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渐深,洛阳城终于恢复了平静。石飞扬站在城头,望着远方依旧燃烧的烽火,琉璃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坚定的光芒。铁拐李和悟然大师走上前来,向他行礼道贺。
“帮主,您这一招‘棒打狗头’真是精妙绝伦,”铁拐李赞叹道,“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石飞扬摆摆手,长叹道:“诶!李猪儿虽死,安禄山尚在,这天下的战乱还不知何时才能平息。”
他转头望向西方,眼中充满了忧虑,又果断地道:“传令下去,丐帮弟子即刻整顿军备,随我直捣潼关,务必在安禄山之前截断他的粮道。”
“是!”铁拐李领命而去。
悟然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石帮主以一人之力退万军,真乃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少林弟子愿追随帮主,直至天下太平。”
石飞扬点点头,拍了拍悟然大师的肩膀,关切地道:“有大师相助,石某倍感欣慰。只是这江湖路远,还望大师多多保重。”说罢,他转身望向东方。
朝阳正缓缓升起,将他的琉璃肌肤染成一片金黄。
“江湖路远,”他轻声自语,“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石某就不会让这乱世继续下去。”
说罢,他握紧手中的打狗棒,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残阳如血,泼洒在潼关巍峨的城楼上。石飞扬坐在朱雀神禽之上,琉璃肌肤在暮色中流转着冰蓝微光,宛如一尊行走在天地间的琉璃战神。
他身后,丐帮精锐弟子手持打狗棒,腰悬破碗,整齐列队,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帮主,前方就是潼关!”铁拐李拄着铁杖,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又禀报道:“探马回报,安禄山主力已在关外扎营,更有大批异族士兵混杂其中!”
石飞扬勒住朱雀,琉璃眼眸凝视着远方联绵的营帐,其中隐约可见吐蕃的牦牛旗、回纥的狼头旗,与安禄山的“燕”字大旗交错飘扬。
“果然如此,”他冷哼一声,指尖凝结出一缕冰晶,又愤怒地道:“天狼卫果然勾连了外族势力,妄图颠覆我大唐江山!”话音未落,潼关城门突然大开。
烟尘滚滚中,一员大将纵马而出,正是安禄山麾下第一猛将——崔乾祐。
此人手持一柄开山大斧,面如锅底,声如洪钟,质问道:“来者可是丐帮石飞扬?我家主公久闻大名,特命某家前来领教高招!”石飞扬从朱雀背部上飘飞而下,碧绿打狗棒在掌心转出冷光,相劝道:“崔将军,你我本是大唐臣子,何苦助纣为虐,甘为异族鹰犬?”
崔乾祐闻言大笑,又怒吼道:“石飞扬,休要言巧语!天下兴亡,自有天命,岂容你这丐帮小儿置喙?看斧!”说罢,他抡起开山大斧,带着万钧之力,直劈石飞扬顶门。
石飞扬不闪不避,琉璃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冰雾,正是明玉功运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之征兆。他双掌一飘一引,使出“移接玉”神功,让崔乾祐的开山大斧生生劈偏了方向。
石飞扬嘲笑道:“好个蛮力,可惜少了几分巧劲!”手中的打狗棒化作一道绿虹,使出一招“棒挑癞犬”,点向崔乾祐的手腕。
崔乾祐反应极快,手腕一翻,斧刃在半空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格开打狗棒,同时猛地一拽缰绳,战马人立而起,马蹄直踢石飞扬面门。
这一招看似粗笨,实则暗藏玄机,竟是融合了突厥狼卫的马术与吐蕃武士的格斗技巧。
石飞扬足尖一点,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身形如鬼魅般飘然后退,避开马蹄的同时,打狗棒顺势划出一招“恶狗拦路”,直封崔乾祐下盘。
崔乾祐大喝一声,开山大斧横扫,带起一阵狂风,竟将地面的碎石卷上半空,形成一道石墙,挡住打狗棒的去路。石飞扬讥讽道:“有点意思,”眼中精光一闪,打狗棒突然变招,使出一招“拨狗朝天”,挑向石墙。“咔嚓!”石墙竟被挑得粉碎,碎石四溅,其中一块正好击中崔乾祐座下马的前腿。
战马吃痛,一声悲鸣,跪倒在地,将崔乾祐掀翻在地。
崔乾祐刚一落地,四周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
只见安禄山的主力大军如潮水般涌来,更有无数身着奇装异服的外族士兵夹杂其中:吐蕃的重骑兵身披牦牛甲,手持长柄狼牙棒;回纥的轻骑兵弯弓搭箭,箭羽上涂着诡异的蓝色毒药;更有天狼卫的死士,身着黑色劲装,手持狼头短刃,眼神狂热。
“石飞扬,尝尝我万军盟的厉害!”安禄山的声音从阵中传来,他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冲天冠,坐在八匹白马拉的战车上,不可一世地道:“这天下,本就该由强者占据,大唐气数已尽,石飞扬,你若归顺于我,不失封侯之位!”
石飞扬闻言,怒极反笑道:“安禄山,你这乱臣贼子,勾结外族,背叛家国,竟还有脸妄谈天命?今日,我便代表天下苍生,清理门户!”说罢,他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瞬间变得透明如冰,竟将四周的阳光都折射开来,形成一道璀璨的光幕。
紧接着,石飞扬又大声令下:“丐帮弟子,随我破阵!”手持打狗棒,率先冲入敌阵。
他使出最精妙的招式“天下无狗”,打狗棒舞得水泼不进,四面八方都是棒影,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地,非死即伤。丐帮弟子们见状,士气大振,纷纷使出看家本领,与敌军展开激烈厮杀。
激战中,石飞扬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阴冷气息。
他抬眼望去,只见一群天狼卫死士簇拥着一个身披狼皮大氅的身影,正是之前在中原被他击毙的天狼卫总坛主——突厥狼主阿史那骨咄禄!
