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楼被私卫堵门,不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入,有人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得到的回答都是里面被重要客人包场,今日不对外开放。
百姓们得知后,也只能心中感慨一声人与人之间的不同,皇城权财双全的人太多,出手都相当奢侈。也有小道消息说是里面出了什么变故,什么客人包场庆祝都是掩人耳目的假象。
此时酒楼二层。
辅国将军府的少将军、文安侯、以及其他几位权贵纷纷到场。
他们围在一个桌子周围,而中央桌子上正是一幅画。
混乱的哀嚎、呢喃、怒骂、求救、呻吟皆由这幅画中而来。
“二弟,你在吗?”辅国少将军问道。
杂乱的声音中没有来自庄宇的回复。
庄闫接着说,“我是庄闫。”
“别喊了,庄宇说不了话,他舌头又被打结了,要我说就该直接切了他舌头,让他仗着北原城离得远就胡言乱语说神子是他弟!”
庄闫皱眉。
“燕己,是你?”文安侯听出自己三子的声音。
“爹!爹!快救我!”那声音立即高昂,承认自己的身份。
“你放心,我……”文安侯说到一半,就听到惨叫,好似就来自三子,“怎么回事!?”
“啊!这群疯子,他们在撕我的身体,我的手,我的手没了!啊啊啊!我要杀……唔,舌……唔唔唔!”
无论是惨叫传达的痛苦,还是那言语里的内容,都让画外众人听得毛骨悚然。
“你们敢!?”文安侯怒喝。
“呵呵呵呵呵。”
“为什么不敢,你们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为什么要管你儿子死活。”
啪!
文安侯爷脸色铁青,怒拍桌子。
别看他赐号文安侯,实则身怀内力,这一掌下去桌子颤了颤,似要塌陷。
“啊啊啊啊啊!”
无数惊恐的尖叫响起。
文安侯爷吓一跳。
庄闫道:“文安侯稍安勿躁。”
文安侯也知道自己坏了事,冷着脸点头。
庄闫对着画问:“你们发生了什么?”
“地动,好大的地动,有人摔碎了。”从各种混乱的声音中,分辨出一个说明情况的声音。
庄闫看向文安侯的手。
文安侯也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谁都不可轻易动这幅画。”庄闫道。
这时楼梯传来动静,走上来几人。
见来人的面貌,庄闫和文安侯等人齐齐打算行礼。
易桢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走到桌边对身边之人客气道:“麻烦了。”
庄闫他们见这人黑衣红穗的打扮便心中了然,是一位夜游使。
夜游使走到画前,刚以灵识查探,一瞬极致的恐怖降临又消失,而光是这不到一秒的感受便已经让他浑身肌肉极度紧绷,甚至错失了一两秒的记忆,回神后只有恍若大梦初醒的茫然,明明有感觉自己做了个非常恐怖的噩梦,但是意识回笼后怎么都想不起来具体梦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