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乔】猫(2 / 2)

她怀孕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前正好是索尼忒掳走她的日子。

瞒不了,屋子里的其他两位皮提亚和负责修理神庙的祭司神情怪异。她是在众人面前晕倒的,这件事瞒不了——她一醒来便看见司马懿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而这一刻大乔竟然是高兴的,她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这样最好无论是她们暗地里让她堕掉这个孩子,还是要以渎神的罪名将她泡在石湖三天再将她流放,无论是哪种结果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屋子里的气氛沉默得像是能结冰。大乔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招供”的时候却被司马懿率先打断:“这是神子——太阳神迷恋上了我们的皮提亚,所以让她分娩后代以让自己的恩泽能佑及大地。”

大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司马懿能读懂她的每一个神情,于是在她想要驳斥时又开口打断了她,他将声音压得低沉而又阴冷:“是神子,听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人被司马懿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吓得点了点头后便飞快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大乔与他对视。

“司马懿你明知道这不是——”

“那又如何?我说它是,它便是。”司马懿盯着她的脸,神情没有分毫的波动。

大乔被气得发笑:“那由不得你。”这个孩子是在她肚子里的,她要弄掉它方法多得是。

“明天开始,会传递给你的所有药都会由我接手并亲自给你送来,”司马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垂下眼眸像木棍一样没带任何情感,“既然怀有神子,自当更加亲民让百姓见证神的庇佑与恩赐。我会挑选适合你的求神谕者的问题。反正马上就要到冬月,太阳神会回到极北之地去自净,神庙也不会再开展预言仪式,其他两位皮提亚能够应付这期间的‘重要’问题——你不必再喝卡斯塔利亚泉水。”

大乔一点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她本以为自己要弄掉这个孩子会很简单。但是从第二天开始司马懿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无论是她偷偷藏起来的草药也好,还是想要将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也好,甚至她有想过将肚子撞在石桌上,但都被司马懿及时拦下。他看着她的神情就像是在看着小孩幼稚而又无意义的游戏,可笑又愚弄。

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大乔真的快要崩溃了,她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司马懿要留这个孩子,是为了更好的操控她还是将它也培养成他听话的狗?有一天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他吼了出来,司马懿只是看着她轻轻地说:“因为它是神子,所以它不能消失。”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便决定了她和它的命运——他一向都是如此。司马懿也不喜欢它。大乔能感到,他偶尔看向她肚子的目光带着厌恶和冷冰冰的杀意,可最终他也忍住了。他一向都能忍,大乔知道没有什么能够比他肆意玩弄神谕、玩弄这个城邦的统治者们更重要——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这个结果,他什么都不在乎。

大乔斗累了,再加上怀孕带来的各种不适让她不得不安分下来。冬月的神庙最为清闲,只需要做好洒扫和神庙刻字石板的修复便再无它事。在闲暇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了生命的律动。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算大乔再怎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在感受到它的胎动时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就像是从这一刻开始她和它有了连结。

就这样吧,既然无法打掉它,那就……顺其自然吧!大乔不是一个喜欢瞻前顾后的人,当她下定决心之后她便开始以平常的目光来看待这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生命中没有过“母亲”这一角色,也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朋友和亲人的人,大乔不得不承认和这个孩子的互动让她贫瘠的感情荒漠开出了一朵沙漠之花。自从她发现了神庙的秘密、被司马懿以强硬而不堪的手段惩罚之后,她沉寂了许久的笑容终于再次出现。她甚至对这一场直至死亡才能终结的人生酷刑接下来的日子产生了几许期待。

冬日的阳光照射在大乔的身上,让她不自觉笑起来的神情带上了几分圣母般的光辉——这刺痛了默默站在暗处观看着她的司马懿的眼。他不喜欢这个孩子,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为别人所剩下的孩子。更重要的是,因为它的逐渐成熟,将他赋予她的特质开始缓慢剥落。她仿佛又回到了她要离开小房子的那个晚上,云鹰扇动着翅膀振翅欲飞。他将自己的身形完全藏在了石柱的后面,捂着胸口忍不住急速喘息起来,他的心有着微微的抽痛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失态。这样脆弱的情绪紧紧停留了一瞬,很快他又调整好自己,恢复到平日里面带笑意却让人不住敬畏的预言者。

大乔生产那天是司马懿为她接的生,他将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信任他们。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敢将她交给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只有疼痛。司马懿看着大乔疼得一遍又一遍地在屋子里打着转儿,内心也开始焦躁起来,可他只能看着她。到后来疼痛开始加剧,大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拉出来的一般,手脚冰凉、身体不住地在发抖,但汗珠却不停地往外冒。头一次,司马懿主动伸出了手给她——大乔看见他伸过来的手,呆愣了一会儿眼泪便不自觉地飙了出来。她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腕,带着泄愤和司马懿并不陌生的恨意。

她疼了一天才将孩子生下来。司马懿剪断脐带的时候大乔已经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司马懿用准备好的纱布动作卡顿着沾着谁替才出生的婴儿清洗。他明显心不在焉,等怀里的婴儿扯着嗓子嘶吼了几声后他才漫不经心地朝它看去——下一秒,司马懿的脸色便开始剧烈地变动起来。他还是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异、错愕、到最后复杂得难以言喻的神情一个一个地自他面上碾过。

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哪怕只是才出生的小东西也能充他的脸上看出父母的影子。司马懿的呼吸又开始加速起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放在了他露着舌头的唇边,小家伙不耐烦地扭动了几下瘪着嘴就想哭,被司马懿及时捂住——

屋子的血腥气很重。大乔醒过来便被呛住咳嗽了几声。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人,甚至没有任何一点婴儿的动静。

大乔强撑着下地,在屋里看了一圈后确定孩子不在,便想扶着墙缓慢地往外挪。司马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大乔也没心情去猜他在想什么,她的视线一直探往门外:“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她带着几分期待和欢快地问。

司马懿转动的目光有些迟缓,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隔了好一会儿才落到她的脸上——她脸上的汗还未完全干,脸色和唇色苍白得像是褪了色的玫瑰。他抿了抿唇,以一种大乔听不懂的沉痛说:“神子……自当归于太阳神。”

“你在说什么啊?”大乔最初没听明白,但是接触到他的眼神,大乔脸上的期待逐渐被空白给吞没:“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们没法决定一个孩子能否平安地来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人!我是有感觉的!那是个健壮的孩子!他一直在我肚子里动——我不信。你让开!我要去找——”

大乔想要绕开他。司马懿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盯着面前的地面,缓慢而又坚定地说:“不用找,它已经死了。”

大乔的目光凝滞了一瞬才挪动到他的脸上。司马懿知道她想质问什么,率先一步开口:“是、是我杀了它。”他藏在身后的双手依旧在颤抖,也不知是为她接生了太久,还是因为他方才才闷死了一个婴儿,也或许两者都有。

“你知不知道他是——”大乔疯了一样地叫起来。

“我知道!”司马懿截断了她的话,他的目光和她对视,“我知道。他和我很像。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不得不杀了他。”

大乔的呼吸凝滞了,直到快要窒息她才像是突然间想起了呼吸。她看着他,目光不容置信而又涣散。身体的剧痛还未平息,甚至连她身上汗湿的衣物都未风干,可是她生下来的孩子却已经不在了……

大乔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被床边的台阶绊倒跌坐在了石床上,她才像是灵魂归位——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接一串的泪珠落下。她看着他,表情从一开始的倔强逐渐松散开去:“你知道?”大乔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在抖:“你知道什么?”

