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六,姜若山才知道所谓“花会”的全称是花魁大会,他有些意外,但也不难想象。虽然没有下定“找个炮友”的决心,他还是去登记处领了一张花笺。小小的桃花形状,根据提示注入灵力之后,便激活了专门的通讯阵。 《缘情》中的仙修就是仙侠世界观里最常见的修仙方式,其中也有细分,比如御剑、炼丹、画符。姜若山毫不犹豫选了用剑,原因也简单:好看。他上大学的时候,体育课就选修过太极剑,本来是因为选课这种事向来十有八九不如人意,刚选上的时候,还被室友嘲笑过公园老头晨练;不过他身材好,气质好,就算是公园晨练也好看——何况如今在游戏里,还有外观加成,长发飘扬,衣袂浮动,他挽出一个完美的剑花,颇为得意地听见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他点开,对方的昵称叫婵婵,看画像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眉眼有些生硬,大概是系统生成,身材极好,声音干脆利落,只是把文字念了一遍,没有多余的话。 姜若山传音过去:“还招募吗?我每晚都能上线,不过可能只绑到六十级,可以吗?” 姜若山忽而一愣:“呃,我要带多少铢?” 游戏里的货币以铢计算,升级和任务都能赚钱,照理说是不缺的,不过刚才姜若山看中一把格外漂亮的剑,咬咬牙买了,现在囊中羞涩,他很尴尬地报上余额,虽然不太确定花魁大会的定价,但想也知道,这个数绝对不够。婵婵一时没回复,似乎也有些尴尬,他想了想,补救:“稍等,我充钱。” 既然他们达成一致,花魁大会就成了双人组队任务,出现在姜若山的任务列表里。姜若山跟着系统导航,往牡丹苑十一号走,一路上倒是遇上不少玩家,似乎都是去看什么表演。他也没多想,径直被单独引到后院,在屏风外,就听见鞭子抽下的声音。 “啊,痛……饶了贱奴吧,”刚才听过的利落声线现在变得媚软了许多,带着哭腔,“贱奴不敢,呜啊……” 完完全全是姜若山喜欢的类型,甚至,这身纱衣以及衣角的金色铃铛,和他珍藏已久的某部小电影极为相似,大概是ai生成场景的时候用了类似的资源,倒是个让他相当满意的巧合。 拿着鞭子的鸨母也看见了,知道他就是只出五十铢的买主,虽然不满,但面对已然筑基期的仙修,还是客客气气地迎上来。姜若山听了先前的对话,心里很不好意思,正想主动加价,鸨母反手又抽了一鞭子,斥道:“还不过来和仙长解释?” 姜若山忽然就忘了要加价的事,下意识地答:“不会。”这样一来,算是谈妥了,鸨母收了他仅有的五十铢,招呼侍女来引他到楼上的雅间里去,他忽然想起来问:“摘花宴上,是表演什么?” 姜若山没有多问,点头,上楼时收到系统提示:“婵婵申请开启替换镜面模式,是否同意?” 他坐在视角最好的雅间里,浅啜一口茶水。还没到开宴的时间,两个剧情章节之间,婵婵在通讯阵里问他:“你有什么想看或者不看的吗?”他倒是没想到对方还会征求自己的意见,答:“没有……接受度高,互相尊重。”见他用自己之前的原话来回答,婵婵低笑一声:“那就好,看你兴致不高,还以为是不喜欢。” 没多久楼下的宾客人声鼎沸,摘花宴开场,婵婵被银链牵着,从重重的帷幔之后爬了出来,还是刚才那身轻纱,以及纵横交错如同点缀的鞭痕,不仅手腕脚踝上有金色的铃铛,还添了一对乳夹,丰腴的胸乳随着爬行的动作颤动,铃声响彻宴席。婵婵跪在舞台中央,先侧身向着楼上雅间下拜,然后转正,朝宾客欠身:“多谢诸位大人捧场。今日是婵婵的摘花宴,一直以来,婵婵仰赖牡丹苑和诸位客人照顾,特此答谢,望诸位尽兴。” “这就不对了,”台下的客人叫起来,“我们来摘花宴的入场券还要二十铢呢!” 话音未落,鞭梢掠过腿心,敏感的身体受了刺激,淫水流得更欢了。这个角度不利观赏,很快,侍女搬来高凳,让婵婵坐在上面,大张着腿。之前的几鞭毫不留情,已经把穴口的软肉抽肿了,中间只剩一条细缝。鸨母斥道:“贱货,把穴扒开。”婵婵呜咽着,伸手,按着肉唇往 “啊啊啊……骚穴里面被抽了,好痛,好痒……呜啊,骚穴要坏了,轻点抽骚货的小逼啊啊……” 惩罚终于告一段落,婵婵从高凳上滑下来,在地上喘着气呜咽,还没缓过来,听见斜上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姜若山拍拍雅间的栏杆,扬声说:“等等——婵婵姑娘,我没看清。” 