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千里追夫(1 / 1)

卿菏穿过来的时候原身就已经被关了两年半了,半年的时间眨眼之间就过去了。 他背着的包里有原身的银行卡和一些现金,但不多,他不记得原身的家,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落脚,并要尽快找个工作。 一想到殷旭斯说让他出去以后等他,卿菏忍不住嗤笑。 而且,他并不想再跟他们混在一起。 更别说让他待着这个离鬼城最近的城市,想都别想,他才不干。他要去海边。 卿菏站在垃圾桶旁,拿着殷旭斯差人交给他的电话卡,思来想去还是换了个电话卡,便转身离去。 “小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看了看周围的花,嗯,好像玫瑰变多了。 “bgo!答对了!”花店小妹见卿菏有点懵道,“诶,你居然不知道吗!?” 出狱那天他辗转多种交通工具,最后去了一座临海城市,孑然一身地决定在当地落居了。虽然长相优越,但背着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他难以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每天被各种各样的花朵包围,安静地裁剪着枝条,悠闲地浇水,卿菏觉得自己在监狱里的暴虐被这种恬静的生活抚平,性格又变好了许多。 谈恋爱? “没有。”卿菏说。 “咳,小菏,既然今天你也没有伴儿,不如我们一起出去……” 伴随着玻璃门打开撞到铃铛的清脆响声,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熟悉又陌生。 “……找到你了,小骗子。” 卿菏有点想笑,不懂这个人在干什么,但是动了动嘴角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你在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不过是炮友而已,好聚好散罢了。” 冰冷的寒意从心底传来,殷旭斯捏紧了拳头,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忍着心脏深处刺骨的疼意,就快压抑不住心里的暴虐。 这小混蛋为了躲他坐的他妈的全是黑车,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还说什么炮友…… “……小菏……”花店小妹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到了,“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吚!”她以为卿菏被欺负了,刚说完报警就被殷旭斯狠狠地瞪了一眼。 见过他监狱里盛气凌人的风光,此时的他浑身都乱糟糟的,把自己糟蹋得不忍直视,红着眼睛凶狠地瞪着他,眼底却是乞求,乞求什么? 卿菏抿住嘴,看不下去他这副神情。 “你……”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卿菏皱起眉:“我不走。” “算我求你……”殷旭斯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低下头颅,彻底地败北,“跟我走吧。” 卿菏深思熟虑,他觉得徐冈如果要报复肯定会顺着殷旭斯的线索过来,所以他没有拿殷旭斯给的电话卡,而且换了一张新的,并且在原来的电话卡里存了他的号码。 他是这么确信的。 他不主动联系殷旭斯是知道他要反攻徐冈,为避免留把柄,所以等着殷旭斯联系他。可是看样子,好像他确实不是很重要呢。 也就那样吧。 也是,他们又没有确定什么关系,只是像情侣一样打炮,同床共枕,好像有一种真的在谈恋爱的感觉。 “你都把电话卡还回来了,我怎么联系你?难不成你用那个电话卡……”殷旭斯的话卡在喉咙里,随后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声音都晦涩起来:“你把你现在的电话存里面了?” 于是卿菏推开殷旭斯,也不管他一瞬间扭曲的脸,大步向外走去。 他当初拿到那张电话卡的时候满心眼只有卿菏跑了,又遇上徐冈等人的为难,各种事情压过来让他忘记了电话卡的事,可是现在卿菏却告诉他,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可是自己却完全没看见,这让他怎么接受!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这件事里谁的问题最大,可是殷旭斯现在满心眼都觉得是自己的错,他一想到卿菏在等他联系他,可他却完全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这半年的时间,他的心就疼痛欲裂。 “停。”卿菏说,“现在说这些都没意思了,我们先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一下行吗?” 是他把卿菏纵容得现在这副样子,该说是自讨苦吃吗?殷旭斯欲言又止地看着卿菏,最后他伸出手。 简单的拥抱根本不能缓解心中的思念,殷旭斯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捧住卿菏的脸吻了上去。 殷旭斯闷哼一声,脸色霎时苍白,冷汗都下来了。 那里三天前被徐冈开了一枪,刚做完手术他就跑来了,阿虎千劝万劝都拦不住他,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抓卿菏来了。 于是殷旭斯对他笑了一下,明明是想安抚他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怪滑稽。 卿菏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遮掩下去,转过身说:“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他顿了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更加惨白的脸色,就快步离去。 