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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呢,你聋了?”温晚拔高声调。傅明玮从对面桌站起来,绕了半圈,走到她面前。温晚把酒瓶塞他手里,抓起自己剩的那半瓶,两只瓶身“锵”一击,仰脖就往嘴里灌。盯她几秒,傅明玮不甘示弱,也开始吹。这几天温晚一直憋了口气,有关傅明玮,有关谢舒毓,工作,生活,有关她身边的一切。过分忍耐的后果就是她精神全线崩溃。谢舒毓常说自己最擅长的事就是忍,难道她没有在忍吗?她忍了好几年。“来,喝!”温晚手背抹一把嘴,连开四瓶。大饮!狂饮!“温晚。”谢舒毓放下手里的竹签,扯了两张湿巾擦手,连名带姓喊她。“你给我坐那!”温晚横臂指,领口被酒液润湿,灯下皮肤莹莹泛光。此刻,她的眼睛格外的大和亮,长发柔顺,长裙包裹纤细姣美的身体,却一股少见的匪气。谢舒毓绕过长桌,大步走到温晚面前,夺去酒瓶,“你疯了?”“我疯了。”温晚盯着她,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死死盯着。谢舒毓不满皱眉,低头找纸,想给她擦擦身上,冷不防被她劈手按在桌边,大腿一侧撞在桌沿。随即,女人被酒液浸湿的温暖身体覆来,谢舒毓嘴唇一痛,被恶狠狠咬了一口。第17章 “你就是只鳖。”谢舒毓万万没想到,她被强吻了。漱口水没用上,这个吻带着浓浓的酒精味,两片嘴唇相触的瞬间,她感觉到痛,很快又尝到淡淡血腥气。所有的事,天底下所有的事,想再多,想尽了一切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准备再是充分,也绝非万全。一定会有各种你预想不到的状况发生。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温晚真疯了,疯得很彻底,本来大家有商有量,说喝差不多的时候,一起去卫生间漱口,回来借着轻微的酒劲儿,在次子面前上嘴皮下嘴皮浅浅那么一碰,就算完事。温晚不守承诺,自己先灌下三瓶,把谢舒毓揪过来啃了。没错,就是啃。一点也不唯美,毫无章法,完全是乱来。谢舒毓“呜呜”挣扎,温晚猛一拍桌,细细长长的手指头戳在人鼻尖,连喊带叫的。“给我老实点!”“呸——”谢舒毓偏脸吐了口血沫。温晚掰住她下颌,迫使她转过脸,再次俯身追咬。也没人拦着,都杵一边看热闹,急什么,反正又不是亲她们。“温晚!”亲到一半,谢舒毓得空张嘴喊了声。“在这儿!”温晚应,一条腿踩踩在椅子上,一条腿跪在桌面,身下是小鸡仔般的谢舒毓。面前的温晚全身皮肤发红,一双眼简直亮得吓人,像狼。谢舒毓快速舔了下嘴角,是真疼,她呼吸全乱,声音带着诱人的喘,“你亲够了没。”没有,温晚还想亲。她华丽的裙摆铺散开,像一朵巨大妖艳的食人花,谢舒毓是被花蕊裹缠住的竹节虫。“温晚!”察觉到她意图,谢舒毓警告出声。“那你得问他看够了没。”温晚按下冲动,转过脸。傅明玮人都傻了,站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磕磕巴巴说“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他又不是来看片的。等等,傅明玮猛一拍脑门,好像明白了。“你们……”他指着对面这俩人。“我不喜欢男的,别再缠着我,也别再给我送花了。”温晚心平气和说。皂荚树底下太热闹了,旁边几桌的客人不敢明目张胆凑近看,只能把脖子努力拔得高高,手里举的串半天不吃,眼睛瞪得滴溜圆。傅明玮低头笑,快速擦了下鼻梁,“所以你……”他摊手,连续点头,“这出是专程演给我看的,叫我来也不是真的给你过生日。”“不然呢?”温晚说:“我不缺朋友,也不缺买花的钱,这么做确实有些不礼貌,但我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场合了,我又怕直接拒绝你,你以后在公司针对我,给我穿小鞋。”她还知道不礼貌啊。谢舒毓咳嗽一声,“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这女的坐在她肚子上,她快断气了!“你等会儿的。”温晚快速回:“我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哎呦我去。”左叶在旁边笑得不行。许徽音捂脸,不忍直视。环顾一圈,傅明玮也笑了,“温晚,这番话出来,你心里该踏实了,你把我架得那么高,我哪儿还敢给你穿小鞋。”“您大气。”温晚随口。“不如你。”傅明玮抱拳。他真是气得不轻,拿起挂在椅背的外套,抬脚就要走。“欸!”许徽音赶忙去拦,“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叫代驾。”傅明玮轻微挣了下,眼眶有点红了。“荒郊野外,代驾那折叠的小自行车,怎么过得来啊。”许徽音出面,是真怕他以后在公司为难温晚,把他按在椅子上,“就在这儿睡吧,来都来了,晚上不安全,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傅明玮坐在椅子上,胡乱扯了把领口,抓起空酒瓶,往嘴里倒了口白沫子,说温晚欺人太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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