间,下身本就是一丝不挂,往前挪了半步,索性坐在他的靴子上蹭,用靴尖拨弄着自己腿心的软肉,小猫一样的漂亮眼睛往上挑,眼巴巴看着他。 姜若山不轻不重地踹了她一脚,她嘤咛一声,仰面便倒下了,手里还捧着乳肉,双腿大张地躺在他面前,湿漉漉的穴口一览无余。靴底踏上胸前那团白腻的软肉,不无恶意地转着圈碾了碾,加了点力气踩扁,婵婵浪叫出声,淫水流得更多了。 另一只鞋尖是刚刚被她蹭过的,鞋面上有亮晶晶的水光,此时抵在翕张的逼口边上,中间堪堪流出一线距离。婵婵痒极了,哀求:“骚货不该弄脏仙长的鞋,求仙长狠狠惩罚,骚货给仙长洗鞋呜呜……”她扭着腰,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用那个骚浪洞口把鞋尖吞下去似的。然而鞋尖倏然移开,踏在乳肉上的那只脚也抬起来,只留下鞋底花纹印出凹凸不平的红印,姜若山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只怕你想吃的不是鞋尖,爬到床上去,想要什么自己说。” 之前叫哥哥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姜若山啧了一声,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留下绯红的巴掌印:“大声点,你这是请我享用的态度吗?说的什么,没听清。”雪白的小屁股吃痛地瑟缩一下,婵婵闭紧眼,脚趾都蜷紧了,提高音量:“婵婵的骚洞想吃仙长的鸡巴,求求仙长享用骚货的小逼……呜呃!” 她倒也想放松,但,太满了,这不是剧情里千篇一律的系统默认尺寸,这是姜若山,哥哥的性器好粗,哥哥在操自己的小逼……她被这样的认知刺激得头皮发麻,险些恩将仇报地把姜若山夹射。 “不要?晚了。”姜若山将她拽回来,在之前的操干中他已然找到了会让她浑身战栗的敏感点,掐稳了她的腰对着那处软肉捣弄,“小骚货这么淫荡,不做炉鼎做什么?乖一点,我多用几年,留你一命。” 还好,还好,没有被吸干。姜若山短暂地放松钳制,她立即往床里爬去,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乞怜:“仙长饶了我,婵婵资质驽钝,不配帮仙长修炼,仙长放了婵婵吧。” 持续整整一夜的凌虐,婵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灵力一直从经脉间流走,就算是小溪流出江海,也足够让她虚弱不堪,何况她远比不上什么江海,只是个自顾不暇的小池塘。到后来,她简直觉得被抽走的是自己的血液,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高潮。 婵婵狼狈至此,让她落入这个境地的凶手却很快就变得衣冠楚楚,在床头找出一根玉势,塞进她的穴口,说是替她堵住阳精,然而在插入的过程中,还是将精液混着淫水挤出来一些。可她并没有反抗的力气,虚弱地缩了缩,反正躲不开,只好作罢。她翕动着嘴唇,姜若山凑近了去听,艰难辨认了一会儿,才听见她在叫“哥哥”。 游戏内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回顾完了婵婵的“梦来路”,不过才两个多小时。姜若山本来想说自己这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剧情,随便看看就好,不如今晚也一起看了;不过婵婵一副累得快要虚脱的样子,他便只有作罢,两人各自下线。 想什么呢。 姜若山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太好看,有些生硬地答:“我这里没有媚修的角色。”他皱着眉,看了婵婵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但婵婵觉得,那一眼里包含的情绪,大概是……“你也配”。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裹挟着她,当即就让她下身湿润起来,她并了并腿,哦一声。姜若山原以为自己态度不好,正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看她的神色,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 婵婵愣了一下,腿心更湿了。她乖巧地跪过去,npc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只当这是个普通的烛台。