这可是姜若山在看,因为这个姿势,他会清清楚楚地看见雪白身体上的鞭痕,丰腴的臀部,湿红的逼口,软烂的穴肉,还有不断流出的滑腻淫水在皮肤上润出连片的反光,看见淫荡的小穴是怎样被抽了鞭子就高潮到喷水,还欲求不满地翕张、抽搐,只盼着被狠狠操干。 婵婵——当然是蓄谋已久的姜小蝉——心里不可控制地如是提醒着自己,脑海中充斥着这个让她几乎爽得发疯的认知,才挨了两鞭,就又潮吹了。 这样的效果当然在意料之中,鸨母冷笑道:“贱货,穴都被玩烂了,还怎么卖得出去。”她呜咽了一声,顺从地进入下一个环节:“求嬷嬷帮婵婵调教贱穴。” 去了皮的山药球一个个滑进湿透的洞口,顶开狭窄的甬道,往更深处没入。婵婵是媚修,媚骨天成,格外敏感,之前的调教已经让她食髓知味,此时手指和球体的探入让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等到小球全都被吞了进去,她摆了摆腰肢,果然主动收紧穴肉,好让小球摩擦软嫩的内壁。 “夹紧了,爬下去收你的赏钱。” 婵婵也是个贪心的,用了最大一号的碗,少说也能装两三百铢。虽说这个数额相比于花魁的身价也不算什么,可她毕竟五十铢便贱卖了自己,碗才拿出来,便招致几声嘲笑:“婵婵姑娘真有野心。” 婵婵又去讨好下一个,她穴里还夹着山药球,痒得要命,爬行起来小球在内壁中挤来挤去,磨得她腰都软了,却还是馋,更妩媚地扭着腰。许多双手摸过她的身体,还有不绝于耳的赏钱声,再加上穴里的快感,她没爬多远,又高潮了一次,伏在地上喘气。 “没、没有……”她下意识地往楼上雅间的方向瞥了一眼,对上姜若山关注的眼神,身体更软了,仓促地否认,“婵婵没有情郎……婵婵只是,啊,仰慕仙长……啊啊啊啊!” “别,呜呜,求您别拽……” “呜、呜呃……谢谢大人的赏。” 她摇摇晃晃地爬去二楼的雅间:“仙、仙长,仙长收下贱奴吧。” 他才学到不久的洁身咒,地置之不论。而婵婵此时可顾不上他想些什么,开场没多久,她打了声招呼,便迫不及待地代入进去,此时正一叠声地浪叫: “哥哥操我,哥哥操得小逼好舒服……喜欢,我只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 “哥哥喜欢我吗,我想、想做哥哥一个人的骚货妹妹,小逼想永远吃哥哥的鸡巴……” 姜若山深吸气,又深吸气,既想、又不想再欣赏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作为当真有一个妹妹的人,似乎不该,然而,他被这一连串的“哥哥”叫硬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若山从她的语调里听出轻微的失落,或许是尴尬,他急忙否认:“没有不喜欢,只是……看你比较喜欢,怕影响你的兴致。” 婵婵倒还真有一段和仙修的剧情——彼时她刚刚得到修炼的机缘,却不 婵婵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完了,好不容易修炼来的灵气被图谋不轨的仙修汲取了大半,偏偏还勾起她的欲望,因为灵力损耗和情欲汹涌的双重作用,她只能虚弱难受地缩在床上,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从那以后,婵婵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却也长了记性,遇事知道多留一个心眼。因此,这段剧情被系统判定为角色成长的关键点之一,也是绑定搭档任务中必须观赏或体验的剧情。 姜若山看完梗概,若有所思,却是先看着她笑笑,说:“我不会这样待你的,双修之后,你的那份灵力,我一定如数奉还。”婵婵一挑眉,正想说你看着就不像坏人,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他紧接着又说:“不过,既然是特殊情况,那也没办法了。” 剧情回顾中的扮演和平时的主线剧情差不多,双方角色都有着极大的发挥空间,不过,若是偏离原设定太多,会受到系统的警告乃至惩罚。换言之,只要维持原来的大致框架不变,具体的演绎还是可以自由发挥的。 她蹭着蹭着,一对胸乳从衣襟中跳出来,肩头纤薄的衣料滑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肘间,下身本就是一丝不挂,往前挪了半步,索性坐在他的靴子上蹭,用靴尖拨弄着自己腿心的软肉,小猫一样的漂亮眼睛往上挑,眼巴巴看着他。 