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乔】平安夜(2 / 2)

他忍不住从她手心中沾了些白浊抹到了她的双唇上,然后吻了下去。这份不齿的欲望他想要和她一起品尝。他想继续做下去,但是时间并不允许。他放开了她的唇,将他来过的痕迹清扫干净。点上了味道浓郁的熏香掩盖住屋子里颓靡的气息,再给大乔泛红的手掌涂上药膏之后铠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看着将明未明的天空,铠觉得他心底的黑暗像是被填补上了一些,但却又像是破得更大了……

所有的迷茫再看见大乔疑惑地扭着手走到他身边时全都被消散得一干二净,除了不知从何而起的得意之外更多的是满足和快乐——

只要顺着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做下去便好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让自己快乐不都是人所追求的——何况,他是一条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最开始铠还会有所顾虑,只会借着她的手来自慰。可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便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在她身上咬出痕迹,想要品尝她的双乳,想要感受她的颤抖……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解开了她的衣裳将她洁白的躯体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她的胸脯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他从来就没有触碰过这么柔软的事物,甚至在咬上去的时候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弄伤她。腰肢很细,但韧性却很好……再往下……铠的喉结不由得滚了滚,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胀得疼痛。

他在她双腿的缝隙中摩擦着。他能感到她的挣扎和她的湿意——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还是有反应的。幽湿的花穴真的很诱人,但铠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要冲进去的冲动,只是夹进了她的双腿巨物蹭着那条缝来回摩擦着。他粗喘着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知道时间不早了才抵着那条缝泄了出来。

他掰开了她的腿,看着她的腿间——耻毛和阴唇上都流淌着白色的液体,虽然没有射进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耻毛的低落和肌肤的纹理渗了一些进去,看起来就像是花穴装不下这么多的欲望从里面透了出来一样。

被玷污的神女——既淫靡又圣洁。

铠的呼吸又沉重了起来,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去看她的伤口——她的腿根因为他磨蹭得太久破了一些皮,在红肿的皮肤下衬着说不出的可怜。

铠清理干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又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洁白躯体沉了沉眼眸——他不甘心,他想要他的印记一直在她的躯体上停留着。这样想着,铠将手又抚上了她的娇乳,将她的红樱揉捏得挺立后在乳晕上用指甲划了一个细小的伤口。看着那既存在又不明显的痕迹,铠这才替她合拢了衣襟。

除了最后一步,他将不该做的都和她做了,而且还不止一遍。

但是这样扭曲的快感不会一直持续——铠察觉出了大乔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痕迹可以掩埋气息可以隐藏,但是身体的异样感不会消失。

在大乔第七次问他夜里有没有状况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起疑了——毕竟无缘无故地持续出现手疼腰酸的情况,谁都会怀疑的。更别说她是个聪明的姑娘。

她的屋子里不再点熏香了。而且她的房门开始布下禁制不许人出入。

他又变回了每晚只能靠着回想她来手淫,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手上多了她的贴身小衣。

食髓知味。

到底是不同的,铠感受着依旧昂扬的欲望靠着床沿这样想着。

让铠打破这禁忌的欲望,让他隐怒着将一切肮脏不堪的想象向她摊牌的是他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她好友的对话。

“我想和他解除契约了。”她这样说着。

“发生了什么吗?”

铠看见她海蓝色的头发摇了摇,“最初我会和他签订契约是因为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气和孤寂——我知道他的事,他杀死的那位契约者是为了夺取他的龙丹他反抗之下才不小心杀死的,就因为这样而被众人厌弃也太可怜了——我想要拉他一把,他本性不坏他不应该一直睡在黑暗中。这世界这么美好,他也有权利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又想着解约了?”

“我已经帮不了他了——最初的几十年我的确安抚下了他的暴戾,可是最近……他的邪性好像又上来了,我无法压制。也或许这邪性就是由我而起,他待在我身边已经不合适了。”

他听见大乔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安慰她自己一样低声说着:“在契约缔结之后再解约的使魔不会再次陷入黑暗,他们虽然会因为解约失去大半的法力但只要找到了另一位契约者便能够将丢失的力量找回来,而且……他是青龙,他这么强大想要和他缔结契约的人一定很多吧!”

“你和他谈过吗?”

大乔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很回避见他,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我会去找他说的,我会尊重他的意见。”

铠没有听下去,他走了。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大乔来找他谈解除契约的时候铠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他能察觉到她松了一口——虽然接触契约了,但她并没有赶他走。

可能是由于她一直以来都是四处漂游居无定所的,现下所居住的这间房子也只是他们在此地短暂停留的容居之所罢了。她尚且不知道下一个停留的地方,又何况是身为青龙的他呢——或许是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仍旧和以前一样的在她身边停留。但也有一些不同了——他不再是她的“仆从”。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山上,不远处的樱花林里有一口露天温泉。铠去的时候大乔正好在温泉里——他能看到她披散的海蓝色长发以及透过发丝透露出来的略微泛红的肌肤……那是他曾经无数次舔舐过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当然不是巧合。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她的习性记得一清二楚,连她泡温泉的时候总喜欢饮上一两杯清酒他也知道。

铠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大乔身后直到他将手放到了她的肩头,大乔才吓了一跳地飞快回身戒备地看着来人——

当看到是他的时候,大乔松了口气,眼中的戒备消退了不少她想了想问:“有什么事吗,青龙?”

铠沉默不严,但大乔能感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她皱着眉往水下沉了沉,“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之后再说吧,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来找你。”

“你怕我。”铠盯着她,突然说。

“没有。只是……你这个时候来让我很为难。”

“为什么会为难?”

“……”大乔一瞬间有些无言,低着头有些纠结地说,“我在洗澡,你这个时候来怎么也不合适吧?”

“你全身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不适合的。”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像是平地惊雷炸得大乔猛地抬起了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下来,就站在她的身前。虽然穿戴整齐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接近,让大乔感到有些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看着他,面色一下红一下白的,,最终她只是咬着唇颤抖着问:“你做了什么?”

“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

“你的左胸前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铠突然间俯到了她的耳侧轻声说,“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要熟悉。”

“你——”大乔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抬起了手想要扇他一个耳光却在半空被他抓住。

“你知道吗,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用你的这只手来舒缓的——你能想象你的手心沾满了粘液的景象吗?真是淫靡不堪——我还喂给你吃了些。”铠抬起了她的下巴,用指腹轻抚着她的双唇。他能感到她的身躯颤抖着,但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

大乔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你说我想要什么?”

