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乖乖被拎着,也不挣扎,黑漆漆地眼睛望着郁寻春。 那狗一到郁寻春怀里,马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团起来。 郁寻春摇了摇头,把狗还给男人:“我们再考虑下。”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宴青川问:“不喜欢?” 他刚才抱着小狗的时候偷偷捏了下它的小爪子,它现在还小可能还没走过太多的路,肉垫不像成年狗狗那样长了茧,特别软。 “我怕养不活。” “不是狗的问题,”郁寻春看了眼宴青川,“是我的问题,我以前……” 宴青川静静听着,听完道:“我懂你这种感受。” 你怎么会懂。 郁寻春:? ?? “也不是淹死,它不会游泳,它是一隻陆地龟。” “你不知道我当时多伤心,我爷爷帮我把乌龟捞起来我伤心死了,饭都不想吃,哭了一整天呢。” “四岁?还是五岁?” 宴青川深以为然:“从此我就再也没养过乌龟了,哦对,它也在咱们小狗那个陵园,我今天都忘了去看看它。” “一般确实很难想起来。” 他甚至都没有怎么为他们的死亡而伤心过,包括这一次的小狗也是。 他没有经历过宴青川那种,为了一隻乌龟而食不下咽痛哭一整天的情况。 “所以呢,小动物的死亡有很多意外,但怎么能说是你造成的呢?” 这样是可以的吗? 郁寻春的心里在不断地拒绝和排斥,但他却什么都没做,被宴青川拽回了狗贩前。 笼子里空空如也,没了小狗的身影。 宴青川:“早知道走快点了。” “一个人回家?”宴青川一口回绝了郁寻春,“我不要。” 真想问问他几岁。 宴青川问他:“这么晚,什么事?” 郁寻春顿了顿:“你要不要一起?” 还催他。 郁寻春快步过去。 今晚是林泽宇的生日,他大手一挥连着包了好几个酒吧,入场酒水全都算他的。 寿星站在二楼,楼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全都为他举杯欢庆。 林泽宇坐在沙发上,看到在场的程晁,想起来什么似的放下酒杯:“对了,我今天看到郁寻春了。” 包括程晁。 暗昧的灯光一扫,恰好照亮了林泽宇下巴上的那道疤,不算很深,但也缝了两针,是郁寻春当时将他踹进泳池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