此人竟然没死,反而实力大增,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雾气,显得诡异无比。
“石飞扬,别来无恙啊!”狼主的声音如同万鬼齐嚎,充满了怨毒,恶狠狠地道:“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说罢,他挥舞手中的狼头权杖,杖头的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四周的外族士兵顿时变得更加狂暴。
石飞扬瞳孔骤缩,琉璃肌肤上的冰纹瞬间蔓延,恍然大悟地道:“原来你才是万军盟的真正盟主!安禄山不过是你手中的棋子!”
“哈哈哈哈!石飞扬,算你聪明!”狼主狂笑不止,又戏谑地道:“不错,这一切都是我天狼卫的阴谋!我们勾连吐蕃、回纥,就是要让你们大唐腹背受敌,永无宁日!石飞扬,纳命来罢了!”说罢,他纵身跃起,狼头权杖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石飞扬心脏。
石飞扬不敢怠慢,打狗棒急忙回防,使出一招“母狗护雏”,挡住狼主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狼主的武功诡异莫测,每一击都带着阴寒之气,而石飞扬的打狗棒法刚柔并济,配合明玉功的漩涡吸力,竟也不落下风。
斗到百余合,狼主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四周的天狼卫死士顿时疯狂起来,纷纷引爆身上的毒囊,绿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狼头虚影,向石飞扬扑来。
这正是天狼卫的禁术——“万狼噬心!”
石飞扬见状,心知这招歹毒无比,一旦被击中,纵使自己有明玉功护体,也难免身受重伤。
他深吸一口气,将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琉璃肌肤变得前所未有的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同时,他使出《太玄经》记载的武林绝学——“降龙伏虎掌!”
刹那间,九条金龙和九只猛虎的虚影从石飞扬体内飞出,咆哮着冲向狼头虚影。龙吟虎啸之声响彻天地,与狼头虚影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只见金光、白光、绿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将周围的敌军全部吞噬。
狼主见状,脸色大变,想要后退,却被石飞扬死死缠住。
石飞扬低喝一声:“你还想逃吗?”随即施展“邪血劫”神功!指尖红光暴涨,狼主顿时哇哇吐血,很快就把体内的血液吐干净,身体也迅速干瘪,最终缩成一具干尸,其手中的狼头权杖也裂成碎片。
狼主一死,万军盟顿时土崩瓦解。吐蕃、回纥的军队见势不妙,纷纷撤退,安禄山的主力大军也溃不成军。石飞扬站在尸山血海之中,琉璃肌肤上的冰纹渐渐消退,恢复了温润的光泽。他望着狼狈逃窜的敌军,突然纵声长笑,笑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豪迈。
“帮主威武!”丐帮弟子们见状,纷纷跪地行礼,声音中充满了敬佩。
石飞扬摆摆手,走到城楼上,望着远方渐渐平息的战火,琉璃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坚定的光芒。铁拐李和悟然大师走上前来,向他道贺。
“帮主,您真乃神人也!”铁拐李赞叹道,“属下此生,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一战!”
石飞扬微微一笑,拍了拍铁拐李的肩膀,谦虚地道:“这不是石某一个人的功劳,是所有江湖儿女共同努力的结果。”他转头望向悟然大师,说道:“接下来,咱们必须得毁了潼关秘道,否则,他们通过秘道穿过潼关,长安就完了。”
悟然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石帮主乃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贫僧佩服不已,贫僧及少林弟子,一概听从石帮主号令!”
石飞扬点点头,望向东方,朝阳正缓缓升起,将他的琉璃肌肤染成一片金黄。“江湖路远,”他轻声自语,“但只要还有需要石某的地方,我就不会停下脚步。”
残阳如血,将潼关城头染得一片凄艳。石飞扬足尖轻点朱雀翎羽,飘然落在丐帮弟子前列,琉璃肌肤在暮色中流转着温润的光,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他望着前方秘道口那抹熟悉的身影,心中剧震,手中碧绿打狗棒不自觉地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然大师手持禅杖,站在石飞扬身侧,口中不住诵经,试图化解这弥漫天地间的杀气。
铁拐李则紧握铁杖,沉声下令:“丐帮弟子,结阵!随我冲开敌阵,会合少林武僧,守住秘道口!”
刹那间,丐帮弟子们手持打狗棒,以破碗敲击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竟汇成一曲激昂的《秦王破阵乐》。这乐声中充满了慷慨赴战的豪情,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精神一振。与此同时,安禄山叛军的喊杀声与天狼卫的狼嗥交织在一起,在这片天地间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石飞扬率领丐帮弟子如潮水般向前涌去,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秘道口的那个身影上——李暮雪身着突厥战裙,手持狼头令旗,身姿依旧曼妙,却蒙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她身后,三千狼骑排列整齐,正推着巨型撞木,“咚咚咚”地冲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大地为之颤抖,城门上的砖石不断剥落。
“石飞扬!”李暮雪的声音在烽火中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又充满了不甘,难过地道:“你我夫妻一场,本是殊途,何必苦苦相逼?”
她的目光落在石飞扬身上,那琉璃般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一如他们初见时的模样,只是如今,他眼中多了几分冰冷与决绝。
石飞扬的心猛地一痛,琉璃眼眸中映着她染血的战裙,那刺目的红色仿佛扎进了他的心底。
他颤声问道:“那日在泰山之巅,你可曾有过一丝真心?”
这句话,他藏在心底已久,如今终于问出,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