“你不能这样!我虽对你无恩却也无怨,你——”

“我从很早以前就想要你了——你为什么对我没有防备?你为什么忽视我的存在?因为你从来没在意过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我把你当朋友!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我对你的信赖不是成为你伤害我的借口!”大乔率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既愤怒又觉得可笑,但同时还有些悲伤。

“你离开,我当做所有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大乔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铠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太具有迷惑性,看上去像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但却没人知道笑容下面隐藏着怎样一颗扭曲的心。

“怎么可能让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是我的。”铠突然间用力扳开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大乔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的挣扎却只换来了青龙更加牢靠的禁锢——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只许她贴近而不许她退后。

“你给我吃了什么?!”在铠放开她的时候,大乔捂着喉咙拼命地想要将他喂给她的东西吐出来。

铠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他,他笑得很温柔甚至连声音都温柔极了,“龙丹——你知道吗,青龙也是可以结契的,结契的条件就是龙丹。得到龙丹的人修为会大涨,但同时也会中毒——淫毒。龙性本淫。除了给你龙丹的那条龙,其他人都解不了。这或许是为了保证失去了龙丹的龙不会被既得利益者给杀掉。”

大乔呆住了,她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用尽全部力气推开了他,扣着自己的喉咙想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我会和你解除契约完全是因为我想和你缔结龙族的契约——你失去了对我的约束力,我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为什么?”大乔红着眼眶看着他,她发现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面前的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没有回答,只是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终于将她拉进了泥潭,她不再是那缥缈的云朵而是他怀中的一朵莲,纵使再高洁也终是扎根在了烂泥里。

她不再虚无,终是落地。

他拥着她,身体因兴奋而颤抖着。

他再一次吻住了她,咬破了自己的嘴角在捕猎一般的亲吻中将血哺给了她。

龙涎、龙血、龙丹都是催情的东西……她跑不掉了!

“唔!你、你放开!”大乔推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好热……

铠搂在她腰侧的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滑动,帮助她体内的那团火燃成燎原之势——就像他说的,他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清楚。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

他吻着她的身体。大乔推拒的力道越来越小,原本用来打他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保持自己清醒而握。

铠抬头看了看大乔的表情,她蔚蓝的双眸仅存有一丝理智的光,本就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此刻被她自己咬得更加狼狈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会哭着求我的。”铠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他会让她明白她只不过是在负隅顽抗。

他咬住了她胸前的茱萸。大乔身体明显地挺了挺,她几乎是咬碎了牙才将那羞辱的声音从喉咙里咽了下去。

铠能感到她的小动作。他勾了勾唇更加卖力地逗弄着她的敏感点。

过于汹涌和陌生的情欲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她,她的声音就像打开了开关的阀门,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颤抖的、细碎的、小猫一样的低吟。

“你看,你很喜欢不是吗?”铠的指腹勾勒着她下乳的边沿,时不时挑逗一下已经挺立着的乳珠。

“这不是……我的意志……”大乔费力地说着。她看着他,仅存些许理智的蔚蓝双眸里像是燃烧着一把火,是愤怒还是情欲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嘴硬的小家伙。”铠抿了抿唇,将她捞在了自己的身上——肌肤相亲的感觉能减少她的燥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看,是你自己贴上来的。”铠带着调笑说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肚脐往下,划过了腹部的弧度滑入到那私密之处。

他的手指来回剐蹭着那条细缝。大乔随着他的动作轻颤着,她的心像是被提到了嗓子眼里,期待而又恐惧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青龙……你住手我们还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咬着唇的话还没有说完,铠的手指便刺了进去,“我要的不是我们还能,我要的是你。”

穴道很紧致,几乎是他才探入便立马被攀附而来的肉壁紧紧地绞住。他动了动指尖挠了挠,花汁便一股股地分泌了出来。

“遵从自己的欲望不好吗?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这么难受了。”铠低声诱哄着。

大乔靠着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言不发。可是那双已经开始涣散的瞳孔显示着她的理智所剩无几。他又吻住了她,温柔地辗转着消磨尽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将手抽了出来,将早已肿胀得疼痛的欲望抵住了她的穴口——铠舔了舔唇,他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她能容下他的……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做扩张了!

柱头才刚刚撑开了那条小缝身上的人就开始挣扎起来。铠捏住了她的腰狠下了心一挺到底。

他吞下了她的尖叫。被撕裂的疼痛让大乔清醒过来一丝的神智很快又被他的吻给搅得一塌糊涂。

“忍一忍。”铠靠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她的腿在打颤,花穴因为疼痛不停地收缩着——她本就紧,这样的收缩也咬得他难受。还好因为催情的缘故她的花穴足够湿润,不然她应该会更疼——她只是没有适应他的存在而已。

铠咬住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她很会吸,温暖的肉穴像是要抚平柱身上的青筋一样极尽可能地向着他贴合,既挽留又排斥。就像是她表现出来的一样——因为情欲而止不住地将身躯向他贴近,渴求着他的爱抚,但她的骄傲和矜持却又迫使着自己忽略掉身体的渴望,将一切娇媚的声音堵在喉头。

铠按着她的腰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下,极深极重,将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嘴里撞了出来。他还不满意,强忍着她的吮吸带来的快慰向着更深处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一点!疼!”他过于粗鲁的动作终于让她第一次自己开口。

可是铠却像发了狠一样突然间将她提起来按在了岸上更加用力地顶撞起来。

大乔被他压着,一只脚被他用手架在了他的腰上,一只脚踩在水里奋力地扑腾着。可是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除了让自己越陷越深外没有任何作用。

他感受到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了起来,知道她快要到了却坏心地退了出来,只留下柱头卡在花穴口不让过于紧致的花穴收拢。

大乔像被提在了半空,身体里的火还在烧着急切渴望着什么的同时一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空虚感也瞬间捕获住了她。她难耐地想要扭动身子却被铠用身躯压住。

他抵着她的额头,汗湿的鬓发贴在了脸颊上显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微红看上去狂野而又性感。

“你想要吗?”他沙哑着声音问,他的指腹在她腿侧缓慢地滑行着。

大乔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她只是本能地觉得羞耻,不想回答。

他将性器向着花穴推进了几分,一瞬间媚肉全都吸附了上来——而她也本能地想要扭着腰将他纳入得更深。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了她,“不说就不给吃。”他的指腹从她的大腿滑行到了腰侧,又继续往上准确地捕捉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但是她毕竟未经人事对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只能委屈的咬着唇说:“想……”

“想什么?”铠诱哄着。金色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

“想……要你……”大乔的声音更小了。

“大声一点。”

“……我想要你进来!”大乔带着哭腔的话音还没落他便猛地冲了进来。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被闸门止住的欲望又像突然间卸了闸,瞬间汹涌而来一发不可收拾。

只一下便将她送上了高潮。

铠享受着她花穴内温暖而又细密紧凑的亲吻,咬着牙舒缓着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吻着她殷红的面颊,恶魔一般地低语,“叫我铠。”

