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强吻”事件发生的之后几天里,裴乌蔓一直住在祁盏家中。 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竟数这段日子待在一起的时间长。 只是…… 就好像这个冬季的薄霜,无声无息,却又冰冷刺骨。 这样模模糊糊的感觉如同一层薄雾,让他的理智和直觉相互交织。祁盏说不好、拿不准,这样究竟正不正常? 女人拒绝了他要接送她去工作室的请求,祁盏便眼睁睁看着裴乌蔓穿起厚厚的大衣,然后消失在房门之外。 裴乌蔓和他上床,却不和他谈心。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男人有些苦不堪言。 白日里开会的时候,徐特助发现自己的老板坐在椅子上,眼睛看似是在看着幻映灯片,但实际却是在对墙角的虎尾兰发呆。 徐助算是知晓些内情,但也是无可奈何。祁总罕见的第一次不专心工作,他只好更卖力一些。 当男人顶着嫣红的嘴唇和疱疹出现在公司,各个工作群中都在相互传阅他们所偷拍的祁总,也算是掀起了一波小浪潮。 好在徐助办事算利落,当即就通知了人事,从源头上遏制,以儆效尤。 快递小哥送来的是她选的几味配茶,薄荷、金银花、贡菊花、甘草、桑葚,泡在一起不苦却甘,清心降火。 她这几天过得也不是很好,画展开展迫在眉睫,前期复杂琐碎的工作都要完成并测试。 她也要下火。 男人手臂上的筋络凸起,有力地拥着她。 下体隐隐有些胀痛。她看到桃木地上散乱着的皱巴巴的纸巾才想起来,自己在祁盏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睡了过去。 “死鬼。”她扶着自己的臀部,小声骂了句。 裴乌蔓其实知道这些日子祁盏很憋屈,可现阶段的事情不容她分心。她焦头烂额地复盘着自己的作品,忐忑地与路霖交流,并耐着性子和bran确定流程。 可后来的事,并没有给他俩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