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早上好,小菏!”小妹欣喜抬起头,她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来,“你没事吧?昨天那个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可怕,昨天都吓死我了。”小妹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道,“他是你朋友吗?” “别吓人家。”卿菏捏了一把殷旭斯搂着他的手,他面带歉意地转向小妹,“真的很抱歉,你不要太在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我今天过来,是想请个假。”卿菏道出他的来意,可是小妹还处于一种呆愣中,她难以置信自己的男神居然被这样一个凶巴巴的男人给摘下了。 “……呃,”小妹回过神,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锋利视线正盯着自己,瞬间寒毛炸起,她赶紧点头,“可以可以,你好好休息!” 他推开殷旭斯,让他出门等他,而自己也跟小妹就在店里。 小妹闻言瞬间脑补出一场小情侣闹脾气,一个赌气说自己单身,另一个追过来哄人的画面,她亮着眼睛,忍不住笑说:“谁昨天还在那里说自己没谈过恋爱啊?搞半天单身狗是只有我自己是吧?” “得咧,男神祝你俩玩得开心~” 等卿菏出去后就被一只浑身冒黑气的殷旭斯给抱住了。 “没什么。”卿菏笑盈盈的,他装作没看见某个人吃醋,对他笑得明媚,“走吧,今天去玩。” 殷旭斯不禁呆了。 “真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殷旭斯叹了口气,牵住卿菏的手,不由分说地十指相扣。 “小混蛋。”殷旭斯粗糙的指腹摸了摸卿菏的脸,“赶紧走吧。” 至少卿菏是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又怎么了?”卿菏头都大了,殷旭斯不爽地凑过来:“刚刚那个女人给你的纸条你扔掉好不好?” “小菏我去买东西的时候你不要理那些人好不好?” “有急事她不求助工作人员,偏偏找上你干嘛?而且……” 今天虽然是情人节的第二天,但出来游玩的人还是蛮多的,卿菏一路上被各种搭讪,她们害怕旁边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殷旭斯,就等殷旭斯去跑腿排队买东西时来勾搭一个人等着的卿菏。 “好了好了,别吃醋了。”卿菏不想他不开心,摸了摸他的侧脸,“我现在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把你的杀意收一收,这里不是监狱。” 卿菏闻言挑眉,道:“三思而后言,不然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他还犹嫌不够似的伸手摸上卿菏的胸部,轻轻地捏了一下卿菏的乳头,势必要将火燃得更旺。 虽然殷旭斯很喜欢温柔的卿菏,但是这种强势的卿菏他也喜欢。 刚把家门关上,殷旭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卿菏,像一头即将渴死的狼狗,又是咬又是舔的,手也一路摸到胯下,手指极力地挑逗沉睡的巨物。 “这根鸡巴是属于我的……” “鸡巴的主人也是属于我的……” 殷旭斯喘着气,他的眼神锋利,此刻却充满着情欲,卿菏摸上他的屁股,先是握住两块面团揉了揉,又拍打了好几下。 “嗯……”殷旭斯的后穴忍不住收缩,他说:“想你想的慌,快插进来吧……” 殷旭斯才不会跟他说自己来见他的时候早就做好准备了,而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卿菏彻底开发完了,只要一回想起那种滋味,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栗。 卿菏故意说:“如果操裂了我以后就不操你了。” 醋精还是个煤气罐。 他拉住要去床上的殷旭斯,道:“就在这里。”他要在地上就操他。 卿菏把三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柔润,卿菏便放心地在里面抽插,然后再塞一根手指进去。 卿菏抽出手指,指尖凝聚水珠落下,他扶着肉棒,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猛地操了进去,一瞬间,殷旭斯感觉有一种撑开的撕裂感。 卿菏才不管他心里的弯路历程,肉棒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深 他半蹲在殷旭斯后面,挺腰进进出出,肉棒在撑到极致的穴里来回摩擦,不多一会儿就让殷旭斯浑身都回忆起曾经磨人的滋味,特别是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时候,他的鸡巴在空中一晃一晃地滴水。 时隔半年的快感汹涌而至,殷旭斯激动得都想要流眼泪。