“……铠?”还没有从情潮中找回自己意识她格外听话,细细软软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潮湿的媚意,上挑的尾音像是一把钩子勾着他的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搂着她喘息着,他没想到她的一个字便让他溃不成军。

他金色的眸子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看见她迷茫的神色逐渐消散娟秀的眉头开始皱在一起他突然间觉得让这场情事结束得太早了。

他只是将泥泞抹上了她的裙摆,并没有将她拉下来。于是他咬着她的肩又开始驰骋起来……

他们从温泉一直做到了床榻上。大乔除了无意义的呻吟和求饶之外再也顾不得其他。他们交合处粘稠的液体滴了满地,淫靡不堪。

他们都沉沦在这肉体的盛宴中,不知饕足。

最后的结束是以大乔吻在了他的眼上而收尾——

他让她吻他,大乔抬起了那双被情欲和水雾氤氲得媚人的眼眸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捧着他的脸吻在了他的眼上。

像是雪花飘在眼睫上一样轻。

铠率先从沉睡中醒来。满室狼藉。床单一半被他们压在地上一半耷拉在床榻上,薄被胡乱地搭在身上。

海蓝和白色的头发纠缠着,就像他们昨晚的延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第一次觉得这么满足——不用清扫他们欢爱的痕迹,不用抹去他留下的印记,甚至他可以留在她身旁看着她醒来……

铠拂开了搭在她肩头的薄被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红紫痕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挪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昨晚的爱液已经酿成了更加粘稠的液体粘附在耻毛和腿根附近。那条缝隙虽然已经缩了回去,但是花唇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铠一边观察着她的面色一边试探地用手指按了按——包裹在花穴内的粘液立马溢了些出来——大乔马上瑟缩了一下身子连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铠叹了口气:他弄伤她了——她太娇弱了。至少在一个月内他不能再碰她了!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他一样沉沦在这蚀骨的情事中——万一她不接受,她想要跑……

跑不掉的。铠握着他脚踝的手微微收紧,跑不掉的……他会一直拽着她,让她不能从这泥潭中挣脱。

铠看着她精致的脚,将吻印在了她的脚背上——

“你跑不掉的,我的主人、我的神女……我的心魔。”

我将亵渎你,直到你与我一样满身泥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说笑笑,却不肯对着自己展露笑颜?

为什么她能够对着任何一个陌生人温和有礼唯独对着自己冷若寒冰,甚至……想要逃离?

青龙看着巫女对着那个将她送出门来的男人谈笑有加地行礼致意——他知道这只是她对自己的客人一贯的礼仪——她是巫女行的自然是替人消除邪祟护宅安宁的职责,可他就是忍不住地动怒。

铠将手从树干上挪开,冷冷地瞥了一眼树干上留下的爪印——入木三分,要是他再用力一点,这棵树恐怕就要被他拦腰催折了。

“阿乔。”他从遮掩他身形的树林中走了出来,用笑容掩盖住眼底的阴鸷。

大乔一看见他面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不自觉颦起的眉以及刻意移开的目光都在昭示着她不愿意看见他。

她没有回话,场面一时间便冷了下来。一旁的宅邸主人像是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笑着开口问:“巫女大人,这位是……”

“顺道同行的人。”大乔淡淡地开口,有着不想过多谈及这位白发男子的口气。

“哦?”青龙上挑的尾音让大乔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以一种暧昧的语气说着:“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状似无意地瞧了一眼一旁的男人,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颈后还留有我的牙印……”

大乔的脸一瞬间红了起来,“你——”

她对他怒目而视,她不喜欢他。铠在心里小小地苦笑了一下,但却有些轻佻地挑起了她耳边的发丝——像宣誓主权一样的,他冷冷地瞥向了一旁站着的人。

一旁的男子感到了刀锋过颈般的寒意,一时间也来不及不=去深究巫女和这陌生男子的关系,急忙告了退关上了自家的宅门。

大乔推开了他,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意之后才开口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一个字简单明了。

怒容又在大乔的面上浮现,大乔咬紧了唇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山上走去。

铠跟在了她的身后,意识到这并非是回他们住所之路的时候他拉住了她,“你去哪儿?”

“不用你管。”大乔试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冷笑着。

铠抓着她的手缓缓收紧。他盯着她面上既嘲讽又愤怒的神情突然间俯身吻住了她,压下了她虽所有的反抗将她推到了树干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肯服输地咬破了他的唇,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反倒将她吻得更深更紧。

铁锈的气息在他们的辗转的唇中被碾磨成了靡靡之息。大乔的唇舌止不住打颤的时候,他才从她的唇中退了出来,抵着她的额头说:“咬破我的唇……你难道又想发情?”

他压低的声音和着喘息声说不出的缠绵,但是他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压抑着一团火——是怒火也是欲火。那团火在他的眼底燃烧着,时刻想要烧毁他平静的表象狰狞地露出来让她尖叫。青龙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冷静、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多情的普通男子,以此来掩盖心底咆哮着的声音。

大乔被吻到发麻的双唇依旧打着颤,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在了怀里——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白色的发丝贴着她的面颊纠缠。

“不要再……”加深他的欲孽了。不要让他在“想要囚禁她、想要将她锁起来、想要折断她的双腿让她不能逃跑也不能去见任何人”这样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他不想伤害她,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血液中暴虐的天性,表现得像是寻常求爱中的男子——连在性事中都照顾着她的感受,让她感到愉悦。可为什么她却要一次次地推开他?

“不要再推开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听上去莫名地有着哀求的意味。

哀求?大乔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词自嘲地笑了起来——强大的青龙怎么会有哀求的一天?

大乔静静地甚至有些绝望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她早已不是无知的少女,在方才的亲吻中她就已经感到他身下的东西一直抵着她的腹部。龙性本淫——这一路行来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按在床榻之间被迫承欢,无论她如何哀求他都不曾放过她,一直一直压着她……

大乔握紧了双手等待着接下来的屈辱,却没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突然放开了她——大乔喜出望外地将他推离然后快速地逃离开了他的身边,站在远处戒备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面上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戒备让铠眼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有些后悔放开她了。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倒自己身下和她交合,哪怕她哭泣着喊他的名字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想要弄坏她让她的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就算她体力不支晕过去也不会放过她!

