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乔】醋意(1 / 2)

('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说笑笑,却不肯对着自己展露笑颜?

为什么她能够对着任何一个陌生人温和有礼唯独对着自己冷若寒冰,甚至……想要逃离?

青龙看着巫女对着那个将她送出门来的男人谈笑有加地行礼致意——他知道这只是她对自己的客人一贯的礼仪——她是巫女行的自然是替人消除邪祟护宅安宁的职责,可他就是忍不住地动怒。

铠将手从树干上挪开,冷冷地瞥了一眼树干上留下的爪印——入木三分,要是他再用力一点,这棵树恐怕就要被他拦腰催折了。

“阿乔。”他从遮掩他身形的树林中走了出来,用笑容掩盖住眼底的阴鸷。

大乔一看见他面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不自觉颦起的眉以及刻意移开的目光都在昭示着她不愿意看见他。

她没有回话,场面一时间便冷了下来。一旁的宅邸主人像是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笑着开口问:“巫女大人,这位是……”

“顺道同行的人。”大乔淡淡地开口,有着不想过多谈及这位白发男子的口气。

“哦?”青龙上挑的尾音让大乔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以一种暧昧的语气说着:“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状似无意地瞧了一眼一旁的男人,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颈后还留有我的牙印……”

大乔的脸一瞬间红了起来,“你——”

她对他怒目而视,她不喜欢他。铠在心里小小地苦笑了一下,但却有些轻佻地挑起了她耳边的发丝——像宣誓主权一样的,他冷冷地瞥向了一旁站着的人。

一旁的男子感到了刀锋过颈般的寒意,一时间也来不及不=去深究巫女和这陌生男子的关系,急忙告了退关上了自家的宅门。

大乔推开了他,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意之后才开口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一个字简单明了。

怒容又在大乔的面上浮现,大乔咬紧了唇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山上走去。

铠跟在了她的身后,意识到这并非是回他们住所之路的时候他拉住了她,“你去哪儿?”

“不用你管。”大乔试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冷笑着。

铠抓着她的手缓缓收紧。他盯着她面上既嘲讽又愤怒的神情突然间俯身吻住了她,压下了她虽所有的反抗将她推到了树干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肯服输地咬破了他的唇,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反倒将她吻得更深更紧。

铁锈的气息在他们的辗转的唇中被碾磨成了靡靡之息。大乔的唇舌止不住打颤的时候,他才从她的唇中退了出来,抵着她的额头说:“咬破我的唇……你难道又想发情?”

他压低的声音和着喘息声说不出的缠绵,但是他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压抑着一团火——是怒火也是欲火。那团火在他的眼底燃烧着,时刻想要烧毁他平静的表象狰狞地露出来让她尖叫。青龙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冷静、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多情的普通男子,以此来掩盖心底咆哮着的声音。

大乔被吻到发麻的双唇依旧打着颤,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在了怀里——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白色的发丝贴着她的面颊纠缠。

“不要再……”加深他的欲孽了。不要让他在“想要囚禁她、想要将她锁起来、想要折断她的双腿让她不能逃跑也不能去见任何人”这样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他不想伤害她,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血液中暴虐的天性,表现得像是寻常求爱中的男子——连在性事中都照顾着她的感受,让她感到愉悦。可为什么她却要一次次地推开他?

“不要再推开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听上去莫名地有着哀求的意味。

哀求?大乔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词自嘲地笑了起来——强大的青龙怎么会有哀求的一天?

大乔静静地甚至有些绝望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她早已不是无知的少女,在方才的亲吻中她就已经感到他身下的东西一直抵着她的腹部。龙性本淫——这一路行来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按在床榻之间被迫承欢,无论她如何哀求他都不曾放过她,一直一直压着她……

大乔握紧了双手等待着接下来的屈辱,却没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突然放开了她——大乔喜出望外地将他推离然后快速地逃离开了他的身边,站在远处戒备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面上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戒备让铠眼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有些后悔放开她了。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倒自己身下和她交合,哪怕她哭泣着喊他的名字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想要弄坏她让她的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就算她体力不支晕过去也不会放过她!

这样……她就会乖乖地呆在屋子里,连床都下不了,除了依靠他别无他法。

可他仅仅只是这样想着——铠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向她靠近的脚步,紧握着双拳——他不想伤害她,他不能伤害她。

虽然他已经是身处泥泞卑劣地占有了她,但是如果欲望的最深处是毁灭掉他面前的人……他愿意在泥泞中痛苦地挣扎。

他看起来很不对劲……大乔偷偷地用眼角看了他一眼,她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去询问他的情况,但她还是顿住了脚步——她害怕这是他用来诱惑自己的陷阱——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狂热又悲切。

大乔犹豫了很久,最终只是说:“你别跟过来。”

她慢慢地往后退去,一步一步皆是试探。在确定铠没有任何想要冲上来的迹象之后,大乔才转过身飞快地朝着山林深处跑去。

铠将自己钉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他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他不能剥夺她的自由。他必须相信她。相信她会自己回到他的身边,相信她不会借此机会逃离……

