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呈瞥了眼她:“怎么了?”他这才意识到少了点什么:“你的行李呢?” “什么都不带就出国?” 季凡灵:“……”嘴严得像个英勇的战士。 见她不说话,傅应呈冷声道,转身,从行李箱里抽出另一条毛巾和干净的睡衣,递过去:“先穿这个,其他明天再买。” 隔着薄薄的玻璃门,浴室里响起淋浴的水声。 “左手是沐浴露,右手是洗发水。”傅应呈在外面淡淡道。 然后水声又继续响起了。 …… 傅应呈放下手机过来,一言不发地,又低头亲了她一下。 “凑合得了,” “这不是我的床,那难道不是你的头?” 头过去,身子也不得不过去,季凡灵叹了口气,挪了过去。 傅应呈按住她的手,扯进怀里,低头又亲了她一口,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有点不耐烦似的啧了声:“……别乱动。” 男人脸色看着不太痛快,动作倒是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缕缕吹干。 “嗯?” 呼呼的风声中,女孩语速慢吞吞地,神志不清地分析。 她顿了顿,好像很羡慕似的,“连裤子都不用脱。” 描述的画面硬生生跳进人脑子里。 男人额前青筋难忍地跳了下,深色西装裤的面料绷得人胀痛。 “你再说一个字,” 季凡灵抿了抿唇,沉默地闭上了眼。 可能是接了吻又洗了澡,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周遭被褥干净柔软,有种舒服透了的感觉。 洗了很久,一直到她睡着了,他也没有出来。 傅应呈穿着干净的睡衣,坐在她旁边,屈膝靠在床头,看着笔记本上的文件,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安静滑着触控板。 黑色的碎发垂落,男人眉眼微松,有种罕见的松弛和餍足感。 傅应呈偏头,见她睁眼,放下电脑,过来吻她。 季凡灵立马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骂,“你他妈是属狗的?” 也不知道傅应呈什么毛病。 “嘴疼?” 女孩挣扎着甩开他的手,绷着脸和他对视:“看什么看,怎么可能亲破?要破那也是你的嘴破,我的嘴比你的嘴厉害多了。” 说大话的结果是又被按在枕头上亲透了,等再次分开时,女孩眼尾泛红,眼里浮起一层生理性的潮湿。 “……是挺厉害的,小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