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1 / 1)

ee没人伺候他,他就自己做,阖上房门又掐了两盏灯,他正要伸手撩开床帷,却不想纱帐后伸出一只素白的手,飞快地捂住他的嘴,一个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摁在床上。 ee程鄢来不及说什么,一抬头,却是柳迟茵冷冽的面孔。 ee柳迟茵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全然不像是前不久才和他有肌肤之亲的样子。 ee那天程鄢把她送回湖心亭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第二天一早,送走程瞻后,她才知道阖府上下都不知道程鄢曾回过府中,就连管家也以为他早早出发去城外拜访友人了。 ee怪不得在竹屋的时候,他能那么轻易放过自己,只做了两回,就抱着她清理,送她回花园。 ee程鄢说让她等着,她就真的傻傻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到最后嗓音都不知是喊哑的还是被风吹哑的。 ee“呵,”柳迟茵冷笑一声,“拜访朋友?刚从床上下来提上裤子就去拜访朋友?什么朋友,这么着急见?你是不是事先知道程瞻要回府,所以才跑得那么快的!” ee她气得要死,程鄢一个人溜得那么快,她噩梦惊醒又被程瞻吓到,接连几日都不敢熄灯睡,生怕在黑夜里躲着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ee柳迟茵冷哼,松了几分的同时也把小刀抵在他脖子上,大有一通你解释不清,我就捅死你的意味在。 ee“至于为什么跑得那么快,”他苦笑一下,“府里到处是程瞻的眼线,我白天才大张旗鼓出府,下午又出现在府中,岂不可疑?见完你,当然要快点走了。” ee她回去越想越觉得可疑,如果程瞻子嗣有那么艰难,那么程鄢又是从哪里来的?她可是听说过,先夫人进门不到一年就生下了程鄢。 ee程鄢这厮可恶,从前就没少真真假假混着说来骗她,这次又难保不是在故技重施。 ee“道听途说?”柳迟茵皱眉,这么不靠谱? ee“那时候他待我不太好,眼里几乎没有我这个儿子,我听见娘哭着质问他是不是在意那场事故,她说‘无论如何,鄢儿都是你唯一的孩子,你以后也不一定会再有孩子了,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呢’,程瞻说,我绝不会是他唯一的孩子,再不济他就从族里过继。” ee“所以,就靠着这句话,你就断定他子嗣艰难?”柳迟茵只觉得可笑,而前几天真的信了的自己更可笑。 ee前年,大概是十四五岁左右。柳迟茵感觉到一阵恶寒,那时候收集到,并不代表着那时候才开始收集。她并不觉得以程瞻一贯作风会向儿子透露吃药的事,所以程鄢一定是窥伺了他很久,才找到这样的机会。 ee就连柳家夫人为儿子耍的那点小心机,在程家父子的龃龉之间也显得不值一提。 ee可这时,她忍不住反问,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父子反目吗?还是说,两个人只是在借她发泄对彼此的不满。 ee柳迟茵居高临下看着青梅竹马,他只要提起程瞻脸上一定会带着淡淡的嘲讽,和一贯芝兰玉树的姿态相去甚远。 ee她没问出来,纤长的睫毛盖住复杂的情绪,柳迟茵的指尖从脖子上移开,修长的手指滑过他的脸。 ee那份冷意和程瞻很像。 ee现在,尖锐的少年乖顺地躺在她身下,她的大腿还能清晰感受到他腰腹的形状。 ee她弄不分明程鄢想要什么 ee柳迟茵指尖摸着他的唇,程鄢一脸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从怒气冲冲兴师问罪,变成了这幅模样。 ee程鄢张口含住她的指尖,低声问:“还有什么要问的?若没了,咱们来办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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