她看向了他,又哭又笑地质问:“你既然不想要,又为什么要我生?司马懿,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那孩子不死,你和我都有危险。”这是司马懿第一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冲动。但是大乔已经听不进去了,她闭上了眼、趴在床上仿佛死去了一般。

大乔病了,病得不重,很快就痊愈了,但她却仿佛没有了生气。她成为了听话的木偶,不再和司马懿吵架,对于她原本厌恶的欺骗也变得逆来顺受。她变得很乖,司马懿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他用言语羞辱她、试图激怒她,大乔也只是一味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地力气,她很累,累到什么事都不在意。大乔觉得自己就是司马懿口中的那头狮王,被打掉了牙、扒掉了皮、抽出了脊椎,只能疲惫而又疼痛地等待死亡。

她仍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但或许她也明白了一点,越是有棱角的石块便会被越快的打磨,她所做的这一切在掌管一切的人看来不过就是闹剧,除了撞得头破血流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像即将粉碎的石块一样布满裂痕,可是她的生命却不能像石块一样在下一秒就被风吹碎、吹散。

她已经爱不动、很不动、期待不动了。

苍鹰最终会将自己饿死在牢笼里。

神庙意外失火了,火势来得汹涌但仍旧留够了时间能让神庙中的人逃亡。

所有人都逃了出来,除了大乔——司马懿环视了逃出来的人后,心猛地沉了下去。身后的火焰已经吞噬掉了神庙的大门,出来或进去的人都会被火神惩罚。

司马懿停顿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在一片惊呼声中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大乔坐在神庙庭院的廊檐下,周围的火焰在狂欢着吞噬一切,而她在静静地看着天空。

“大乔!”司马懿呼喊着她。当看到那个从火焰中跑出来的身影时,大乔脸色突变立刻从石阶上跳了下去,往着神庙的深处跑。

她听到有重物自石阶上坠地的声音,而后是一阵压抑着疼痛和喘息的抽气。大乔的脚顿住了,她还是心软了,转过头去看了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狼狈地倚着廊下的石阶,在接触到她的目光时竟然还笑了起来——他的手脚都有被灼烧出来的伤痕。

大乔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向着他的方向走过去。他们谁也逃不过火神的烈焰,死亡会是他们的结局。

在那之前,她想和他好好地谈一谈。

“你为什么要进来?你的野心、你想要追求的东西不是在外面吗?”

司马懿笑了笑,像是回到了他们在小房子的时候,他虽然目空一切却至少在和她聊天的时候是真诚的,“都不重要了。在进来之前,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是你有没有逃出来、有没有受伤,我还想到了我们的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只可惜我明白得太晚。”

大乔的眼睛湿润了起来,她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老熟人,没有争锋相对和逆来顺受的神情之后是无尽的叹息:“司马懿,我曾爱过你,我也曾恨过你。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觉得你可怜。”

“是吗?”司马懿笑着,费力地探出手去拉住了她,“那你记得在冥府之路上一定不要回头,不要像俄耳普斯一样。”

周围的石柱轰然坍塌和火焰一起将他们包裹。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污泥沾染上纯色的裙摆会是什么感觉?

将绽开的优昙碾碎在泥地里会是什么感觉?

将那双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的纤长双手从神坛上拽下、将那双一直清透的双眸覆盖上情欲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铠不知道,但他觉得那一定是充满罪恶而又快慰的。

他看着眼前巫女的长发敛下了眼眸遮蔽住了眼中汹涌的情欲。

他不知道自己对巫女大乔是不是一见钟情,但是自他被召唤醒看见那个站在岸边冲着他微笑的少女时,他的眼中已然看不见其他风景。

他以为这样的情况是出于主仆之间的连接,是出于巫女与被召唤者之间的那道契约的影响——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并肩作战。她和他以前的契约者都不相同,她全然的信任他并没有向他隐藏自己任何的弱点——只要他愿意,他的龙爪可以轻易地将他撕碎。

他并非没有撕碎过契约者,他本就是亦正亦邪的存在。所以千百年来即使他曾被唤醒但也只停留于刹那——那些惊慌失措的召唤者们会在他醒来的下一刻就立刻切断召唤的咒术,拒绝与他缔结契约将他再一次地抛入黑暗……

所以当他醒时听见她叫唤他的时候,他是和她一样的惊讶——

“青龙?”那个少女看见他的身影时只有短暂的惊讶停留,很快她便笑着向他伸出了手,“你愿意和我缔结契约吗?”

或许是她在水边召唤的缘故,不然他想不到这样像云朵一样纤弱洁白的少女为什么会召唤出他来——契约双方之间总是会有一点共通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周围都是阳光穿过树叶撒下的光斑,随着微风摇曳着。她就那样伸出手将他从水潭中拉了出了。

纤细的手指、娇嫩的手心,再往上看能看见手腕处透过皮肤显露出来细长的青紫血管。那么细,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生命。

她没有戒备。甚至在缔结契约时他显露出了真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她的眼中也没有惧怕和厌恶,反而是莫名地惊叹——

“真美。”她抚摸着他泛青的鳞片遮掩叹道。

她的意识完全向他打开,他甚至不用窥探光明正大的便能知道她的过去——她是第一次缔结契约。

也不知该说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她真的已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巫女从不曾限制他也不曾勉强他去做什么事。她就像天边的一朵云,高高在上而又缥缈得不真切。铠这样想着。

她很弱,哪怕她有着半神的血统也是召唤出他的人中最弱的一个。她也不爱说话。最初的时候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同去——她像养一个闲人一样的养着他,而且巫女自己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那时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巫女召唤出他究竟想做什么……什么命令都没有。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热心的人,既然她不说也不求助他便冷眼旁观——他知道她陷入了苦战。不知道她在对付什么妖魔,但那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会出去,然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

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一直是在旁观着,最终是在感应到她伤重才赶到现场替她解围——作为她的使魔,若是契约主死亡那么他也将重归沉睡。他只是不想才醒又堕入黑暗而已。

这份感情是在什么时候变质的呢?铠已经回想不起来了。他们一起度过了几十年,她是神女而他是一条龙,时间对他们而言本无意义。他只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自己的爪牙,变得温顺和蔼。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和她一起四处漂游、并肩作战,也习惯了没事的时候和她坐在一起赏樱品酒,更是习惯了她任何不是命令的要求——他已经做不到拒绝她。他以为这是出于对神女的敬意,出于对主人的服从。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

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份不同寻常的感情的呢?大概是在一次除魔中他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看见自己最深处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蓝色的头发铺满了肩头,藕节一样的臂膀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含着泪与媚的眼角不经意地向他瞟来,只一眼就让他沉沦。

他渴望着她红润的双唇,渴望着她柔软的胸前,渴望着她的一切!

