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见我!?” 不经同意就麻醉我还把我推进手术室接受改造的恶魔。 “还好么,我来看你了。”而且真的这么说道。 “放心,手术非常顺利,”她走到我的床脚,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帕露露疗法拥有几乎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她说了帕露露,听起来像个蠢爆的魔法少nv。 “这种疗法的名字。”医生的手cha在白大褂两边的口袋里。 或许触及到她自己的专业,医生很快来了兴致,“听好了,”她竖起一根指头,用一种近乎炫耀的方式说,“帕露露疗法和过去那种不稳定的移植疗法可是完全不同的……” “……” “就是说你们把那什么yda0,rufang还有子g0ng的胚胎像播种一样埋进了我的t内?” “所以我现在暂时还看不出身t上的变化?” “但随着时间这些东西会taade发育成长?” “我会像一个nv孩一样经历第二x征的发育?” “我的x部会慢慢变大,盆骨也会越来越宽,月经什么的也会来找我麻烦,我的gan门会长成yda0……” 沉默。 “我还有多久?” “我是说,距离我t内的那套nvx器官开始发育,我还能做多久的男人?” “不急,我他妈一点也不急。” 我唯一的gan门被改造后—— “是。”完全明白我所想的扶她医生没等我说完就点头了,“它连接了你的肠道,它将作为你的排便通道。” “出来的东西总得有袋子接着吧,安啦,这是无味袋,内容物的味道绝不会散发出来,不过你每天都要对它进行清理,再者,别忘了每月月初回到这里接受检查和更换。” “不用拿着,你可以把它挂在腰带上,像这样,看到钩子了么。” “别总往坏处想。”她毫不嫌弃地拿起我的管子,扒开管上自带的挂扣,扣上我的k腰,“每个人的肠子里或多或少都挂着些屎,只是他们的挂在肚子里,你的挂在肚子外,仅此而已。” 过度的震惊和绝望下我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我忽然就想笑了。 不如说变成这种样子我哪还有脸回去。 类似的想法一点一点萌芽了。 “接下来啊……” 这个世界找不到任何与我有关的记录,我是个没身份的残疾人,且罹患严重妄想症。 我将在那里接受适应力检定。 康复院就在病号大楼的背面。 …… 这段时间我养成了0x的习惯。 那套在我t内等待发育的nvx器官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 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r0ur0u眼睛,跟着康复院的工作人员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 第一次见到谢顶的“nv”人,马蹄形的发圈。 落座后秃头开始废话,用的都是砌词累句的官方表达,根据了什么,综合了什么,最终决定了什么。 而结果是—— “等下,”我打断她,“初中三年级,你刚说我初中三年级?” “我25了。” 初中三年级。 大学毕业三年的我在这颗星球只有约等于初中三年级的社会适应能力。 “可我25了。” “那么你需要自己克服年龄差距带来的问题。” “你准备一下,我让人送你。” “切记,”她盯着我的眼睛,“好好学习,提高自己,不要忘记城市对你的恩情,尽早适应,努力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我随秃头离开房间,冗长的走廊,尽头站着她为我安排的司机。 或许 穿过康复院背后的林荫道,司机从密密麻麻的车阵中寻到自己的那辆。 我说对,我没有行李。 办完手续,站在未来三年将要居住的宿舍楼入口,已是下午。 一个一年后会被称为2b班级。 算算日期,刚入10月,气温持续转凉,开学已有三十余天。 宿舍楼很普通,像块老旧的方形积木。 “是你啊,我知道,你的事情我听过了,跟我来。” 生活感很强。 总之,初见印象是个适合安静过日子的“nv”人。 我喊她车老师。 “车厘老师。” “是有点。”我猜她早就习惯对别人解释了。 我告诉她在我的家乡,车厘子是一种水果。 我盯着她的唇瓣。 “呃,是唐浅吧。”她拿起一直夹在腋下的记名板,对着上面确认了一遍。 她犹豫了一下,“你给我的印象和我听到的报告出入很大。” “你想知道?” “……说你有自卑情绪,偏执,妄想,还有交流障碍和……崇拜。” “yjg崇拜……”声音越来越小,我斜眼去看和我并肩的车厘子,她低着头,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明明听清了!真讨厌。”她鼓起脸扭过头,擅自结束了话题,“我们到了。” “这是你的寝室,四人间,目前只有一人入住。” “对。” 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都跻身六人间的我感到由衷的喜悦。 