姜若山不轻不重地踹了她一脚,她嘤咛一声,仰面便倒下了,手里还捧着乳肉,双腿大张地躺在他面前,湿漉漉的穴口一览无余。靴底踏上胸前那团白腻的软肉,不无恶意地转着圈碾了碾,加了点力气踩扁,婵婵浪叫出声,淫水流得更多了。 另一只鞋尖是刚刚被她蹭过的,鞋面上有亮晶晶的水光,此时抵在翕张的逼口边上,中间堪堪流出一线距离。婵婵痒极了,哀求:“骚货不该弄脏仙长的鞋,求仙长狠狠惩罚,骚货给仙长洗鞋呜呜……”她扭着腰,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用那个骚浪洞口把鞋尖吞下去似的。然而鞋尖倏然移开,踏在乳肉上的那只脚也抬起来,只留下鞋底花纹印出凹凸不平的红印,姜若山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只怕你想吃的不是鞋尖,爬到床上去,想要什么自己说。” 之前叫哥哥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姜若山啧了一声,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留下绯红的巴掌印:“大声点,你这是请我享用的态度吗?说的什么,没听清。”雪白的小屁股吃痛地瑟缩一下,婵婵闭紧眼,脚趾都蜷紧了,提高音量:“婵婵的骚洞想吃仙长的鸡巴,求求仙长享用骚货的小逼……呜呃!” 她倒也想放松,但,太满了,这不是剧情里千篇一律的系统默认尺寸,这是姜若山,哥哥的性器好粗,哥哥在操自己的小逼……她被这样的认知刺激得头皮发麻,险些恩将仇报地把姜若山夹射。 “不要?晚了。”姜若山将她拽回来,在之前的操干中他已然找到了会让她浑身战栗的敏感点,掐稳了她的腰对着那处软肉捣弄,“小骚货这么淫荡,不做炉鼎做什么?乖一点,我多用几年,留你一命。” 还好,还好,没有被吸干。姜若山短暂地放松钳制,她立即往床里爬去,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乞怜:“仙长饶了我,婵婵资质驽钝,不配帮仙长修炼,仙长放了婵婵吧。” 持续整整一夜的凌虐,婵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灵力一直从经脉间流走,就算是小溪流出江海,也足够让她虚弱不堪,何况她远比不上什么江海,只是个自顾不暇的小池塘。到后来,她简直觉得被抽走的是自己的血液,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高潮。 婵婵狼狈至此,让她落入这个境地的凶手却很快就变得衣冠楚楚,在床头找出一根玉势,塞进她的穴口,说是替她堵住阳精,然而在插入的过程中,还是将精液混着淫水挤出来一些。可她并没有反抗的力气,虚弱地缩了缩,反正躲不开,只好作罢。她翕动着嘴唇,姜若山凑近了去听,艰难辨认了一会儿,才听见她在叫“哥哥”。 游戏内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回顾完了婵婵的“梦来路”,不过才两个多小时。姜若山本来想说自己这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剧情,随便看看就好,不如今晚也一起看了;不过婵婵一副累得快要虚脱的样子,他便只有作罢,两人各自下线。 想什么呢。二天登录游戏,看看游戏里的那个“妹妹”,再看看婵婵,他还是不免觉得心有余悸。婵婵对此毫无觉察,兴致勃勃地问他:“需要我代入谁吗,你妹妹?” “这么想参与啊,”他想了想,“跪在我妹妹床头举烛台吧。” 直到她跪不稳,开始微微晃动,姜若山才说:“累了就回来。”她还是又坚持了一会儿,才爬回他身边去,跪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喘匀了,剧情里的妹妹也觅得良配,快要出嫁。婵婵愣了愣,问他:“为什么是这样?” “也不完全是……”姜若山想了想,“不是应该吧,是我需要。” 他忽然好奇:“那,你哥哥呢?” 增进双方了解的环节总算结束,婵婵很快进入状态,跪在他面前,又是那种软媚的声调,说:“求仙长收下贱奴做炉鼎,贱奴愿意侍奉仙长修炼。” “炉鼎……炉鼎应该供仙长修炼使用,请仙长使用阴穴,吸取灵力,供仙长取乐……” 婵婵明白过来,立即改口:“是,贱奴知错。