他的屁股里夹着卿菏的肉棒,肌肤相贴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这种认知让他浑身都烧起来,鸡巴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嗯……小菏操得太舒服了……啊…射进来…” 卿菏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所以他今天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醋精。 “慢一点!啊……慢一点啊……” “呜——!” “爬。”卿菏的声音除了有点喘以外听不出任何异样,他好似很冷静,冷酷地下达命令:“爬到床那里。” “快点!” 殷旭斯一边爬,卿菏一边操他,他恶劣地只操前列腺,把那一块地方都顶肿了还不放过,殷旭斯大腿发颤,四肢都要撑不住了,他忍不住停下来喘着气,却被卿菏抽打屁股。 爬了那么久,结果离床还有好大一截距离,殷旭斯腿都软了。 卿菏笑了笑:“行啊,放过你的骚点,换个地方也不是不行。” “快爬!” 他艹进结肠口,感受着里面比肠道更加紧致的包裹感,手也不闲着,抽着殷旭斯已经充血肿大的臀肉,上面通红全是手掌印,他像个挥鞭子的主人,鞭策着骑物前进。 “小菏啊啊啊啊,放过我吧……呜呜呜,真的不行了,求你放过我……” “不吃了……呜,真的不吃了……” “不要了……” “伤口还行吗?” 听到卿菏关心,殷旭斯带着泪的眼睛看过来,闪着水光,他甚至还露出傻笑:“没事的……不用管我……” 于是之后他就根本不管殷旭斯的求饶,看到他要趴下去了,便把他翻个身,正面上他,殷旭斯满脸狼藉的脸一览无余,眼神中还带着迷茫,然后又陷入情欲。 “嗯哈…好舒服……啊……” “小菏……好喜欢你……嗯……真的好喜欢你……” “真是……真是受不了你。”卿菏俯身下去跟他亲吻在一起,火热的身躯交缠,浓烈的情感缠绵,一夜春宵。 “早上好。” “早上好,小菏!”小妹笑眯眯地抬起头,“昨天玩得开心吧?说好给我带的好吃的呢?” “好耶!”小妹赶紧放下工具跑过来,“刚好,我还没吃早饭,就等着你呢!” “诶,小菏,你脖子上有东西。” 小妹凑近一看,脸色微红,她掩饰地咳了咳,把收银台上的一面镜子拿过来:“你看一下。” 卿菏:“……” 看着小妹捂着嘴偷笑,卿菏无奈地放下镜子,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这段时间殷旭斯特别忙,每天昼出晚归,只有深夜温柔的触摸和吻。要不是卿菏起床时看到厨房里还温着他买回来的早餐,都要以为他没回来。 直到有天晚上卿菏难得没睡那么快,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门被打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随着熟悉的味道袭来的是额头上的一个吻。 “嗯?你没睡?”殷旭斯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像是被抓包的心虚,回来晚而已,为什么要心虚呢? 殷旭斯却打开床头的灯,大手握住卿菏的手,热度传来,“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出去……” 白皙光洁的脸被温热的手掌捧起,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殷旭斯摩擦着那柔软湿润的嘴唇,道:“别开这种玩笑,小混蛋。” 两个人明显都动情 “……怎么了?”卿菏不解地看着喘着粗气的殷旭斯,眼睛里除了迷茫还有还没散去的情欲。 “到底怎么了?”他不喜欢这样,虽然他不过问殷旭斯关于他的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他瞒着他。 “……小菏……我……”殷旭斯伸手想要触碰卿菏,被他一把打开。 殷旭斯闻言心中刺痛,他握紧拳头:“我不要……”他从后背抱上卿菏,不顾他的挣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后颈。 虽然灯光很暗,但卿菏还是能看见大大小小的纱布缠在殷旭斯身上,有些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那番动作而渗出了血红。 卿菏沉默地从他身上下来,殷旭斯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急得从床上起来,大喊道:“小菏,别走!” 殷旭斯双手紧攥床单,跪在床上,头低垂着,活像一只被抛弃的狗,可怜兮兮的。 但他没那个心情去安慰他,只是沉默地给他换上干净的纱布,在看到血肉翻飞的伤口时,指尖略微颤抖。 “我为什么要生气?”卿菏收拾着医药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照你这个速度,迟早死外边。” 他知道卿菏在说气话,每次惹卿菏生气,他的嘴就会非常歹毒,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出来,让人心里难受。 半天卿菏都没进来,殷旭斯从床上下来走出去一看,他坐在沙发上隐没在黑暗里。 “嗯。”卿菏回应他。 “生气有用吗?”卿菏道,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殷旭斯的心莫名刺痛。 换作以前,要是有人告诉殷旭斯他会像个女人一样在一个男人面前竭尽全力地撒娇讨好,就是为了让他不要生气,不要不理自己,那么他一定会把那人的牙齿全打掉,把他舌头都割了让他永远说不出这么荒谬的话。 “……你愿意对我说吗?”卿菏叹了口气,他觉得跟这个大傻子讲话必须明说,因为他根本猜不出来,只会让他心软。 一出狱他就召集全部力量按照计划将徐冈的势力一点点分崩离析,几乎将徐冈逼到了绝境。可是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徐冈的势力又东山再起,出现了一些境外的势力,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步步紧逼下,徐冈的所有据点都被他一一攻破,他座下的所有手下都被他抓住了,只剩他逃了出去,现在仍在追查。 卿菏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无声地叹了口气。 “嗯?” 殷旭斯看着他,不解道:“收拾完徐冈咱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啊。” “现在解决了徐冈,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徐冈,第三个徐冈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 “你不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其实,我们并不合适……” 他的话在卿菏的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下生生地止住。 “唉。”卿菏揉了揉眉心,伸手把殷旭斯抱住,“怎么会这么笨,我真是受够了。” “我只是想过平淡的生活,可是……”卿菏眼神看向远方,黑暗的客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可是谁让我找了个麻烦的男朋友,烦死了。” “小混蛋……”殷旭斯被他整得差点情绪崩溃,咬牙切齿地咬住他脖子上的肉,又不舍得真的咬下去,只敢轻轻地舔着,嘴里放着狠话:“你跑不掉的,你永远都得待在我身边,永远!” 两个人这样紧紧相拥着,温情在黑暗中蔓延,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但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松开手。 “不知道。”卿菏说。 “真不知道。”卿菏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如果忽视他眼里的笑意。 “嘶,狗是吧?” “……” 殷旭斯把卿菏的 卿菏也听话地每天两点一线,除了花店和家哪里也不去,菜都是阿虎送来的,或者点的外卖。 “我跟你养的金丝雀一样。”卿菏仰躺着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殷旭斯,闲着的手指勾住他右胸的乳环扯着玩。 卿菏无辜地说:“明明是大叔你馋我的肉棒自己坐上来的,怎么还怪我?” “你这根鸡巴挺可惜的。”卿菏摆弄着殷旭斯紫红的肉棒,指甲掐上冠状沟,殷旭斯闷哼一声,听见他说:“不能艹别人,只能当我的玩具了。” 卿菏装作听不见,又用指甲抠他的马眼,剐蹭着里面的嫩肉。 卿菏闻言嗤笑,一巴掌抽在殷旭斯日益肥大的屁股上,道:“别磨蹭,赶紧艹进去。” 他掰开两瓣臀肉,更加深入地将肉棒吞了进去,龟头顶在结肠口,那一瞬间的酸软让他啊地叫了出来,卿菏的手放在他腰间,不由分说地往下摁着。 殷旭斯瞪大眼睛,被卿菏突然抬腰撞击了几下,已经习惯打开的结肠口闻着味儿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吐着水在等待着常客的到来,卿菏自然不会客气,腰部和手同时用力,一上一下猛地突刺进结肠口。 殷旭斯趴倒在卿菏身上,浑身颤抖,不仅前面射了,后面也噗噗地喷些水。 殷旭斯咬牙,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吸了几个吻痕,这怎么习惯,要不是他身强力壮,早就被卿菏玩死了。 所以除了因为太激烈而死,他也是被爽死的。 除了不会出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殷旭斯的生日来了。 这大叔都要奔四了,还这么幼稚。 买好菜卿菏准备回家,这时一个电话打来。 “回家了吗?” “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好不好?” “你……你真不记得吗?”他已经能想象到某个人落魄地垂着头的样子了,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 殷旭斯闻言心脏砰砰跳,这种生活,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温暖而又令人着迷,他曾经很不屑,现在却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嗯。”卿菏挂了电话后还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逗弄殷旭斯真的很有意思,他每次都忍不住。 黄昏的火烧云染红了天际,黑夜紧跟随后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