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心里装着心事,即使昨晚那样劳累大乔也早早地就在诸葛亮怀中醒来。身体虽然略微酸胀,但却干爽没有分毫粘腻的感觉,想来应该是她睡着之后诸葛亮替她清理干净了身子。
大乔侧卧在他怀里,她像是想了很多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呆呆地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退出来。
他还没醒,也不能让他太早地醒来。大乔下了床、替诸葛亮盖好被子之后再次看了他一眼,便穿上衣服向着门外走去。
莱恩特家有私人医生,大乔借口感冒了睡得不踏实为由,向医生要了感冒药和安眠药。好在昨夜的确荒唐,她头发都没干就和诸葛亮滚在了一起确实有些感冒的迹象,医生便也不怀疑将药开给了她。
大乔回到房,自己将感冒药喝了之后,便将安眠药渡给了诸葛亮。他睡得很安稳,或许是昨日累了的缘故,没有分毫苏醒的迹象。
大乔摩挲了一阵他的面颊,最终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起东西来。衣物什么的都不用带,只用带上赫拉森皇族身份象征的戒指、银钱和防身用的小刀火石之类的。大乔将所有东西都放在袋子里藏在宽松的群下,为了方便赶路她还在群内穿了一套束脚裤。
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他了。大乔一想到这儿便止不住地难过,但她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他,这意味着他不属于莱恩特家组的阵营,比起自己家族掌握权力、地位,他还是更关心组成凯撒尔特的各类人。
大乔将所有的不舍留念都压在了心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她不能从莱恩特家的大门出去,那样会牵连到其他人,也会让旁人掌握她离去的方向。在莱恩特家这么多天,她大致也知道了一些莱恩特家仆人的部署情况——库鲁的房间在三楼,他脾气暴躁又不喜欢人在走廊走来走去觉得心烦,所以三楼的仆人会在他离开家时才去三楼清扫。而库鲁一般都睡到中午才出来,这个时候三楼肯定是没人的。三楼有个小阳台下面便是莱恩特家的花园,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地方,她只要从那个窗台顺利地跳到树上就能从莱恩特家的小道逃出去。
一切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逃出莱恩特家之后,不敢在王都瑞卡久留,却也不敢离王都太远,至少在近一个月内,她必须要能够获得王都一切行动的消息。大乔在距王都两个城镇之隔的田野乡村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王都并没有“公主不见”了的消息传来,甚至那里一切风平浪静,就像什么事都没能发生——但只是表面上而已,最近几日大乔明显察觉到往来的人变多了,在那些人中她还看见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好在她出门一向谨慎,他们并没有发觉她的踪迹。
这里是不能再待了。大乔想了想,决定立即收拾东西前往别处。
她不能让他们找到。
大乔将匿名信件交到了邮局,笑着冲邮差摇了摇手转身往自己的雇主家走去。
自从莱恩特家逃出来至今已经过了一年半的时光。她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见了比在王都里能看见的更多风景。她曾陷入险境、也曾得到过帮助。她看见了无数人的困顿和失意、惊喜和欢笑,远比她高高地坐在王座上想象要来得更加真实。她更加知道了凯赛尔特对于普通的平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得不承认,这一年半来凯赛尔特的确欣欣向荣。繁华的城镇自不必说,连比较偏僻的田野乡村都逐渐开始采用雇佣关系来取代以前的私人农奴。尽管有许多小庄园主抱怨的声音,但由于皇家是以买代收,抱怨的声音没几天便散了——凯撒尔特靠农耕发家的机会很小,许多庄园主只是舍不得自己家的地皮,被迫耕种而已。皇家愿意出资购买土地他们自然更愿意拿一笔然后去做生意。
大乔欣慰的同时甚至还带着几分骄傲,就好像这明显是诸葛亮想出来的主意等同于她自己想出来的一样。
不过,王都并没有传来讣告,那便意味着父亲的身体应当已经大好——只是没听见自己的,这倒让大乔有些意外。大约在半年前,大乔确定诸葛亮是为着凯撒尔特着想之后,便向王城写了封信,收件人是自己的骑士,大乔相信他会把这封信带给诸葛亮。里面表述了自己愿意将王位和权力让渡给他、自己不再出现,他能够发布自己死亡的消息这一意愿。
或许……是他有别的思量吧!也或许是自己的父亲并拦着他,怕没有了姻亲的约束莱恩特家会更加肆无忌惮。大乔这样想着。但她心底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幻想,幻想着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他并没有放弃寻找她,他还是在意她的。
大乔只是这样想着安慰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她也时常会想家会想念自己的父亲,有些时候受了委屈也会愤恨自己昔日堂堂的公主,如今却落得这般孤寂——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回去。她把自己的行踪藏得很好,在同一个地方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就算偶尔会寄信给自己的骑士,用的也是胡乱拼凑的住宅地址,并且在寄出信件之后她立即就会离开所在的城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向自己的雇主递交了辞呈,这次她要完西北的曼拉去——王都瑞卡临海,多数城镇都依海而建,越往内陆腹地走便越是荒凉。多数地方交通不便,只能靠一段步行一段租借各地联合起来创建的车马会的车马行进。支持农奴庄园一体的贵族在这种地方盘根错节难以铲除。而曼拉便是分割内陆城市和海岸城市的要道。她打算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果诸葛亮和自己的父亲是一条心的话,那么等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来分解曼拉以西地区的贵族势力。没有人知道她是公主,她去说不定能够掌握到更多的消息,毕竟没有人会警惕一个外来的少女,也没有人会想到凯撒尔特的明珠会一个人前往这么偏僻的城镇。
大乔在曼拉暂住了一个月,便随着运输货物的马车吱嘎吱嘎地往西边的下一个藏在山中的城镇塔塔行去。塔塔是守旧贵族聚集的地方,既不过分荒僻无路又不像曼拉作为枢纽点人来人往难以固守自己的土地。
大乔在塔塔也找了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在闲暇时候也会无法上学的、群居在一起的农户的孩子们识字。大乔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做诸葛亮之前做过的事,真是难以言喻的奇妙。大乔有时候也会想,诸葛亮面对那些不听话的小孩时会怎么教导他们呢?会不会像她一样被气得想找教鞭打他们一顿?