无论是她自己的意志还是屈服于会不停发作的淫毒,只要她回来……

恳求她会回来。不要让他在泥泞里越陷越深,不要让他亲手毁掉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人、他的神女,他的心魔……

铠紧握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根暴起。

日暮西沉。太阳半挂不挂地悬在天际。

青龙仍旧盯着大乔离开的方向,从正午到日落他都未曾挪动过分毫,像是真的在脚下的方寸之地生了根。

她没有回来,她仍旧没有回来。青龙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掩住了其中的酸涩——他要去找她了,他必须去找她了。

铠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放出了一丝灵力去探寻大乔的气息。她仍在这座山的深处。这个结果略微安抚了一下他暴躁的心绪。

他追随着她的气息而去。

“你为什么不回家?”当铠靠近大乔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

“我不想回去。”是他心上人的声音。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为什么。”

“家里有你讨厌的人吗?”听到这个问题铠不由得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忐忑着大乔的回答——尽管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巫女沉默了很久才有些低落地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也就是说不讨厌咯!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铠的心跳骤停了一拍,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大乔否决的声音——

“不是!”

“唉!你们人可真麻烦!讨厌也不是,喜欢也不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他也很可怜,他很强待人接物也无可非议,仅仅是因为自保而杀了自己上一任主人而背上骂名永坠黑暗实在是……可是我无法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无法原谅他,可是我又无法恨他……”

铠偷偷地从树干之后探了出来——他看见他的姑娘抱膝坐在一个水潭边。她的表情既苦恼又悲伤,茫然得像飘忽无定的云朵。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既然他是一切烦恼的源头,那么离开不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离开——我要离他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他觉得像是有人在拿着冰锥一下又一下地锤着他的心,除了痛和怒之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太过明显的寒意与杀气让大乔和漂浮在空中的小花精都戒备地看了过来——果然,在大乔的目光触及到他时,她的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铠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随后阴冷地落在了一旁小小的花精身上,“要是我不来,你不就被这小妖给唆使走了?”

小花精被铠瞪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往大乔身后躲,却被青龙一把捏住。杀意和煞气像是洪水一般奔涌而来,本就修为不佳的小花妖在这种高压之下双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大乔一时间忘了警惕他,惊慌地跑了过去试图掰开他的手救出小花妖,却没料到铠将手中的小妖随手一扔反手锁住了她的手腕——

“你就这么担心它?”铠勾了勾唇角——他虽然是笑着,但是那双金色却毫无笑意,“你是在等它授粉吗?”

花妖的生长方式与其他的妖物不同——花妖生下来是没有性别之分,直到度过幼年期进入第一次的授粉期时才会分化出雌雄,而分化的依据便是抱有好感的人。

授粉是花妖的交配方式,也就是说……

大乔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和我怎么一样?”铠低下了头伏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耳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触了电般地想要往后退却被铠死死地握着手腕退不开分毫。

“你就这么怕我?就这么想要逃离我?是不是……”铠顿了顿,随后才低低地接上,“是不是我没来找你,你就会偷偷地溜走?”

她方才那句话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响,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

大乔费力地扭着手腕想要挣脱——她的手都快被他废掉了!大乔冷笑着回道:“逃?我逃得走吗?你这样监视着我还用龙丹压着我,我何来逃跑的机会?”

“你果然是想逃。”

“如果你不是这样对我,我又怎么会想逃?”大乔红了眼眶抿着唇看着他,“你不想想你是怎样对我的——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在一年以前我何曾疏远过你想要逃离开你?”

铠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张了张口却又将话语咽下,想说的话在肚子里滚了几个来回但最终他只是说:“你不要再将我推得更深了……”

大乔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只是看着他面上隐隐含着哀求的神色原本讥讽的话顿在了舌尖。她叹了口气无比疲惫地说:“放开我。”

闻言铠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更加抓紧了她的手,“我不会让你逃的。”

“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又想起了方才她说的话,他突然间捏住了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比之前的亲吻还要猛烈,他无时无刻都在搅动着她的舌要求与之共舞。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的契合,我们之间比任何人都要紧密——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铠粗喘着这样说着。

“你不能……不能这样!”大乔用力地推拒着他。

铠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舔舐着方才他不知轻重留下的红色指印,一只手早已扯开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她胸前的丰腴。

“嘘……太阳还没下山,你再叫大声一点指不定会将还在山里的人引来,”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着她满脸的羞愤与屈辱,“你的身体已经熟记我了。”他用指尖捏住了她胸上的朱果来回碾磨着让其挺立——手下的躯体一直在轻颤着,铠知道这是她动情的表现。

“……没有。”大乔拧着眉否认,拒绝着承认情欲的上涌。

“真的没有?”铠用力地顶开了她的双腿,迫使她将腿间掩映的幽谷露出来。他用手指隔着白色的底裤轻轻刮蹭着那条缝隙,果不其然蹭到了一块濡湿的布料,“没有?那还湿得这样厉害。承认吧,你也在渴求我。”

大乔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双腿一直卡在她的腿间,反倒变得像是求欢一样的磨蹭,“没有。”