但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的殷旭斯并没有看到。 卿菏心里也有些矛盾,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跟殷旭斯水乳交融几个月,他对他也有点感情。 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 殷旭斯被噎住,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卿菏的意思,眼看卿菏又冷着脸要关门,他赶紧扒拉住门。 妈的,这头牛的力气贼大,他比不过他,门被他有力健壮的手臂压住不让卿菏关,殷旭斯讨好地对他笑着:“错了,我错了。” “我稀罕,我稀罕。”殷旭斯哄道,“怪我,都怪我,我脑袋转的慢,没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真的懂了。” 卿菏也是没脾气了,挑眉抱臂看着他,殷旭斯又蹭过来被卿菏踹了一脚:“站好说,不然滚出去。” “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不要只做炮友!我想和你像夫妻一样……”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艹,我给你当狗,你不是最喜欢骚母狗了吗,我很骚的,我就是骚母……” 卿菏放下抱臂的双手,伸出右手轻轻擦了擦殷旭斯的眼尾,“让你当我的骚母狗还委屈你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哭什么……” “你的回答呢?”他焦急地想得到卿菏的回答,都装可怜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卿菏还不同意,殷旭斯在卿菏看不见的地方冷了眼神,就别怪他了。 矜贵的白猫被金毛抱了起来,软软的肉垫根本挡不住金毛激动地舔舐,卿菏他被欣喜若狂的殷旭斯抱起来,激烈凶猛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卿菏忍不住笑起来。 “没事,让我亲一口……“ “就不……” “早上好。” “早上好,小菏!”小妹欣喜抬起头,她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来,“你没事吧?昨天那个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可怕,昨天都吓死我了。”小妹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道,“他是你朋友吗?” “别吓人家。”卿菏捏了一把殷旭斯搂着他的手,他面带歉意地转向小妹,“真的很抱歉,你不要太在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我今天过来,是想请个假。”卿菏道出他的来意,可是小妹还处于一种呆愣中,她难以置信自己的男神居然被这样一个凶巴巴的男人给摘下了。 “……呃,”小妹回过神,感 卿菏露出笑容:“今天就辛苦你了。” 卿菏对小妹小声道:“我家那个昨天没出去玩成,所以闹脾气了,今天带他出去玩玩。” 卿菏被她打趣也不生气,他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谢谢~” “讲什么呢,这么开心?”殷旭斯忍不住磨牙说。 清晨的阳光明亮澄澈,洒落在卿菏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浓如蝶翼的睫毛泛着金光,恬静温柔的笑容动人心魄,连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也化成了水,仿佛就要溺亡在其中。 这样的卿菏化去了浑身带刺的冷漠,令他心动不已。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卿菏笑道。他现在比谁都清楚殷旭斯对他的容忍度是无限的,所以他可以不断靠近殷旭斯的底线,而另一个人也是甘之如殆地后退。 他们跟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看电影,再一起去吃饭。明明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但因为有个特别的人在身边,寡淡无味的生活也变得精彩纷呈。 如果某个醋精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 “扔掉了。” “……为什么?”卿菏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而且一个个春心萌动的样子这叫有急事? 可恶!要不是因为卿菏要吃这些,他一定要把卿菏拴在身边,让这些人都不能跟他讲话!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殷旭斯道,“太他妈会勾人了。” “有种你现在就让我吃苦头。”殷旭斯挑衅道。 卿菏的眼神暗了暗,他抓住殷旭斯的手腕,沉声道:“想死是不是?” “嗯……想……”殷旭斯凑到卿菏耳边,吹了口气,“想被你操死……” 小卿菏在他的招呼下抬起了头,被殷旭斯一把握住根部,道:“这是我的……” “哦?那它的主人怎么办?” “哈。”卿菏对殷旭斯宣示主权的话嗤笑,他的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捏住殷旭斯的下巴道:“我看是属于你后面那个骚穴的吧。” “肯定流水了。”他说,把手伸进去一摸,“果然,都湿了。” “半年没捅你屁股了,你不怕被我操裂?” “操裂也没关系,我只要你……” “那你想操谁?!不许你操别人!”殷旭斯双手撑在卿菏身后的墙壁上,强势地把卿菏罩在怀中,“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操我一个!” 