这样……她就会乖乖地呆在屋子里,连床都下不了,除了依靠他别无他法。

可他仅仅只是这样想着——铠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向她靠近的脚步,紧握着双拳——他不想伤害她,他不能伤害她。

虽然他已经是身处泥泞卑劣地占有了她,但是如果欲望的最深处是毁灭掉他面前的人……他愿意在泥泞中痛苦地挣扎。

他看起来很不对劲……大乔偷偷地用眼角看了他一眼,她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去询问他的情况,但她还是顿住了脚步——她害怕这是他用来诱惑自己的陷阱——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狂热又悲切。

大乔犹豫了很久,最终只是说:“你别跟过来。”

她慢慢地往后退去,一步一步皆是试探。在确定铠没有任何想要冲上来的迹象之后,大乔才转过身飞快地朝着山林深处跑去。

铠将自己钉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他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他不能剥夺她的自由。他必须相信她。相信她会自己回到他的身边,相信她不会借此机会逃离……

无论是她自己的意志还是屈服于会不停发作的淫毒,只要她回来……

恳求她会回来。不要让他在泥泞里越陷越深,不要让他亲手毁掉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人、他的神女,他的心魔……

铠紧握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根暴起。

日暮西沉。太阳半挂不挂地悬在天际。

青龙仍旧盯着大乔离开的方向,从正午到日落他都未曾挪动过分毫,像是真的在脚下的方寸之地生了根。

她没有回来,她仍旧没有回来。青龙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掩住了其中的酸涩——他要去找她了,他必须去找她了。

铠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放出了一丝灵力去探寻大乔的气息。她仍在这座山的深处。这个结果略微安抚了一下他暴躁的心绪。

他追随着她的气息而去。

“你为什么不回家?”当铠靠近大乔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

“我不想回去。”是他心上人的声音。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为什么。”

“家里有你讨厌的人吗?”听到这个问题铠不由得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忐忑着大乔的回答——尽管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巫女沉默了很久才有些低落地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也就是说不讨厌咯!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铠的心跳骤停了一拍,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大乔否决的声音——

“不是!”

“唉!你们人可真麻烦!讨厌也不是,喜欢也不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他也很可怜,他很强待人接物也无可非议,仅仅是因为自保而杀了自己上一任主人而背上骂名永坠黑暗实在是……可是我无法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无法原谅他,可是我又无法恨他……”

铠偷偷地从树干之后探了出来——他看见他的姑娘抱膝坐在一个水潭边。她的表情既苦恼又悲伤,茫然得像飘忽无定的云朵。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既然他是一切烦恼的源头,那么离开不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离开——我要离他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他觉得像是有人在拿着冰锥一下又一下地锤着他的心,除了痛和怒之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太过明显的寒意与杀气让大乔和漂浮在空中的小花精都戒备地看了过来——果然,在大乔的目光触及到他时,她的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铠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随后阴冷地落在了一旁小小的花精身上,“要是我不来,你不就被这小妖给唆使走了?”

小花精被铠瞪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往大乔身后躲,却被青龙一把捏住。杀意和煞气像是洪水一般奔涌而来,本就修为不佳的小花妖在这种高压之下双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大乔一时间忘了警惕他,惊慌地跑了过去试图掰开他的手救出小花妖,却没料到铠将手中的小妖随手一扔反手锁住了她的手腕——

“你就这么担心它?”铠勾了勾唇角——他虽然是笑着,但是那双金色却毫无笑意,“你是在等它授粉吗?”

花妖的生长方式与其他的妖物不同——花妖生下来是没有性别之分,直到度过幼年期进入第一次的授粉期时才会分化出雌雄,而分化的依据便是抱有好感的人。

授粉是花妖的交配方式,也就是说……

大乔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和我怎么一样?”铠低下了头伏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耳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触了电般地想要往后退却被铠死死地握着手腕退不开分毫。

“你就这么怕我?就这么想要逃离我?是不是……”铠顿了顿,随后才低低地接上,“是不是我没来找你,你就会偷偷地溜走?”

她方才那句话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响,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

大乔费力地扭着手腕想要挣脱——她的手都快被他废掉了!大乔冷笑着回道:“逃?我逃得走吗?你这样监视着我还用龙丹压着我,我何来逃跑的机会?”

“你果然是想逃。”

“如果你不是这样对我,我又怎么会想逃?”大乔红了眼眶抿着唇看着他,“你不想想你是怎样对我的——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在一年以前我何曾疏远过你想要逃离开你?”

铠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张了张口却又将话语咽下,想说的话在肚子里滚了几个来回但最终他只是说:“你不要再将我推得更深了……”

大乔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只是看着他面上隐隐含着哀求的神色原本讥讽的话顿在了舌尖。她叹了口气无比疲惫地说:“放开我。”

闻言铠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更加抓紧了她的手,“我不会让你逃的。”

“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又想起了方才她说的话,他突然间捏住了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比之前的亲吻还要猛烈,他无时无刻都在搅动着她的舌要求与之共舞。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的契合,我们之间比任何人都要紧密——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铠粗喘着这样说着。

“你不能……不能这样!”大乔用力地推拒着他。

铠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舔舐着方才他不知轻重留下的红色指印,一只手早已扯开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她胸前的丰腴。

“嘘……太阳还没下山,你再叫大声一点指不定会将还在山里的人引来,”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着她满脸的羞愤与屈辱,“你的身体已经熟记我了。”他用指尖捏住了她胸上的朱果来回碾磨着让其挺立——手下的躯体一直在轻颤着,铠知道这是她动情的表现。

“……没有。”大乔拧着眉否认,拒绝着承认情欲的上涌。

“真的没有?”铠用力地顶开了她的双腿,迫使她将腿间掩映的幽谷露出来。他用手指隔着白色的底裤轻轻刮蹭着那条缝隙,果不其然蹭到了一块濡湿的布料,“没有?那还湿得这样厉害。承认吧,你也在渴求我。”

大乔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双腿一直卡在她的腿间,反倒变得像是求欢一样的磨蹭,“没有。”

铠看着她依旧抗拒的神情眸光渐冷,突然伸手将她的底裤撕裂——他撕得很有技术,仅仅只是将包裹着阴阜的那块布料给撕扯了下来。

“你——”大乔没想到他真的敢在这样的地方……她开始挣扎起来,拼命想合拢双腿阻绝他与风的窥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铠欺身上前,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毫无阻挡地在她肥厚的穴肉上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调情一般地在穴肉上逗弄着,时不时分开那紧闭的小穴骚弄一下又退出来……

“你、你……你不可以……”大乔忍着从下腹烧上来的痒意,抓着他的手臂摇头。

“不可以什么?”铠突然分开了分开了穴肉找到了隐藏在穴口处的小珠用力地揉捏。大乔抓着他手臂的手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

“你变得更加敏感了……”像是窥探一般的赞赏,“你的腰挺得这么厉害,还说不想要——你有我的龙丹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性淫的特点,你渴求我就像我渴求你一样。”

“我……没有……”大乔咬着唇,不肯向欲望低头。

铠看她这边倔强的模样突然间俯下身咬住了她胸前的朱果,身下逗弄着花珠的手也猛地加快了速度,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