大乔任教在一家不知道传袭了多少代的落寞贵族乔纳家。即使乔纳家的爵位已经名不副实,可凭着与塔塔的其他贵族都有着亲故关系在塔塔仍旧有着不少的积威——并且乔纳家似乎想要将这种靠着结婚来维系的亲故关系持续下去。乔纳家的小女儿,她的学生,在成年后便会嫁给塔塔另一家如日中天的贵族做情妇。大乔虽然感到叹息却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的命运是靠自己去反抗的,但显然乔纳家的小女儿并没有这个意识,心甘情愿地为成为善解人意、博闻强识的情妇而学习着。
大乔在塔塔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里的贵族只是靠着利益与姻亲一致才能够沆瀣一气,互通有无。再加上塔塔地处偏远,王都鞭长莫及才能有这般贵族势大的局面。父亲他们若要派人来,只用提防着背地里的冷刀子,其他的大乔倒并不担心。毕竟连她都能不费劲地想出许多法子来分解此地的贵族,更别提诸葛亮那么聪明的人。
大乔本打算近期就离开塔塔,一来是自己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摸索得差不多了,二来自己也在塔塔停留了快四个月的时间,万一自己之前的行踪被王城的人发现了很容易便能找到她。可是大乔没想到塔塔的冬天来得又快又急,才一夜便飞上了雪,地面的积雪也累得老高。一旦下雪,塔塔的马车行便会停止提供服务——塔塔多山道路崎岖不平,下雪车轮容易打滑产生意外,并且雪天塔塔的居民极少外出,车马行也没多少生意可做——相当于一整个冬季,塔塔都会和外界处于一种隔绝的状态。大乔不得不在塔塔停留了下来。
塔塔的冬天很冷,是大乔待过的地方中最冷的一处。但是塔塔的冬天也很有趣,大乔时常被闲下来的小孩们拉着一起去白色的森林里探险捡松果。
这日乔纳家给她放了一天假,说是要去接什么人。大乔乐得在自家待着烤火取暖,只是那群小混蛋非要将她叫出来一起去森林里玩,还用雪球砸她的窗户非要闹到她答应不可。大乔没办法,只能裹上厚厚的衣服出门。
今日的天色灰蒙蒙的,一出门大乔的脸颊就被袭来的寒风刮得生疼。看来……像是会有一场暴风雪的样子。
大乔不敢带着这些顽皮的小孩走太远,只在树林的边界陪他们玩耍。正当大乔和他们趴在一棵松树旁边观察着树上一只左右张望、嘴巴还一耸一耸的松鼠时,一阵由远及近嘈杂的说话声却将松鼠惊得蹿进了自己的树洞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周围的小孩都拉长了声音,露出了一幅又遗憾又气恼的神情。大乔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了,既然小松鼠都回家躲避风雪了,那我们也该回家了,免得你们又说感冒了不想来上课。”大乔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堆积的雪花。
“再玩一会儿、再玩一会儿。好不好嘛,乔姐姐?”一个小姑娘拉着大乔的裙摆左右摇晃着撒娇。
“不行,你看你们鼻子和脸都冻红了,再玩下去真的就要生病了,”大乔俯身捏了捏小姑娘的红脸蛋,“走吧,我带你们回去。”
大乔一左一右牵起离她最近的两个小孩的手,才直起身看向前方,她面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被风雪冻坏了的一座雕像,只能直愣愣地立在原地,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是诸葛亮。他正看着她,连带着一旁的乔纳也一脸困惑地向着自己的方向四处打量着。
他很生气,甚至可以用暴怒来形容——尽管他只是面色较往常阴郁了几分,可大乔就是知道他很生气。他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冰刀,划开了她的皮囊用冰刃将她的灵魂一寸一寸地冻结。大乔连呼出地气息都是冰冷的,甚至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诸葛亮的注视之下被冰封了起来。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想逃却又迈不开腿。她连牵着小孩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大乔很害怕,她已经无法去想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愤怒而害怕,还是因为被他找到了这件事而害怕。她只能呆站着,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诸葛亮盯着她,走到了她面前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用那样看似平静实则像暴风雪来临前的天空一般的神情看着她。连大乔周围一向爱闹腾的小孩也都瑟缩在了大乔身后躲着。只有乔纳开了口:“诸葛先生,您认识我的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诸葛亮几乎是哼出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语调,“我们岂止是认识,你说对不对?”诸葛亮的目光仍旧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乔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搪塞乔纳的了,等到她完全从浑身冰冷的游离状态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将诸葛亮带到了自己的小屋。大乔转身借着给倒水的功夫忍不住苦笑了一阵,她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从来没想过会被他找到,也从来没想过他会亲自来塔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摇了摇头,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思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端着热水杯放在了诸葛亮面前,自己也与他相对而坐——大乔知道,他一定有话要问她。
诸葛亮端起水杯像热手一般摩挲了一阵,却并没有喝。果然,他开口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大乔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问:“你和父亲……还好吗?”
诸葛亮哼笑了一声,讥讽着回道:“难为公主殿下百忙之中还记挂着我们。”他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尖锐,放缓了语调之后才继续问:“你为什么要逃走?你寄给我的信……是什么意思?”
大乔看着手中水杯里摇晃着的倒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许久才开口:“那不正是你想要的?你接近我无论是不是遵照莱恩特的指示,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那个位置吗?”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大乔抚摸着粗糙的水杯杯壁,点了点头,“我那天晚上听见了你和莱恩特的谈话。”
诸葛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他看着她,问:“所以你那晚的举动是报复?你不信我?”
大乔拧起了眉,愤怒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要是不信你我就不会离开父亲身边,那天晚上更不会和你发生关系!诸葛亮,你到底是在看不起我还是在看不起你自己?!我愿意和你做是因为我喜欢你!难道你……”
大乔咬住了唇,想到了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诱导他所以才会有了之后的一切,他……之前,甚至在她确定要和他做之前,从来没有主动过。她有一个难堪却又很像是现实地猜想:“难道你……并不愿意和我做?你觉得和我做这种事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诸葛亮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他该如何向她述说自己那些肮脏而又不齿的欲望?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每每想到那一夜,他总会被欲火和怒火折磨得彻夜难眠,他一边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发现她的异样却未曾放在心上,一边又忍不住恨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使他放松警惕——但无论怎样到最后他总会想到那一夜她迷离的双眸、婉转的呻吟以及因为情动而紧紧纠缠着他的躯体……因为喜欢、因为曾经拥有过、体验过,所以才显得这只剩他一人的夜晚是如此的孤寂和漫长。
大乔别开了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算了,事实是怎样的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凯撒尔特在你的治理下变得很好,远比我所能让它成为的更好。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只要你不做任何损害凯撒尔特极其子民利益的事,我便不会去打扰你。”
诸葛亮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他板着脸像是强忍着愤怒,一字一句地问:“你要我当做从来没有见过你?”
大乔一味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面色,自顾自地说:“这样对你我来说不都好?你也不用应付我这个并不喜欢的未婚妻。”
诸葛亮死死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突然哼笑了一声:“说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口渴——你杯子里的水都没了。”
大乔愣了愣,想不到他如此生硬地转移话题是为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我再去倒一些,你还要水吗?”
“不用,”诸葛亮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递给了她,“我没动过,你喝这杯吧。也不用费心为我准备了。”他站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准备离开的模样。
大乔略微松了口气,但心底里也涌上了一阵失落。她不愿让他看出自己的难过,只能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后说:“祝你以后……万事无忧。”
诸葛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像大乔想的那样离开反而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乔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无法抗拒的睡意突然间席卷了她。大乔眨着眼极力挣扎着与莫名的睡意抗衡,但最终还是缓慢地合上了眼,在她睡过去前地最后一刻,她皱着眉看向了诸葛亮……
大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意识就像是被重物紧紧地压着,怎么挣扎都只感到疲惫和不受控的下坠感——无论这样都醒不过来。偶尔,大乔的意识稍微能够挣脱黑暗束缚的时候,她能感到有人在喂自己进食,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地想要醒来最终却仍旧是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这样浑浑噩噩醒来又睡去多少次,大乔终于在一阵寒风灌进她的衣领、游走过四肢时清醒了过来——她在一辆马车上。耳边咕噜咕噜滚过的车轮声和马车独有的颠簸感这样告诉着她。
大乔急忙睁开眼坐了起来,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的下颌——是诸葛亮。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大乔呆了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认知更让她惊讶一点。大乔回过神,正想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却突然间被诸葛亮用力抓紧了双手。诸葛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专心手上的工作:“别乱动。”
大乔愣愣地看着诸葛亮,他正在为她手上的冻疮上药。自从她逃离王都之后,外面的冬天可不像自己家中一般被炭火熏得温暖如春,她也不像以前一样每天只用等着玛丽将一应物品给她备好,她没有了身份带来的优待自然也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在冬日里劳作来维持生活,养尊处优惯了的身体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娇气得年年开始长冻疮。
“疼吗?”诸葛亮揉着她的手指问。
大乔眨了眨眼压住有些发酸的眼眶,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带着严肃的语气质问:“你竟然给我下药?”