卿菏心里想着面上不显,他丝毫不怕地与殷旭斯凶狠的眼神对视:“去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殷旭斯虽然生气,但还是听话地照着卿菏的话趴在地上撅好屁股,艳红的后穴一张一合,流出一丝清液。 “啊……嗯…不要手指,要你的肉棒……”殷旭斯侧着脸看卿菏,满眼的渴望。 他赶紧摸到后面,一手滑腻,都是他分泌的淫水,没有血。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殷旭斯又忍不住脸红……他真的好骚。 他半蹲在殷旭斯后面,挺腰进进出出,肉棒在撑到极致的穴里来回摩擦,不多一会儿就让殷旭斯浑身都回忆起曾经磨人的滋味,特别是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时候,他的鸡巴在空中一晃一晃地滴水。 时隔半年的快感汹涌而至,殷旭斯激动得都想要流眼泪。他的屁股里夹着卿菏的肉棒,肌肤相贴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这种认知让他浑身都烧起来,鸡巴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嗯……小菏操得太舒服了……啊…射进来…” 卿菏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所以他今天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醋精。 “慢一点!啊……慢 卿菏熟视无睹,他伸手啪啪啪地抽在殷旭斯肥厚的屁股上,火热的疼痛让这个男人发出沙哑的悲鸣。 “别打,啊!好痛!呜……别打了……” 殷旭斯闻言瞪大眼睛,卿菏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这一掌用了七成力,殷旭斯痛得屁股夹紧,腰都塌下去了。 殷旭斯不敢违逆卿菏,他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倒真像一条狗在前进,只不过主人遛狗的绳子不在脖子上,而在屁股里。 “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 “啊!呜呜……小菏…放过我,啊啊……” 说完他掐着他的腰,腰部用力一挺,直挺挺地撞上深处的肉环,殷旭斯瞪大眼睛,呼吸都要停住了。 卿菏用力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攻击着半年没有被撬开的结肠口,那处柔软多汁,不一会儿就颤巍巍地打开了,只听一声肉体破开的噗嗤水声,龟头猛地挤了进去,殷旭斯的腹肌上突出了一块明显的凸起。 屁股的疼痛感让殷旭斯冷汗都下来了,但后穴的快感同时也冲击着他,又痛又爽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他崩溃地求饶。 卿菏说:“以后还要不要吃醋?” “还要不要胡思乱想?” “嗯,乖一点。”卿菏摸了摸他的奶头,不敢太用力动他的胸。 卿菏看了看,没有出血,不愧是主角,太强了。 卿菏烦躁地啧了一声,固定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艹着他的结肠,妈的就不应该对他好一点,艹死算了。 他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淫水和精液混杂,粘腻得阴毛都湿透了。现在他的肉棒又直挺挺地立着,被卿菏握住摩擦。 沙哑低沉的呻吟在房间回荡,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都被掩盖下去。 高大健壮的男人在卿菏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怎么摆弄都接受,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嘴里还说一些惹人心动的话。 第二天。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看到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他微笑地打招呼。 “在这里啦,少不了你的。” 卿菏淡笑,把东西拿过来,手臂牵扯到衣服,露出白皙光洁的脖颈。 “什么?”卿菏伸手摸了摸,啥东西也没摸到。 卿菏疑惑地拿过来,一枚深红的吻痕醒目地落在那里,像是某个人在宣示主权。 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某个人明明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哼哼唧唧地咬着他的脖子,原来是在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这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他隐约知道殷旭斯在做什么,但卿菏什么也没问,既然殷旭斯不说,他也不会去主动管。 “回来了?”卿菏睁开眼睛。 “没呢,想要看看某个人有没有出去偷吃呢。”卿菏难得打趣道。 昏黄的灯老旧微弱,并不能照亮殷旭斯的脸,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卿菏笑了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 醇厚磁性的男声低低地说着,在这寂静的夜晚莫名缱绻,好像好久没有跟殷旭斯这样亲密过了,卿菏也回吻着,啾啾的亲吻声和唇齿相依的水声混杂,是最好的催情剂。 “……怎么了?”卿菏不解地看着喘着粗气的殷旭斯,眼睛里除了迷茫还有还没散去的情欲。 “到底怎么了?”他不喜欢这样,虽然他不过问殷旭斯关于他的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他瞒着他。 “……小菏……我……”殷旭斯伸手想要触碰卿菏,被他一把打开。 殷旭斯闻言心中刺痛,他握紧拳头:“我不要……”他从后背抱上卿菏,不顾他的挣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后颈。 