铠看着她依旧抗拒的神情眸光渐冷,突然伸手将她的底裤撕裂——他撕得很有技术,仅仅只是将包裹着阴阜的那块布料给撕扯了下来。

“你——”大乔没想到他真的敢在这样的地方……她开始挣扎起来,拼命想合拢双腿阻绝他与风的窥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铠欺身上前,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毫无阻挡地在她肥厚的穴肉上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调情一般地在穴肉上逗弄着,时不时分开那紧闭的小穴骚弄一下又退出来……

“你、你……你不可以……”大乔忍着从下腹烧上来的痒意,抓着他的手臂摇头。

“不可以什么?”铠突然分开了分开了穴肉找到了隐藏在穴口处的小珠用力地揉捏。大乔抓着他手臂的手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

“你变得更加敏感了……”像是窥探一般的赞赏,“你的腰挺得这么厉害,还说不想要——你有我的龙丹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性淫的特点,你渴求我就像我渴求你一样。”

“我……没有……”大乔咬着唇,不肯向欲望低头。

铠看她这边倔强的模样突然间俯下身咬住了她胸前的朱果,身下逗弄着花珠的手也猛地加快了速度,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

“不……你住手!”大乔颤抖着声音说,身体里的欲浪一阵一阵地向她拍来——她和他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她的腿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腰绞在了一起。

“这么快?”铠听着她的粗喘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来得诚实。”他用食指浅浅地逗弄着勃起的阴蒂,剩下的手指渐渐下滑撑开了被花汁浸湿的花唇。

“第一次的时候你在催情的龙丹龙血作用下都没这么情动,现在仅仅是我的手指……”

“够了!”大乔喝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将挡着自己眼睛的胳膊挪开拧着眉瞪着他,“你这样羞辱我已经够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角含着泪,满目的屈辱。

“羞辱?不,我是在告诉你……”铠抬起了她的腰,将她黏湿的花穴口对准了他不知道何时释放出来的欲望,“你的身体有多么的喜欢我。”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铠用嘴堵住了她来不及咽下的娇吟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噜——无论和她交合过多少次,每一次进入她都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而且最近她已经开始学会吮吸着他了!紧紧的贴合加上温暖的媚肉讨好一般的吸吮,真的是……让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太紧了……放松,”铠松开了她的唇,揉着他们相连的地方说,“疼吗?”

他的尺寸本来就大,对于她来说初次进入都是会疼的,再加上上次的性事才过去两天,她身上的痕迹都没有完全消除。他存着惩罚的心根本没有给她做扩张,这次的进入肯定是疼的——本来是这样的,可是一看到她拧着眉咬着牙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他想给她一个台阶下,只要她柔弱地喊疼放下浑身的刺服一下软他便像之前一样让她体会到极乐,然而……大乔只是说:“你出去。”

铠眼底的火又烧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俩已经这么亲密地连在了一起可她仍旧是在拒绝着他,“我出去?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一直紧咬着不放。”他压低了声音吻着她的脖颈,原本揉着他们相连处的手又一次捏住了花珠。

大乔强压着身体涌上来的情潮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我的身体喜欢你,可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铠捏着她花珠的手一紧,她含着他的穴儿猛地一颤卡得他也有难受。他盯着她眼中的神色明明灭灭,最终他想猛兽一般地咬住了她的唇——

“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就算恨我……也没关系。”

他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腰将她的下体抬起来开始冲撞——他熟知她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更熟知。他知道她体内哪一块穴肉以什么样的方式冲撞她会更喜欢。以前为了拉她在情欲里一起堕落,为了让她深陷情欲的泥泽,他常常会这样逗弄她,让她随着自己一起载沉载浮。可是现在……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凭借着蛮力冲撞着,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只懂得撕咬冲撞。

大乔被他撞得双眼发晕,疼痛从腹部向着两端扩散。她挣脱不开又反抗不了,可是她依旧倔着脾气不肯说一句软话,甚至紧咬着唇不愿那些破碎的声音从自己嘴里泄出来。

很疼……下体被顶撞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让她莫名地又回想到了他们第一做爱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为什么她要这样被人折辱?大乔用力揪住了身下的野草,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后悔吗?后悔召唤出青龙,后悔与他缔结契约吗?

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后悔?每次被他折腾到昏睡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的时候,她甚至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出生或者早在之前的战斗中死去。

“你在分心,”铠的声音将大乔从短暂脱离痛苦的出神中唤了回来,“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他握着她的腰突然间用力撞入了她的最深处,甚至还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大乔疼得绷紧了脚趾,可是仍旧咬紧了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了下去。

在这场暴虐里最先退却的还是铠——当他看见她眼角泛着的水光以及本就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此刻已经被她自己咬得血迹斑斑……铠叹了口气从她温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大乔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立马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系好。

“疼吗?”铠本来想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但发现她抗拒的姿态之后只能将她头发粘着的草屑一点点地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头发因为方才的性事而散乱不已,不着规律地铺散着。铠从发丝间能窥探到她纤长的脖颈,上面吻痕密密麻麻的漫布着看上去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像是以她的血肉为养分和寄体盛开出来的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她的生命掠夺她的灵魂。

