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提到宁晚意,吴渔那张清秀的读书人的脸立刻就涨得通红, “晚意,不是,宁小姐最近还好么……” “什么话本?”吴直男一脸呆滞。 果然,吴尚书的耳根这下都被急红了: “你你你你你你!”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宁晚意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吴渔哥哥啦!”宁风眠拍了拍吴渔的肩以示安慰,然后收敛起玩笑的神情, “我在行江城有一处宅子,但是不在我名下,目前还是乔家的产业,你想个办法尽快把它过到沈槐之名下,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把宅子的买卖时间写在我和槐之大婚之前。” 眼皮似乎也比平时重了一些,可能是喝多了酒想睡觉吧,沈槐之晃了晃脑袋有点儿后悔自己刚才喝太多,然后强打精神地撩起门帘走进酒铺。 “槐之哥哥来了呀!” 沈槐之让落栗去把食盒热一下,然后蹲下来一把搂住孩子们,挨个问起了问题。 呼,头好重啊…… 头好晕…… 啊,头好疼! 扑通。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沈槐之眼前一片令人眩晕的白光,所有的声音和景象都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然后变成空茫茫的一片。 那就这样吧,放弃吧。 雪原上的雪越来越大,漫天飞雪中,沈槐之看到不远的地方突然亮起一星火光,在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一个身材高大全身披着黑色甲胄的战神拿着火把站在远处,头盔上鲜红的缨穗在烈风中嚣张地高高扬起,他似乎在找着什么。 “将军,等等我,请等一下啊!”沈槐之开口大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眼瞧着那个人似乎因为没有看到自己,已经开始转身往前走的时候,沈槐之终于“啊”地一声大叫着睁开了眼。 “少爷少爷,你终于醒啦!”落栗激动得简直要飙泪, “你都昏迷两天了!” “是啊,多亏了姑爷,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两天两夜,你再不醒我怀疑姑爷也要累病了呜呜呜……”落栗眼窝浅,眼泪到底还是没有憋住。 “好好休息,不要说话。”宁风眠仿佛知道沈槐之想说什么,伸手掖了掖被角,直接要求他闭嘴,左手戴着的玉扳指顺着掖被角的动作轻轻扫过沈槐之的下巴,很凉,沈槐之很喜欢。 沈槐之醒来后坚持要洗澡,宁风眠拗不过他,只得吩咐落栗给他洗,而宁风眠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担心他摔跤。 沈槐之只是喝了一碗宁风眠吩咐煮给他的参汤,身体就迅速地起了热,直到被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