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寻春有些无语:“到底是你穿还是我穿?” 宴青川没接,走过来低头看着他:“你帮我戴。” 郁寻春嘟嘟囔囔,将胸针别在他胸口。 大概是自己挑的,郁寻春对他今天这套look非常满意,正抱着胳膊欣赏自己的杰作。 宴青川顿了下:“昨天不是去过了,又要去?” 他心虚的时候,就爱给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借口。 郁寻春点头:“对。” 宴青川笑着说好,目送郁寻春上了三楼。 宴青川下楼,嘱咐刘叔要多留意郁寻春的情况,才去往车库。 他记得昨天两人下车后,都有关上车门。 八倍速回放,进度条拉到半夜,郁寻春从屋里走出来。 他没找到,但宴青川找到了。 宴青川一项一项地看,脸色沉沉。 三楼的门关着,郁寻春在工作,宴青川拎着药进到他房间。 他本来也想过要不要放进抽屉里,但他怕郁寻春找不到。 他甚至嘱咐刘叔,如果郁寻春没发现,让他适当引导一下。 陈助理过来递交十点钟会议的材料,宴青川屈指在书桌上点了两下,对他道:“会议延迟二十分钟,你去通知一下。” 宴青川翻看着手机相册里的病例,给白尧打了个电话。 “抱歉。”宴青川说,“我刚给你发了一份诊断报告,你看看。” 宴青川耐心地等着。 “不是,他藏起来,但是忘了。” 开的药,也是这方面的药。 宴青川不得不再次提到那隻死掉的小狗,以及游乐园里他抗拒开心的表现。 白尧也没有拒绝,她下周在国内有个讲座,让在她回来前,先让郁寻春按医嘱用药。 “我怀疑他其实并不是……”白尧一顿,现在没见到人说这些也没用,“算了,等我回来和他见一面再说。” 这通电话比预计的时间更久,陈助理一直在办公室外等着。 又要去宴总家里工作。 一直就没好过。 - 他不太饿,但他清楚自己应该吃。 两人搭着话,刘叔好奇他工作都做什么,又会多少种乐器。 说着说着就说到宴青川,刘叔说:“阿宴也会弹钢琴你知道吗?” 刘叔开始揭他老底:“你别看他现在弹得还不错,小时候光是逃课的理由都有八百种,今天下雨不想学,明天手指破了皮也不想学。” “他说凭什么家里这么多人,就他一个人要学,最后还是南山陪着他一起学。” 相比于在钢琴面前一坐就是一天,母子俩更爱上山下海,跟着老爷子去钓龙虾。在船上颠一整天,胆汁都吐出来了,宴青川仍然抱着栏杆不愿意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