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姜偃来说是个无比痛苦的过程，归根结底，他其实不怎么想改。 不过 他一这么看他，聂朝栖就觉得牙根发痒。忍不住把他的手抓在手里用力捏了捏，一低头，把头埋进了姜偃脖子里。 姜偃一动，两只手就都落入了对方手中。 尾椎骨忆起某些经历，立马腌了酸醋似的蔓延至全身。这人仗着鲛人身份，光明正大干着干那，还堵得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察觉到姜偃开始有些坐立难安，闭眼埋在他颈间的聂朝栖低沉出声：“别动。” 他梦呓般呢喃：“我自然要照顾好我的小花。且放心吧，我什么都不做。” 姜偃在心中道。 姜偃默默偏头，干咳了声，掐住他不安分的手：“你那个预知梦，到底什么情况？” “你在梦里到底梦见什么了？原本，我该何时出现在你身边？” 有些耳熟，这不就是他之前经历的秘境吗？ 难道是他之前的经历，全都被聂朝栖梦见了？ “起初是我被母亲逼着亲手杀死了自己养的猫，动手之后，趁着猫还有最后一口气，我去找大夫救治，家里的大夫不会帮我，我只能去外面求别的郎中，时间很长，猫儿怕是熬不到我回来。这一路上，我心中早已有了准备。” 他一笑起来格外舒朗，甚是好听。 啥猫最后一口气能撑俩小时，这是也被地府列入拒绝往来客户名单了？ 他对着他耳朵笑道：“你是不知道，那模样，任谁瞧了，心里都要动上十分。” 这么蠢，说的不会是他吧？？ “你不认也没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聂朝栖继续道：“我起初以为你是妖兽，替了我的猫儿是觊觎我的肉身。不过这么笨，一眼就暴露了，也威胁不了我什么，又实在有趣，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将你养在身边。可时间长了，却发现你不是为吃我而来，你只是，喜欢待在我身边。” 夜已深，他将大衣围紧在他身上，一并抱紧。 转瞬间，他的声音就冷下来：“可你有一天忽然不见了。我去了所有你喜欢的地方，找遍了聂家的范围都没找到你。” 姜偃冷汗刷地就下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将手顺着脊背攀上了他脖子，指腹立时陷进了肉里。 聂朝栖身上的气息转温，他有些歉疚：“对不起，想到你会跑，就没控制住。” 聂朝栖：“那……谢谢？” “你一走，就是几十年，我只能四处游历，希望能在某处再遇见你这只不着家的猫儿，好将你逮回来。再然后我在一村中遇见了你，可你只短短出现了一下，就又离开，不顾我绞尽脑汁挽留。” 聂朝栖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