想要她!想要撕碎她、贯穿她!

他就这样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关切的面庞。

那么美的脸,那么纯洁的神情,那么懵懂的心思,那么……青涩的身体。

还好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确定沾染在他身上的邪气已经消散了之后她便离开了。

此后那个梦、那个和她一起沉沦的梦在每个夜晚反复的出现。

龙性本淫。

铠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每一个被欲望折磨得睡不着的夜晚他都一边想着他的神女的模样一边自慰着,可越是这样欲望越得不到满足——想要她的回应,想要看见她的表情,想要吻她、想要冲撞她!夜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压抑的低喘,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了……

原本和大乔在一起这么多年已经快被洗涤干净的邪性瞬间以另一种蓬勃之姿汹涌着反扑而来。

他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淡然,他的视线总是流量在她的唇上,甚至会不受控制地往下移,想要从紧闭的衣襟中窥视她胸前的洁白,想要用手丈量她腰肢的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他的契约者、主人、神以及……心魔。

他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饱受折磨,直到多年后他吞噬了这份欲望或者被这份欲望所吞噬。

铠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大乔。

可是,他出格了。

大乔对他的放任和信任成为了他最有利的武器。

铠知道由于有他青龙镇守在侧很少有小妖敢来挑衅或者偷袭这位有着半神血统的少女,所以大乔夜里一直都睡得很熟。再加上他们已经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大乔对他没有戒备只要他再点上一味安眠的熏香……整个夜晚大乔是不肯能会醒来的。

她就像云一样捉不住。铠潜入到她的房间看着她面上因为睡意而蒸腾出来的红晕这样想着。他瞧见了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手腕的弱点毫无掩饰的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只要他轻轻地一划……他就能切断她的生命。

铠想到了今早大乔和一个男子说说笑笑的场景——身为雄性,他自然明白那人类看着大乔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他们只是主仆和契约关系,她不属于他,她之后会属于其他人——这样的认知让铠忍不住暴怒。他盯着大乔洁白的手腕,只要他切断了她的脉搏,所有困扰他的一切都将得到解决——

可是在他触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所有的暴戾全都化为乌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温热,如此细腻和冰冷的他完全不同。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她将他从水中拉起来的时候——她的掌心那么柔软……

铠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或许只是顺从了他内心最邪恶的想法而已——

他握牵引着她的手握着自己胯间的凶物上下碾磨着。他一边粗喘着一边观察着大乔的面色:她睡得很不安稳,甚至是想要从睡梦中挣脱一样眉头紧紧地皱着,睫毛不停地抖动着但到最后都没能抬起来。

不知是因为这是她的房间到处弥漫着她的气息还是因为自己内心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填住了一小部分,铠觉得这次的感觉和他自慰时完全不一样。

白浊沾满了大乔被碾磨得泛红的手心,看起来淫靡不堪。

铠在感到羞愧的同时又有一种罪恶的快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忍不住从她手心中沾了些白浊抹到了她的双唇上,然后吻了下去。这份不齿的欲望他想要和她一起品尝。他想继续做下去,但是时间并不允许。他放开了她的唇,将他来过的痕迹清扫干净。点上了味道浓郁的熏香掩盖住屋子里颓靡的气息,再给大乔泛红的手掌涂上药膏之后铠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看着将明未明的天空,铠觉得他心底的黑暗像是被填补上了一些,但却又像是破得更大了……

所有的迷茫再看见大乔疑惑地扭着手走到他身边时全都被消散得一干二净,除了不知从何而起的得意之外更多的是满足和快乐——

只要顺着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做下去便好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让自己快乐不都是人所追求的——何况,他是一条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最开始铠还会有所顾虑,只会借着她的手来自慰。可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便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在她身上咬出痕迹,想要品尝她的双乳,想要感受她的颤抖……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解开了她的衣裳将她洁白的躯体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她的胸脯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他从来就没有触碰过这么柔软的事物,甚至在咬上去的时候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弄伤她。腰肢很细,但韧性却很好……再往下……铠的喉结不由得滚了滚,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胀得疼痛。

他在她双腿的缝隙中摩擦着。他能感到她的挣扎和她的湿意——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还是有反应的。幽湿的花穴真的很诱人,但铠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要冲进去的冲动,只是夹进了她的双腿巨物蹭着那条缝来回摩擦着。他粗喘着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知道时间不早了才抵着那条缝泄了出来。

他掰开了她的腿,看着她的腿间——耻毛和阴唇上都流淌着白色的液体,虽然没有射进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耻毛的低落和肌肤的纹理渗了一些进去,看起来就像是花穴装不下这么多的欲望从里面透了出来一样。

被玷污的神女——既淫靡又圣洁。

铠的呼吸又沉重了起来,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去看她的伤口——她的腿根因为他磨蹭得太久破了一些皮,在红肿的皮肤下衬着说不出的可怜。

铠清理干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又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洁白躯体沉了沉眼眸——他不甘心,他想要他的印记一直在她的躯体上停留着。这样想着,铠将手又抚上了她的娇乳,将她的红樱揉捏得挺立后在乳晕上用指甲划了一个细小的伤口。看着那既存在又不明显的痕迹,铠这才替她合拢了衣襟。

除了最后一步,他将不该做的都和她做了,而且还不止一遍。

但是这样扭曲的快感不会一直持续——铠察觉出了大乔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痕迹可以掩埋气息可以隐藏,但是身体的异样感不会消失。

在大乔第七次问他夜里有没有状况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起疑了——毕竟无缘无故地持续出现手疼腰酸的情况,谁都会怀疑的。更别说她是个聪明的姑娘。

她的屋子里不再点熏香了。而且她的房门开始布下禁制不许人出入。

他又变回了每晚只能靠着回想她来手淫,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手上多了她的贴身小衣。

食髓知味。

到底是不同的,铠感受着依旧昂扬的欲望靠着床沿这样想着。

让铠打破这禁忌的欲望,让他隐怒着将一切肮脏不堪的想象向她摊牌的是他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她好友的对话。

“我想和他解除契约了。”她这样说着。

“发生了什么吗?”