“不……你住手!”大乔颤抖着声音说,身体里的欲浪一阵一阵地向她拍来——她和他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她的腿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腰绞在了一起。

“这么快?”铠听着她的粗喘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来得诚实。”他用食指浅浅地逗弄着勃起的阴蒂,剩下的手指渐渐下滑撑开了被花汁浸湿的花唇。

“第一次的时候你在催情的龙丹龙血作用下都没这么情动,现在仅仅是我的手指……”

“够了!”大乔喝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将挡着自己眼睛的胳膊挪开拧着眉瞪着他,“你这样羞辱我已经够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角含着泪,满目的屈辱。

“羞辱?不,我是在告诉你……”铠抬起了她的腰,将她黏湿的花穴口对准了他不知道何时释放出来的欲望,“你的身体有多么的喜欢我。”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铠用嘴堵住了她来不及咽下的娇吟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噜——无论和她交合过多少次,每一次进入她都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而且最近她已经开始学会吮吸着他了!紧紧的贴合加上温暖的媚肉讨好一般的吸吮,真的是……让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太紧了……放松,”铠松开了她的唇,揉着他们相连的地方说,“疼吗?”

他的尺寸本来就大,对于她来说初次进入都是会疼的,再加上上次的性事才过去两天,她身上的痕迹都没有完全消除。他存着惩罚的心根本没有给她做扩张,这次的进入肯定是疼的——本来是这样的,可是一看到她拧着眉咬着牙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他想给她一个台阶下,只要她柔弱地喊疼放下浑身的刺服一下软他便像之前一样让她体会到极乐,然而……大乔只是说:“你出去。”

铠眼底的火又烧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俩已经这么亲密地连在了一起可她仍旧是在拒绝着他,“我出去?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一直紧咬着不放。”他压低了声音吻着她的脖颈,原本揉着他们相连处的手又一次捏住了花珠。

大乔强压着身体涌上来的情潮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我的身体喜欢你,可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铠捏着她花珠的手一紧,她含着他的穴儿猛地一颤卡得他也有难受。他盯着她眼中的神色明明灭灭,最终他想猛兽一般地咬住了她的唇——

“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就算恨我……也没关系。”

他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腰将她的下体抬起来开始冲撞——他熟知她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更熟知。他知道她体内哪一块穴肉以什么样的方式冲撞她会更喜欢。以前为了拉她在情欲里一起堕落,为了让她深陷情欲的泥泽,他常常会这样逗弄她,让她随着自己一起载沉载浮。可是现在……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凭借着蛮力冲撞着,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只懂得撕咬冲撞。

大乔被他撞得双眼发晕,疼痛从腹部向着两端扩散。她挣脱不开又反抗不了,可是她依旧倔着脾气不肯说一句软话,甚至紧咬着唇不愿那些破碎的声音从自己嘴里泄出来。

很疼……下体被顶撞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让她莫名地又回想到了他们第一做爱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为什么她要这样被人折辱?大乔用力揪住了身下的野草,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后悔吗?后悔召唤出青龙,后悔与他缔结契约吗?

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后悔?每次被他折腾到昏睡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的时候,她甚至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出生或者早在之前的战斗中死去。

“你在分心,”铠的声音将大乔从短暂脱离痛苦的出神中唤了回来,“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他握着她的腰突然间用力撞入了她的最深处,甚至还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大乔疼得绷紧了脚趾,可是仍旧咬紧了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了下去。

在这场暴虐里最先退却的还是铠——当他看见她眼角泛着的水光以及本就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此刻已经被她自己咬得血迹斑斑……铠叹了口气从她温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大乔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立马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系好。

“疼吗?”铠本来想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但发现她抗拒的姿态之后只能将她头发粘着的草屑一点点地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头发因为方才的性事而散乱不已,不着规律地铺散着。铠从发丝间能窥探到她纤长的脖颈,上面吻痕密密麻麻的漫布着看上去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像是以她的血肉为养分和寄体盛开出来的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她的生命掠夺她的灵魂。

她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纤细的脖颈他一只手都能将它折断。明明是这样柔弱的人却始终挺直了脊梁骨、执拗地将头扬起,始终不肯低下头服一句软……

杀了她吧……杀了她,他一切的烦恼就都没了——不必再想着如何去讨好她,也不必再因为她的态度而感到愤怒和寒心……

他魔障了一般向着她的脖颈伸出手去……只要掐断她的脖子……

然而动作在触及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又突然转了向,变成了捧起她的脸在她面上落下细细的亲吻。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杀她,可是到最后都未能成功——就如同之前,一切都为发生之前,他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本是想切断她的生命,最后却变成了用她的手来自慰。

“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铠近似呓语一般地问着。

“放了我,”大乔拉下了他的手——他本没有期待她的回答——这是自过去一年以来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他,“放过我。”

铠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是以这样的神情说着让他放开她的话……那该多好。

“不可能。”铠吻住了她,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他很温柔,甚至比过去还要温柔。

他尽情地吻着她,双手又解开了她合拢的衣襟。细碎的亲吻一点一点地自她面上顺着曲线优美的皓颈往下挪去。

他在她痕迹还未消散的躯体上又留下了新的印记——腰两侧有着青紫的掐痕,是他方才抓着她冲撞时留下的。他吻了上去,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掐痕边沿,他能感到掌下的身体颤了颤。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底,轻轻抚摸着她露出来的花唇——他在她恐惧来临之前率先一步将手指探了进去找到了那块最能令她舒服的地方反复勾碾。

铠揽过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吻着她的颈侧说:“你可以不用忍耐。”

他能感到她的身体在拼命地吞咽着他的手指,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孩子——在这么多次的性事中,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再加上龙丹的催化……

可是她自己从不承认自己的欲望,甚至想要将所有迹象都掩盖。比如……声音。

看着大乔拧着眉忍耐的模样,铠也不再多诱哄,只是迅速地将手指抽出然后挺身冲了进去。两片花唇紧紧地粘附着他的柱身,就更别说里面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被他撩拨得空虚的媚肉了——温暖的穴肉紧紧地吸着他小幅度地吞咽着,像是想要蠕动着让他进得更深。

铠按着她的腰更深入地挺进——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紧致。他粗鲁冲撞的时候她更像是出于身体的自卫机制而将他卡得紧紧的,而现在则是……欲拒还迎一般的吮吸着他,每前进一寸都会换来更加细密的贴合。

“我会让你服输的,哪怕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铠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看着她因为忍耐喘息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的面颊这样说着。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她不喜欢太过深入和猛烈的抽插,那会让她感到疼痛。她喜欢被温柔的对待,九浅一深的频率与刺激她的乳珠一起会让她吸得更紧,也会让她忍不住漏出一两声娇吟。等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可以稍微动得剧烈一点,反复冲撞她的敏感地带她会主动地将腰挺起来迎合他的动作。如果在她加大吞咽他幅度的时候停下来……

大乔抬起了雾蒙蒙的双眼看着他,面颊上有着一层因动情而覆上的波汗。

铠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上,以免她借不自觉的磨蹭来缓解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拂开了黏在她面颊上的细碎发丝。

“想要吗?”他像恶魔一样地开口。

大乔抿着唇不说话。他用力地对着她的敏感点一撞,撞出了她的嘤咛之后又停下了动作。

她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她咬得太紧了,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他的欲望之上撩拨一般地吸吮着,像是想要吻平缭绕在柱身上的青筋。气血全都汇聚在下腹躁动不安着,偶尔不自觉地弹跳都能换来身上人更紧密的反馈。

“我是谁?”

