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间病房醒来。 我想确认自己下t的变化,但我不敢。 还是平的,微痛。 但我知道我没有。 ……? 右床的病人对我招呼。 我转头,观察这位向我搭话的对象—— 她侧过脸,对上我的视线,好些头发落在她的眼睛上,她让嘴努成俏皮的形状,吹开散发,露出一张和稚neng嗓音完全不搭的成熟面庞。 “你醒了。”她说。 “你做了噩梦。” 我说还好。 “阿浅。” “我姓唐,周围的人喊我阿浅。” “你呢。名字。” “你姓小?” “……” “所以你不告诉我你姓什么。” 恶作剧的语气。 “小玉该是什么样子?” 这位自称小玉的扶她——尽管躺着——身长,x部,还有两腿间顶起被单的帐篷,没有一处可以用小来形容。 没什么b一觉醒来和一个晨b0的shunv聊天更让人愕然的事情了。 “23厘米。”她顺着我的视线答。 “30。”答得相当爽快,这个星球显然不存在“询问nvx年龄非常失礼”这一说法。 “b我小诶。” 很多方面。 “你做什么的?”我指工作。 真希望教我读书的老师能有她这张脸。 “数学。” “噗~” 她说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她问起我的工作。 “你来隆x?” “……” 空气在这个瞬间凝固,我发现我可能说错了什么。 小玉像是确认我所言真伪般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然后局促的移开视线。 “没关系,我不介意。”至少我再一次认识到在这边的世界“不同时具备两种x器的身t”是一件极其忌讳和值得同情歧视的事情。 “谢谢。” “谢谢。” “我的学生也这么想就好了。” 我躺正,望着天花板,吐气,我想我自己的老师,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她看出我在烦恼。 我没说谢谢,短时间内谢谢太多会显得很作。 双人病房里弥漫着一片令人舒心的沉默。 “你还敢来见我!?” 不经同意就麻醉我还把我推进手术室接受改造的恶魔。 “还好么,我来看你了。”而且真的这么说道。 “放心,手术非常顺利,”她走到我的床脚,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帕露露疗法拥有几乎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她说了帕露露,听起来像个蠢爆的魔法少nv。 “这种疗法的名字。”医生的手cha在白大褂两边的口袋里。 或许触及到她自己的专业,医生很快来了兴致,“听好了,”她竖起一根指头,用一种近乎炫耀的方式说,“帕露露疗法和过去那种不稳定的移植疗法可是完全不同的……” “……” “就是说你们把那什么yda0,rufang还有子g0ng的胚胎像播种一样埋进了我的t内?” “所以我现在暂时还看不出身t上的变化?” “但随着时间这些东西会taade发育成长?” “我会像一个nv孩一样经历第二x征的发育?” “我的x部会慢慢变大,盆骨也会越来越宽,月经什么的也会来找我麻烦,我的gan门会长成yda0……” 沉默。 “我还有多久?” “我是说,距离我t内的那套nvx器官开始发育,我还能做多久的男人?” “不急,我他妈一点也不急。”的问题。 “大夫,这根管子,是不是……” “管子出口的这个袋子呢?” “所以我以后都要cha着这根管子,拿着这个粪袋生活吗?”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每天都会过着腰上挂着屎的生活?” “仅此而已?” 转头去看小玉的反应,也是一张“别介意,仅此而已啦”的安慰脸。 就是这一刻,我开始觉得回不去也没关系。 与其回去成为异类笑把柄,留在这里做个正常人说不定会更好。 “那么大夫,”我掂了掂挂在k腰的无味袋,“接下来怎么办。” 简而言之, 大夫说我的下一站是康复院。 …… 两天后,我在一条掉了漆的长凳上等待检测结果。 身t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腰间的管子。 每几分钟0一下,看看是不是没有变大。 我偶尔会在睡前碰碰自己的yda0,原本该是gan门的地方,如今正长着一个软乎乎的玩意,很自然,好像它一开始就长在那里。 “唐浅。” 你的结果出来了,对方说。 一个秃头坐在办公桌的后面。 