姜若山却也不是很在乎这个编造出来的妹妹,时而走神,更多的时候看她——可他并不知道,他以为媚修是对“妹妹”的亵渎,却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妹妹就跪在这里,假装自己是件普通的物品,却因为他若有若无的眼神克制不住地发情,紧紧并拢的腿缝被淫水染得湿成一片。 姜若山没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怎么?”她皱了皱眉,换个问法:“呃……这像你妹妹吗,我是说,现实的。”他当即否认:“当然不,我妹妹……好得多。”婵婵抿唇笑了一下,又问:“那为什么要编个妹妹,因为觉得应该有一个?” 他懂事之 他忽然好奇:“那,你哥哥呢?” 增进双方了解的环节总算结束,婵婵很快进入状态,跪在他面前,又是那种软媚的声调,说:“求仙长收下贱奴做炉鼎,贱奴愿意侍奉仙长修炼。” “炉鼎……炉鼎应该供仙长修炼使用,请仙长使用阴穴,吸取灵力,供仙长取乐……” 婵婵明白过来,立即改口:“是,贱奴知错。炉鼎不该随意发情,勾引仙长,搅扰仙长的道心。”她只是这样说着,大腿都要无意识地用力夹一夹,姜若山注意到了,忍不住又笑:“话虽如此,你忍得住吗?” “炉鼎生性淫荡,需要时时克制,应当每日受罚。” “炉鼎的阴穴供仙长使用,不该用身体勾引仙长,否则应当严惩。后穴该受鞭罚,嘴、嘴穴该受掌掴,还有……骚奶子该被挂上重物爬行,直至炉鼎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为止。炉鼎是否勾引,全由仙长决断。” “炉鼎身份低贱,应当常常跪行、用贱称、侍奉仙长日用。倘若违抗仙长的命令,一定是炉鼎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罚炉鼎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原来他那天没钱,就因为这个。婵婵有些无语,没表现出来,双手接过,高高举着,应了声是,再恭恭敬敬地收好。 “每日受罚,该罚你什么,”姜若山又问她,然而不等她回答,先在系统琳琅满目的日常任务选项里做了决定,“不如就鞭子吧,一百下。” 她答得很快,显然还有些喜好被迁就的高兴:“贱奴喜欢被抽小逼,不喜欢抽奶子。” “……是,婵婵记住了。” 这样的日常任务由系统控制,不必他亲自动手,很快,婵婵就在他面前被看不见的绳索吊了起来,双手绑在背后,挺着胸,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成形。鞭子悬在空中,扬起又落下,先抽在奶子上。 五十鞭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然而,大张的腿间,那个淫荡的穴口还是翕张地流了水。等到鞭子抽上去,水就流得更凶了。婵婵不喜欢被抽奶子,是因为疼痛之余那种难以描述也无法缓解的肿胀感,就算有细微快感,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然而抽在肉穴上就大不相同了,虽然此时她不能自己伸手拨开肉唇,然而系统精准的控制下,鞭梢恰到好处地掠过肉缝,没入肉缝中央。 她叫起来也好听,一听就是爽得狠了,带着舒服至极的慨叹,还有一点被迫反复攀上高潮时软绵绵的求饶意味,然而明知道不会被放过,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被放过,并没有真正的求饶,只是一叠声的嗯啊浪叫。虽然心甘情愿地做了一个低贱的炉鼎,然而她爽起来的样子,分明昭告着某种万事尽在掌握的高傲。 下次上线时,姜若山和婵婵都收到了系统邮件,是签订灵契后亲密度上升而获得的赠礼,一对乳环,居然还要拆开发给他们两个人。姜若山拿来看看,转手便递给婵婵。她才随口抱怨完系统抠门,问他:“要我现在戴上吗?” 他们今天是来做主线任务的,姜若山看了看任务描述:十丈红尘,八方纠纷,三千烦恼;清风观里,碧水镜中,双人道上。大地图上,红城里有清风观,是他们之前都没去过的地点,场景地图还没有开放,所谓碧水镜和双人道,恐怕要去了才知道。大街上表现得太过暴露。 婵婵果然缩了缩肩膀,可怜巴巴跪下看他:“仙长饶了贱奴,贱奴不想在人前……想做仙长一个人的小母狗。”此时她心里还在想,若是他不肯答应,就问他能不能塞个缅铃,但旋即,姜若山答得过于爽快:“好啊,起来吧,衣服穿好。” 那怎么可能,专属于媚修的衣服,哪有这样好端端穿在身上的。婵婵怕他不满,又不敢撒谎,想了想:“这是常服,但不是专属。仙长若是不允……” 好看才更方便他要做的事,他一扬手,仙奴索探了出去,长线径直穿过裙摆,没遇到第二层布料的阻碍,不费什么力气就攀上了她的阴蒂,系紧。