铠看见她海蓝色的头发摇了摇,“最初我会和他签订契约是因为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气和孤寂——我知道他的事,他杀死的那位契约者是为了夺取他的龙丹他反抗之下才不小心杀死的,就因为这样而被众人厌弃也太可怜了——我想要拉他一把,他本性不坏他不应该一直睡在黑暗中。这世界这么美好,他也有权利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又想着解约了?”

“我已经帮不了他了——最初的几十年我的确安抚下了他的暴戾,可是最近……他的邪性好像又上来了,我无法压制。也或许这邪性就是由我而起,他待在我身边已经不合适了。”

他听见大乔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安慰她自己一样低声说着:“在契约缔结之后再解约的使魔不会再次陷入黑暗,他们虽然会因为解约失去大半的法力但只要找到了另一位契约者便能够将丢失的力量找回来,而且……他是青龙,他这么强大想要和他缔结契约的人一定很多吧!”

“你和他谈过吗?”

大乔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很回避见他,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我会去找他说的,我会尊重他的意见。”

铠没有听下去,他走了。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大乔来找他谈解除契约的时候铠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他能察觉到她松了一口——虽然接触契约了,但她并没有赶他走。

可能是由于她一直以来都是四处漂游居无定所的,现下所居住的这间房子也只是他们在此地短暂停留的容居之所罢了。她尚且不知道下一个停留的地方,又何况是身为青龙的他呢——或许是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仍旧和以前一样的在她身边停留。但也有一些不同了——他不再是她的“仆从”。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山上,不远处的樱花林里有一口露天温泉。铠去的时候大乔正好在温泉里——他能看到她披散的海蓝色长发以及透过发丝透露出来的略微泛红的肌肤……那是他曾经无数次舔舐过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当然不是巧合。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她的习性记得一清二楚,连她泡温泉的时候总喜欢饮上一两杯清酒他也知道。

铠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大乔身后直到他将手放到了她的肩头,大乔才吓了一跳地飞快回身戒备地看着来人——

当看到是他的时候,大乔松了口气,眼中的戒备消退了不少她想了想问:“有什么事吗,青龙?”

铠沉默不严,但大乔能感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她皱着眉往水下沉了沉,“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之后再说吧,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来找你。”

“你怕我。”铠盯着她,突然说。

“没有。只是……你这个时候来让我很为难。”

“为什么会为难?”

“……”大乔一瞬间有些无言,低着头有些纠结地说,“我在洗澡,你这个时候来怎么也不合适吧?”

“你全身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不适合的。”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像是平地惊雷炸得大乔猛地抬起了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下来,就站在她的身前。虽然穿戴整齐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接近,让大乔感到有些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看着他,面色一下红一下白的,,最终她只是咬着唇颤抖着问:“你做了什么?”

“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

“你的左胸前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铠突然间俯到了她的耳侧轻声说,“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要熟悉。”

“你——”大乔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抬起了手想要扇他一个耳光却在半空被他抓住。

“你知道吗,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用你的这只手来舒缓的——你能想象你的手心沾满了粘液的景象吗?真是淫靡不堪——我还喂给你吃了些。”铠抬起了她的下巴,用指腹轻抚着她的双唇。他能感到她的身躯颤抖着,但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

大乔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你说我想要什么?”

“你不能这样!我虽对你无恩却也无怨,你——”

“我从很早以前就想要你了——你为什么对我没有防备?你为什么忽视我的存在?因为你从来没在意过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我把你当朋友!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我对你的信赖不是成为你伤害我的借口!”大乔率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既愤怒又觉得可笑,但同时还有些悲伤。

“你离开,我当做所有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大乔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铠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太具有迷惑性,看上去像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但却没人知道笑容下面隐藏着怎样一颗扭曲的心。

“怎么可能让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是我的。”铠突然间用力扳开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大乔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的挣扎却只换来了青龙更加牢靠的禁锢——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只许她贴近而不许她退后。

“你给我吃了什么?!”在铠放开她的时候,大乔捂着喉咙拼命地想要将他喂给她的东西吐出来。

铠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他,他笑得很温柔甚至连声音都温柔极了,“龙丹——你知道吗,青龙也是可以结契的,结契的条件就是龙丹。得到龙丹的人修为会大涨,但同时也会中毒——淫毒。龙性本淫。除了给你龙丹的那条龙,其他人都解不了。这或许是为了保证失去了龙丹的龙不会被既得利益者给杀掉。”

大乔呆住了,她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用尽全部力气推开了他,扣着自己的喉咙想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我会和你解除契约完全是因为我想和你缔结龙族的契约——你失去了对我的约束力,我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为什么?”大乔红着眼眶看着他,她发现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面前的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没有回答,只是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终于将她拉进了泥潭,她不再是那缥缈的云朵而是他怀中的一朵莲,纵使再高洁也终是扎根在了烂泥里。

她不再虚无,终是落地。

他拥着她,身体因兴奋而颤抖着。

他再一次吻住了她,咬破了自己的嘴角在捕猎一般的亲吻中将血哺给了她。

龙涎、龙血、龙丹都是催情的东西……她跑不掉了!

“唔!你、你放开!”大乔推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好热……

铠搂在她腰侧的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滑动,帮助她体内的那团火燃成燎原之势——就像他说的,他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清楚。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

他吻着她的身体。大乔推拒的力道越来越小,原本用来打他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保持自己清醒而握。

铠抬头看了看大乔的表情,她蔚蓝的双眸仅存有一丝理智的光,本就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此刻被她自己咬得更加狼狈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会哭着求我的。”铠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他会让她明白她只不过是在负隅顽抗。

他咬住了她胸前的茱萸。大乔身体明显地挺了挺,她几乎是咬碎了牙才将那羞辱的声音从喉咙里咽了下去。

铠能感到她的小动作。他勾了勾唇更加卖力地逗弄着她的敏感点。

过于汹涌和陌生的情欲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她,她的声音就像打开了开关的阀门,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颤抖的、细碎的、小猫一样的低吟。

“你看,你很喜欢不是吗?”铠的指腹勾勒着她下乳的边沿,时不时挑逗一下已经挺立着的乳珠。

“这不是……我的意志……”大乔费力地说着。她看着他,仅存些许理智的蔚蓝双眸里像是燃烧着一把火,是愤怒还是情欲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嘴硬的小家伙。”铠抿了抿唇,将她捞在了自己的身上——肌肤相亲的感觉能减少她的燥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看,是你自己贴上来的。”铠带着调笑说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肚脐往下,划过了腹部的弧度滑入到那私密之处。

他的手指来回剐蹭着那条细缝。大乔随着他的动作轻颤着,她的心像是被提到了嗓子眼里,期待而又恐惧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青龙……你住手我们还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咬着唇的话还没有说完,铠的手指便刺了进去,“我要的不是我们还能,我要的是你。”

穴道很紧致,几乎是他才探入便立马被攀附而来的肉壁紧紧地绞住。他动了动指尖挠了挠,花汁便一股股地分泌了出来。

“遵从自己的欲望不好吗?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这么难受了。”铠低声诱哄着。

大乔靠着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言不发。可是那双已经开始涣散的瞳孔显示着她的理智所剩无几。他又吻住了她,温柔地辗转着消磨尽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将手抽了出来,将早已肿胀得疼痛的欲望抵住了她的穴口——铠舔了舔唇,他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她能容下他的……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做扩张了!

