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的过程当然不是用来爽的,黑三七必须乖乖听从苏博每一个要求,第一条就是不能自慰,那当然,黑三七在心里嘀咕,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自慰的爱好。 还会发光的咧,照得他的阴唇都透着光咧。 苏博笑着说:“你看,这是你的阴道,你的子宫还挺浅的,来过月经吗?” ……怪好玩的。 “从来没有过吗?” 苏博“哦”了一声,了然地点点头:“无论是男是女,这部分都没发育完全啊。” 苏博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放松些,说:“有前列腺吗?性伴侣是男性还是女性?纳入式性爱有快感吗?” 苏博歪了歪头,转过来看着他,说:“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半晌,黑三七说:“挺热的,你空调多少度?” 黑三七哆嗦了一下,双手扣着床沿强撑着没有躲避,他嗓音沉了下来,嘟囔道:“我怕痒。” 说着他掰开黑三七双腿,阴唇和稀疏的阴毛上都挂满了透明的淫液。 说完苏博便端着电脑走了出去,留下黑三七躺在床上,他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从旁边捡来上衣盖在下身,才把手掌塞了进去,按着阴蒂熟稔地搓揉。 等半个小时后苏博回来,黑三七还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脸颊满是情潮涌动的红色,嘴唇微微张着吸气。 黑三七摇摇头,“懒得用。” 黑三七扭了扭身体,支撑起上身从桌子上抓过抽纸,背对苏博擦拭腿间的体液。 苏博说:“你说你没有钱买这个。” 苏博继续道:“我也不是一直有药剂需要人试。” 苏博笑了笑,把针剂塞进他手里,说:“我有个提议要不要听一听?” “我偶尔也有性需求,但是我对红灯区的男人和女人没兴趣,就算没有性病也都有阴道炎或者痔疮,太恶心了。”苏博耸耸肩膀,目光和黑三七交织在一起,“而你没有那些疾病,我刚刚检查过了,很健康的身体,你愿不愿意和我上床来交换强化剂?” 苏博说:“我会给你我的体检报告。” 妈的,阳痿男。 王炮抹了抹嘴,恪守职业素养没有开嘲秃顶男人的性无能,反而体贴地表示了理解和恰如其分的安慰,之后总算是进入了正题,插进去还没动几下就齁齁地喘了起来,王炮又数了八秒,男人就缴械投降了。 “下次再来啊。” 王炮需要钱,主要是苏博需要钱,他捡到苏博的时候对方躺在医院里,没人认得他是谁,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证件,要不是王炮给他付了医药费现在估计都在收容所等死了。当然,连银行卡和信用卡都不在身边,不然按照苏博在n市的派头,哪能轮到别人给他付钱。 已经松开些许的指尖立刻捏紧,黑三七满心都是有钱不赚王八蛋,穿完了他妈拿去卖。 苏博唔了一声,说:“你的阴户长得好看,又白又粉的,体毛也少。” “变态,流氓,色情狂!” 手掌下的肌肉死气沉沉,连当初线条明显的腹肌都已经六合一了,苏博还是瘦,他一看就是那种没福气的类型,怎么吃都不长肉,更别说现在也吃不到什么好的,王炮躺在陪护椅上,一个一个数着账户里的阿拉伯数字。 做了但是没爽到,反而更加想要,穴口湿湿的,越想忍着就越是湿得厉害,王炮屏住呼吸,先从揉捏阴蒂开始,捏着密布神经的肉豆滑动揉搓,在第一次高潮后小穴一开一合地翕张着,还想要更多。液把身下的毛巾打湿了一块,王炮把双腿夹紧,沉闷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在心里又骂了一次。 床上依旧没有什么声音,王炮突然意识到人睡着以后反而是控制不住呼吸的深浅的,他背对着床铺,在陪护椅上蜷缩起来。 苏博再一次见到黑三七便是在拳台上,那是没有规则的蛮荒场,黑三七及肩的黑发被对手扯掉了一大把,而他嘴里叼着不属于他的那一根鼻软骨。 他右手应该骨折了,不太能使得上力气的样子,但气势反而压倒了对面的脏辫壮汉。 显然今天会咽气的不是黑三七。 老黑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他笑容和蔼可亲,对赌不仅能让他收获金钱,更多的是胜利时分泌出的多巴胺刺激起他的脑神经,简直要比那些粉啊药啊还要爽。 