虽 “……小菏……”殷旭斯躺着不敢动,身体僵硬着,自暴自弃地让卿菏掀开他的衣服,在外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连眼神都不敢看过去。 卿菏站定背对着他道:“给我乖乖待着,不然真的让你滚出去。” 卿菏拿着医药箱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小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殷旭斯明明痛得冷汗都下来了,他还是握住卿菏准备抽离的手腕,讨好地蹭了蹭。 “死了更好,我刚好找下一任。”卿菏收拾了箱子又走出去,留下殷旭斯阴沉着脸,生气地紧握拳头。 可是这件事是他理亏,而且,他哪里能让卿菏找下家?!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卿菏也是他的,不准他找下一任! “小菏……”殷旭斯走过去,他坐在卿菏旁边,慢慢抱住卿菏,已经准备好了被卿菏推开,结果预想之中的动作并没有出现。 “你不生气了?”殷旭斯高兴地睁大眼睛。 “……对不起,我错了……”他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卿菏贴贴,脑袋窝在卿菏的颈窝又是亲又是蹭的,“小菏,不要不理我。” 可是现在他就是沦陷了,无法自拔地做着以前不可能做的事。 殷旭斯愣了一下才知道卿菏说的是什么,现在就是卿菏让他把心脏掏出来他都是愿意的,紧紧地抱着卿菏一股脑地说出来,只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他心平静下来。 境外的势力都是一些亡命徒,跟他们硬碰硬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但殷旭斯是谁?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要让对方有任何喘息机会。 “……小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点,除了花店和家哪里都别去了,等我抓到徐冈后危机才会解除……” “殷旭斯。” “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不。”卿菏摇头,“你不明白。”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殷旭斯眼睛死死盯着卿菏,声音晦涩:“你什么意思?” “谁说的!”殷旭斯眼睛狠戾,“你想表达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要分……” “你别这样……”殷旭斯有点崩溃,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人在肚子捅了几刀都没有现在疼。 殷旭斯面对面抱紧他,头埋在卿菏的颈窝里,明明是高大健壮的男人,却像个小媳妇一样缩进卿菏怀里,声音也呜咽似的:“就算受够了也得继续受着……” 虽然他嘴巴上这么说,但抱着殷旭斯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真是个不讲理的大叔。”卿菏笑道。 “你知道下下下个星期三是什么日子吗?”殷旭斯突然开口道。 “你!”殷旭斯抬起身,怒目圆睁,“别装。” “小骗子。”殷旭斯重新压上去,吻住那张让他生气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这次舍得了。 “咬的就是你!”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再明说,但都心知肚明这是他们心中的疙瘩,如果不去解决,之后迟早还要被搬出来吵。 卿菏也听话地每天两点一线,除了花店和家哪里也不去,菜都是阿虎送来的,或者点的外卖。 “我跟你养的金丝雀一样。”卿菏仰躺着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殷旭斯,闲着的手指勾住他右胸的乳环扯着玩。 卿菏无辜地说:“明明是大叔你馋我的肉棒自己坐上来的,怎么还怪我?” “你这根鸡巴挺可惜的。”卿菏摆弄着殷旭斯紫红的肉棒,指甲掐上冠状沟,殷旭斯闷哼一声,听见他说:“不能艹别 殷旭斯哈哈地喘着气,他一手撑在卿菏的腹肌上,一手握住卿菏白玉的手腕:“嗯……不要掐……” 殷旭斯摸不清他是在翻旧账生气还是单纯地想玩,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它是你的玩具,但你别把它玩坏了……” 殷旭斯抿住嘴,他实在是有点害怕那种崩溃的快感,但卿菏就是喜欢,他只能尽量满足他。 “嗯!等一下……哈,等等,别那么急……” “唔!” “还没习惯啊?”卿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虽然但是,他也很爽。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周,卿菏觉得应该是殷旭斯太杞人忧天了,他不再麻烦阿虎跑腿买菜,打算自己去菜市场。 之前在狱里有过他的生日,所以他记得。再说,某个人一直变相地在提醒他,想不知道都难。 卿菏下班后一边去菜市场一边想,自己干脆给他做一碗长寿面和几道他爱吃的菜就行了吧,他也不爱蛋糕之类的。 “喂?” “嗯,在路上。” “为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放假。”卿菏故意说着。 “好了好了大寿星,赶紧回家吧,我给你做饭吃。” “等我,我马上回来。” 今天就做一个芹菜炒虾仁,红烧土豆还有殷旭斯最喜欢的茭白炒肉。嗯,还要买点酒来喝,卿菏喜滋滋地想着,也就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个人。 卿菏被敲晕前还在想象晚上美好的场景,殊不知已经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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