姜若山看得清清楚楚,婵婵却是看不见这道绳索的,哼出声来,瞪大了眼睛,腿有些软,迟疑着开口:“仙、仙长?” “呜……仙长……”婵婵不得不赶紧跟着迈步,她还穿着高跟鞋,敏感至极的小肉粒被细绳系紧,遥遥牵着,稍慢一步,便能感觉到绳索猛地一扯,就算勉强跟得上,也在每一次迈步间带来不可忽略的牵引感。她走得简直举步维艰,还没两步,就觉得腿软到几乎站不住,又怕路人看出来,低着头急促地喘息,就快要哭出来。 姜若山见她实在跟不上了,停了停,回头,仙奴索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到最长,她气喘吁吁地又走了两三步才靠近,听他调侃:“落下那么远,也不怕被别人抓走?”婵婵张开嘴,话没说出来,先哭喘了一声,也不答话,只说:“呜……贱奴好累……” 他付钱要了两碗茶,婵婵在旁边等着,再跟着他挪到桌边去,刚坐下,便恨不得瘫软下来似的,趴在桌上——难道女孩子走累了的样子千篇一律?姜若山一眼瞥过,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还没细想,茶博士端碗过来,在傍晚的烛火下看见她,道:“你是那个……牡丹苑的?” 没想到茶博士紧接着又道:“你哥哥找过你呢。我看这位仙长是心善的,你有了好去处,也该跟你哥哥说一声才是,别让他担心。” “怕你哥哥担心吗?” 姜若山不置可否,看不出神情,淡淡地吩咐:“喝完就走。”她也不敢声辩,喝完了那碗茶,又被他牵了出去。好不容易再走一段路,总算出了主城区,到这里,没有需要和其他玩家交互的场景,为了主线剧情体验的沉浸感,也就默认和组队之外的玩家互不干扰。婵婵长出了一口气,差点脚一软跌坐下去,眼看姜若山的心情似乎已经好转了不少,求饶:“仙长,仙长,松了婵婵的骚豆子吧,要扯坏了……婵婵做仙长的小母狗……” “起来吧。”姜若山看见她在道观高高的门槛前歪着头发愁,终于大发慈悲。婵婵松了口气,起身跨进门。任务导航在这里就结束了,碧水镜和双人道还需要他们自己去找。两人停在路标前看了一会儿,婵婵说:“应该是许愿池。” “啊?”婵婵眼巴巴望着他,又不敢反驳,应了声是,加快速度走到前面去。这样就更像遛狗了,她抿了抿唇,小跑着上去,绕过配殿,去了许愿池。水池平平常常,似乎也没什么好探的,可是婵婵懒得再折转回去汇报,从乾坤袋里找出几枚铜钱,往许愿池中央的龟背上扔,故意扔不准,反反复复地试。 这样的小心机,姜若山见得多了,只是笑笑,没戳穿她,从她手里拿过一枚铜钱,扔出去,正中龟背,再意有所指地接上一句:“是有点笨。” 姜若山伸出手,手指穿过镜面,能感觉到水帘之后,是另一个空间:“看来这个就是入口。”婵婵也伸手去摸,却被弹开了。她“呀”了一声,抿抿唇,跪了下来,这才得以爬进去。穿过水帘,便是长长的石子路,旁边一座石碑,上书两列大字,“红尘不远,回头是岸”。 姜若山拔剑,叮的一声,挡开一支飞箭,答:“暗器,大概。”他又用上了仙奴索,一头当作项圈,另一 婵婵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上石子路面,不禁又嘶声吸了一口气。姜若山跟着迈步,起初婵婵还有心情听他那边叮叮的金铁交击声,怀疑是某种音游玩法,但很快她就自顾不暇。手掌、膝盖和小腿都刺痛,虽说痛感早已调低,平时爽起来,几乎不觉得,但现在这种刺痛绵绵不断地彰显着存在感,叫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当然,我当然有……我要追寻的东西,我的理由。她在心里答。 都是之前做过的任务,婵婵对这些剧情向来听了就忘,也不很上心,何况现在累得要命,没怎么听进去。姜若山倒是认真在听:皇帝暗弱,奸臣当道,群雄并起,天下纷争,修道之人超然物外,本来不该介入其中,先前他们在红尘中所经历的种种,是昨日之事,当如昨日死,常人有三千烦恼,便如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李观主一脸震惊神色:“你!你怎可……” “罢了罢了,西南媚岭,各方消息之渊薮。你既然有这样的本事,那就干脆自己去查吧!”李道长颇为不耐地给出答案,一甩衣袖,眼前的幻境消失,他们两个又归于清风观的正门之外,同时响起的,还有突破三十级的系统提示音。 她捧着奶子蹭人的动作跟先前一模一样,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姜若山此时心里又泛起微妙的不爽,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这简直是在吃醋,只是问她:“刚才用这对骚奶子勾引人了吗?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