她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纤细的脖颈他一只手都能将它折断。明明是这样柔弱的人却始终挺直了脊梁骨、执拗地将头扬起,始终不肯低下头服一句软……

杀了她吧……杀了她,他一切的烦恼就都没了——不必再想着如何去讨好她,也不必再因为她的态度而感到愤怒和寒心……

他魔障了一般向着她的脖颈伸出手去……只要掐断她的脖子……

然而动作在触及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又突然转了向,变成了捧起她的脸在她面上落下细细的亲吻。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杀她,可是到最后都未能成功——就如同之前,一切都为发生之前,他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本是想切断她的生命,最后却变成了用她的手来自慰。

“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铠近似呓语一般地问着。

“放了我,”大乔拉下了他的手——他本没有期待她的回答——这是自过去一年以来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他,“放过我。”

铠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是以这样的神情说着让他放开她的话……那该多好。

“不可能。”铠吻住了她,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他很温柔,甚至比过去还要温柔。

他尽情地吻着她,双手又解开了她合拢的衣襟。细碎的亲吻一点一点地自她面上顺着曲线优美的皓颈往下挪去。

他在她痕迹还未消散的躯体上又留下了新的印记——腰两侧有着青紫的掐痕,是他方才抓着她冲撞时留下的。他吻了上去,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掐痕边沿,他能感到掌下的身体颤了颤。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底,轻轻抚摸着她露出来的花唇——他在她恐惧来临之前率先一步将手指探了进去找到了那块最能令她舒服的地方反复勾碾。

铠揽过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吻着她的颈侧说:“你可以不用忍耐。”

他能感到她的身体在拼命地吞咽着他的手指,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孩子——在这么多次的性事中,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再加上龙丹的催化……

可是她自己从不承认自己的欲望,甚至想要将所有迹象都掩盖。比如……声音。

看着大乔拧着眉忍耐的模样,铠也不再多诱哄,只是迅速地将手指抽出然后挺身冲了进去。两片花唇紧紧地粘附着他的柱身,就更别说里面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被他撩拨得空虚的媚肉了——温暖的穴肉紧紧地吸着他小幅度地吞咽着,像是想要蠕动着让他进得更深。

铠按着她的腰更深入地挺进——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紧致。他粗鲁冲撞的时候她更像是出于身体的自卫机制而将他卡得紧紧的,而现在则是……欲拒还迎一般的吮吸着他,每前进一寸都会换来更加细密的贴合。

“我会让你服输的,哪怕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铠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看着她因为忍耐喘息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的面颊这样说着。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她不喜欢太过深入和猛烈的抽插,那会让她感到疼痛。她喜欢被温柔的对待,九浅一深的频率与刺激她的乳珠一起会让她吸得更紧,也会让她忍不住漏出一两声娇吟。等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可以稍微动得剧烈一点,反复冲撞她的敏感地带她会主动地将腰挺起来迎合他的动作。如果在她加大吞咽他幅度的时候停下来……

大乔抬起了雾蒙蒙的双眼看着他,面颊上有着一层因动情而覆上的波汗。

铠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上,以免她借不自觉的磨蹭来缓解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拂开了黏在她面颊上的细碎发丝。

“想要吗?”他像恶魔一样地开口。

大乔抿着唇不说话。他用力地对着她的敏感点一撞,撞出了她的嘤咛之后又停下了动作。

她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她咬得太紧了,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他的欲望之上撩拨一般地吸吮着,像是想要吻平缭绕在柱身上的青筋。气血全都汇聚在下腹躁动不安着,偶尔不自觉地弹跳都能换来身上人更紧密的反馈。

“我是谁?”

“……铠。”

青龙赞许地吻了吻她脸颊,又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会忘了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他给了她这一生中最安稳的时光,但也将最灰暗的乌云笼罩在了她的天空之上!

“那个小花妖呢?”

“谁?”大乔的话语因为他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和跑调。

铠勾了勾唇角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他没有闭上眼,反倒是眼角向着一旁的树林暗处飘去——以一种胜利者和猎食者的神色。直到那里的草叶颤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寂静,才收回了目光专心投入到这一个吻中去。

谁也不能从他怀里将她抢走——她是属于他的。他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他们交合的场面更不介意使用一点手段斩断她漫开的桃花。

没有人能带走她。

他将她反扑到地上,开始无所顾忌地冲撞了起来。私处交合啪打而发出的水渍声大得惊飞了挂在树上昏昏欲睡的鸟雀。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粗鲁的冲撞会让她攀上另一个高峰,也能听到她带着哭腔地讨饶,让他慢一点、轻一点……

大乔全身都在痉挛,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铠粗喘着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温暖紧致的包裹。他率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忍不住顺着她腰际与大腿的曲线缓慢地攀爬了过去,架住了她的腿窝——她现在还处于失神之中,只要他现在下手她是不会感到痛苦的……只要她没了双腿,她就再也不可能逃离他身边了!

