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走核心产业链,留给简家父子的,不过是个空壳子! 简氏基本已经没救了,现在已经进入了清产核资的流程,破产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至今还躺在病床上。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简氏的压力,都压在简司州一个人身上,弄不好,他还有可能会去坐牢。 他勉强对郁池夏笑笑:“小夏,在说和郁寻春有关的事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这不是简司州第一次对他示好表白,但郁池夏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简司州这个问题。 这些话,听到简司州耳朵里,和他喜欢他没有任何区别。 简司州说:“昨晚伯母找我,她同意了我和郁寻春结婚的事,并且表示愿意尽力帮我渡过难关。但她要求我……和你划清界限,并且从你和郁总手里,替郁寻春夺回郁氏。” 简司州握住了他的手。 他好像非常为难。 但他希望能从郁池夏嘴里听到他想听的话,或许,他甚至期待着郁池夏不仅不会怪他,还愿意等他。 他好像是那个古代的皇帝,他想要郁池夏继续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他依旧低着头:“那你们打算怎么让我哥回家呢?” “或许伯母有什么办法。” 郁池夏忍不住去想,和他们不同,席余馥是郁寻春的妈妈,就算她像简司州那样闯到宴青川家里去,宴青川也不可能对她怎么样。 郁寻春又会愿意跟她走吗? 可郁寻春现在又不是岁的孩子,他现在比席余馥更高大更有力量,只要他不愿意,席余馥也奈何不了他。 那可是他妈妈。 “小夏,”简司州打断了郁池夏的沉思,“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怎么说,他觉得相比他们,席余馥带回郁寻春的可能性确实更高。 只要能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有时候和他周旋,郁池夏也觉得挺恶心的。 简司州目光闪烁:“小夏,你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很困难。” 简司州错愕地望着他,像是不理解郁池夏为什么能说出这样带着深深凉意的话。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 什么郁家,他根本不稀罕。 他脸很黑,眼睛却很红,不仅不相信郁池夏的话,还替他找好了理由:“小夏,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肯定是无法接受才说出这样的气话想和我划清关系。” “你果然听不懂人话!” 桌椅都被他挤歪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