“……铠。”

青龙赞许地吻了吻她脸颊,又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会忘了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他给了她这一生中最安稳的时光,但也将最灰暗的乌云笼罩在了她的天空之上!

“那个小花妖呢?”

“谁?”大乔的话语因为他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和跑调。

铠勾了勾唇角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他没有闭上眼,反倒是眼角向着一旁的树林暗处飘去——以一种胜利者和猎食者的神色。直到那里的草叶颤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寂静,才收回了目光专心投入到这一个吻中去。

谁也不能从他怀里将她抢走——她是属于他的。他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他们交合的场面更不介意使用一点手段斩断她漫开的桃花。

没有人能带走她。

他将她反扑到地上,开始无所顾忌地冲撞了起来。私处交合啪打而发出的水渍声大得惊飞了挂在树上昏昏欲睡的鸟雀。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粗鲁的冲撞会让她攀上另一个高峰,也能听到她带着哭腔地讨饶,让他慢一点、轻一点……

大乔全身都在痉挛,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铠粗喘着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温暖紧致的包裹。他率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忍不住顺着她腰际与大腿的曲线缓慢地攀爬了过去,架住了她的腿窝——她现在还处于失神之中,只要他现在下手她是不会感到痛苦的……只要她没了双腿,她就再也不可能逃离他身边了!

她只能依靠着他,再也没有那么多烂桃花围绕在她的身边……

掌下的肌肤既温暖又细腻,像一匹冬日里拿在熏香上烘热了的上好丝缎。

铠在她的腿弯处反复磨蹭了许久。

他突然将她捞在了自己身上站了起来,惊得大乔立马搂住了他的脖颈。

“再试一次……从这里做到回家如何?”铠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耳廓暧昧地低语。

大乔反抗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他吞去了一切声音。

他到底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留住她?铠已经不想再去想了。迟早有一天他必须要作出选择——

但是在那天到来之前,在他不得不做出选择之前,先享受这场狂欢——这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狂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最近很不对劲——甚至连她自己都对现在的自己感到厌恶和恐惧——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哪怕她极力压制着自己,但烦乱的心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或许是盛夏将近,或许是接连一个月在外风餐露宿四处漂泊让她感到疲惫和困倦。铠这样解释着她的反常,但他知道他为自己开脱了最为可能的一条原因——他将她看守得太紧、索求得过多,已经让她不堪忍受……

每次夜幕的终焉他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他的心都在颤抖,好像下一刻她就会从他的怀中追随着晨曦逃走——他越是抱紧便越是害怕,可他要是因此而愈加收紧双臂她便愈加奋力地想要从他手臂中挣脱。越是想要将她留下却反而越是将她推远……但他不能不收紧——他清楚地知道,只要他放松对她的桎梏,她一定会头也不回地飞出他的怀抱。

他知道他该给她一些自由,他一直看守在她的身边只会让她的心情越来越坏。可是他一想到每当他不在的时候那些雄性像苍蝇一样的围着她、而她或许会对他们展露笑颜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再走上一个时辰我们便进入邸城了!我们……在那儿歇上一段时间再继续游历。”铠将水袋递给她这样说着。

大乔愣了愣,随后才点了点头——他不喜欢人类,顺带着便不喜欢人类聚居的地方。在外出游历的这近两年的日子里他们大多数时候是在荒郊野外露宿,即便是经过了村庄城镇也只会停留一小段时间。起先……是她照顾着他的感受,但到后来他突破了他们原本“主仆”的界限之后,大多数情况是他逼得她不得不赶紧离开。

她有些累了,她有些想家。大乔捧着水袋心情一下子就低落起来——她原本不是这么个多愁善感的个性啊!

“你……”青龙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他伸出手想给她一个安抚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窥窃的视线——

“谁?!”铠护在了大乔身前,警惕地环视着四周——没有人。林子里很安静,除了风吹动树叶的声响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异动。

“你也感受到了?”大乔突然间问,“看来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只有一瞬,但刚刚我的确感受到了一股邪气。”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怕。”大乔侧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铠掩下了心里的失落,迫使自己的思绪转到方才的窥视上——他倒是没有发觉什么邪气,甚至从刚才的那道视线中与其说杀意不如说是探究来得更多。

是针对谁的?是他还是……大乔?铠不禁攥起了拳头。

或许是她目前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差,到达邸城的时候铠租下了一间僻静的小院子,想来是做了久居的打算。

铠赶在大乔说出她巫女身份之前谎称他们是一对新婚的夫妻,出来游历山川风情,并且想在邸城暂居。希望户主能给他们提供一些挣钱的方法。

“吃饭吧——户主送来的,说是希望我们能在邸城感到宾至如归。”铠再次出现在房里的时候提着一个食盒。他将碗碟摆放在了桌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大乔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没有胃口——也许是夏季燥热不堪连带着她的胃口都变得格外不好。

“你要吃一点东西。就算天气再热,再没胃口也要好好吃一点。”

大乔摇了摇头,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说我是巫女?只要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要想找一份差事十分容易。况且我是巫女,你是我的神使——我们原本可以去神社,能够节约下这一笔开销。”

“你这样的状态确定还能行使巫女的职责吗?”铠轻轻地笑了笑,“我毫不怀疑你可能会和一些蛮不讲理的委托者吵起来。”

“你——”大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加深了唇边的笑意突然间凑上前去吻住了她,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他很喜欢她这样鲜活的样子,哪怕是生气也好过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她现在充满了烟火气息仿佛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而不是将什么担子都扛在身上的巫女。仿佛是空中的飘萍落地生了根,从虚无缥缈的云彩变成了扎根于地的莲。

她的愤怒终于带上了娇俏的色彩而不再是冷冰冰的、像石头一样僵硬的愤怒。

她咬破了他的唇。铠毫不在意地拭去了伤口溢出来的血迹,“你是在邀请我将你压在床上?”