柱头才刚刚撑开了那条小缝身上的人就开始挣扎起来。铠捏住了她的腰狠下了心一挺到底。

他吞下了她的尖叫。被撕裂的疼痛让大乔清醒过来一丝的神智很快又被他的吻给搅得一塌糊涂。

“忍一忍。”铠靠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她的腿在打颤,花穴因为疼痛不停地收缩着——她本就紧,这样的收缩也咬得他难受。还好因为催情的缘故她的花穴足够湿润,不然她应该会更疼——她只是没有适应他的存在而已。

铠咬住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她很会吸,温暖的肉穴像是要抚平柱身上的青筋一样极尽可能地向着他贴合,既挽留又排斥。就像是她表现出来的一样——因为情欲而止不住地将身躯向他贴近,渴求着他的爱抚,但她的骄傲和矜持却又迫使着自己忽略掉身体的渴望,将一切娇媚的声音堵在喉头。

铠按着她的腰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下,极深极重,将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嘴里撞了出来。他还不满意,强忍着她的吮吸带来的快慰向着更深处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一点!疼!”他过于粗鲁的动作终于让她第一次自己开口。

可是铠却像发了狠一样突然间将她提起来按在了岸上更加用力地顶撞起来。

大乔被他压着,一只脚被他用手架在了他的腰上,一只脚踩在水里奋力地扑腾着。可是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除了让自己越陷越深外没有任何作用。

他感受到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了起来,知道她快要到了却坏心地退了出来,只留下柱头卡在花穴口不让过于紧致的花穴收拢。

大乔像被提在了半空,身体里的火还在烧着急切渴望着什么的同时一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空虚感也瞬间捕获住了她。她难耐地想要扭动身子却被铠用身躯压住。

他抵着她的额头,汗湿的鬓发贴在了脸颊上显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微红看上去狂野而又性感。

“你想要吗?”他沙哑着声音问,他的指腹在她腿侧缓慢地滑行着。

大乔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她只是本能地觉得羞耻,不想回答。

他将性器向着花穴推进了几分,一瞬间媚肉全都吸附了上来——而她也本能地想要扭着腰将他纳入得更深。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了她,“不说就不给吃。”他的指腹从她的大腿滑行到了腰侧,又继续往上准确地捕捉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但是她毕竟未经人事对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只能委屈的咬着唇说:“想……”

“想什么?”铠诱哄着。金色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

“想……要你……”大乔的声音更小了。

“大声一点。”

“……我想要你进来!”大乔带着哭腔的话音还没落他便猛地冲了进来。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被闸门止住的欲望又像突然间卸了闸,瞬间汹涌而来一发不可收拾。

只一下便将她送上了高潮。

铠享受着她花穴内温暖而又细密紧凑的亲吻,咬着牙舒缓着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吻着她殷红的面颊,恶魔一般地低语,“叫我铠。”

“……铠?”还没有从情潮中找回自己意识她格外听话,细细软软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潮湿的媚意,上挑的尾音像是一把钩子勾着他的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搂着她喘息着,他没想到她的一个字便让他溃不成军。

他金色的眸子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看见她迷茫的神色逐渐消散娟秀的眉头开始皱在一起他突然间觉得让这场情事结束得太早了。

他只是将泥泞抹上了她的裙摆,并没有将她拉下来。于是他咬着她的肩又开始驰骋起来……

他们从温泉一直做到了床榻上。大乔除了无意义的呻吟和求饶之外再也顾不得其他。他们交合处粘稠的液体滴了满地,淫靡不堪。

他们都沉沦在这肉体的盛宴中,不知饕足。

最后的结束是以大乔吻在了他的眼上而收尾——

他让她吻他,大乔抬起了那双被情欲和水雾氤氲得媚人的眼眸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捧着他的脸吻在了他的眼上。

像是雪花飘在眼睫上一样轻。

铠率先从沉睡中醒来。满室狼藉。床单一半被他们压在地上一半耷拉在床榻上,薄被胡乱地搭在身上。

海蓝和白色的头发纠缠着,就像他们昨晚的延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第一次觉得这么满足——不用清扫他们欢爱的痕迹,不用抹去他留下的印记,甚至他可以留在她身旁看着她醒来……

铠拂开了搭在她肩头的薄被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红紫痕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挪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昨晚的爱液已经酿成了更加粘稠的液体粘附在耻毛和腿根附近。那条缝隙虽然已经缩了回去,但是花唇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铠一边观察着她的面色一边试探地用手指按了按——包裹在花穴内的粘液立马溢了些出来——大乔马上瑟缩了一下身子连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铠叹了口气:他弄伤她了——她太娇弱了。至少在一个月内他不能再碰她了!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他一样沉沦在这蚀骨的情事中——万一她不接受,她想要跑……

跑不掉的。铠握着他脚踝的手微微收紧,跑不掉的……他会一直拽着她,让她不能从这泥潭中挣脱。

铠看着她精致的脚,将吻印在了她的脚背上——

“你跑不掉的,我的主人、我的神女……我的心魔。”

我将亵渎你,直到你与我一样满身泥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说笑笑,却不肯对着自己展露笑颜?

为什么她能够对着任何一个陌生人温和有礼唯独对着自己冷若寒冰,甚至……想要逃离?

