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衾年认真听着，小声问：“能做到吗？” “……哦。”叶衾年说，“能把猫崽接回猫咖吗？” “嗯。”叶衾年轻轻点头，“你是个好人，戚栎。” 他轻咳一声，“你、你的手机要不要去检修一下？毕竟泡水了，现在看着没事，说不定放着就有事了。” 叶衾年说：“我身份证不见了，家里的钥匙也不见了，我要重新去……”找管理局要。 叶衾年抿唇，倔强地说：“我要等警察来，我要和他们说这件事。 叶衾年坚决点头。 叶衾年：“我不冷，你冷你回去。” 叶衾年：“就算他死不了，警察会惩罚一下他吧？” 叶衾年眸光黯淡下去，戚栎改口，“可能性其实挺高的。” 戚栎：“你在这等我，不要乱走。” 几分钟后，戚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他茫然抬头，“什么……” “你……买的吗？”叶衾年摸到崭新的标签。 “哦……” 叶衾年直接跑过去，和穿制服的警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明白，其中一名警察便跟上昏迷的男人上救护车。 警察说：“不过，因为虐猫没入法，还是流浪猫，可能……”他没说完，“如果事情属实，会给予警告，严重的话，和社区那边联系，加强对他们管理和观察，避免类似的事情继续发生。” 他要回去找管理局的类似于警察的动物！ 叶衾年耷拉肩膀回去，戚栎见他弄完事情，本来想带人走的。但少年不肯走，抱膝盖坐在河堤旁絮絮叨叨，表达心里的不满。 叶衾年摇头，继续讲刚才的事。 毕竟对方说这么多，到底是希望一个人能理解他的愤怒和难过。 “……坏人怎么就不能死呢？他都对猫崽下手了……你们人类眼里没有猫咪，没有其他生物……”叶衾年越说，声音越沙哑。他脑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晕乎乎的。 他找到空隙的话口，“等下先去我家里洗澡，换件衣服，慢慢等开锁师傅过来，行不行？” 戚栎倒是每句话都听了，但鲜少有回话的机会。 睡、睡着了？戚栎啼笑皆非，居然能把自己讲困了，也是厉害。 然后叶衾年脑袋一晃，半个人攀在戚栎后背，手自动环住对方脖颈，蹭了蹭。 他不得不怀疑，是少年情绪冷静下来后，某个小心思突然冒出来了。 对方嘟囔一声，没醒，继续睡。 他掂量一下背上的人，慢慢走，走得稳稳当当。 太阳落山，天色慢慢昏暗，街道的路灯亮起。 戚栎都微笑着说是家里的弟弟，喝醉了，婉拒对方的好意。 “戚……栎……”少年嗓子哑，像含了一块糖，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