诸葛亮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你不也对我下过药吗?我们扯平了。”
大乔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坦然,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只能干瞪着他,隔了许久才想到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次诸葛亮倒也不阻止,任凭她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只是大乔才刚刚拉开和他的距离,手腕上却突然间多了一个力道将她猝不及防地拉了回去,又跌在了诸葛亮的身上:是一根丝带,绑在她的手腕上,而另一端系在诸葛亮的手上。大乔试着单手解了一下,但也不知道诸葛亮打的是什么结,她拉扯了好一阵都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
大乔皱紧了眉将手伸到了诸葛亮面前,难得带上了几分命令的语气:“解开。”
诸葛亮只轻轻地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说:“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解开。”
“回去?”大乔抿住了唇,盯着他缓缓地说,“你希望我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已经离开塔塔,走了一天一夜了。明天我们便会到曼拉。”
大乔看着诸葛亮神色淡然的脸,一时间又难过又沮丧: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他,他的所有心思全靠自己在猜。就连他是否喜欢自己,她都不太清楚。
“诸葛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猜不透你的心思,这样猜来猜去的我觉得很累。你想要权力,只要你是为了凯撒尔特的子民,我给你;你如果不喜欢我,我不会纠缠你。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大乔抿着唇,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面颊。她的神情缱绻、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话语中透露出了疲惫,诸葛亮几乎会以为她是在和他调情。
“所以你想放手?”诸葛亮皱起了眉,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愤怒的神色,“所以你要逃离我?乔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
大乔被他的语气激得也脾气上头: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得不离家出走的是她、被下药困在了马车上的是她,就连此刻手腕被绑着的也是她,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
“未婚夫妻要你情我愿才能是真正的夫妻,诸葛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你和我透露那么分毫的你也爱我的迹象,或许在得知莱恩特和你商量要毒死我的时候,我便不会逃、我会选择和你说清楚——是你没有给我这份安全感。你和父亲什么都不与我说,父亲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信他,可是你和父亲相比与我们的关系都是之后才建立的,你让我怎么放心地信任你的欺骗是出自好意?”大乔一字一句地说着,诸葛亮一直盯着她的眼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地沉下来。突然间他扬了扬眉,猛地按住了她的腰把她压在了自己怀里,用唇瓣磨蹭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上一次我便说过,你若点头同意我们拥有彼此,就没有退路了——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好,我说给你听。”
“我在想,上一次就不应该顾忌着你的感受,怕你疼、怕你难受所以做得格外克制,让你第二天还有下床地力气。我就该狠狠地把你压在床上,做到你哭、做到你除了去感受高潮再也无法想别的事。”
“你……”大乔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这样大胆的话语是从一向克制的诸葛亮口中说出来的。她感到诸葛亮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开始隔着衣裙不老实地向下移动。原本她就是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她未压住的裙摆探了进来。大乔急忙压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向更私密的地方探去。
“差点忘了你的这只手。”诸葛亮轻笑着将手从她裙底抽了出来,而后趁着大乔松了口气的间隙反手控住了她的手、将它们反剪在她身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乔忍不住发慌,她从来没有想到诸葛亮的手劲竟然这么大,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发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指竟然会这样灵活,就算不看绳索他也能牢牢地将她绑起来,甚至他还能将原先系在他手腕上的结解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大乔想逃却被他按住了腰,“自然是想干你。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他没有开玩笑。大乔的心像敲鼓的棒槌一样,跳一下便震一下胸腔。
“你发什么疯?!这是在马车上!你——”大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诸葛亮用吻堵住。大乔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就像野兽之间的撕咬。他咬着她的唇瓣肆意蹂躏,等她确实被咬得刺疼忍不住张口想反咬他的时候,他的舌便趁虚而入在她的口中胡搅蛮缠一通。没有技巧,有的只是本能的欲望纠缠,甚至连上一次的温柔也没有了。大乔想退,他便压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更猛,唇齿纠缠、气息交换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便从嘴角漏了出来。大乔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等诸葛亮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大乔只能靠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诸葛亮会变得这样大胆,明明、明明上一次他比她还要害羞矜持……没等大乔想完,突然袭来的寒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很快一双灼热的手便贴上了她的肌肤——大乔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不行!”双手被绑在身后大乔无法推开他,只能扭着身子挣扎,但诸葛亮几乎是立即咬住了她的乳珠,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大乔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诸葛亮咬着她的乳尖轻轻拉扯,闷笑着说了句:“现在是在马车上,你要是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车夫都听见吗?”
大乔瞪着他,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加重了力道,大乔急忙咬住了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可诸葛亮却偏偏像是不想让她如愿似的更加放肆了起来——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裙下,甚至没有什么耐心地将她套在裙下防寒的裤子从腰部撕裂。他热得发硬的下体隔着他和她私处的布料缓慢磨蹭着、顶着她。
大乔咬着唇连连摇头,连目光都不自知地带上了哀求。诸葛亮却不为所动,手指灵巧地从平坦的腹部开始顺着身体弧线往下移,大乔只能将身体下压与他紧紧贴合,试图以这种方式阻止他手指的继续探寻。
诸葛亮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她压得实在紧,手指根本无法去触碰那条缝隙,但也因为这样她的私处与他的紧紧贴合,反倒像是比起手她更加愿意用他胯下的什物来亲近一般。
大乔还在思索着该如何继续抵抗,却被诸葛亮掐着腰推离了他的身上。大乔以为这是他放过自己的信号,急忙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被撕破的布料顺着她的双腿滑到了脚腕处堆积,又冷又不舒服,就当大乔刚刚站定想要拉开他们的距离坐到她身后的车座上,找个东西割开自己手腕上的束缚时,诸葛亮却又拉住了她的裙摆将她扯了过去——他的手甚至探到了她的裙下、将她的底裤也剥了下来卡在双膝之间。他抓着她的腿将她推进,让她不得不又双膝分开跪在了车座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个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双腿间,大乔知道那是什么。他正抵着她的阴阜试探着想要插进去。他用龟头蹭着她的阴蒂,将他顶端溢出来的液体蹭在了她的花珠之上,像是这样便能拉着她一起在欲望中沉沦。
“诸葛亮你不可以——”大乔的话还没说完诸葛亮便猛地撞了进去,大乔一下子被疼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他丝毫没有为她扩张,也没有等她足够湿润便这样直直地插到了底。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绑着,她一定会在诸葛亮身上抓出几道血印来!