秃头摆出请坐的手势。 老实说我只关心结果。 “……我们认定你的再教育等级为b,也就是说,你的社会适应能力和知识掌握水平等同于一名初中三年级的学生,故,将于近期对你实施高等中学教育,请做好……” “是你的社会适应能力与知识掌握水平等同于初中三年级。” “所以?”秃头摊手,面前的办公桌上散着拆好的文件,她拿起其中一页,透过几乎要滑到鼻孔的老花镜把刚才的结果重念了一遍。 没错,初中三年级。 “我们决定将你编入市内的全日制寄宿高中进行教育,你不仅要学习知识,也要融入集t,培养合作意识。” 你不能让我去一个所有人都b我小九、十岁的的环境里读高一。 秃头说的很冷静,不给任何的反驳余地。 她站起来,表情严峻。 ?…… 司机领我下楼,我们穿过熙来熙往的大厅,司机大步在前,没有一次试图回头看向我的眼睛。 穿过康复院背后的林荫道,司机从密密麻麻的车阵中寻到自己的那辆。 我说对,我没有行李。 办完手续,站在未来三年将要居住的宿舍楼入口,已是下午。 一个一年后会被称为2b班级。 算算日期,刚入10月,气温持续转凉,开学已有三十余天。 宿舍楼很普通,像块老旧的方形积木。 “是你啊,我知道,你的事情我听过了,跟我来。” 生活感很强。 总之,初见印象是个适合安静过日子的“nv”人。 我喊她车老师。 “车厘老师。” “是有点。”我猜她早就习惯对别人解释了。 我告诉她在我的家乡,车厘子是一种水果。 我盯着她的唇瓣。 “呃,是唐浅吧。”她拿起一直夹在腋下的记名板,对着上面确认了一遍。 她犹豫了一下,“你给我的印象和我听到的报告出入很大。” “你想知道?” “……说你有自卑情绪,偏执,妄想,还有交流障碍和……崇拜。” “yjg崇拜……”声音越来越小,我斜眼去看和我并肩的车厘子,她低着头,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明明听清了!真讨厌。”她鼓起脸扭过头,擅自结束了话题,“我们到了。”间,门牌309。 “就是说算上我也只有两个人?” 我吹了声口哨。 “先别激动,唐浅同学。”车厘子老师愧疚的摆了摆手,好像做错了什么。 “这间寝室只有一个人住是有原因的。”她说。 “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啊!” 事实是,如果一个人长得不丑,脚也不臭,没住鬼屋,也没染花柳,那没人愿意跟这家伙同住只有一个原因—— 我猜的很准。 我倒不是歧视什么x格问题,只是这个寝室分配让我感觉很糟。 “因为你也是问题学生呀。”车厘子的回答意外的直率。 好的和好的放在一起,坏的和坏的扔在一块,的确是能够理解的做法。 接过钥匙后车厘子对一些注意事项做了简短的说明,最后拉开防尘袖套看了看表。 “知道。”我向她道别,转身。 “知道啦!谢谢老师!”我也大声回应。 我脚步不停,向前走着。 背着双肩包,jg力充沛地向老师问好,放学后和玩伴字正腔圆地喊出“老师再见”后,在被禁止奔跑的走廊上奔跑。 唐浅,25岁,来自地球。 别看着我。 我可以谈一下我就读的中学。 市立子水高等中学。 如果你上过中学那你就知道我的中学大概是什么样子。 路过塑胶运动场时我放慢速度欣赏了一会t育课中的同学。 …… 班主任模样的“nvx”在班牌的“b”下站定,远远看到我,她松开抱x的手,对着我扬了扬下巴,我愣了。 学生们埋着头,一副认真作业的样子。 “呀,又见面了。” “这么说……你是我的班主任?” “唔哇,靠近了一看,你可真高啊,有一米八五了吧?小玉……老师。” 没错。 她盘着发,穿着套裙和长袖衬衫,显出一副与病房中相见时不一样的成熟气息。 可是呢,我大概得踮着脚才能挨到她的嘴。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难过了起来。 “阿浅,我们先讲好,既然你成了我的学生……” “谢谢。”她有些抱歉的样子低下头,又看了看教室的前门,“准备好自我介绍了吗?” “那我就领你进去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头发?” 你得知道,粉粉的发se放进画里也许很可ai,但是出现在现实中就令人有些吃不消了。 “是的。” “你居然还问‘怎么了’,难道你们不管学生染发的吗?” “诶——!那,那,那边那个彩虹头的杀马特,也是天生的发se?” …… 我环顾教室,从左至右,由前到后,途中和几双好奇的视线对上。 而且好些nv孩都似漫画角se般涂着夸张的发se。 “她就是我今早对大家提过的转校生,来,介绍一下自己。” 我接过,在黑板上写下“唐浅”二字后回过身,再次面向同学们。 说完上述早已定好的谎言后我鞠了躬。 一两秒的延迟后,台下也响起了掌声。 “他是个贫r耶!” “头发好短!” “ “他多少岁啦?看起来好老。” 诸多言论与感想中,有一句令我右侧的眼皮跳了跳。 初来乍到就被小瞧还不予以还击的话,等待我的将会是一个“软弱”的评价和变本加厉的恶劣对待。 有低头看课桌的,有抬头看我的,也有和其他同学面面相觑的。 直到我的视线绕过左侧和前排,看到她为止。 她坐在教室靠窗那一列的倒数第二排——传统的主角专座上。 她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吊起眼角,挑衅地看着我,一只手的拇指捏得关节咔咔作响。 ……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她的发se——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班上总有几个这种人,没有本事也不好好学习、在学校找不到成就感就只好依靠莫名其妙的违规和找茬来填补自己自尊的空虚,装出一副混混模样的自卑者们。 尽管小玉老师刚才说过这个彩虹头的发se是天生的,我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n1taa说谁是j毛掸子?!”她放下翘着的腿,用像是要撞到天花板的气势顶着一头j毛掸子似的头发恶狠狠地站了起来。 可惜并不奏效。 “当然是说你啊,j、毛、掸、子。”我发现这四个字似乎相当助长她的怒火值。 我只好点头表示配合。 原本站在教室倒数第二排的她,在我与小玉老师交流的短短一瞬间可能连02秒都不到,甚至没有让我听见任何的脚步声,就冲到了讲台上的我的面前?! 连感叹的时间都没有,我的左脸就结结实实地中了一拳。 …… 也没去思考眼前的情形科学还是不科学。 c,这家伙有点帅啊。 …… 耳朵里被各式各样的声音挤满。 小玉老师似乎和云宝发生了不小的争吵,同学们也七嘴八舌的叽喳起来。 我的身t缓慢而轻巧地飘起来为止。 当然,我绝不是说我真的浮起来了,我脑袋里用来定位的器官仍旧在发挥它的作用。 是个nv生至少看起来。 …… 我稍微睁开因剧痛紧闭的双眼,便被那一束金hx1走视线。 但是,她不一样,她是真的不一样。 简简单单的金se长发,在靠近发梢的地方扎出低低的马尾,绕过一侧的脖子,垂在x前,没有花哨的样式,朴素中透着妩媚。 像个平易近人的户外nv孩。 “喂——你还好么?” “唔嗯……”我的意识逐渐清醒,疼痛也有减缓之状,而且就这么被一个小我九、十岁nv孩子抱着,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 “……是她先骂我的,毫无理由。” “那可不行,我会不爽,被骂了就骂回去是我的座右铭。” “我也年轻过的。” “话说回来,你的力气好大。”明明是双nv孩子独有的纤纤玉臂。 “天生的?” “那你可以去练练举重,说不定能出大成绩。” “可你不想去举重?” “那你想g什么?” “哎呀,被发现啦。” 我吐吐舌头,站直,r0u一r0u痛处,伸出另一只手,“刚才也说过了,我叫唐浅。” “这可真是个男x味十足的名字。”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我可以喊你阿杰吗?” “因为很亲切?” “我想也是,不过你有全名吗?” “对啊,类似杰克·克劳福德或者杰克·奥特曼或者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全名,中间有点的。” “原来如此。总之,谢谢你抱我出来,阿杰。 有种数不清的槽卡在喉咙就是吐不出来的感觉。 “顺便一提,我们这是要去哪?” “!”自从被强迫麻醉接受改造后我产生了很严重的医院恐惧症,听到和“医”有关的地名后激烈的排斥感一口气将我淹没。 “可你流血了。” “……” “那不就是血嘛。” “……你在闹什么别扭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先处理伤口才行。”说着无法反驳的正论,她拽过我的手,强行将我向前拉去。 …… 我本以为会变成这样。 我太小看她的力量。 事情发展的结果是。 她轻快地跑了起来,而我,而维持着与她角力姿势的我,像是冲浪运动员一样被快艇般的马力带着,两脚在走廊的地面上飞速摩擦了起来。 …… 她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左脚不停,右脚一转,便轻而易举地改变了行进的方向,绕过走道的拐角,拽着我的手一推、一放、再一拉,不知怎的就卸掉了我前冲的惯x,免去我撞上墙壁的危机,继续拖着我朝医务室的方向滑行。 这些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速度快到能留下残影的彩虹头云宝,现在又出来一个看似苗条却力量满点的小麦se金发阿杰。 “停停停停停啊啊啊啊,楼梯!前面是楼梯!!!天!!!!!” 直到晚餐时间。 结束自习的阿杰回到医务室来接我,说小玉老师安排她带我去食堂用餐。 “饿不饿?”她主动向我这个才认识半天的陌生人搭话道。 “你不生气啦?” “对不起啦,我本以为你会喜欢。” “明明瑞瑞就很喜欢被我拽着玩……我原本还想把这个做为你的欢迎仪式。” “可我很完美地接住了你不是吗?放心啦,我对我的臂力还是有自信的。”她卷起一侧的袖子,作出秀肱二头肌的姿势来,可我只看到一截白皙细neng的上臂——毫无起伏;以及与浅褐se的小臂交接处的明显晒痕。 食堂位于教学楼的背面,距宿舍较远,在我看来地理位置并不合理,不过食堂内部装潢和满溢的香气打消了我想找茬的念头。 你能明白吗?食堂和餐厅的区别。 市立子水高等中学的食堂,或者说,应该被称作是自助餐厅。 从这些桌布的颜se质地手感来看,似乎每餐后都将撤下清理甚至换新。 而且在我看来毫无必要——没有多少学生会在意自己吃饭的时候桌上是否多出一块布来。 “你们三餐都是这种?超豪华级别的自助餐?” “不用钱?” “谢谢。” 经费过剩的装潢,过分奢华且不求金钱回报的待遇,以及个别能力异常的学生,怎么看都是政府投资的秘密军事研究基地啊! 不过一旦这样一想我反而就不觉得紧张了,事情通常都是这个模式——如果眼前的种种都在揭示某处的可疑,那么,这个“某处”一定是没有问题的,是清白的。 于是我决定不再多想,单纯地把这所学校当做一心一意为国家培养栋梁的教育机构。 阿杰为我盛好饭菜,我接过端着,在她对面坐下。 “天,这个真好吃。” “这个手撕j。”和我在地球时吃过的一个味道! “问你个问题。”我咬着一只j腿就开了口。 “我们班上的同学是不是都住在b栋宿舍?” “那你知道309号室里住着谁?据说是个x格有些问题的家伙,是我们班上的吗?” “看样子是了。”我叹了口气,“该不会……” “好吧,真他妈bang。” 我无言地摊摊手。 “看的出来。” “为什么?”不好的情况下和她对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的。” “你也看到了,她有多快。” “当然是她快啊,还用b么?” “唔——我们是打过好多次啦,各有千秋吧——要是我抓不住她基本就是她赢,不过我逮到她让她跑不起来的话,她就只有被揍的份。” “不不不,我可不是在教你打赢云宝的秘诀,我是告诉你不要和她起争执。” 吃完自己的那份,我向准备起身去添第二盘的阿杰道了句“明天见”,便离开食堂前往宿舍楼。 “你的头怎么啦?撞到了?有没有事?”车厘子老师抱着一块记录板,扶正脸上的粗框眼镜,关心地看着我那缠着绷带的脑袋。 我懒得讲这是我未来室友的杰作,搬起装满东西的纸箱就上了楼。 我在写着309的门牌前站定,深x1一口气,掂了掂怀里端的纸箱,腾出一只手来,敲敲门。 但房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我又敲了一次。 房间里依旧是那阵像是压到地板的窸窣响动。 好吧,我自己来。 我推门而入。 我的室友,云宝,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上衣,没有外k,大开着白白的腿,shsh的彩se头发耷在肩上,她靠坐在一张椅子上,带着耳塞里面是嘈杂的金属乐声,一副迷离陶醉的表情,嘴里呼着糟糕的气息,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将右手握成环状,正以极快的频率做着上下套弄的动作。 不知诸位有没有对着电脑“办事”时被家人撞个正着的经历。 一次是妈妈,另一次是爸爸。 …… 两次被撞见时我的父母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方式。 …… 为了不让云宝感到尴尬。 