我知道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事情没我想的那么好”的时候。 “那人丑b?” “脚气?” “这间房子si过人?” “梅毒?” 好脾气的车厘子终于抱怨了。 她是个jianb。 车厘子说住在309室的这名学生呢,x格存在一些问题,所以没人愿意和她住在一起。 “既然没人愿意跟这个问题学生同居,为什么我要……” 也是吧。 “这是309的钥匙。” “下午的自习要开始了,现在还来得及去一年b班报道,班主任在等你,知道教学楼怎么走吗?” “还有!”身后的她加大音量,“你的生活用品我会帮你领好,回宿舍的时候记得来我房间拿!” 其实两人间的距离没有远到需要喊叫。 走廊的窗口透进午后的光,几块地板被我吱吱踩响,我仿佛看到自己孩童时代的模样。 不管怎样。 今天开始,就要在扶她星t验第二次的高中时光了。 我可不会说什么“请多多指教”。 从名字开始。 全日制寄宿式。 有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 很难相信她们全部带把。 我被编入的高一b班位于教学楼4层,从右侧楼梯口出来依次数过f、e、d、c—— 现在是下午的自习时间,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可以望见教室内的情形。 …… “没想到会这么快吧,”高大的“nvx”eng的嗓音,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出院的第二天我也出院复职了。” “对。”她叉起腰,像是为了配合“班主任”三字。 …… 我的班主任,正是那位几天前与我共处一室的小玉老师——姓氏不详,年龄30,下t长度23厘米自述。 唯有那两瓣在yan光下迎着光的唇——给我一gu顶着种种风险一口气吻上去的冲动。 我是说,她真的很高。 …… “我知 “谢谢。”她有些抱歉的样子低下头,又看了看教室的前门,“准备好自我介绍了吗?” “那我就领你进去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头发?” 你得知道,粉粉的发se放进画里也许很可ai,但是出现在现实中就令人有些吃不消了。 “是的。” “你居然还问‘怎么了’,难道你们不管学生染发的吗?” “诶——!那,那,那边那个彩虹头的杀马特,也是天生的发se?” …… 我环顾教室,从左至右,由前到后,途中和几双好奇的视线对上。 而且好些nv孩都似漫画角se般涂着夸张的发se。 “她就是我今早对大家提过的转校生,来,介绍一下自己。” 我接过,在黑板上写下“唐浅”二字后回过身,再次面向同学们。 说完上述早已定好的谎言后我鞠了躬。 一两秒的延迟后,台下也响起了掌声。 “他是个贫r耶!” “头发好短!” “总觉得他眼神有点凶恶?” …… “刚才,谁说我傻b?自己站起来!”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大起声音问了句。 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时难以定位那处不怀好意的声源。 …… 只有她的课桌上没有书,也只有她没着制服,穿了套有些松垮的运动套装——此刻正翘起一条腿,嘴里的口香糖被刻意嚼出喳喳的声音。 摆出一席“我喊你傻b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气场。 “是你说的吗?那个j毛掸子头。”我伸手指向她。 但是,就算是这些人,这些过早打耳洞弄唇钉的白痴们,也不会蠢到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赤橙h绿青蓝紫的彩虹se。 …… “嘴巴g净点!云宝!”小玉老师出声了,严厉地。 被喊作“云宝”的流氓找茬彩虹杀马特扶她少nv怒气冲冲地盯着我,用斩舰刀一样的目光。 “阿浅,你也少说几句,拜托。”小玉老师在我身后无奈地低语。 等再把视线转向云宝那一侧时——她已近在眼前!? 这速度绝非一个单纯的“快”字能形容。 朝一边倒下时,我眼角的余光里映出她冲刺线路上一抹彩虹拉长般的余韵来。 我没觉得疼。 心里就想着一件事情—— 身子轻飘飘的。 就在刚才,我被云宝击倒的时候,脑袋撞到了讲台的边缘。 来自同学的惊声尖叫,来自老师的急切关心,还有愈演愈烈的耳鸣。 从痛点扩散开来的酸胀感和麻痹感几乎要让我吐出来,直到—— …… 我是说,有什么人靠近我,将我抱了起来。 她一手托住我的肩膀,一手挽起我的膝盖弯,用公主抱的方式把我举到她的x前。 “安静!处理伤者要紧!”抱起我的“她”开口了,声音从上方传来,冷静而有力,让人安心。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hse可是混混和ntr专业户的代表发se。 那绝不像用染发剂漂出来的廉价hse,倒有点洗发水广告里那种清扬的爽朗动感。 同样有趣的是她的肤 像个平易近人的户外nv孩。 “喂——你还好么?” “唔嗯……”我的意识逐渐清醒,疼痛也有减缓之状,而且就这么被一个小我九、十岁nv孩子抱着,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 “……是她先骂我的,毫无理由。” “那可不行,我会不爽,被骂了就骂回去是我的座右铭。” “我也年轻过的。” “话说回来,你的力气好大。”明明是双nv孩子独有的纤纤玉臂。 “天生的?” “那你可以去练练举重,说不定能出大成绩。” “可你不想去举重?” “那你想g什么?” “哎呀,被发现啦。” 我吐吐舌头,站直,r0u一r0u痛处,伸出另一只手,“刚才也说过了,我叫唐浅。” “这可真是个男x味十足的名字。”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我可以喊你阿杰吗?” “因为很亲切?” “我想也是,不过你有全名吗?” “对啊,类似杰克·克劳福德或者杰克·奥特曼或者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全名,中间有点的。” “原来如此。总之,谢谢你抱我出来,阿杰。” …… “医务室。”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阿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血0?没有没有,这不是血,其实——这是我的头发。” “是真的啦,我的头发是——黑红相间的,黑头发里藏了许多这样软乎乎的可以拉长的yet状的红se头发……” “不,是头发。” 我则——用尽全力踩紧地面后倾身t往反方向倒去。 两人就像拔河般时左时右争执不下。 可我完全错了。 …… “呜哇哇哇哇哇!!” 以后要是有人敢在我面前炫耀说“我冲过浪”,我一定会冷笑着挤出一句“我他妈冲过学校走廊”。 “喂喂喂喂喂喂喂!!!转弯!转弯!转弯!” …… 刺激尖叫之余我心中如千万只羊驼奔过般生出这个问题。 …… 完成包扎后我按照保健医生的吩咐在医务室的床上侧卧休息了一会。 窗外天se微暗,望不见云,天空看起来像一块用旧了的抹布,邋遢的灰,一如我的心情。 离开医务室后我跟上阿杰的脚步。 “有点。” “当然不。”我是说,当然不敢。 “才不会,那么危险的事情,要是掌握不好力度摔骨折了怎么办?” “谁会把拖着转校生在走廊冲地板当做欢迎仪式啊!最后还来个楼梯口大跳跃,我都要尿k子了好吗!” “真ga0不懂你那怪力是从哪里来的。” 这简直就是餐厅。 好b一只叫做小h的狗和一只叫做伊丽莎白的狗,虽然都是狗,但后一个听起来就更有b格。 先不谈那些摆在长桌上的jg美大份菜肴和巨大的饮料机,光是宏伟的空间中每一张餐桌上都铺着洁白柔软的桌布这件事就足够令我惊讶了。 这可是b不小的花费。 “想吃什么自己去取就好,盘子在那边。”阿杰为我指了指。 “还有下午茶,下午的第二节课后这里也会供应一些甜点。” “有学生证就可以。”她拿出写有自己姓名的卡片,在我面前晃一晃,“你还没有领到自己的证件吗?那这餐我帮你领好了。” 老实说,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极其不好的预感,对这所市立子水高中。 人t兵器吗?!是人t兵器吗?!还是在研究只骂一句“傻b”就能让敌人去si的咒术?! 你看那些凶杀案里长得最凶最有嫌疑的基本都与本案无关。 而不是什么军事基地或者上市公司。 食堂里满是学生,无法计数的餐桌摆放整齐,人来人往,声声不息。 “哪个?”阿杰喝一口汤,从盘里拿起一根h瓜,蘸点酱嚼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阿杰进餐极快,几口吞掉h瓜的她正握着叉子用很熟练的动作将盘里的炒面卷成一团。 “嗯哼?” 阿杰点点头。 “……” “……对,就是云宝。” “你被分到309了?” “其实……其实云宝这个家伙也还不错啦,就是嘴有点不g净,脾气也不太好,b较能惹事……” “你要和她住在一起啊……那就记着,一旦察觉情况不对,就不要接她的话。” “在不好的情况下和她对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的。” “你也看到了,她有多快。” “当然是她快啊,还用b么?” “唔——我们是打过好多次啦,各有千秋吧——要是我抓不住她基本就是她赢,不过我逮到她让她跑不起来的话,她就只有被揍的份。” “不不不,我可不是在教你打赢云宝的秘诀,我是告诉你不要和她起争执。” 吃完自己的那份,我向准备起身去添第二盘的阿杰道了句“明天见”,便离开食堂前往宿舍楼。 “你的头怎么啦?撞到了?有没有事?”车厘子老师抱着一块记录板,扶正脸上的粗框眼镜,关心地看着我那缠着绷带的脑袋。 我懒得讲这是我未来室友的杰作,搬起装满东西的纸箱就上了楼。 我在写着309的门牌前站定,深x1一口气,掂了掂怀里端的纸箱,腾出一只手来,敲敲门。 但房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我又敲了一次。 