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众人都找地方坐了,央鸣将窗帘拉了起来,气氛显得低沉而阴森。 侍者坐在一张椅子上,想了一会,支支吾吾的说:“关于最可疑的人,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想法。” 侍者垂下头,不说话。 绿眼骑士:“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快说吧。” 奥尔多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看来那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害我姑母的凶手,我可怜的姑母……” 听了这话,侍者终于开口了: 黎尧:“……啊?什么?” 房间内的视线一下汇聚到了黎尧身上。 泽德刚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我不是说了是好奇吗?”“我早就觉得你心怀鬼胎了!”“我的兄弟还在等我,你快承认吧!”“喂,冷静点……”“我的虔诚的好姑母呜呜呜呜——”“那你为什么要向我打听所有人?”“老子说了多少遍了只是好奇好吗!” 泽德:“呃……” 泽德:“……” 他没有进去,默默地关上了门。门合上的那刻,一切争吵也被隔在了门内,世界顿时又恢复了清静。 看上去如此慈悲。 是个少年,金发碧眼,很朝气,眉目间是很招人喜欢的狡黠。 嘎哒。 上一个房间: 诗人翘着腿,屈起中指在木质的扶手上用力敲了敲:“你的辩解,还是留到审判时再说吧!” 绿眼骑士的手挥上挥下激烈地比划着:“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挣扎了 ?” 黎尧感到很憋屈,这真是百口莫辩啊!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太熟悉套路了,所以预知到了这一切吧! 黎尧:“不对,你们既然能怀疑我,我也能来怀疑怀疑你们。首先,就是你,侍者,我记得你在一进夫人房间的时候,说过‘最终还是发生了’吧?你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您的记性真好,我是说过,不过那是因为我家主人——您也看到了,身体状况很差,我一直很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才那么说而已。” 黎尧:“……呃,那个吟游诗人,没错就是你。我记得你昨晚脖子上零零碎碎挂了一大摞东西,现在怎么都不见了?该不会是作案道具吧,你刚刚喊得那么凶,莫非是在……呃贼喊捉贼的英语是什么……莫非是在,呃,想提前打消别人对你的怀疑?” “哈,可笑,真是的,诬赖人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我的那些配饰是很多,不过那是我的个人爱好。昨天我挂在了外面,今天我放在了衣服里面而已,喏,你看,从不离身。” 黎尧:“……那……奥尔多,对,奥尔多,我记得你之前说了几句奇怪的话,你在提到夫人死去的时候,说了‘明明我们’什么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