炉鼎不该随意发情,勾引仙长,搅扰仙长的道心。”她只是这样说着,大腿都要无意识地用力夹一夹,姜若山注意到了,忍不住又笑:“话虽如此,你忍得住吗?” “炉鼎生性淫荡,需要时时克制,应当每日受罚。” “炉鼎的阴穴供仙长使用,不该用身体勾引仙长,否则应当严惩。后穴该受鞭罚,嘴、嘴穴该受掌掴,还有……骚奶子该被挂上重物爬行,直至炉鼎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为止。炉鼎是否勾引,全由仙长决断。” “炉鼎身份低贱,应当常常跪行、用贱称、侍奉仙长日用。倘若违抗仙长的命令,一定是炉鼎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罚炉鼎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原来他那天没钱,就因为这个。婵婵有些无语,没表现出来,双手接过,高高举着,应了声是,再恭恭敬敬地收好。 “每日受罚,该罚你什么,”姜若山又问她,然而不等她回答,先在系统琳琅满目的日常任务选项里做了决定,“不如就鞭子吧,一百下。” 她答得很快,显然还有些喜好被迁就的高兴:“贱奴喜欢被抽小逼,不喜欢抽奶子。” “……是,婵婵记住了。” 这样的日常任务由系统控制,不必他亲自动手,很快,婵婵就在他面前被看不见的绳索吊了起来,双手绑在背后,挺着胸,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成形。鞭子悬在空中,扬起又落下,先抽在奶子上。 五十鞭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然而,大张的腿间,那个淫荡的穴口还是翕张地流了水。等到鞭子抽上去,水就流得更凶了。婵婵不喜欢被抽奶子,是因为疼痛之余那种难以描述也无法缓解的肿胀感,就算有细微快感,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然而抽在肉穴上就大不相同了,虽然此时她不能自己伸手拨开肉唇,然而系统精准的控制下,鞭梢恰到好处地掠过肉缝,没入肉缝中央。 她叫起来也好听,一听就是爽得狠了,带着舒服至极的慨叹,还有一点被迫反复攀上高潮时软绵绵的求饶意味,然而明知道不会被放过,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被放过,并没有真正的求饶,只 这样的态度,从各种意义上说,似乎都……太诱人了一点,让他既觉得欣赏和着迷,又不可抑制地产生些许恣意玩弄的欲望。姜若山眯着眼,欣赏眼前淫靡的景象,缓缓地抬起手,食指抹掉了一滴飞溅到了他脸颊上的淫水。 她才做完新一轮的日常任务,奶子被抽得又红又肿,乳尖尤其可怜。姜若山想了想,说:“先收着,留着下次罚你的时候用。”系统对他似乎没这么吝啬,签订灵契之后,还送了一条仙奴索,看起来和日常任务是吊着婵婵的那根绳子是类似的东西,可以像遛狗一样牵着他的小炉鼎出去,这端在他手里,那端系着她的脖颈、手腕、乳尖甚至阴蒂,全都系上也未为不可,随他心意而动,用在这个敏感过头的媚修身上,只怕会让她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而这里是闹市区,之前的调教过程中,姜若山开了隔影阵,是不受外界干扰和窥探的独立空间,但若要走到城南的清风观去,不免要穿过市集。此时是工作日的晚上,却也有不少玩家,姜若山想起之前在摘花宴上婵婵提出要开替换镜面模式,料想她应该不愿意在大街上表现得太过暴露。 婵婵果然缩了缩肩膀,可怜巴巴跪下看他:“仙长饶了贱奴,贱奴不想在人前……想做仙长一个人的小母狗。”此时她心里还在想,若是他不肯答应,就问他能不能塞个缅铃,但旋即,姜若山答得过于爽快:“好啊,起来吧,衣服穿好。” 那怎么可能,专属于媚修的衣服,哪有这样好端端穿在身上的。婵婵怕他不满,又不敢撒谎,想了想:“这是常服,但不是专属。仙长若是不允……” 好看才更方便他要做的事,他一扬手,仙奴索探了出去,长线径直穿过裙摆,没遇到第二层布料的阻碍,不费什么力气就攀上了她的阴蒂,系紧。姜若山看得清清楚楚,婵婵却是看不见这道绳索的,哼出声来,瞪大了眼睛,腿有些软,迟疑着开口:“仙、仙长?” “呜……仙长……”婵婵不得不赶紧跟着迈步,她还穿着高跟鞋,敏感至极的小肉粒被细绳系紧,遥遥牵着,稍慢一步,便能感觉到绳索猛地一扯,就算勉强跟得上,也在每一次迈步间带来不可忽略的牵引感。