房间里依旧是那阵像是压到地板的窸窣响动。 好吧,我自己来。 我推门而入。 我的室友,云宝,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上衣,没有外k,大开着白白的腿,shsh的彩se头发耷在肩上,她靠坐在一张椅子上,带着耳塞里面是嘈杂的金属乐声,一副迷离陶醉的表情,嘴里呼着糟糕的气息,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将右手握成环状,正以极快的频率做着上下套弄的动作。 不知诸位有没有对着电脑“办事”时被家人撞个正着的经历。 一次是妈妈,另一次是爸爸。 …… 两次被撞见时我的父母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方式。 …… 为了不让云宝感到尴尬。 不过,另一部分就…… 我得先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 两侧的四张床都是上铺,下铺是学习用的书桌和椅子。 她正对着寝室右上角那张床铺下面的书桌上的电脑屏幕。 也就是说,我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她撸得如此起劲。 …… 想让云宝感到难堪。 迈着极其自然的步子往她的身后行去。 奇怪的是,从理论上来说,从我拧开门进入寝室的时候起,她的余光就应该能够捕捉到我,这并不是个多么宽敞的房间。 我能理解当撸管撸到某些关头的时候的确很难停手,不过,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微微仰着头,半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发出无法自制的声音,一只手快到连残影都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与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她耳塞里喧嚣的音乐。还要听歌的人,也许你见过,反正我没有。 这害得我更加好奇了,对于云宝此刻观赏之物。 “……” 那只是张普通的画,也许是什么动画或者的封面,画了两个学生打扮的“nv孩”,两人正面对面站在一颗叫不出名字的树下,接吻。 既不是会自动切图的幻灯片,也不是有惊喜展开的gif。 画里的nv孩们吻得很浅,其中一位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对,令人舒心。 我彻底陷入了混乱。 一边听着杂乱的金属乐,一边看着两位被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少nv轻轻接吻。 可我要真这么g了,估计会被当场杀掉。 况且我也深刻了解名为“想象”的逆天能力。 提到想象力,荧幕上的这张图似乎也渐渐被我的妄想改变了模样。 …… 我是说,一个少nv,大张着腿,漏出和某些影片里一模一样的声音。 举例子来说:周围有人打哈欠,我也会打;周围有人打喷嚏,我也会觉得鼻子发痒。 …… 我的确考虑过要不要留在寝室和云宝一起撸一撸加深两人的羁♂绊,可惜我一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云宝那张时而隐忍时而放纵的下流表情太过诱人,而我还不了解这个国家关于qianbao的刑罚;二是我耻度有限,在房间里和一只扶她对着一幅画一起练习发s蛋白质的手法,令我多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 说到小剧场,就得请到参演的人员。 其次,b换内k还勤的nv主角——嗯……让我想想……就用柔柔好了。 也许有人会好奇柔柔是谁。 是的,我的青梅竹马,就叫做柔柔。 那时候家里有个地球仪,我们每天都围着它转,最后还一起定了个梦想——将来要去做船长。 值得注意的是,我和柔柔想去当的这个“船长”,可不是那种戴顶草帽,召群打手就坐着船开始星辰大海征途的违法者,而是那种有着固定的合法航线,拿着五位数的月收入,稳稳当当坐在船长室里的货真价实的船长。 可惜后来网络开始普及,我学会上网并发现网络能带我去到更远更远的地方后——船长之类的梦想就被扔到角落吃屎去了。 而名为柔柔的她,在得知国内的船舶是不可能招收nvx船员的时候,仍旧坚持在高中毕业后选择了海事大学,争取到留学机会,拿到证,上了国外的游轮,离家千里,日晒雨淋,一天一天、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接近那个对nvx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梦想。 我是真的很敬佩这种人。 够气魄。 按理说我应该把柔柔作为榜样放在心里最见得光的地方。 可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