诸葛亮抓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因疼痛而蜷缩起身子,只能被迫完整地接受他带来的一切。诸葛亮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身下莽撞地抽动着。“疼吗?”他看着她紧皱不放的眉尖低声问。
大乔的喉咙里滚出了一阵小声的呜咽,像是在控诉他卑劣的行径。
“这是报复。”诸葛亮又猛地操弄了一下,撞得大乔止不住挺腰。
即使最初进入疼痛异常,但诸葛亮到底还是怜惜她的,硕大的龟头来来回回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原先紧咬着他一致对外的肉穴渐渐地被肏开,变得温顺服帖起来,淫液也开始一点一点地贴着他的青筋分泌出来。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诸葛亮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腰低笑着说:“你的身体还记得我——我也一样。”
大乔的眼睫颤了颤,却也无法再分出神来反驳他的话,仅仅是现在为了防止自己不叫出声都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诸葛亮顶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尽管不想承认,但的确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腰腹被他草干得酸软,甚至连最深处地那个小口都有被他撞开的迹象。
大乔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像溺水的人。她双手被悬空绑在身后根本无法借力,偏偏诸葛亮还抓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倚靠在他的身上,支撑全身所有的重心都落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马车的晃动和他的抽插起起伏伏。
马车突然间的剧烈颠簸和诸葛亮插入的频率陡然间撞到了一起,猛地插入到了她最深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大乔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下身绞得诸葛亮寸步难行,淫液也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脑中都像是突然间被一片空白炸开头晕目眩的,只有身体在饕足地吞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忍耐得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她咬得太紧还在不知足地吮吸着,差一点诸葛亮就要和她一起去了。诸葛亮咬着牙捏着她的腰又开始冲撞起来,上一波的高潮还没缓过去,大乔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又颤抖着去了,这一次诸葛亮也紧压着她的腰抵着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车轮在外咕噜咕噜地响着,车厢内水声也大得惊人。大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好在所有的动作都被遮掩在她的裙摆之下,她低头时看不见藏在衣裙之下的淫靡景象能让她的羞耻心稍微缓解一些。
大乔已经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就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他送上了多少次高潮。不止裙下的双腿,就连她的头脑都变得黏糊糊的。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再也无法去想其他的东西。
大乔最后是被诸葛亮抱下马车的。好在冬日的衣服宽厚,合上衣襟之后所有淫靡的痕迹和被操熟略微外翻、还在一吞一咽满是白色黏液的花穴都被隐藏在了衣物之下。
大乔从来没想过她会过上如此荒淫无度的日子。仿佛之前在马车中他还未做尽兴,到了暂居的旅店他仍旧将她压在床上肏干了一番。
浴桶里的水被他们俩搅和得翻起了巨浪,诸葛亮伏在她的背上紧紧地将她压住。大乔浑身都被蒸腾成了粉色,偏偏诸葛亮的手指还在作弄她。
“别咬这么紧,得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诸葛亮咬着她的耳垂说,“流这么多水出来……是还没将你喂饱吗?”
大乔已经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紧抓着浴桶的边缘喘息。好在诸葛亮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尽管压在她背后的阴茎又直直地挺立着,但他仅仅是磨蹭着她的后背舒缓而已。
大乔头一次觉得诸葛亮卑鄙,竟然有这样的方式让她签订“不平等条约”……她本来还有一大堆的正事要问他,没想到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他搪塞过去了。
等她休息好了,她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大乔这样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病了。也不知是因为在马车上找了凉,还是因为荒唐得太过,身体和心理一时间无法接受气急导致免疫力下降,这场病来势汹汹,反反复复地发烧,烧得大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大乔并不常生病,但是生病时她的脾气会变得特别暴躁。这次也不例外。发烧带来的无力和燥热、过度放纵导致的疲惫酸软,让她拒绝喝药并且抗拒诸葛亮的任何触碰。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控过,好几次伸手打翻了诸葛亮带来的药碗。她是怨他的,怨他不肯好好和她说话,用那样卑劣的方式来……甚至完全不听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肏干。就像真如他所说的,这样的事只是报复、只是发泄,根本无关爱和喜欢……
她委屈又难过,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但诸葛亮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抵触似的,不厌其烦地哄着她喝药,在大乔打碎药碗之后只是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却又会带着新的药回来。他表现得很有耐心,甚至大乔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向他,他蓝色的眼睛看着她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让大乔无端想到了被人抛弃在雪地里的小狗的神情。
大乔看见他的神情心底的委屈反而加深了不少,就和之前一样她不明白明明生病的是她、被折腾得腰腿酸疼甚至连那里也发疼的人是她,为什么反而是他摆出了一副被抛弃的模样?
至少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大乔抿着唇,用剩余不多的力气扯过一旁的枕头虚虚地朝他砸去。
大乔睡了过去,但是睡得并不踏实,意识在似醒非醒的夹缝中感知世界。她很热,热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了,但却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将被子掀开。一只冰凉的手探上了她的额头,大乔这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身旁似乎一直坐着一个人。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可是他非但没有将她身上厚厚的被子掀开,反倒是压紧了被角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开身上的被褥。
被子里又热又潮湿,大乔难受得不行,她睁不开眼却能感到汗珠不停地在往外冒。可这样的难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先前离开的人又转了回来,略微松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被褥。冷风从敞开的缝隙中灌了进来,驱散了被褥中的潮热但也让大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只是这种冷才刚刚接触到肌肤还未来得及渗透进身体便已然消失不见——他将她扶起来搂在了怀里,她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身上仍旧搭着厚厚的被子,既不像先前那样潮热也不会骤然感到寒冷。
大乔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可还未等她在这熨帖的温度中沉沉睡去,她便感到有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大乔的眉头立即又皱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手却被人牢牢搂住。
“别动,你流了太多汗擦一下身子会睡得更舒服。”大乔听见有人吻着她的额角说。他的声音很低很轻,甚至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又或许是他的动作的确旨在为她擦干净身体,大乔只不满地动了动,便任由他去了。