欢呼和叫骂声在鼓胀的耳膜里化成绵长的耳鸣,黑三七听不清晰,他完好的左手被裁判高高举起,此刻只能用骨折的右臂擦掉从鼻子里流出的黑色血浆。 坐在已经有点熟悉的手术床上,苏博帮他缠好纱布后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黑三七撩撩眼皮,没什么情感波澜地说:“赊账。” 存折里还有几十块,买点挂面和冷冻肉也够了,维生素就靠楼下4块钱一瓶的维c片补充。 黑三七愣了愣,眼睛转了转开口道:“噢……我还挺能吃的。” 客人?黑三七摸了摸石膏没做声。 白蹭一顿饭也很不错了,食材还很上等,黑三七吃得头也不抬,而在他右手边,苏博切开牛排送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观察黑三七,这个打起架来凶狠得如同蛮荒来客的男人,进餐时却显得十分有教养,咀嚼的时候嘴唇闭合包裹住食物,舀汤时勺子没有碰撞到器皿,进食吞咽都没有发出声音,吃得又急又快嘴角也没沾到酱汁或者食物碎屑,这让苏博对他更好奇了。 “黑三七,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苏博忍不住问道,黑三七抬起视线与他审视的目光撞在一起。 苏博歪了歪头,问:“你在个人报告上写今年25岁,难道说是大学刚毕业?” “爸欠了他很多钱。” 黑三七接着说:“我不是爸妈亲生的,他们收养了我,小时候过得挺好的,后来爸公司不行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关于医药费……” “今晚要不要偿还掉?” “好。”他说完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将卡在喉咙口的食物送进胃袋里。 苏博含笑的调侃声还在耳边徘徊,黑三七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侧过头就能从窗户里看见外面的夜色。 黑三七闭上眼,黑暗里跳动在眼睑上的满是窗帘布也遮不住的红色霓虹灯光,招牌字幕上有一块已经不会亮起了,它这样残缺着在每夜潜入黑三七的梦里,像悬命的绳索般将他吊在电风扇叶上左右摇晃。 他怕痒,苏博却故意将指尖在腹部周旋,忍耐的笑声变了调子,黑三七的呼吸变得急促,无意识轻哼时那种迷茫的音色便是最好的助兴剂。 苏博吻着他的耳朵,热气随着话语倾吐,手指贴着内裤的边沿滑进了毛发稀疏的阴部,灵巧地剥开肉瓣捏着阴蒂上下揉搓,第一次自慰时的记忆在这具身体上复苏,黑三七扭动身体,他感觉到的不是快感,而是想要排尿的冲动。 “不是想尿尿吧?明明是很舒服?” 黑三七的身子猛地一震,呼吸急促得像是在跑一场考验耐力的拉力赛,他真的尿出来了,他能感觉到,虽然只有一两滴,但羞耻心还是让这双被驯化了的眼中罕见地出现了焦急,他忍不住去推身上的男人,扭动腰肢想把手指吐出身体。 说话间歇突然抽动手指简直是作弊,未说完的句子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呻吟,苏博吻着他的嘴唇将呜咽吞了下去。 黑三七吸着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免……真可爱的名字。”苏博抱着他的腰身进入并彻底占有了这具正名为姚免的肉体,黑色长发被汗液打湿黏在脊背和脸颊上,这张麻木漠然的脸庞上也会流露出艳丽的情态,在顶到宫口时他会抽搐着呜咽起来,偏偏满脸都是汗水,看不出是否流泪。 之后很长的时间里黑三七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苏博并没有马上进行第二次,那对于初次体验的人来说太不友好了,他贴心地准备了淡盐水给黑三七补充体力,将毛毯盖在他赤裸的下身和肚子上。 既然不会来月经也不会怀孕,内射倒也没什么,他听见窗外传来敲钟的声音,苏博对他的称呼变回了黑三七,仿佛是一场童话之夜正在谢幕,荒诞到拉着他坠入更深的梦幻之中。 “希望它能让你做一夜好梦。”他低下头吻了吻黑三七闭合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