她走得简直举步维艰,还没两步,就觉得腿软到几乎站不住,又怕路人看出来,低着头急促地喘息,就快要哭出来。 姜若山见她实在跟不上了,停了停,回头,仙奴索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到最长,她气喘吁吁地又走了两三步才靠近,听他调侃:“落下那么远,也不怕被别人抓走?”婵婵张开嘴,话没说出来,先哭喘了一声,也不答话,只说:“呜……贱奴好累……” 他付钱要了两碗茶,婵婵在旁边等着,再跟着他挪到桌边去,刚坐下,便恨不得瘫软下来似的,趴在桌上——难道女孩子走累了的样子千篇一律?姜若山一眼瞥过,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还没细想,茶博士端碗过来,在傍晚的烛火下看见她,道:“你是那个……牡丹苑的?” 没想到茶博士紧接着又道:“你哥哥找过你呢。我看这位仙长是心善的,你有了好去处,也该跟你哥哥说一声才是,别让他担心。” “怕你哥哥担心吗?” 姜若山不置可否,看不出神情,淡淡地吩咐:“喝完就走。”她也不敢声辩,喝完了那碗茶,又被他牵了出去。好不容易再走一段路,总算出了主城区,到这里,没有需要和其他玩家交互的场景,为了主线剧情体验的沉浸感,也就默认和组队之外的玩家互不干扰。婵婵长出了一口气,差点脚一软跌坐下去,眼看姜若山的心情似乎已经好转了不少,求饶:“仙长,仙长,松了婵婵的骚豆子吧,要扯坏了……婵婵做仙长的小母狗……” “起来吧。”姜若山看见她在道观高高的门槛前歪着头发愁,终于大发慈悲。婵婵松了口气,起身跨进门。任务导航在这里就结束了,碧水镜和双人道还需要他们自己去找。两人停在路标前看了一会儿,婵婵说:“应该是许愿池。”婵立即否认,他便接着说:“那正好,走快点,去探路。” 她有意拖延,直拖到姜若山慢悠悠地过来,说:“叫你探路,你就自己跑了?”她摇摇头,理直气壮:“没有!婵婵觉得许愿池有玄机,想看明白了再告诉仙长,可是手笨,扔不准,这才耽搁的。” 绿莹莹的水面很快起了变化,铜钱投落时激起的波纹从水池正中央荡开,一圈圈推至他们站立的岸边,旋即,水面平整如镜。镜面慢慢树立起来,出现在他们面前,镜中正是他们两个人的剪影,只不过,一站一跪。 这是三十级任务,“初试道心”。浓雾弥漫,石子路好像没有尽头,婵婵伸手摸了摸,低低嘶声,往旁边看,没看出地面有什么差别,但料想不至于这么简单,直接开口问了:“仙长那边是什么?” 婵婵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上石子路面,不禁又嘶声吸了一口气。姜若山跟着迈步,起初婵婵还有心情听他那边叮叮的金铁交击声,怀疑是某种音游玩法,但很快她就自顾不暇。手掌、膝盖和小腿都刺痛,虽说痛感早已调低,平时爽起来,几乎不觉得,但现在这种刺痛绵绵不断地彰显着存在感,叫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当然,我当然有……我要追寻的东西,我的理由。她在心里答。 都是之前做过的任务,婵婵对这些剧情向来听了就忘,也不很上心,何况现在累得要命,没怎么听进去。姜若山倒是认真在听:皇帝暗弱,奸臣当道,群雄并起,天下纷争,修道之人超然物外,本来不该介入其中,先前他们在红尘中所经历的种种,是昨日之事,当如昨日死,常人有三千烦恼,便如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李观主一脸震惊神色:“你!你怎可……” “罢了罢了,西南媚岭,各方消息之渊薮。你既然有这样的本事,那就干脆自己去查吧!”李道长颇为不耐地给出答案,一甩衣袖,眼前的幻境消失,他们两个又归于清风观的正门之外,同时响起的,还有突破三十级的系统提示音。 她捧着奶子蹭人的动作跟先前一模一样,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姜若山此时心里又泛起微妙的不爽,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这简直是在吃醋,只是问她:“刚才用这对骚奶子勾引人了吗?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