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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那是江家的家宴,十余道菜样式精美,氛围温馨。可在自己提及这件事后,席间却骤然冷清下来。景岚对此避讳不言,仿若禁忌。江怜言嗔怒她在席间提到死人,要拿叶子给她‘驱邪’。江逾则直接将她递来的讣闻丢进了垃圾桶,漠然提醒:“再过不久,就是你和怜言的婚礼。”“新婚燕尔,为什么还要在意死人的身后事。”黎家,江家,江怜言,如果不是她们从没将她视作亲人,将她拒之门外,如果不是江怜言主动,自己怎么可能背叛江落月?她明明,明明那么爱她,想把她的一切都给她——何况,在她们交往期间,无论是景岚还是江逾,都早就知道了她的不忠,却从未在意过分毫被背叛的江落月。分明做错事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受尽折磨的只有自己?“如果不是你们,她怎么会死?”周若年的喃喃,江逾没有听清,她只是本能厌恶这种情绪化的疯子,厌嫌看了一眼,催促身旁人报警。别墅区的安保比警察更先到来,周若年仿佛丢了魂的疯子,浑身颤抖。安保见她精神不正常,不好直接上手,给她指路,想让她自己离开。周若年的确动了,可没走几步,她突然回头看着江逾。“你梦见了吧。”她不断地重复,提高音调,语气里充斥着愤恨与疯狂,“你总会梦见的,你对她到底做过什么,你们对她做过什么——”安保被她怨恨的情绪吓住,见过她正常状态的佣人更是惊惧:“这是怎么了?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江总?!”更让她震惊的,是江逾却突然打开了门,而后,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周若年的衣领。“什么梦?”她盯着周若年猩红的双眼,竭力控制自己情绪的起伏。可她攥紧领子时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她。周若年知道,江逾也梦见了。看着那双惊疑不定的眼,周若年突然笑了起来:“江落月认亲宴那天,你收到了DNA鉴定结果。”结果显示江落月不是景岚的女儿。她是个冒牌货,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欺骗了景岚,欺骗了所有人。可宴会已经举办,再去揭穿这个事实,是打江家的脸。暴怒的江逾只得强行忍耐下这件事,在聚会上附和本就不喜欢江落月的江怜言,并在之后竭尽所能为江落月添堵,直到她死。“但那只是因为江怜言联合你的助理调换了DNA样本。”“如果没记错,她姓陆,叫陆茵——”周若年所讲述的一切,于江逾而言都陌生又熟悉。她没有梦见过周若年所说的一切,无从判定真假。可如若真的将对方说的话当作前因,一切又像是得到最后一块的拼图,契合又完整。尤其在周若年提及陆茵,以及对方的长相,甚至是一些隐秘的家事时,那种悚然感才从后背炸开,蔓延全身——“你怎么会知道。”江逾喃喃,不可置信。她所提及的陆茵隐私,是她出国带江怜言游玩时,陆茵在席间醉后提及的,只有她们三个知道。“当然是江怜言告诉我的。”周若年声音尖锐,带着毫不留情的讽意,“你还不知道吗?你们梦里对江落月做过的所有,都是真实的。”江逾她太了解自己,也正因为了了解,才清楚周若年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她会做出的事。今日的江逾怎样以牙还牙江怜言,那个江逾就是怎样以眼还眼江落月,甚至更狠厉决绝,毫不留情。不知不觉,江逾已经松开了周若年。她浑身颤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江怜言经纪人的人选,是景岚在去年年底敲定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周若年理应成为江落月与江怜言共同的经纪人。走丢的女儿和养女共有一个经纪人,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巧合的事?大脑嗡鸣阵阵,江逾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景岚提及落月真实身份时,女人脸上那惊讶的神色。