不过,另一部分就…… 我得先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 两侧的四张床都是上铺,下铺是学习用的书桌和椅子。 她正对着寝室右上角那张床铺下面的书桌上的电脑屏幕。 也就是说,我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她撸得如此起劲。 …… 想让云宝感到难堪。 迈着极其自然的步子往她的身后行去。 奇怪的是,从理论上来说,从我拧开门进入寝室的时候起,她的余光就应该能够捕捉到我,这并不是个多么宽敞的房间。 我能理解当撸管撸到某些关头的时候的确很难停手,不过,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微微仰着头,半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发出无法自制的声音,一只手快到连残影都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与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她耳塞里喧嚣的音乐。 …… 仅仅前进了几步,我便到达她的身后,看清了电脑的荧幕。 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仅此而已。 只是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清纯风的接吻图。 是张看起来令人舒心的图画。 …… 眼前是一张se调暖暖的普通图画,眼下却有一个发出“哈……啊哈……哈啊哈……”这类在hse里凑字数时才会用到的sheny1n着的扶她少nv。 我忽然就想打断她问一句:这taade撸点在哪?! …… 也许此刻她的脑中正藉由眼前这张毫无亮点的图衍生出近乎无限的y思荡想。 我想着这两个少nv当然都是扶她,在树下接吻,直到其中一个说“今天我家没人”,然后她们便咯咯笑着走过满是说不清名字的大树的道路,最后在卧室里用嘴脱掉对方的衣服,靠石头剪刀布决定了谁当老公后,玩起了刺激又新奇的py…… 在这样的环境下。 尽管她是在做“撸管”这样一件和少nv无关的事情,可这从某个层面来讲倒是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然后是我今天的发现——如果周围有人撸管,我也会变得很想撸。 所以我留下云宝,退出了寝室,去了三楼的公共卫生间,锁上隔间的木门,开始自己的功课。♂绊,可惜我一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云宝那张时而隐忍时而放纵的下流表情太过诱人,而我还不了解这个国家关于qianbao的刑罚;二是我耻度有限,在房间里和一只扶她对着一幅画一起练习发s蛋白质的手法,令我多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 说到小剧场,就得请到参演的人员。 其次,b换内k还勤的nv主角——嗯……让我想想……就用柔柔好了。 也许有人会好奇柔柔是谁。 是的,我的青梅竹马,就叫做柔柔。 那时候家里有个地球仪,我们每天都围着它转,最后还一起定了个梦想——将来要去做船长。 值得注意的是,我和柔柔想去当的这个“船长”,可不是那种戴顶草帽,召群打手就坐着船开始星辰大海征途的违法者,而是那种有着固定的合法航线,拿着五位数的月收入,稳稳当当坐在船长室里的货真价实的船长。 可惜后来网络开始普及,我学会上网并发现网络能带我去到更远更远的地方后——船长之类的梦想就被扔到角落吃屎去了。 而名为柔柔的她,在得知国内的船舶是不可能招收nvx船员的时候,仍旧坚持在高中毕业后选择了海事大学,争取到留学机会,拿到证,上了国外的游轮,离家千里,日晒雨淋,一天一天、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接近那个对nvx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梦想。 我是真的很敬佩这种人。 够气魄。 按理说我应该把柔柔作为榜样放在心里最见得光的地方。 可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