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只不过想说,‘明明我们以前那么要好’而已啊,呜……我可怜的姑母……” 众人死死的盯着他。 诗人冷笑一声:“牵强?我看牵强的是你吧,你说,你昨晚不直接去吃饭,为什么要跟着侍者一起通知我,还往我房间探头探脑的?” 骑士:“自己都无法解释,反而质问别人,主曾说过,人应当谨慎言辞。你这是心虚的表现。” 奥尔多:“呜呜……大喊大叫,不正是在掩盖自己吗!” 黎尧:“……” 虽然只有自己单方面的拥有记忆,拥有着对央鸣的亲近感,但是真的很想听到他说一句,我相信你。 此时所有人的争论都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盖了过去: 原来是突然打开门的泽德,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什么,活了?!”奥尔多被吓得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嗯嗯嗯?! 待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缝,大家发现那“幽灵”居然没有在阳光下消失! 骑士颤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并非死去,这不过是我的多年顽疾——一种叫强直性昏厥的病症,发作时会出现假死的情状,”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弯出弧度,却一点也没能改变自己阴郁的气质,“这也是我多年不让别人主动接近我房间的原因,一旦被人发现,我可能就要被认定死亡然后活埋。” 夫人轻轻点头:“没事,奥尔多小时候和我的感情非常好,不懂什么忌讳,也不知道我的病症。” “真是虚惊一场,不过没有任何人受伤,还是值得感谢上帝的。” 不过刚刚,黎尧想,央鸣本来要说的,会是什么? 可惜一直等到坐进了马车,他也没找到问出口的机会。 正是黄昏,如液体一般的余晖正渐渐被蒸发般暗淡下去,被涂抹的絮云从边际绵延了大半块天空,没什么风,青烟由烟囱中笔直升起,远处的溪边水车慢悠悠地转动着。 那是比前世更加成熟的央鸣的脸。 泽德:“车夫,停一下。” “……啊?” 黎尧表情十分疑惑,这怎么回事,说跑就跑? 他说着,听见有人招呼,转头一看,原来是前面那辆车的车夫,挥舞着胳膊好像在说些什么。 ——时间又回到现在—— 央鸣:“你看够了吗。” 央鸣淡淡地望着他,开口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觉得你有点熟悉。” 黎尧想了想,回答道:“有些人就是会一见如故,可能是前世有缘,或者别的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