青龙看着巫女对着那个将她送出门来的男人谈笑有加地行礼致意——他知道这只是她对自己的客人一贯的礼仪——她是巫女行的自然是替人消除邪祟护宅安宁的职责,可他就是忍不住地动怒。

铠将手从树干上挪开,冷冷地瞥了一眼树干上留下的爪印——入木三分,要是他再用力一点,这棵树恐怕就要被他拦腰催折了。

“阿乔。”他从遮掩他身形的树林中走了出来,用笑容掩盖住眼底的阴鸷。

大乔一看见他面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不自觉颦起的眉以及刻意移开的目光都在昭示着她不愿意看见他。

她没有回话,场面一时间便冷了下来。一旁的宅邸主人像是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笑着开口问:“巫女大人,这位是……”

“顺道同行的人。”大乔淡淡地开口,有着不想过多谈及这位白发男子的口气。

“哦?”青龙上挑的尾音让大乔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以一种暧昧的语气说着:“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状似无意地瞧了一眼一旁的男人,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颈后还留有我的牙印……”

大乔的脸一瞬间红了起来,“你——”

她对他怒目而视,她不喜欢他。铠在心里小小地苦笑了一下,但却有些轻佻地挑起了她耳边的发丝——像宣誓主权一样的,他冷冷地瞥向了一旁站着的人。

一旁的男子感到了刀锋过颈般的寒意,一时间也来不及不=去深究巫女和这陌生男子的关系,急忙告了退关上了自家的宅门。

大乔推开了他,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意之后才开口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一个字简单明了。

怒容又在大乔的面上浮现,大乔咬紧了唇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山上走去。

铠跟在了她的身后,意识到这并非是回他们住所之路的时候他拉住了她,“你去哪儿?”

“不用你管。”大乔试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冷笑着。

铠抓着她的手缓缓收紧。他盯着她面上既嘲讽又愤怒的神情突然间俯身吻住了她,压下了她虽所有的反抗将她推到了树干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肯服输地咬破了他的唇,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反倒将她吻得更深更紧。

铁锈的气息在他们的辗转的唇中被碾磨成了靡靡之息。大乔的唇舌止不住打颤的时候,他才从她的唇中退了出来,抵着她的额头说:“咬破我的唇……你难道又想发情?”

他压低的声音和着喘息声说不出的缠绵,但是他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压抑着一团火——是怒火也是欲火。那团火在他的眼底燃烧着,时刻想要烧毁他平静的表象狰狞地露出来让她尖叫。青龙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冷静、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多情的普通男子,以此来掩盖心底咆哮着的声音。

大乔被吻到发麻的双唇依旧打着颤,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在了怀里——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白色的发丝贴着她的面颊纠缠。

“不要再……”加深他的欲孽了。不要让他在“想要囚禁她、想要将她锁起来、想要折断她的双腿让她不能逃跑也不能去见任何人”这样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他不想伤害她,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血液中暴虐的天性,表现得像是寻常求爱中的男子——连在性事中都照顾着她的感受,让她感到愉悦。可为什么她却要一次次地推开他?

“不要再推开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听上去莫名地有着哀求的意味。

哀求?大乔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词自嘲地笑了起来——强大的青龙怎么会有哀求的一天?

大乔静静地甚至有些绝望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她早已不是无知的少女,在方才的亲吻中她就已经感到他身下的东西一直抵着她的腹部。龙性本淫——这一路行来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按在床榻之间被迫承欢,无论她如何哀求他都不曾放过她,一直一直压着她……

大乔握紧了双手等待着接下来的屈辱,却没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突然放开了她——大乔喜出望外地将他推离然后快速地逃离开了他的身边,站在远处戒备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面上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戒备让铠眼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有些后悔放开她了。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倒自己身下和她交合,哪怕她哭泣着喊他的名字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想要弄坏她让她的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就算她体力不支晕过去也不会放过她!

这样……她就会乖乖地呆在屋子里,连床都下不了,除了依靠他别无他法。

可他仅仅只是这样想着——铠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向她靠近的脚步,紧握着双拳——他不想伤害她,他不能伤害她。

虽然他已经是身处泥泞卑劣地占有了她,但是如果欲望的最深处是毁灭掉他面前的人……他愿意在泥泞中痛苦地挣扎。

他看起来很不对劲……大乔偷偷地用眼角看了他一眼,她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去询问他的情况,但她还是顿住了脚步——她害怕这是他用来诱惑自己的陷阱——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狂热又悲切。

大乔犹豫了很久,最终只是说:“你别跟过来。”

她慢慢地往后退去,一步一步皆是试探。在确定铠没有任何想要冲上来的迹象之后,大乔才转过身飞快地朝着山林深处跑去。

铠将自己钉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他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他不能剥夺她的自由。他必须相信她。相信她会自己回到他的身边,相信她不会借此机会逃离……

无论是她自己的意志还是屈服于会不停发作的淫毒,只要她回来……

恳求她会回来。不要让他在泥泞里越陷越深,不要让他亲手毁掉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人、他的神女,他的心魔……

铠紧握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根暴起。

日暮西沉。太阳半挂不挂地悬在天际。

青龙仍旧盯着大乔离开的方向,从正午到日落他都未曾挪动过分毫,像是真的在脚下的方寸之地生了根。

她没有回来,她仍旧没有回来。青龙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掩住了其中的酸涩——他要去找她了,他必须去找她了。

铠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放出了一丝灵力去探寻大乔的气息。她仍在这座山的深处。这个结果略微安抚了一下他暴躁的心绪。

他追随着她的气息而去。

“你为什么不回家?”当铠靠近大乔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

“我不想回去。”是他心上人的声音。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为什么。”

“家里有你讨厌的人吗?”听到这个问题铠不由得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忐忑着大乔的回答——尽管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巫女沉默了很久才有些低落地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也就是说不讨厌咯!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铠的心跳骤停了一拍,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大乔否决的声音——

“不是!”

“唉!你们人可真麻烦!讨厌也不是,喜欢也不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他也很可怜,他很强待人接物也无可非议,仅仅是因为自保而杀了自己上一任主人而背上骂名永坠黑暗实在是……可是我无法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无法原谅他,可是我又无法恨他……”

铠偷偷地从树干之后探了出来——他看见他的姑娘抱膝坐在一个水潭边。她的表情既苦恼又悲伤,茫然得像飘忽无定的云朵。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既然他是一切烦恼的源头,那么离开不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离开——我要离他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他觉得像是有人在拿着冰锥一下又一下地锤着他的心,除了痛和怒之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太过明显的寒意与杀气让大乔和漂浮在空中的小花精都戒备地看了过来——果然,在大乔的目光触及到他时,她的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铠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随后阴冷地落在了一旁小小的花精身上,“要是我不来,你不就被这小妖给唆使走了?”

小花精被铠瞪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往大乔身后躲,却被青龙一把捏住。杀意和煞气像是洪水一般奔涌而来,本就修为不佳的小花妖在这种高压之下双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大乔一时间忘了警惕他,惊慌地跑了过去试图掰开他的手救出小花妖,却没料到铠将手中的小妖随手一扔反手锁住了她的手腕——

“你就这么担心它?”铠勾了勾唇角——他虽然是笑着,但是那双金色却毫无笑意,“你是在等它授粉吗?”