大乔睡得断断续续的,但无论什么时候她醒来身旁的人都能及时地发现,甚至在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渴醒的时候,水便已经喂到了她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待大乔病好的时候反倒是诸葛亮憔悴得比她还像是病人一样:面色苍白,眼下的乌青重得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了似的,甚至连下颌都泛出了青色的胡渣。
“你……”大乔刚想说话一杯水便递到了自己唇边。大乔抿了抿水,将原本想问他为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的话给咽了下去。
“医生说你再休养几天你的病就会好。我们在王都附近的小镇上,等你病好了,我们回去我告诉你一切。”
“……好。”大乔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说完诸葛亮便起身想要离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乔拉住了他的衣袖。诸葛亮望向她,但大乔却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你也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我……我们回去把一切说清楚。”
诸葛亮愣了愣,随后便低低地笑起来。他顺势就着大乔拉住他的手往床上一躺,躺在了大乔的身边,见大乔只是略微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来,他便知道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你真好。”诸葛亮握住了大乔的手,带着笑意低声说着。
大乔哼了哼,却没接收到诸葛亮的反应,低头去看时才发现他已经握着她的手睡着了。大乔轻轻地将自己身上搭着的被子挪了一半盖到他身上,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与他相对而卧。
大乔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他的睡颜,细碎的头发搭在额前,眉头微皱着连好看的唇也抿着,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大乔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弄他的唇瓣。之前的那一点怨气早在他日夜不歇地照顾自己中消散了,她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也能知道自己反复发烧了好几次,病了也差不多十来天,诸葛亮一边赶路一边照顾她还要兼顾塔塔那边的事一定很辛苦……
大乔盯着诸葛亮的脸发了会儿呆,随后才闷闷地哼了一声,拉上被子将两人都盖好。她忍不住哼了哼,向着诸葛亮的方向贴近了一些。她想:看在他这样照顾生病自己的份儿上,她想给他一巴掌的事也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轮咕噜噜地在石板地上滚着,大乔透过车窗观察着阔别了一年多的王都瑞卡:这里发展得很好,街上欢快跑着的孩童多了不少,甚至路过以前贫民区的所在时她都没认出来——或许,那里也已经不叫贫民区了。破旧的房屋和油腻腻的街道全然不见,整修成了低矮的瓦房和石板路,各色小但却干净的商铺透着阳光敞开着店门。
大乔愣了愣,随即轻笑了起来,她很开心甚至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对于诸葛亮的小骄傲在里面——她的确没有看错人。
马车驶进了王宫,大乔反而胆怯了起来,犹豫着不肯迈上台阶。诸葛亮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笑着牵住了她的手领着她迈向自己熟悉的家。
皇宫里倒是什么都没变,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大乔看见了玛丽,她红着眼眶冲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她看上去既欣喜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担忧。大乔有些愧疚:她的贸然出走一定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了许久……
诸葛亮领着她来到了熟悉的门前。大乔隔着门都能想象自己的父亲坐在门后喝下午茶的模样,只是不知道……父亲地这个习惯有没有因她的出走而改变……
“去吧。”诸葛亮牵着她的手往前引,而自己退到了她的身后,自然得像本该如此。大乔看了看他,深吸了口气之后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的陈设依旧和大乔记忆中的一样,连那个人所在的位置都与记忆中的分毫不差,甚至连阳光都和她走之前的一样灿烂。
赫拉森慈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大乔有些哽咽,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赫拉森对面的位置坐下。
“你瘦了。”赫拉森给她倒了杯茶仔细端详着她。
“您也是……”大乔看了看赫拉森,见到他鬓边多出来的白发低下了头轻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们不好,不该什么事都瞒着你。我本以为……你是不必也不会知道这些的。”赫拉森叹了口气。
诸葛亮也拉开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大乔身边,“是我的主意,是我……不了解你,不想让你参与进危险的事情中来。我……并不想辜负你对我的爱意却反倒让你不安……对不起。”
大乔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那么……就告诉我一切吧!就从……你蓄意接近我开始。”大乔看向了诸葛亮。
诸葛亮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一个贵族的情妇带着她所生的私生子四处流浪讨生的故事——无论什么时候那位妇人都未曾自轻自贱,并且将她唯一的儿子教养得很好。她从来没说过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提过任何有关自己丈夫的事。那位私生子从懂事起便努力地去学习一切,为的只是自己能够早日成长接过生活的重担好好赡养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一愿望永远停留在了他母亲死的那天——不认识的人将他强行带到了一座大房子里,里面的人他都不认识,包括那位自称是他父亲的人。他再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甚至没有人告诉他母亲的死讯——连这一点消息都是年仅十三岁的孩子一点一点从别人口中打探出来拼凑而成的。母亲死得蹊跷,况且他们一向谦和低调,也从未树敌,是谁下的手不言而喻。当然为了避免先入为主的想法,那位私生子也在寻找着证据。
他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哥哥,脾气暴躁又自负,他想法激怒了他,从他的嘴里套出了所有实情——自称是他父亲的人想和母亲重归于好,维持恩主与情妇的关系,他给出的条件是接纳她的孩子进入自己家承袭贵族的姓氏并能获得所有贵族子弟应有的一切。母亲自然不肯答应,她也不屑于这些虚无的东西。他们谈了许久都未能谈拢,甚至母亲排斥他的靠近,“父亲”一怒之下就默许了自己妻子派出的人对他的母亲下手——没有任何一个深爱着丈夫的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还拥有其他的情人。
他厌烦透了这一个虚伪的家庭。他一点都不屑于冠上他们的姓氏。他一定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野心不小,便装作了聪明但却又乖巧顺从的孩子蛰伏在这个腐烂的家族中。当他知道他有意让自己的哥哥去谋取国王女儿丈夫那个位置时,他头一次站了出来表现了自己的野心——他对他说:他们都是“父亲”的孩子,无论哪一个获得了公主的芳心,公主都是属于他们家族的。让他去试一试也不会影响什么,甚至还能多一重保障。面对这样利害一边倾斜的提议,贪心的人自然会答应。
“我从来都不是莱恩特家的人。最初接近你的确是为了……你身后代表的权力。我也的确想过如果你和其他的贵族一样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只是享受着自己身份带来的特权,我会遵从莱恩特的计划……”诸葛亮顿了顿,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可是你很好,好到……我无法避免地被你所吸引。我并不想将你牵扯进莱恩特家的是非中,也不想拿你的幸福当做筹码,我打算断了这段关系,所以……我没有出席你的成人礼。”
“亮找到了我,和我说了莱恩特家的一切,”赫拉森接过了诸葛亮的话,“我说过,亮是个好孩子——我选定他成为你的未婚夫不仅仅是因为他和我们站在同一立场,更重要的是他对你也有心。不告诉你实情也是我默许的,我本以为我的小公主能够高高兴兴地待嫁就好了。”
大乔几乎立即就想通了赫拉森之前不告诉她病情的缘由,“所以父亲你的病也只是对莱恩特家设的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拉森点了点头,“你和亮刚订婚而我又病倒了,一切都按照着莱恩特的计划在走,此刻是他警惕心最放松的时候,所以我和亮原本打算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我们的计划反而把你逼走了——你会原谅我们吗,莹?”赫拉森覆上了大乔不自觉交握在一起的手。
“是我太任性,我不该……让你们担心了。”大乔低低地道歉,反握住了赫拉森的手。
“那……你会原谅我吗?”诸葛亮迟疑了一会儿,抿着唇看向了大乔。他的目光诚恳而又炙热,大乔的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她转过头避开了诸葛亮的目光,低哼了一声,带着些许埋怨说:“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欺负我呢?”