“你——无耻!”大乔涨红了脸,胸脯因急剧的愤怒而不停起伏着。

“还有更无耻的——如果你不想吃饭的话,我不介意喂你。”铠加重了“喂”字,让它变得暧昧不堪。

大乔知道面前的疯子真有可能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后不情不愿地拿起了筷子。她真的没胃口,应付着吃了几口便停下了筷。

“你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大夫?”一路行来她的身体状况都还算健康。就算被他折腾得疲乏也没有现在这般的厌食。人类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他很担心。

大乔摇了摇头,转身将自己蜷缩在了床榻之上,“你别来烦我就好。”她没那么弱,也没那么娇气。

铠伸出去想要触摸她额头的手就这么僵在了那里——他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是什么。他垂下眼静默了半晌之后才和衣卧到了她的身旁。他能察觉到她瞬间绷紧了身子。

“安心睡吧,我不会动你。”铠叹息着说。他只是从身后抱着她,没有更加亲密的动作,“你既然不舒服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别出门,租金和钱的事我会解决。”

大乔没听清他最后的话——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第一次没有挣扎地在他怀抱中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大乔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接近正中,身侧自然早已没有了铠的踪迹。可是睡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疲惫。大乔昏昏沉沉地下床见到桌子上还留有特意给她准备的早点便伸手去拿,没想到糕点还没递到嘴边她的胃便开始不自觉地抽插了起来。

她是真的病了?身体已经明显脱力的时候,大乔才从干呕的痛苦中直起身来。她提上一桶井水来清理,仔细想着自己最近的不适——她不会医,或许是血脉的原因这么多年来她也极少生病。她最近也没察觉到什么妖物近身,再加上饮食起居方面还有青龙在照应,不可能有人瞒过他来下毒……

大乔皱着眉想着可能的情况,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的手颤抖了一下原本提在手上的水桶便直直地掉了下去,水泼洒了一地——她脸色变得煞白,也不知道这样呆立了多久她才像提线木偶一样一动一顿地将手覆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她……不行!她必须要去确认清楚!大乔从开始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与其这样自己毫无头绪的乱猜还不如去医馆弄个明白!大乔深吸了口气,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将面前的残局收拾干净之后便朝着门外急匆匆地跑去。

一道禁制横在了她面前——青龙布下的禁制。大乔看一眼便明白了。他怕她逃走所以将她圈禁了起来。大乔冷笑了一声——要是以前,在他们还是主从关系的时候这种禁制根本奈何不了她,可现在……她只是他的一个禁脔!

她必须得出去!大乔打量着面前这像金色湖面一样笼罩着院子的禁制试图找出它最薄弱的地方——青龙是被她召唤出来的,作为被召唤者只能依靠于契约者之间的结契才能够长久存在于世,力量自然也就更强。可是自从他们之间的契约解除之后青龙未曾去找过新的契约主,他现在还能够留存于世完全是靠着……她的灵力和青龙自身强悍的力量勉强而行。他的力量相比以前已经弱了太多太多,更别提他还将龙丹给了她……

面前的禁制一定有漏洞!她只需要找出来!大乔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自面前泛着金光的薄膜上逡巡而过,可是无论她怎么找这层禁制都毫无破绽。她越来越急——她不知道铠什么时候回来。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现下的状况。万一她猜测的是真的,铠要是知道了的话……

明明是炎热的盛夏大乔却感到浑身发冷——她不能坐以待毙!希望她的担忧都是假的……

大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当她看到这宛若铜墙铁壁的禁制时还是不可避免地焦躁。就当她怀着鱼死网破之心时,面前禁制的一角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破洞,就像一个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气泡恰好能让她弯着腰通过。大乔急忙抓住这个时机蹿了出去。

大乔随着路人的指示来到了医馆门前,看着各色人群或面满欢喜的提着药出来或面色凄苦地被人搀扶着进去,她一时间又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她害怕,甚至害怕到手脚冰凉。

她突然被人用力地撞了一下,大乔的心思还未完全收回来顺着惯性往前摔去,却突然间被人稳稳地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听上去温润如玉的男音落在大乔耳中却无异于平地惊雷——她慌张地、甚至有些失礼地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才苍白着一张脸回道:“没事,多谢。”

刚才的那一扶,她从他的身上闻到了血的味道。

面前黑衣男子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面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他给揭过,“姑娘可是要看病?”

眼前的人长相清秀,带着一股文弱书生的气息,没有丝毫的侵略性。但大乔本能地不想和面前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或许是刚开始她闻到的血腥味,也或许是他那张阴柔的面上眉眼间距过窄而带来的阴鸷感。

“不用麻烦,”大乔疏远地说着,“我已嫁人,还请公子换个称呼。”

黑衣男子笑了一下,“我见你如此年轻没想到你已经嫁人了,是我的唐突——我是大夫,不知道夫人您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我们进医馆说吧!”

大乔皱起了眉。她拿不定面前的人的身份——她的确是要去医馆,但是面对他的邀请……

“屈大夫!您可回来了!里面有位老爷非要您去给他问诊!”正当大乔想要拒绝他的邀请时,从医馆内跑出一位小童直直地奔向黑衣男子。

“琴童,你也该稳重些了,”屈虺扶住了奔来的琴童摇着头说着,“方才在街上手腕不小心被东西刮了一下,出了点血处理费了点时间。”他将手腕伸了出来,其上裹着一方被染上了点点血痕的手帕。

方才她闻见的血腥味原来是这样。大乔心中的疑虑消除了些,但还是觉得面前这人带给她的感觉有些奇怪。

“夫人,您要移步医馆吗?”屈虺再次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咬了咬牙,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去。

不远处被卖风车的小摊遮掩住的街角,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大乔离去的背影。铠失手捏碎了才买来的绿豆糕。

“我……出了什么问题吗?”大乔看着屈虺诊脉不言的神情,心里跳得七上八下。

屈虺安抚地笑了一下,将手收了回来,“夫人一切都好,只是盛夏酷暑难免沾了些暑气,我开几副药吃下去就好了。”

听到他这样说大乔陡然松了口气,但她还是不放心多嘴得问了句:“可是最近我总觉得没有食欲,而且还感到恶心。”

“暑气缠身本就会让人没有食欲。再加上……夫人您最近都没怎么好好进食对吧!长期空腹之后突然进食是会产生恶心不适之感,”他顿了顿,随后才放低了声音说,“夫人身体健康,怀孕这种事反倒不可操之过急。心绪烦乱反倒不容易怀上。”

“我不……”大乔涨红了脸,想解释但却又觉得这种事何必与外人解释,便讪讪地住了口。

屈虺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她,“夫人可到那边去抓药,服上三天后再次来这里问诊,倶时我再根据夫人的情况开药方。”