花妖的生长方式与其他的妖物不同——花妖生下来是没有性别之分,直到度过幼年期进入第一次的授粉期时才会分化出雌雄,而分化的依据便是抱有好感的人。

授粉是花妖的交配方式,也就是说……

大乔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和我怎么一样?”铠低下了头伏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耳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触了电般地想要往后退却被铠死死地握着手腕退不开分毫。

“你就这么怕我?就这么想要逃离我?是不是……”铠顿了顿,随后才低低地接上,“是不是我没来找你,你就会偷偷地溜走?”

她方才那句话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响,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

大乔费力地扭着手腕想要挣脱——她的手都快被他废掉了!大乔冷笑着回道:“逃?我逃得走吗?你这样监视着我还用龙丹压着我,我何来逃跑的机会?”

“你果然是想逃。”

“如果你不是这样对我,我又怎么会想逃?”大乔红了眼眶抿着唇看着他,“你不想想你是怎样对我的——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在一年以前我何曾疏远过你想要逃离开你?”

铠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张了张口却又将话语咽下,想说的话在肚子里滚了几个来回但最终他只是说:“你不要再将我推得更深了……”

大乔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只是看着他面上隐隐含着哀求的神色原本讥讽的话顿在了舌尖。她叹了口气无比疲惫地说:“放开我。”

闻言铠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更加抓紧了她的手,“我不会让你逃的。”

“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又想起了方才她说的话,他突然间捏住了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比之前的亲吻还要猛烈,他无时无刻都在搅动着她的舌要求与之共舞。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的契合,我们之间比任何人都要紧密——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铠粗喘着这样说着。

“你不能……不能这样!”大乔用力地推拒着他。

铠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舔舐着方才他不知轻重留下的红色指印,一只手早已扯开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她胸前的丰腴。

“嘘……太阳还没下山,你再叫大声一点指不定会将还在山里的人引来,”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着她满脸的羞愤与屈辱,“你的身体已经熟记我了。”他用指尖捏住了她胸上的朱果来回碾磨着让其挺立——手下的躯体一直在轻颤着,铠知道这是她动情的表现。

“……没有。”大乔拧着眉否认,拒绝着承认情欲的上涌。

“真的没有?”铠用力地顶开了她的双腿,迫使她将腿间掩映的幽谷露出来。他用手指隔着白色的底裤轻轻刮蹭着那条缝隙,果不其然蹭到了一块濡湿的布料,“没有?那还湿得这样厉害。承认吧,你也在渴求我。”

大乔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双腿一直卡在她的腿间,反倒变得像是求欢一样的磨蹭,“没有。”

铠看着她依旧抗拒的神情眸光渐冷,突然伸手将她的底裤撕裂——他撕得很有技术,仅仅只是将包裹着阴阜的那块布料给撕扯了下来。

“你——”大乔没想到他真的敢在这样的地方……她开始挣扎起来,拼命想合拢双腿阻绝他与风的窥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铠欺身上前,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毫无阻挡地在她肥厚的穴肉上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调情一般地在穴肉上逗弄着,时不时分开那紧闭的小穴骚弄一下又退出来……

“你、你……你不可以……”大乔忍着从下腹烧上来的痒意,抓着他的手臂摇头。

“不可以什么?”铠突然分开了分开了穴肉找到了隐藏在穴口处的小珠用力地揉捏。大乔抓着他手臂的手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

“你变得更加敏感了……”像是窥探一般的赞赏,“你的腰挺得这么厉害,还说不想要——你有我的龙丹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性淫的特点,你渴求我就像我渴求你一样。”

“我……没有……”大乔咬着唇,不肯向欲望低头。

铠看她这边倔强的模样突然间俯下身咬住了她胸前的朱果,身下逗弄着花珠的手也猛地加快了速度,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

“不……你住手!”大乔颤抖着声音说,身体里的欲浪一阵一阵地向她拍来——她和他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她的腿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腰绞在了一起。

“这么快?”铠听着她的粗喘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来得诚实。”他用食指浅浅地逗弄着勃起的阴蒂,剩下的手指渐渐下滑撑开了被花汁浸湿的花唇。

“第一次的时候你在催情的龙丹龙血作用下都没这么情动,现在仅仅是我的手指……”

“够了!”大乔喝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将挡着自己眼睛的胳膊挪开拧着眉瞪着他,“你这样羞辱我已经够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角含着泪,满目的屈辱。

“羞辱?不,我是在告诉你……”铠抬起了她的腰,将她黏湿的花穴口对准了他不知道何时释放出来的欲望,“你的身体有多么的喜欢我。”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铠用嘴堵住了她来不及咽下的娇吟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噜——无论和她交合过多少次,每一次进入她都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而且最近她已经开始学会吮吸着他了!紧紧的贴合加上温暖的媚肉讨好一般的吸吮,真的是……让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太紧了……放松,”铠松开了她的唇,揉着他们相连的地方说,“疼吗?”

他的尺寸本来就大,对于她来说初次进入都是会疼的,再加上上次的性事才过去两天,她身上的痕迹都没有完全消除。他存着惩罚的心根本没有给她做扩张,这次的进入肯定是疼的——本来是这样的,可是一看到她拧着眉咬着牙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他想给她一个台阶下,只要她柔弱地喊疼放下浑身的刺服一下软他便像之前一样让她体会到极乐,然而……大乔只是说:“你出去。”

铠眼底的火又烧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俩已经这么亲密地连在了一起可她仍旧是在拒绝着他,“我出去?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一直紧咬着不放。”他压低了声音吻着她的脖颈,原本揉着他们相连处的手又一次捏住了花珠。

大乔强压着身体涌上来的情潮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我的身体喜欢你,可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铠捏着她花珠的手一紧,她含着他的穴儿猛地一颤卡得他也有难受。他盯着她眼中的神色明明灭灭,最终他想猛兽一般地咬住了她的唇——

“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就算恨我……也没关系。”

他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腰将她的下体抬起来开始冲撞——他熟知她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更熟知。他知道她体内哪一块穴肉以什么样的方式冲撞她会更喜欢。以前为了拉她在情欲里一起堕落,为了让她深陷情欲的泥泽,他常常会这样逗弄她,让她随着自己一起载沉载浮。可是现在……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凭借着蛮力冲撞着,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只懂得撕咬冲撞。

大乔被他撞得双眼发晕,疼痛从腹部向着两端扩散。她挣脱不开又反抗不了,可是她依旧倔着脾气不肯说一句软话,甚至紧咬着唇不愿那些破碎的声音从自己嘴里泄出来。

很疼……下体被顶撞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让她莫名地又回想到了他们第一做爱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为什么她要这样被人折辱?大乔用力揪住了身下的野草,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后悔吗?后悔召唤出青龙,后悔与他缔结契约吗?