她只能依靠着他,再也没有那么多烂桃花围绕在她的身边……

掌下的肌肤既温暖又细腻,像一匹冬日里拿在熏香上烘热了的上好丝缎。

铠在她的腿弯处反复磨蹭了许久。

他突然将她捞在了自己身上站了起来,惊得大乔立马搂住了他的脖颈。

“再试一次……从这里做到回家如何?”铠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耳廓暧昧地低语。

大乔反抗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他吞去了一切声音。

他到底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留住她?铠已经不想再去想了。迟早有一天他必须要作出选择——

但是在那天到来之前,在他不得不做出选择之前,先享受这场狂欢——这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狂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最近很不对劲——甚至连她自己都对现在的自己感到厌恶和恐惧——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哪怕她极力压制着自己,但烦乱的心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或许是盛夏将近,或许是接连一个月在外风餐露宿四处漂泊让她感到疲惫和困倦。铠这样解释着她的反常,但他知道他为自己开脱了最为可能的一条原因——他将她看守得太紧、索求得过多,已经让她不堪忍受……

每次夜幕的终焉他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他的心都在颤抖,好像下一刻她就会从他的怀中追随着晨曦逃走——他越是抱紧便越是害怕,可他要是因此而愈加收紧双臂她便愈加奋力地想要从他手臂中挣脱。越是想要将她留下却反而越是将她推远……但他不能不收紧——他清楚地知道,只要他放松对她的桎梏,她一定会头也不回地飞出他的怀抱。

他知道他该给她一些自由,他一直看守在她的身边只会让她的心情越来越坏。可是他一想到每当他不在的时候那些雄性像苍蝇一样的围着她、而她或许会对他们展露笑颜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再走上一个时辰我们便进入邸城了!我们……在那儿歇上一段时间再继续游历。”铠将水袋递给她这样说着。

大乔愣了愣,随后才点了点头——他不喜欢人类,顺带着便不喜欢人类聚居的地方。在外出游历的这近两年的日子里他们大多数时候是在荒郊野外露宿,即便是经过了村庄城镇也只会停留一小段时间。起先……是她照顾着他的感受,但到后来他突破了他们原本“主仆”的界限之后,大多数情况是他逼得她不得不赶紧离开。

她有些累了,她有些想家。大乔捧着水袋心情一下子就低落起来——她原本不是这么个多愁善感的个性啊!

“你……”青龙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他伸出手想给她一个安抚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窥窃的视线——

“谁?!”铠护在了大乔身前,警惕地环视着四周——没有人。林子里很安静,除了风吹动树叶的声响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异动。

“你也感受到了?”大乔突然间问,“看来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只有一瞬,但刚刚我的确感受到了一股邪气。”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怕。”大乔侧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铠掩下了心里的失落,迫使自己的思绪转到方才的窥视上——他倒是没有发觉什么邪气,甚至从刚才的那道视线中与其说杀意不如说是探究来得更多。

是针对谁的?是他还是……大乔?铠不禁攥起了拳头。

或许是她目前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差,到达邸城的时候铠租下了一间僻静的小院子,想来是做了久居的打算。

铠赶在大乔说出她巫女身份之前谎称他们是一对新婚的夫妻,出来游历山川风情,并且想在邸城暂居。希望户主能给他们提供一些挣钱的方法。

“吃饭吧——户主送来的,说是希望我们能在邸城感到宾至如归。”铠再次出现在房里的时候提着一个食盒。他将碗碟摆放在了桌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大乔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没有胃口——也许是夏季燥热不堪连带着她的胃口都变得格外不好。

“你要吃一点东西。就算天气再热,再没胃口也要好好吃一点。”

大乔摇了摇头,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说我是巫女?只要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要想找一份差事十分容易。况且我是巫女,你是我的神使——我们原本可以去神社,能够节约下这一笔开销。”

“你这样的状态确定还能行使巫女的职责吗?”铠轻轻地笑了笑,“我毫不怀疑你可能会和一些蛮不讲理的委托者吵起来。”

“你——”大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加深了唇边的笑意突然间凑上前去吻住了她,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他很喜欢她这样鲜活的样子,哪怕是生气也好过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她现在充满了烟火气息仿佛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而不是将什么担子都扛在身上的巫女。仿佛是空中的飘萍落地生了根,从虚无缥缈的云彩变成了扎根于地的莲。

她的愤怒终于带上了娇俏的色彩而不再是冷冰冰的、像石头一样僵硬的愤怒。

她咬破了他的唇。铠毫不在意地拭去了伤口溢出来的血迹,“你是在邀请我将你压在床上?”

“你——无耻!”大乔涨红了脸,胸脯因急剧的愤怒而不停起伏着。

“还有更无耻的——如果你不想吃饭的话,我不介意喂你。”铠加重了“喂”字,让它变得暧昧不堪。

大乔知道面前的疯子真有可能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后不情不愿地拿起了筷子。她真的没胃口,应付着吃了几口便停下了筷。

“你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大夫?”一路行来她的身体状况都还算健康。就算被他折腾得疲乏也没有现在这般的厌食。人类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他很担心。

大乔摇了摇头,转身将自己蜷缩在了床榻之上,“你别来烦我就好。”她没那么弱,也没那么娇气。

铠伸出去想要触摸她额头的手就这么僵在了那里——他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是什么。他垂下眼静默了半晌之后才和衣卧到了她的身旁。他能察觉到她瞬间绷紧了身子。

