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对儿子还稍微有点良心,那么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结果嘛,现在显而易见。 傅闻礼满脸惊奇,“你真是宁熹?怎么一下变聪明了。” 傅闻礼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弯着眉眼笑:“好好好,老婆最聪明了。” 宁熹气的跳到床上跟他打,不能打脸会被发现,就往身上揍。 直到快要吃晚饭了,这一架才由宁熹暂时停手。 “宁熹,宁……”房门毫不犹豫关上,傅闻礼收回手搭在额头上,轻喘着气无奈笑了声,“真会记仇。” 今天的饭桌上少了几个人。 听说了白天的事,倒是给宁熹发过几条消息,询问情况。 宁熹立刻摁灭屏幕回头,“你才知道?” “我有做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么?”傅砚仔细想想,宁熹进傅家前,他们也就只在宠物医院见过一面,到傅家后就对他爱答不理的。 虽然只有三个人,桌上的菜倒是不少。 孟繁星常年礼佛,基本不沾荤食,傅家又一向不准浪费,那岂不是剩下这些都得他和宁熹吃完,就算见识了宁熹的好胃口,这么多也够呛吧。 那副相看儿媳妇的表情,宁熹直呼受不了,赶紧夹起一筷子酱牛肉塞嘴里。 一盘菜一盘菜地清,傅砚也由此见识到他真正的食量,不禁感叹:“原来你这么能吃啊,那怎么还这么瘦呢。” “你就理理我嘛,还是说……”傅砚转了转眼,笑问:“你更喜欢我二哥那款?” 不等他抬头,一盘剥好的虾先送到面前,傅砚擦了擦手,笑眯眯地看过来。 “我想知道……想知道的事可太多了,”傅砚见他终于肯跟自己搭话,来了兴致,“我明天问,你还会理我么?我还给你剥虾。” “你说。”没虾可剥,傅砚寻了一圈又去挑鱼刺,“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傅砚狐疑抬头。 神情逐渐凝固,挑刺到一半,傅砚停下手。 “这不一样。” 餐厅陷入寂静,傅砚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其实也不算秘密,不过这件事由我说终归不太好,”傅砚迟疑着道,“你不是跟二哥关系好么,这个答案他来告诉你再合适不过。” 宁熹也不急,只要在傅家还怕不知道?大不了他去问傅闻礼也不是不可以。 半夜两点,宁熹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又猛地坐起身抓两把头发再躺下去,反复两三次,扛着被子打开阳台窗户跳到隔壁。 宁熹将被子扔床角,用脚踢了踢人,“喂。” “睡过去点。”宁熹裹着自己的被子挤到床上,背对着人躺下,“别误会啊,这是看在你妈面子上,晚安。” 洗完澡再出来,绕到床另一边借着月光发现,缩在被子里的人早已经熟睡过去。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