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后悔?每次被他折腾到昏睡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的时候,她甚至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出生或者早在之前的战斗中死去。

“你在分心,”铠的声音将大乔从短暂脱离痛苦的出神中唤了回来,“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他握着她的腰突然间用力撞入了她的最深处,甚至还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大乔疼得绷紧了脚趾,可是仍旧咬紧了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了下去。

在这场暴虐里最先退却的还是铠——当他看见她眼角泛着的水光以及本就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此刻已经被她自己咬得血迹斑斑……铠叹了口气从她温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大乔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立马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系好。

“疼吗?”铠本来想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但发现她抗拒的姿态之后只能将她头发粘着的草屑一点点地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头发因为方才的性事而散乱不已,不着规律地铺散着。铠从发丝间能窥探到她纤长的脖颈,上面吻痕密密麻麻的漫布着看上去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像是以她的血肉为养分和寄体盛开出来的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她的生命掠夺她的灵魂。

她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纤细的脖颈他一只手都能将它折断。明明是这样柔弱的人却始终挺直了脊梁骨、执拗地将头扬起,始终不肯低下头服一句软……

杀了她吧……杀了她,他一切的烦恼就都没了——不必再想着如何去讨好她,也不必再因为她的态度而感到愤怒和寒心……

他魔障了一般向着她的脖颈伸出手去……只要掐断她的脖子……

然而动作在触及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又突然转了向,变成了捧起她的脸在她面上落下细细的亲吻。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杀她,可是到最后都未能成功——就如同之前,一切都为发生之前,他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本是想切断她的生命,最后却变成了用她的手来自慰。

“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铠近似呓语一般地问着。

“放了我,”大乔拉下了他的手——他本没有期待她的回答——这是自过去一年以来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他,“放过我。”

铠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是以这样的神情说着让他放开她的话……那该多好。

“不可能。”铠吻住了她,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他很温柔,甚至比过去还要温柔。

他尽情地吻着她,双手又解开了她合拢的衣襟。细碎的亲吻一点一点地自她面上顺着曲线优美的皓颈往下挪去。

他在她痕迹还未消散的躯体上又留下了新的印记——腰两侧有着青紫的掐痕,是他方才抓着她冲撞时留下的。他吻了上去,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掐痕边沿,他能感到掌下的身体颤了颤。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底,轻轻抚摸着她露出来的花唇——他在她恐惧来临之前率先一步将手指探了进去找到了那块最能令她舒服的地方反复勾碾。

铠揽过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吻着她的颈侧说:“你可以不用忍耐。”

他能感到她的身体在拼命地吞咽着他的手指,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孩子——在这么多次的性事中,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再加上龙丹的催化……

可是她自己从不承认自己的欲望,甚至想要将所有迹象都掩盖。比如……声音。

看着大乔拧着眉忍耐的模样,铠也不再多诱哄,只是迅速地将手指抽出然后挺身冲了进去。两片花唇紧紧地粘附着他的柱身,就更别说里面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被他撩拨得空虚的媚肉了——温暖的穴肉紧紧地吸着他小幅度地吞咽着,像是想要蠕动着让他进得更深。

铠按着她的腰更深入地挺进——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紧致。他粗鲁冲撞的时候她更像是出于身体的自卫机制而将他卡得紧紧的,而现在则是……欲拒还迎一般的吮吸着他,每前进一寸都会换来更加细密的贴合。

“我会让你服输的,哪怕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铠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看着她因为忍耐喘息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的面颊这样说着。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她不喜欢太过深入和猛烈的抽插,那会让她感到疼痛。她喜欢被温柔的对待,九浅一深的频率与刺激她的乳珠一起会让她吸得更紧,也会让她忍不住漏出一两声娇吟。等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可以稍微动得剧烈一点,反复冲撞她的敏感地带她会主动地将腰挺起来迎合他的动作。如果在她加大吞咽他幅度的时候停下来……

大乔抬起了雾蒙蒙的双眼看着他,面颊上有着一层因动情而覆上的波汗。

铠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上,以免她借不自觉的磨蹭来缓解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拂开了黏在她面颊上的细碎发丝。

“想要吗?”他像恶魔一样地开口。

大乔抿着唇不说话。他用力地对着她的敏感点一撞,撞出了她的嘤咛之后又停下了动作。

她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她咬得太紧了,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他的欲望之上撩拨一般地吸吮着,像是想要吻平缭绕在柱身上的青筋。气血全都汇聚在下腹躁动不安着,偶尔不自觉地弹跳都能换来身上人更紧密的反馈。

“我是谁?”

“……铠。”

青龙赞许地吻了吻她脸颊,又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会忘了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他给了她这一生中最安稳的时光,但也将最灰暗的乌云笼罩在了她的天空之上!

“那个小花妖呢?”

“谁?”大乔的话语因为他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和跑调。

铠勾了勾唇角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他没有闭上眼,反倒是眼角向着一旁的树林暗处飘去——以一种胜利者和猎食者的神色。直到那里的草叶颤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寂静,才收回了目光专心投入到这一个吻中去。

谁也不能从他怀里将她抢走——她是属于他的。他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他们交合的场面更不介意使用一点手段斩断她漫开的桃花。

没有人能带走她。

他将她反扑到地上,开始无所顾忌地冲撞了起来。私处交合啪打而发出的水渍声大得惊飞了挂在树上昏昏欲睡的鸟雀。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粗鲁的冲撞会让她攀上另一个高峰,也能听到她带着哭腔地讨饶,让他慢一点、轻一点……

大乔全身都在痉挛,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铠粗喘着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温暖紧致的包裹。他率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铠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忍不住顺着她腰际与大腿的曲线缓慢地攀爬了过去,架住了她的腿窝——她现在还处于失神之中,只要他现在下手她是不会感到痛苦的……只要她没了双腿,她就再也不可能逃离他身边了!

她只能依靠着他,再也没有那么多烂桃花围绕在她的身边……

掌下的肌肤既温暖又细腻,像一匹冬日里拿在熏香上烘热了的上好丝缎。

铠在她的腿弯处反复磨蹭了许久。

他突然将她捞在了自己身上站了起来,惊得大乔立马搂住了他的脖颈。

“再试一次……从这里做到回家如何?”铠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耳廓暧昧地低语。

大乔反抗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他吞去了一切声音。

他到底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留住她?铠已经不想再去想了。迟早有一天他必须要作出选择——

但是在那天到来之前,在他不得不做出选择之前,先享受这场狂欢——这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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