“多谢。”只要弄清了她不是怀孕,其他的小毛病它自己都会痊愈。她并不打算三日后再来一趟——这个医馆给她的感觉并不舒服。或许是天热,小童在医馆的各个角落都放有冰块供凉,让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上许多。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大乔总觉得她像是被一条蛇缠绕着,冰冷粘腻的感觉挥之不去。

大乔起身想要去抓药,屈虺提醒了她一句,“药方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提着药回到小院子的时候包裹着屋子的禁制已经被撤去——铠回来了。大乔抿紧了唇:他一定很生气。大乔瞬间萌生出逃的想法,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出了脑外。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动脚步跨过屋子的大门。

铠坐在庭院里,像是在等着她,“你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大乔知道他已经在气疯的边缘徘徊。她不想和他多说:“身体不舒服,去看大夫了。”她说完便想进屋。

“看病需要你投怀送抱吗?”铠突然间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转过来。

他很用力,用力到大乔怀疑他想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

“你放开我!”大乔想要推开他却因为疼痛而毫无力气——她甚至连抓好药包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捆绑好的药材就这样掉落在地上。

“你喜欢他?你喜欢那个穿黑衣服的大夫是不是?!”感受到大乔的挣扎,他用双手擒住了她的肩,将她死死地压住。他几乎是咆哮着问出这句话。

“你发什么神经?!”大乔疼得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你放开我!”

“我会杀了他!你只能是我的!”当他看见她被人拥入怀中的时候,他嫉妒得快要疯掉——虽然他知道那个看上去像是拥抱的动作更有可能只是对方好心地搀扶了她一下而已。可是他就是止不住愤怒,更止不住心里躁动的杀意。

他不愿和任何人分享她!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我的。”铠不管不顾地冲着她吻了下去,她的抵触被他撕了个粉碎——他就像是一头闻见了血味的狮子,暴躁而又愤怒。

“我和他没关系!”大乔想要将他踢开,却被铠拽着摔在了石桌上。

“你放开!”大乔慌了起来,她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你不能……”

他朝她压了下来,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引得大乔不住颤栗——他擒住了她的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胸前的蝴蝶结饰品已经被拉拽得松松垂挂在身上,原本紧闭严实的领口也被扯开。衣服的下摆早已被他撕裂,妙曼柔软的腰肢裸露在空气中,在粗糙的石桌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肤光盈盈,细腻白皙。

他的手越发得寸进尺地探入了她的裙底……

大乔绝望地闭上了眼——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总是这样不由分说的便折辱她。

她不甘心,可是再不甘心能怎么样呢?她反抗不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的下贱轻浮吗?”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她梦中的呓语。

铠顿了住。他的脸颊上沾染上了湿意。他有些惊诧地抬头——她在哭,咬紧着嘴唇自己吞咽着自己的啜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是第一次哭,却是第一次哭得这么让他心碎——她哭得安静极了,眼尾鼻尖都哭出了红色,眼泪一颗一颗地砸落,连她的肩头都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委屈极了。

她不爱哭,甚至以前也哭得很安静。哪怕是之前他将她折腾得受不住而哭泣的时候她的神情也仅仅是因为承受不住而哭——就像是你抓住了一朵云并试图将她染黑,但狂风过后她仍旧能抖落身上的污迹随风飘到远处。

可是现在……她哭得像是别人摔碎在地上的琉璃。

“是不是……是不是我在你心里……一直、一直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存在?”因为啜泣她说得断断续续,间或夹杂着微小的吸气声。

“不是!”他怎么敢这样看她呢?她是他的神女,他心中唯一的神——哪怕他如此下作地占有了她,可他仍觉得多看她一眼都算是亵渎。

他不停地在渎神,可是神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

铠颤抖着双手拭去她面上滚落的泪珠。他所有的怒火和嫉妒全被她的眼泪给浇熄。

“我只是……”只是太怕失去了你了。铠黯然地垂下了眼眸——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将她捆在自己身边无非就是害怕失去她。他只是一个被召唤出来的侍从,他有什么能力去和她同为人的雄性争夺?

将他从黑暗中唤醒的神女,将他从一次又一次期待落空后的沼泽中拉出来的人,又无条件地信任他、帮扶他、开解他……让他这颗心怎么能因此而不颤动?

越是靠近便越是想要占有,越是占有便越害怕失去……他已经快要被心里善恶两种极端的念头逼得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离开我。”他将她拥在了怀里,再次恳求着说。

大乔想要推开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这句话他对她说过很多次,几乎每次都是在欢好的余韵中低声诉说着——她从未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所含有的感情,她以为这只是他疯狂举动之后的命令——她没想到他的话语中含有着这么深的挣扎,就像是行走在黑夜中的人用掌心护着最后的一丝火光。

明明被囚禁、被侮辱的是她……为什么他听起来也如此的悲伤?大乔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去在意过面前的人想的什么。

最初的结契她也只是将他当做一个陌生的朋友,询问他的意见无非是愿意不愿意。到后来……她便更加拒绝与他交流。

她似乎从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累了……”她是真的累了,她需要好好想想是不是、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有问题……

铠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将她抱回了屋。

月上梢头。大乔喝完了药又沉沉地睡去。

铠坐在大乔的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她才会显得如此乖巧。铠想伸出手去抚摸她但伸出去的手在快要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又退却了——他还记得在他们刚刚捅破窗户纸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生。哪怕是累到昏睡过去,只要他一动她便会立刻惊醒……那段时间他不得已再次用上了安眠香。

他再也没在她熟睡之后触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直到现在她也仍旧反感他的触碰。

铠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了桌边,桌上摊着她今日买回来的药材——药材没有任何问题,是普通的祛暑清热的药材,只是被覆上了一丝奇怪的气息。他总觉得那气息有些熟悉……

他准备去医馆探个究竟,也顺道去给觊觎他妻子的人一个教训。铠冷下了眼眸——他不会做令大乔厌恶的事,但至少要让他明白别对有主的人动什么心思!

万籁俱寂。白日里人来人往的医馆此刻已经沉入了夜的怀抱,只余后庭休憩处还点着一两盏油灯延续白日的亮光。

铠看见了房间里的屈虺。他潜伏进后庭,本想吓唬他一下,却没想到在他双脚刚落地的时候屈虺便打开了房门——

“深夜造访,不知阁下所谓何事呢?”屈虺的声音含着笑,听上去并不怎么警惕反倒有种……欢迎的意味。

铠皱起了眉:前之人不容小觑——能在他落地的同时便察觉到的人世上寥寥无几,更别提面前这人还是个面貌阴柔的文弱书生。只是……他怎么觉得他那双眼……这么熟悉?

“你知道我会来?”青龙也不和他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你察觉到我留下的气息自然会来。”屈虺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自傲。

“药材上的气息是你留下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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