“安心睡吧,我不会动你。”铠叹息着说。他只是从身后抱着她,没有更加亲密的动作,“你既然不舒服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别出门,租金和钱的事我会解决。”

大乔没听清他最后的话——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第一次没有挣扎地在他怀抱中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大乔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接近正中,身侧自然早已没有了铠的踪迹。可是睡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疲惫。大乔昏昏沉沉地下床见到桌子上还留有特意给她准备的早点便伸手去拿,没想到糕点还没递到嘴边她的胃便开始不自觉地抽插了起来。

她是真的病了?身体已经明显脱力的时候,大乔才从干呕的痛苦中直起身来。她提上一桶井水来清理,仔细想着自己最近的不适——她不会医,或许是血脉的原因这么多年来她也极少生病。她最近也没察觉到什么妖物近身,再加上饮食起居方面还有青龙在照应,不可能有人瞒过他来下毒……

大乔皱着眉想着可能的情况,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的手颤抖了一下原本提在手上的水桶便直直地掉了下去,水泼洒了一地——她脸色变得煞白,也不知道这样呆立了多久她才像提线木偶一样一动一顿地将手覆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她……不行!她必须要去确认清楚!大乔从开始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与其这样自己毫无头绪的乱猜还不如去医馆弄个明白!大乔深吸了口气,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将面前的残局收拾干净之后便朝着门外急匆匆地跑去。

一道禁制横在了她面前——青龙布下的禁制。大乔看一眼便明白了。他怕她逃走所以将她圈禁了起来。大乔冷笑了一声——要是以前,在他们还是主从关系的时候这种禁制根本奈何不了她,可现在……她只是他的一个禁脔!

她必须得出去!大乔打量着面前这像金色湖面一样笼罩着院子的禁制试图找出它最薄弱的地方——青龙是被她召唤出来的,作为被召唤者只能依靠于契约者之间的结契才能够长久存在于世,力量自然也就更强。可是自从他们之间的契约解除之后青龙未曾去找过新的契约主,他现在还能够留存于世完全是靠着……她的灵力和青龙自身强悍的力量勉强而行。他的力量相比以前已经弱了太多太多,更别提他还将龙丹给了她……

面前的禁制一定有漏洞!她只需要找出来!大乔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自面前泛着金光的薄膜上逡巡而过,可是无论她怎么找这层禁制都毫无破绽。她越来越急——她不知道铠什么时候回来。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现下的状况。万一她猜测的是真的,铠要是知道了的话……

明明是炎热的盛夏大乔却感到浑身发冷——她不能坐以待毙!希望她的担忧都是假的……

大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当她看到这宛若铜墙铁壁的禁制时还是不可避免地焦躁。就当她怀着鱼死网破之心时,面前禁制的一角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破洞,就像一个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气泡恰好能让她弯着腰通过。大乔急忙抓住这个时机蹿了出去。

大乔随着路人的指示来到了医馆门前,看着各色人群或面满欢喜的提着药出来或面色凄苦地被人搀扶着进去,她一时间又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她害怕,甚至害怕到手脚冰凉。

她突然被人用力地撞了一下,大乔的心思还未完全收回来顺着惯性往前摔去,却突然间被人稳稳地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听上去温润如玉的男音落在大乔耳中却无异于平地惊雷——她慌张地、甚至有些失礼地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才苍白着一张脸回道:“没事,多谢。”

刚才的那一扶,她从他的身上闻到了血的味道。

面前黑衣男子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面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他给揭过,“姑娘可是要看病?”

眼前的人长相清秀,带着一股文弱书生的气息,没有丝毫的侵略性。但大乔本能地不想和面前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或许是刚开始她闻到的血腥味,也或许是他那张阴柔的面上眉眼间距过窄而带来的阴鸷感。

“不用麻烦,”大乔疏远地说着,“我已嫁人,还请公子换个称呼。”

黑衣男子笑了一下,“我见你如此年轻没想到你已经嫁人了,是我的唐突——我是大夫,不知道夫人您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我们进医馆说吧!”

大乔皱起了眉。她拿不定面前的人的身份——她的确是要去医馆,但是面对他的邀请……

“屈大夫!您可回来了!里面有位老爷非要您去给他问诊!”正当大乔想要拒绝他的邀请时,从医馆内跑出一位小童直直地奔向黑衣男子。

“琴童,你也该稳重些了,”屈虺扶住了奔来的琴童摇着头说着,“方才在街上手腕不小心被东西刮了一下,出了点血处理费了点时间。”他将手腕伸了出来,其上裹着一方被染上了点点血痕的手帕。

方才她闻见的血腥味原来是这样。大乔心中的疑虑消除了些,但还是觉得面前这人带给她的感觉有些奇怪。

“夫人,您要移步医馆吗?”屈虺再次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咬了咬牙,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去。

不远处被卖风车的小摊遮掩住的街角,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大乔离去的背影。铠失手捏碎了才买来的绿豆糕。

