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孟金玉赶紧起身，微微打开自己屋里的房门，留了一道缝隙。 小团子的动作好慢，静悄悄的，但并没有左右张望，而是快速回到自己屋里。 孟金玉皱眉，忽地回过神，心像是漏跳了半拍。 她使劲掏了一遍又一遍，脸色逐渐发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第二天一早，孟金玉赶紧去找了姜成和姜果。 “是柚柚拿的小本吗？”姜成奇怪道，“她还没还你吗？” “没有，我让她还给你的。”姜成说。 孟金玉的眉心稍稍舒展了一些。 并且，如果三房四个孩子都接二连三地出事，她也不好交代。 孟金玉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没事，去玩吧。” 否则，就很难解释了。 叶美荷向单位请了一天的假，在家照顾姜善。 叶美荷轻轻拍着他的背，凑近了想听孩子说的话，忽地眉心一拧。 姜善是梦到妈妈了。 以前的妈妈就像个大力士，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抱着柚柚，轻轻摇晃，还会悄悄给他们留好吃的，等晚上大家都睡着了，塞得他们的小嘴巴鼓鼓囊囊的。 他把自行车锁好，快步走进来：“我上派出所问过了，没人来报案。下午我忙完单位里的事情后提早出去一趟，再上其他派出所问问，看看有没有消息。” “不至于吧？能这么黑心肝吗？” 见妻子一肚子气，孙永元挠了挠后脑勺：“我去单位食堂打点饭菜。” …… “公安同志咋说？” 而他话音未落，孟金玉就小声啜泣了起来。 姜焕明扶着姜老太进了屋，说出自己的打算。 姜焕明沉默片刻：“昨天晚上金玉哭了好几回，大半夜的，还尖叫着找善善。如果不把柚柚送走，恐怕金玉心头这个坎儿就过不去。” “金玉这些年为咱家付出了这么多，这事我难道还不依了她吗？”姜焕明无奈道，“再说了，孩子放在谁家不是养？我们打听过了，就翟家村有一户人家，家里穷，一屋子男娃，他们愿意养女娃——” “啊！”屋外传来一声惊叫。 堂屋里，孟金玉躺在地上，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奄奄一息的样子。 姜高明说道：“刚才三弟妹撞墙，说不想活了。” 姜焕明过去紧紧将她拉住，心中一阵疲惫，恰好余光扫见站在角落一动不动的柚柚。 孟金玉虚弱地看了柚柚一眼，一头埋进姜焕明怀里：“我不想看见她，焕明，我不想看见她……” apa href=otot title=ot溯时ot tart=ot_bnkotapgt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