她当时只以为,对方是在为自己找到了真正的‘怜言’惊讶和感动。可如果她早就知道了呢?所谓的惊讶,只是意外她的消息来源。更让她惊惧的,是江落月出于什么意外,才会突然做出放弃周若年的决定?她分明,她分明,那么善良,那么念旧——那个恐怖的想法如同种子,一旦种下,便迅速在心中生根发芽,短短数秒已然内生长到仿若要刺破江逾的喉咙,即将破土而出。周若年仿佛看穿她的所有想法,冷笑着,一字一句将血淋淋的事实摊开。“你找过她,却被她拒绝了是吗?”“因为她什么都记得。”记得起初几年送给江逾又被丢掉的生日礼物,记得江逾在她的葬礼上祝福江怜言新婚快乐,记得病重的时候没有好的医疗团队,景岚为她联系了名医,却被江逾拦下,去给几年没有跳舞的江怜言治腿病。“她什么都看见了,也什么都知道。你还不懂吗?江逾,她恨你。”“你爱的妹妹恨你,因为你亲手把她害死了。”第71章 可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吗?71窗外阳光正好, 付云清抬起眼,前视镜里,后座座椅已经放了下来, 江落月几乎半躺着和点点在玩球。这只本就温顺的萨摩耶在经过数天特训后变得更加粘人, 付云清十分满意效果。视线重新放回路况上,她状若不经意问:“你骑过马吗?”江落月举着球,随口道:“动物园骑过。”也就是驯马师陪在一边, 绕场十分钟的骑, 和真正意义上的骑马不同。也正因没有真正尝试过, 她对这件事极感兴趣, 几句交谈里, 付云清已经自信满满告诉她,她最近心情不好时便去骑马, 现在已经是马场常客, 水平堪比半个专业驯马师,教她骑马简直易如反掌。江落月点头, 对她表示信赖与肯定, 只不过——“你之前不是说, 心情不好就去赛车吗?”她好笑道, “改行啦。”付云清哼哼:“最近压力没有大到需要飙车发泄。而且我想了想, 的确不太安全,不如换个危险系数小一点的运动。”其实她原本是有打算带江落月去赛车的, 但在她把这个决定告诉付云书后, 却收获了对方劈头盖脸一顿骂, 中心主旨就是, 她不要命江落月还要命。付云清的确被骂醒了,第一次正视起‘危险性’这件事。她以前总觉得, 只有开车时听着发动机的轰鸣与极速的风声才能感觉到轻松,但最近,这种想法变淡了许多。毕竟,她所追求的一切,在江落月身旁也是能得到的。既然有更安全的办法,为什么还要冒风险?正因如此,付云清很久没碰车了。这还是她这段时间来第一次开车,她一开始有些兴奋,但在想到后座的爱人爱狗后老实起来,开的稳且匀速。付云清说的轻描淡写,却让江落月惊愕许久。她还没忘记对方上一世因为车祸去世的结局,一直想主动提醒,却又觉得关系没到那一步,没有资格,也不好插手。没想到,这一次对方居然这么轻松就改变了想法。直到付云清像求夸奖似的再次追问,江落月才回过神来,轻声赞同:“如果我不害怕骑马,之后有时间可以一起。”自此,车内话题彻底跑偏,一路上,付云清都在夸赞马有多温顺,希望确定‘有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江落月手心陷在点点温暖的皮毛里,看着对方灵动的眼睛,好笑地想,幸好点点听不懂,不然被付云清这么偏心对待,肯定要生气很久。但没关系,付云清偏心,她不偏心。这样想着,江落月亲了亲它的鼻头,瞬间收获兴奋地一阵舔舔。等江落月满手/狗口水到马场时,日头正盛。付云清递来湿巾,她本想将牵引绳交给对方,女人却视若无睹般,她只好自己一手牵绳,一手擦手。偏偏点点见到宽阔空旷的区域,格外兴奋,来回踱步,明显有些躁动地想奔跑。付云清突然‘啧’了一声,江落月还以为她是觉得点点太躁动,刚想应答,手中的湿巾突然被接过。紧接着,女人牵起了她的手,将湿巾展开,一根一根手指给她细心擦拭过去。“它舔你你不会躲吗?”付云清垂着眼,像是埋怨般反问,“一身口水,难闻死了。”“我自己也可以。”江落月第一反应就是抽回手,却反被拉得更紧,只得放松下来。在湿巾擦到手指根部时,她身体不自觉瑟缩,盯着对方发丝落在自己手掌的投影,不自然道:“一直躲它,不会让它觉得我不喜欢它吗?”“它没那么脆弱,”付云清换了几张纸,给她擦干净了,才满意松手,“就算真的记仇了,也记吃不记打,很快就过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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