诸葛亮知道她指的是上一次过激的欢爱,抿了抿唇后用与眼神同样诚恳的语气说:“只要你别再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逃走。”
大乔面露诧异地瞪向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诸葛亮迎着她的神色笑了笑,缓和地说着:“我会成为你身后最强大的依靠,王位、权力永远属于‘赫拉森’,你会成为最优秀的女王,但同样我也希望你能信任我、能陪伴在我身边,因为……我怀着和你相同的爱意,别擅自丢下我,还记得我说过的……”他淡了声,只是冲着她做了做口型,大乔半猜半蒙地看出是那一句“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是他们第一次,她强硬地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时,他再三确认的那句话。
大乔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咳,”赫拉森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旁若无人的神情交流,“你们还没有正式举办结婚典礼,你们随时都有反悔的权力——莹你如果不愿意……”
“没有!”大乔想也没想地便打断了自己父亲的话,等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父亲时,他的脸上全是了然而又宠溺的笑容——大乔瞬间便明白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讹诈了。
“那你呢?”赫拉森将目光转向了诸葛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此后的生命都只会爱她一人。”
大乔的神色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碍于赫拉森的在场压了下去,她转过了话题,提起了自己在意很久的正事,“你这样贸然地离开塔塔,那边的事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留了信得过的人在那边——塔塔的事并不复杂,你要是担心一会儿我详细给你回报。”
大乔撅了撅嘴,没再说什么。
倒是诸葛亮主动说起了王都的情形,“王都这边以莱恩特家族为首的贵族势力已经分解得差不多,要剥夺莱恩特家的爵位只差一个由头……”
大乔看着诸葛亮有些晦暗的神情,突然间明白诸葛亮想要的“由头”是什么,她拉住了诸葛亮的手说:“贵族也没有随意处置他人的特权,一旦发现贵族有杀害他人的动机或者已经杀害了他人,削爵流放,主犯终身监禁——如果你母亲的事宣之于众,莱恩特家恕无可恕。”
诸葛亮看着她,抿着唇冲她笑了笑。
赫拉森突然间笑起来,“莱恩特家的事现在倒还不急。莹,你才病好又刚回来,得好好休息,王城内的事物可以让亮带你熟悉。你们……可以回房继续聊。”
听见自己父亲明显带着调侃的话语,大乔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
“都怪你,让父亲看笑话了,”回房的路上大乔撒娇似的埋怨,她顿了顿,随后压低了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不解地看向她。
“就是、就是说什么永远都爱我……之类的。”
“你不信吗?”
大乔迟疑了一阵,才说:“……我只是觉得一生这么长,你这样轻易地就说出这么重的承诺,我……”
“你还是不信我。”诸葛亮抿住了唇,话语中透露出了些许无奈,他搂住了她的腰——大乔并未挣扎——“那你爱我的这份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吗?”
大乔很想说“不会”,但是她看着他的脸很认真地想了想后才说:“我不知道。”
诸葛亮轻笑了起来,“可是我信你会永远爱我——我也信我自己不会有让你感到厌倦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也一样。”诸葛亮顿了顿,带着些许调笑的神情说:“或许,你也可以使用你下一任女王的权力,命令我一辈子都不许离开你身边,不然……你就用绳子把我捆起来。”
说到这儿,大乔倒想起了那天他把她的手绑住……尽管她已经不打算去计较那日发生的事,可一想到他竟然如此欺负她,大乔就止不住生气,她哼了一声:“我可没有你那样特殊的嗜好。”
诸葛亮知道她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想了想低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那次……是我不好,如果你还没消气你也可以把我绑起来为所欲为。”
“你在说什么呢?!”大乔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模样,“我以为你喜欢主动,毕竟第一次是你……”
“我那是……不许再说了!”大乔被他逗急了,脸不受控制地红起来。
诸葛亮忍不住笑起来,他的眸色渐深,没头没尾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大乔收了声,不解地看向他。
诸葛亮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我想吻你了。”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了进来,披洒在拥吻的两人身上。冬日里难得听见的鸟鸣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奏鸣。偶尔路过的侍女骑士都掩着唇笑着避开了这条走廊,像是不忍惊扰这对相爱的恋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是被冷醒的。
虽然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但是身旁的人一离开她仍旧会觉得冷。
阳台上传来了淡淡的烟味。大乔伸手从地上随意地捞了一件衣服,也不分是谁的便披在了身上——看来她运气还是好,抓到了一件司马懿的衬衫,勉强遮住了裸露的大腿根。
窗外夜色正浓,万家灯火仅存几盏在黑色的夜幕里瞪着眼睛,连街边的路灯也都昏昏欲睡地亮着。
“我吵醒你了?”司马懿正瞧着这黑夜,却瞥见了揉着眼睛向自己走来的大乔,他熄灭了手中才点着的烟问。
“冷。”大乔嘟囔着向他走近,拉开了他的胳膊钻进去后将其环在了自己的腰间,像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
司马懿一低头便能看见她大敞的衣襟露出来的一整片肌肤,连带着上面成片的红色吻痕——他的眸子暗了暗,却仍旧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衣襟扣好,将外露的春光全都遮掩了起来。
他一句话都没说。大乔靠在他的胸前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发愣——有些时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侣?应该不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少得可怜。司马懿从来都不会和她说自己的事,每次找她不是上床就是做爱,更遑论说过一句爱她。炮友?可他们彼此的的确确只有对方一人。他从来不会忘记在各种节日与她的生日送她礼物——尽管他本人从不出席——他甚至会在她生理期不舒服的时候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替她揉着肚子。那或许是大乔为数不多地能在他身上明显瞧见温柔的时刻——连床笫之间他们俩也更像是征服者的较劲。无关温柔,只有让对方臣服的纠缠。
大乔伸手卷着司马懿垂落在肩头的长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样畸形的关系啊……也罢!当初也是自己一头栽入他的网中的。
他们的相遇甚至发生关系不是一见钟情的浪漫,也不是任何恋情发生之初的相互试探,甚至没有任何一丝与恋情能够挂钩的词语。
他们的相遇平静得就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先来搭讪的——那日大乔很普通地在街边等着红绿灯过马路,然后便听见一个声音问:“你要和我在一起试试吗?”
很低沉醇厚的声音,明明是成熟平稳的声线却莫名让人感到像伏特加一样的烈。
很冒昧甚至很唐突的搭讪,但大乔却并没有感到不适和厌恶。她抬起了眼皮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很英俊,是生人勿近的那种冷艳。即使是绷着一张脸也不会让人讨厌,反而是让人觉得他在很认真地思考着一件事情。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像仅仅是偶然路过这个街头的、在什么知名公司工作的精英人士,正在赶赴下一场的宴会。
“你有女朋友?”大乔挑了挑眉,卷着自己的头发问他。
“单身,未婚。”
“为了逃避家族的订婚催婚?”大乔将中常见的桥段搬了出来。
“不是——和家中不常联系。我的家只有我一个人,”司马懿皱了皱,以为她问这么多是推拒,“你不愿意?还是你有男朋友。”
大乔笑了起来,“单身未婚——我觉得我们俩可以试试。”
当天晚上他们便上了床,快速却又理所当然得让大乔自己都感到是顺利成章。
不过当天晚上司马懿对于她还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感到十分诧异。那可能是她为数不多地从他脸上看到外露的神色。
“你不满意?还是很失望?”事后大乔蜷缩着身子皱着眉皱着眉看着他——她注意到他应该是想点烟的动作,但却像是顾忌着什么并没有实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理了理贴在她脸颊上的头发,然后躺下将她拥入了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没有,只是觉得太快了,”他的话语里隐藏着自责和懊恼,“我以为你有过男朋友。”
“太快了?你是说自己吗?”大乔笑得调侃。
“别闹,”司马懿皱着眉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我不想让你难受。”
大乔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想了想还是决定对他说:“是有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可能是觉得我不好驾驭。连亲吻都没有过几次。”
“那是他们愚蠢和无能。”司马懿的话语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大乔撑起了身子,长发从她的颈边滑落,像是从夜幕降下的瀑布。她抿着唇浅笑着看他,问:“那你呢?你是追求新奇和挑战才看上我的?”