“我……出了什么问题吗?”大乔看着屈虺诊脉不言的神情,心里跳得七上八下。

屈虺安抚地笑了一下,将手收了回来,“夫人一切都好,只是盛夏酷暑难免沾了些暑气,我开几副药吃下去就好了。”

听到他这样说大乔陡然松了口气,但她还是不放心多嘴得问了句:“可是最近我总觉得没有食欲,而且还感到恶心。”

“暑气缠身本就会让人没有食欲。再加上……夫人您最近都没怎么好好进食对吧!长期空腹之后突然进食是会产生恶心不适之感,”他顿了顿,随后才放低了声音说,“夫人身体健康,怀孕这种事反倒不可操之过急。心绪烦乱反倒不容易怀上。”

“我不……”大乔涨红了脸,想解释但却又觉得这种事何必与外人解释,便讪讪地住了口。

屈虺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她,“夫人可到那边去抓药,服上三天后再次来这里问诊,倶时我再根据夫人的情况开药方。”

“多谢。”只要弄清了她不是怀孕,其他的小毛病它自己都会痊愈。她并不打算三日后再来一趟——这个医馆给她的感觉并不舒服。或许是天热,小童在医馆的各个角落都放有冰块供凉,让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上许多。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大乔总觉得她像是被一条蛇缠绕着,冰冷粘腻的感觉挥之不去。

大乔起身想要去抓药,屈虺提醒了她一句,“药方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提着药回到小院子的时候包裹着屋子的禁制已经被撤去——铠回来了。大乔抿紧了唇:他一定很生气。大乔瞬间萌生出逃的想法,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出了脑外。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动脚步跨过屋子的大门。

铠坐在庭院里,像是在等着她,“你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大乔知道他已经在气疯的边缘徘徊。她不想和他多说:“身体不舒服,去看大夫了。”她说完便想进屋。

“看病需要你投怀送抱吗?”铠突然间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转过来。

他很用力,用力到大乔怀疑他想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

“你放开我!”大乔想要推开他却因为疼痛而毫无力气——她甚至连抓好药包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捆绑好的药材就这样掉落在地上。

“你喜欢他?你喜欢那个穿黑衣服的大夫是不是?!”感受到大乔的挣扎,他用双手擒住了她的肩,将她死死地压住。他几乎是咆哮着问出这句话。

“你发什么神经?!”大乔疼得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你放开我!”

“我会杀了他!你只能是我的!”当他看见她被人拥入怀中的时候,他嫉妒得快要疯掉——虽然他知道那个看上去像是拥抱的动作更有可能只是对方好心地搀扶了她一下而已。可是他就是止不住愤怒,更止不住心里躁动的杀意。

他不愿和任何人分享她!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我的。”铠不管不顾地冲着她吻了下去,她的抵触被他撕了个粉碎——他就像是一头闻见了血味的狮子,暴躁而又愤怒。

“我和他没关系!”大乔想要将他踢开,却被铠拽着摔在了石桌上。

“你放开!”大乔慌了起来,她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你不能……”

他朝她压了下来,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引得大乔不住颤栗——他擒住了她的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胸前的蝴蝶结饰品已经被拉拽得松松垂挂在身上,原本紧闭严实的领口也被扯开。衣服的下摆早已被他撕裂,妙曼柔软的腰肢裸露在空气中,在粗糙的石桌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肤光盈盈,细腻白皙。

他的手越发得寸进尺地探入了她的裙底……

大乔绝望地闭上了眼——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总是这样不由分说的便折辱她。

她不甘心,可是再不甘心能怎么样呢?她反抗不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的下贱轻浮吗?”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她梦中的呓语。

铠顿了住。他的脸颊上沾染上了湿意。他有些惊诧地抬头——她在哭,咬紧着嘴唇自己吞咽着自己的啜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是第一次哭,却是第一次哭得这么让他心碎——她哭得安静极了,眼尾鼻尖都哭出了红色,眼泪一颗一颗地砸落,连她的肩头都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委屈极了。

她不爱哭,甚至以前也哭得很安静。哪怕是之前他将她折腾得受不住而哭泣的时候她的神情也仅仅是因为承受不住而哭——就像是你抓住了一朵云并试图将她染黑,但狂风过后她仍旧能抖落身上的污迹随风飘到远处。

可是现在……她哭得像是别人摔碎在地上的琉璃。

“是不是……是不是我在你心里……一直、一直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存在?”因为啜泣她说得断断续续,间或夹杂着微小的吸气声。

“不是!”他怎么敢这样看她呢?她是他的神女,他心中唯一的神——哪怕他如此下作地占有了她,可他仍觉得多看她一眼都算是亵渎。

他不停地在渎神,可是神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

铠颤抖着双手拭去她面上滚落的泪珠。他所有的怒火和嫉妒全被她的眼泪给浇熄。

“我只是……”只是太怕失去了你了。铠黯然地垂下了眼眸——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将她捆在自己身边无非就是害怕失去她。他只是一个被召唤出来的侍从,他有什么能力去和她同为人的雄性争夺?

将他从黑暗中唤醒的神女,将他从一次又一次期待落空后的沼泽中拉出来的人,又无条件地信任他、帮扶他、开解他……让他这颗心怎么能因此而不颤动?

