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盏一开始以为是他们点的小姐，便只是随意地往声音那边扫了一眼，哪知这一眼就让他全身静滞。 她缓缓走到灯光下面，那细腻如瓷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透出柔和的光泽，仿佛月光穿透了薄雾秘。 美眸中有娇嗔、也有风情，樱唇轻启，“祁盏，好久不见……” 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小姐们鱼贯而入，你一句我一句地调笑着在男人们的身边坐下。 只剩下祁盏身旁。 有好事的，不敢直着眼睛看，也是竖起耳朵一点不差地听着两人的动静。 真皮沙发上，乔荻贴着祁盏坐下。 乔荻不像小姐那般，她既不热情也不主动，但是她和祁盏之间的距离也足够暧昧。 该死的相互力。 他自己也是一愣。 忽然，他感到肩头上有微微的重量压了上去。 她的眼眸半垂、长睫微颤，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在此刻找到了她熟悉的那个角度。 乔荻也似是不在意，就这么靠着他。 祁盏没有回答。 让女人趋之若鹜的脸。 第一个女人，在他心中分量有多少？ 如若说他第一次见到裴乌蔓时脑子里闪过的是乔荻的影子，那他现在看着乔荻，想的却是裴乌蔓。 在纠正记忆中的偏差后进行了比对，两个人的样子在祁盏脑海中交迭。 裴乌蔓的眼尾是上挑勾人的，带着狡黠，带着难以参透的极致吸引。 清纯？呵，他心里嗤笑了一声，不愿自欺欺人地美化乔荻离开时的事情。 乔荻心下一冷。 祁盏打断她莫名其妙开始的风花雪月般的“台词”，“乔荻，你扪心自问，我还该爱你吗？更何况……” 乔荻似是接受不了他口中的话，她摇着头，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地说着，“可是……可是，我们彼此的第一次不是吗……” 女人没了从前的青涩稚嫩，和记忆中的相差不少。 ———————————— pse明晚有事请假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