司马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揽住她的后颈将自己的吻压了上去。
“你是个挑战,但却并不仅仅如此。”
司马懿将她揽在了怀里,用下颌摩擦着她的头顶,“睡吧,你第一次总会不舒服。”
大乔蹭了蹭他裸露的胸膛,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的胸膛睡着,而且还睡得十分香甜。
“回去睡觉。”司马懿看着她在夜色中白得发亮的双腿,皱着眉拥着她就想往屋里带。
“睡不着,”大乔搂紧了他的腰,让他寸步难行,“你怎么醒了?”
“做了个梦。”司马懿简短地说着,他低头看着大乔铺满背脊的长发,挑了一小撮开始编起了小辫。
大乔靠在他的胸前,等着他的下文。虽然她知道,司马懿一般不会说的。
司马懿编完她那一绺小辫却突然间松开了手,看着原本盘绕起来的头发又各自回归各自的路般松了开来。
“我梦见你找了个野男人。”他平淡地说了一句。
大乔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司马懿会和她解释,也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梦。
大乔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想了想,随后踮起了脚尖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的确有个野男人……”她冲着他的耳朵吹气,“我在谁的床上,谁就是我的野男人。”
司马懿的眸子暗了暗,从喉咙中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他略微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耳垂,然后顺着耳后沿着修长的颈线滑下——那上面点缀着他种下的吻痕。
司马懿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保持着她踮脚的姿势舔着她的耳垂说:“你在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面颊飞上了红晕。她抿着唇笑得嚣张,“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大乔伸手将他身上松松垮垮扣着的衬衫衣扣一颗颗地解开,让那原本只露出了锁骨下方一小片的肌肤领域逐渐扩大——紧实的胸膛、被薄薄凸起肌肉所覆盖的瘦腰半遮半掩地藏在薄薄的衬衫之后,只露出了一小段乍见天光般的缝隙。
他的身上同样也有红色的印记。大乔翘起了嘴角有些小小的得意。她的手指探进了他敞开的衣襟下,沿着他身体的起伏缓慢地抚摸着……
她的指尖从他的侧腰滑到了他的腹肌上,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骚弄着,甚至还隐隐有着想要继续下滑的意思……
司马懿一把抓住了她作祟的手,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扬起了一个有些危险的笑容——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既然睡不着,那就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了屋,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弯着腰,将大乔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的手勾勒着她的眉眼,然后随着她的面颊往下在她的双唇上来回徘徊着,“是你先勾引我的。”
大乔巧笑着搂住了他的脖颈,冲着他眨了眨眼,“那也要……你愿意上钩才行啊!”就像她一样。
司马懿轻哼了一声,突然间吻住了她的唇。他像一头扞卫自己领地的黑豹撕咬着她、纠缠着她,将她吻到双唇发麻。
大乔极尽可能地回应着他。她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然后趁着他不备翻身将他压下。
他们像是一头豹子和一条蛇之间的纠缠。
司马懿放开了她唇,看着自己从攻势转为守势的姿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着眉说:“不许这样压着别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用拇指抚弄着他和自己同样吻得充血的唇瓣,笑得勾人,“只压你——从你身上学的,我只用在你身上。”
她一只手将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掀开,一只手解着自己衣服的纽扣。她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无端生出了一种压迫感——这也是和他学的。
大乔微微俯下了身,身体起伏的曲线在衬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两侧滑落,像是一张垂落的情网将他们俩都圈禁起来。
她浅啄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将吻散布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手也不老实,一直在他的腹肌下端与裤子的边界徘徊,像是在逗弄笼子里的小鸟,用指尖轻点着。
司马懿的手握上了她的软腰,一个翻身便又将两人的位置对掉——他还是更喜欢这样掌控的姿势,虽然他也知道面前的人从来都不是易于掌控的。
他将方才她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一一还给了她。他用手指勾勒着她柔软的下胸线,时不时地用指腹轻压着她柔软的下端往上推。他将手藏在了衬衣下捏住了她挺立的红樱,舔着她的颈侧低语:“玩得越久,最后你会哭得越久。”
大乔搂住了他的脖颈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现在是你在玩我。”
“……你明天还真是不想起床了?”司马懿咬在了她的红樱上,感受到她游离在自己发间的手指猛地揪紧。
“那……我睡多久,你陪我睡多久?”大乔曲起了膝盖在他早已鼓起来的敏感处磨蹭着。
司马懿的眸子更加暗沉了下来,他握住她作乱的脚往上一提让她不着一物的私处与自己欲望相连。他压低了声音说了一个“好”字。
交织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用力吻着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呜咽全都堵在了彼此的嘴里。他压着她,就连与她十指纠缠的手也是以一种压制的姿态握着。无论她怎样用力地掐他,在他的手背上留下深深的月牙掐痕,他都不曾放手。
他一直挺动着腰,时而缠绵地在她花穴内轻触时而又横冲直撞地抽插,让大乔的花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吞咽着他的器物。
她本就紧致,温热的吮吸让他的进出既舒爽又艰难。偏偏她又挺着腰,像蛇一样缠着他想将他纳入得更深……
感受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花穴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紧密——她有着想要挣扎逃离的迹象。司马懿沉下了身猛地撞入她的最深处,激得大乔想要弓起腰,可他却压在她的身上,迫使她舒展开身子迎接他。
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
“……技术真差。”好不容等司马懿放开了她,大乔却哑着声音说,像是要故意挑起他的怒火似的。
司马懿的声音同样沙哑,“技术差你也坚持不了几回。”他舔去了她眼角滚落的泪珠,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说:“放松……别夹这么紧。”
大乔轻哼了一声,试图掩盖自己面上又加重了几分的红晕——她松开了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让他能够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
见他将沉甸甸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大乔小小地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被他压一晚上,这已经是这漫长的黑夜第三次做了,如果不是被冷醒她应该还继续在被窝里睡着,而不是被他折腾得像被丢在了水里游了一小时的泳一样。
大乔认定了他不会让她过于劳累,坏心思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她看着他胯间仍旧还没软下去的东西,用手背支着自己的下颌开始胡乱打嘴炮,“不是说要让我起不来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司马懿盯着她笑得妖娆又幸灾乐祸的脸看了一会儿,原本黑得像泼墨一样的脸色突然放晴——他冲着她及其璀璨地笑了一笑,就像突然间盛放的罂粟,魅惑到了吓人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笑,而且很少笑得如此……怪异——大乔的心不禁上下打起鼓来。她急忙将自己用皱巴巴的床单裹起来,试图留下他一个人冷静一番,却被司马懿抓住了胳膊摔在了床上。
“跑什么?”
“我……去洗澡。”
“不急——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们就做到天亮好了!”
“我不期待,”大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急忙找借口,“避、避孕套都没了,做什么!”