越是靠近便越是想要占有,越是占有便越害怕失去……他已经快要被心里善恶两种极端的念头逼得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离开我。”他将她拥在了怀里,再次恳求着说。

大乔想要推开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这句话他对她说过很多次,几乎每次都是在欢好的余韵中低声诉说着——她从未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所含有的感情,她以为这只是他疯狂举动之后的命令——她没想到他的话语中含有着这么深的挣扎,就像是行走在黑夜中的人用掌心护着最后的一丝火光。

明明被囚禁、被侮辱的是她……为什么他听起来也如此的悲伤?大乔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去在意过面前的人想的什么。

最初的结契她也只是将他当做一个陌生的朋友,询问他的意见无非是愿意不愿意。到后来……她便更加拒绝与他交流。

她似乎从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累了……”她是真的累了,她需要好好想想是不是、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有问题……

铠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将她抱回了屋。

月上梢头。大乔喝完了药又沉沉地睡去。

铠坐在大乔的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她才会显得如此乖巧。铠想伸出手去抚摸她但伸出去的手在快要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又退却了——他还记得在他们刚刚捅破窗户纸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生。哪怕是累到昏睡过去,只要他一动她便会立刻惊醒……那段时间他不得已再次用上了安眠香。

他再也没在她熟睡之后触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直到现在她也仍旧反感他的触碰。

铠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了桌边,桌上摊着她今日买回来的药材——药材没有任何问题,是普通的祛暑清热的药材,只是被覆上了一丝奇怪的气息。他总觉得那气息有些熟悉……

他准备去医馆探个究竟,也顺道去给觊觎他妻子的人一个教训。铠冷下了眼眸——他不会做令大乔厌恶的事,但至少要让他明白别对有主的人动什么心思!

万籁俱寂。白日里人来人往的医馆此刻已经沉入了夜的怀抱,只余后庭休憩处还点着一两盏油灯延续白日的亮光。

铠看见了房间里的屈虺。他潜伏进后庭,本想吓唬他一下,却没想到在他双脚刚落地的时候屈虺便打开了房门——

“深夜造访,不知阁下所谓何事呢?”屈虺的声音含着笑,听上去并不怎么警惕反倒有种……欢迎的意味。

铠皱起了眉:前之人不容小觑——能在他落地的同时便察觉到的人世上寥寥无几,更别提面前这人还是个面貌阴柔的文弱书生。只是……他怎么觉得他那双眼……这么熟悉?

“你知道我会来?”青龙也不和他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你察觉到我留下的气息自然会来。”屈虺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自傲。

“药材上的气息是你留下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屈虺脸上的笑容猛地拉了下来,带着愤怒和捉摸不定的神色看了他一会儿才阴阳怪气地开口:“看来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成了龙就看不上我们这些蝼蚁小辈了!怎么?几百年不见就把曾经的好友给忘了吗?”

这熟悉的语调让铠一下子就想起了几百年前曾和他一起修炼过的小蛇,“你是黑蛟?!”

“蛟……”屈虺听到这个字的时候面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还是叫我屈虺吧!”

他像是没骨头一样地靠在了门框上。

铠对他这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模样很是看不惯——从几百年之前起他就是这副怠惰的模样,也不好好修炼一心只想投机取巧求个侥幸。

“你成龙了?你以前不是这副模样。”虽然化龙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外貌,但却不会从头到尾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面前的黑蛟除了那双眼睛他找不出和他以前相貌的相似点。

“成龙?”屈虺懒懒地笑了笑,言语不详,“还没……不过很快了!”

“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重——你是不是又找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方法?”

“歪门邪道?!”屈虺突然间直起了身子,“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些死板老套的正道人士了?你可是连自己饲主都杀的青龙!这百年间关于你嗜杀成性的传闻还少吗?”他的话语里含着嘲弄,在瞥见铠变得不耐的面色之后才轻哼了一声似乎颇为无奈地回道:“没有——身上的血腥味是因为我剥了人皮套在身上,面貌不相同也是这样。”

“你不会又要质问我剥人皮之罪吧?!”屈虺看见铠又想要说什么的样子率先开口,“这么肮脏的皮囊就是平日里白送我我都嫌弃——还不是这身皮的主人采药时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奄奄一息,顾念着医馆的病人和家人。要不是我刚好路过好心想帮他一把,估计此刻他已经成为了怨灵四处飘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对他的这份说辞始终是存疑的——和他相处了百年之久,他明白面前这条蛇肚子里的弯弯绕绕远比他面上看起来多。

“再说,就算是我杀了他又怎样?铠你不会成了青龙就忘记了以前我们俩为了生存喝人血吃人肉的事了吗?要论杀人多这一个也不算多,少这一个也不算少。”

铠沉默了——的确他并不是生来的龙,他也是经过化龙的过程才变成如今这样。化龙之前他的确也为了自己杀过不少的人,但是如无必要他也不会滥杀无辜。

“在城外偷窥的也是你?”铠突然间想到了之前在城外又被人窥视的感觉。

“你说什么?”屈虺面上的笑意未曾动摇过,一双眸子里全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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