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再住在那了,明后天你找个时间处理一下。”祁盏沉声对徐助理说道。 他不喜欢这种藕断丝连的感觉,那些丝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又痒又烦。 祁盏步入一场“严肃”恋情的决心,比所有人认为的都大。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早收拾好他身边挥之不去的情债。 那一阵子,祁盏自负地认为在梅溪村的裴乌蔓已经喜欢上了自己。毕竟两个人成天腻在一起,生活、做爱,从本真的胃开始,再到紧密相连的身体。 男人沦陷了。 可裴乌蔓晾了他一个星期,宣告着他的落败。 乔荻的现身就是这么的巧,似乎是命运之手在施展的最后一击,带着一种宿命的巧合,拉扯着他不要往前走。 祁盏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而,他继续说道,“总认为给她间屋子住是情分……” 话说到此,徐助理点了点头,默默记下。 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城市,霓虹灯在窗外闪烁,一幅温良的冬景背后涌动着不安。 他的动作有丝丝迟疑,但烟盒还是被取出。 烟被凑到了唇边,他的唇角微微向下抿着,露出些许疲惫和隐忍的情绪。 吸气时,胸腔向前鼓着。 “可是人的自由哪能是这么容易就限制住的。”和祁盏这句话一同吐出的还有一口烟气,他在烦躁,言下之意便是没有办法让乔荻消失。 “我多安排一些人。”徐助颔首表示道,眼下也只有看住她这一种法子了。 祁盏说的是医院那次,乔荻绕开护工进而在许钰那里打听到了裴乌蔓的消息,如果看守的好,后面这些事恐怕也不会发生。 祁盏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条,写下了裴乌蔓的尺码。 屋里的人握着纸条,迭着双手退了出去。祁盏捏着剩下的半截烟回到办公室里面,拧开了右侧套间的门。 单人床上铺着厚厚的灰色毯子和柔软的枕头,裴乌蔓的头顶露在被子外面,提醒着男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是女人身上的味道。 他躺上床,恬不知耻地和裴乌蔓分享着不大的床面。 祁盏紧锁着眉头睁开眼,房间中一片黑暗,他这才恍然自己睡了过去。也许是累极,身旁的裴乌蔓幸运地没有被吵醒。 ?祁盏掂在手里,重量明显不对,“这么轻?”他问道。 “分开放的。”小徐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