司马懿挑着眉的样子让大乔联想到了猎食前的黑豹优雅地舔着自己的爪子——“我记得这几日是你的安全期——既然你嫌弃我的技术差那我们就来多练习几次。”
大乔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眸,明白司马懿是铁了心要和她继续做,索性破罐子破摔软了笑意,用手握住了他依旧黏湿的欲望,咬着他的耳垂说:“就怕你怎么练都练不好……”
司马懿像只在进食的豹子压在了大乔的背上。他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酥胸一只手圈着她的腰。
没有多余的阻碍让感官更加刺激,司马懿觉得自己的欲望被她包裹着有一种“泥足深陷”的错觉——她咬得紧,进出都很困难,可是每当他破开肉壁的时候她细密的吻都让他背脊发麻。
于是他撞得更加用力了,几乎没一下都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大乔觉得现在她是真的一点风浪都翻不出来了——身下总是被用力撞击到的敏感点让欲望如同潮水般翻涌,来不及被身体消化的、过多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演变成疼痛从小腹传遍了全身。
大乔抓扯着身下的床单,想要摆脱这过于快慰的痛苦却被司马懿搂着腰压得更深。大乔粗喘着一口咬住了他撑在她面前的小臂——她尝到了血味,但他们谁也没放开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们交合处飞溅和滴落的黏液将他们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
等到司马懿最后一次释放出来从她身体里抽离的时候,大乔的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她能感到那些浑浊的、淤积在她体内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在流淌,可是她已经累到了不想动手去清理。
司马懿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她腿芯的爱液。看着那些花穴含都含不住的乳白色液体,司马懿抿紧了唇——他的确有些失控了……本来他只打算做一次的。可是……他没忍住。
“……粗鲁!差劲!”大乔扯着他的头发有气无力地骂道——他替她擦拭的动作比他做爱的时候轻柔多了,可即使是这样她也能感受到花唇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肯定是被磨红肿了!
司马懿压住了她胡乱扭动的腰,咬着牙低声警告:“别乱动!睡觉!”
说着他便将她圈在怀里一起倒在了床上。
大乔困极了,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她前言不搭后语地低声嘀咕着,“本来好好清理完身子可以舒舒服服睡到早上的……可是你……黏糊糊的……好难闻……”
司马懿有些无奈地拉上被子将彼此裹住,拍着她的背轻声哄道:“……忍一下,明天帮你清洗。不然……你晚上是睡不着了。”
“要睡!要睡!”他感到大乔往被子里缩了缩,像是害怕他将她拉出被窝再来一次。
“好好好,不烦你,”司马懿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更紧地搂住,“睡吧。”
很快他便听见大乔熟睡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想了想,拉过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绕到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腿上——以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拥住她之后才闭上眼睛睡去。
没有人能够和他抢。
他和她的相遇其实并不是偶然,而是他精心编制了许久的“偶遇”。
或许最初只是无意间路过了那个红绿灯路口看见了站在街边的她——美丽、安静又倔强地哭泣着。那时候他就想上前去擦掉她的眼泪,却又害怕这样的行为太突兀。他只能猜测面前的人经历了些什么。然后……每天在同一时间都守在那个路口期望能遇见她。
他也的确在那个路口遇见了她很多次——他看着她有时候和一两个姐妹说说笑笑地走过斑马线,手中举着新买的奶茶;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玩着手机在街边等待。
他观察了她很久,在确定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的之后。他才上前去向她搭讪。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天他为什么会穿得那么正式——明明是求爱,却像求婚一样隆重和紧张。
好在,他得到了她的答复。
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觉得他们一定会很般配——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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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茶几上端坐着用前肢给自己洗脸的奶牛猫——它脸上的黑部对称地包裹住了两只眼睛和耳朵,只留下额头那一丝缝隙与鼻子、嘴与下巴部分的白色相连——有一丝自己领地被侵犯了的烦躁感。
奶牛猫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停下了给自己梳洗的动作会望向他,一双浅棕色的大眼睛里全是审视与警惕,活脱脱就像它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司马懿沉着声问。
“就不久前我去收养站做义工,这只猫躺在我脚底下碰瓷,一直对我‘喵喵喵’的赖着我不放,我想着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就把它收养了。”大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咬住了司马懿的神经,“你喜欢猫?”
“以前家里养过一只胖橘……它寿终正寝之后就再也没养过了。”
大乔的答案看似答非所问,但司马懿却知道她这番表述说明了她很喜欢猫——不然也不会在老猫死去之后会伤心到多年不想养猫。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这只优雅的毛绒绒生物,不知道它可爱在哪里。
大乔端着东西从厨房里出来,司马懿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却发现她绕过他来到了沙发旁的角落——那里用支架支着猫的食盆。那只原本与他对望的奶牛猫尾巴竖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喵喵叫着跟了上去。
司马懿的危机感更重了。他想了半天才从为数不多的话题里挑了一个,“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喜欢猫?”
大乔用手指梳理着猫的毛发侧过头用非常奇怪的神情看着他,“你不是也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一时无言。的确……他们都很少提及关于自己的事,甚至平日里连交流都很少。他们并非同居,工作日下班之后见面都快临近深夜,基本上见面就被他拉着滚上了床……周末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事要忙,就算见面在一起也基本上坐在一起各忙各的……司马懿第一次开始反思起他们的相处方式来。
“你觉得我闷?”司马懿思来想去之后才吐出一句,他又看向了那只连吃饭都在制造噪音的奶牛猫。
大乔捧着脸看着他半晌才说:“你今天有点奇怪。”
司马懿转过了头又将自己靠回了沙发中,“没有。”
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司马懿完全看不进去。明明这样悠闲的午后,按照往常的话就算他们俩各自看着各自的手机大乔也会窝在他怀里——就像是他靠起来比靠枕更软更舒适一样,只要他们坐在一起她一定会往自己怀里钻。可是现在……
司马懿的视线忍不住往大乔那边飘——现在大乔坐在沙发有扶手的那一角窝着,她抱着那只奶牛猫在玩手机。那奶牛猫原本懒懒地趴在她怀里闭目养神,但在掀起眼皮注意到司马懿的视线之后像是示威一样地打了个哈欠,甩着尾巴就往大乔怀里钻,甚至那两只爪子还一开一合地在大乔身上踩奶……
司马懿不悦地抿起了嘴角,突然间站起来拧着奶牛猫的后颈皮将它从大乔怀里拽了出来。无视掉它乱扭动身体与抗议的喵喵叫,司马懿皱着眉与大乔直视,“乔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乔眨着眼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疑惑。她看见提在他手中的奶牛猫挣扎着向她伸出了双臂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司马懿却拧着猫将她们俩远远分离,“我听见你叫这只猫‘小yi’?”
大乔眨巴眨巴了眼,突然间笑了起来,“是‘义气’的‘义’不是你的那个懿——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吗?”
司马懿拧紧了眉,“……只是这样?”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大乔挑着眉将问题抛给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呜!”被司马懿一直提着的奶牛猫发了怒左扭右扭蹦跶得厉害,司马懿一时没拧住被它挣脱了开去。这家伙一落地便蹿到了一旁的椅子座下冲着司马懿龇牙。
“你不喜欢猫?”大乔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司马懿一脸烦躁的神情好奇地问。
“没有。”司马懿对这些东西谈不上喜欢或讨厌,他只是看到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分散感到心烦而已。
“那你怎么对小义看不顺眼——你和一只猫置什么气?”
眼见大乔又要伸出手臂去捞那只猫,司马懿立马将她的手拦截了下来。迎着大乔不解又气鼓鼓的神情,司马懿沉着一张脸突然间将她拦腰扛了起来——“你管了那么久的猫,现在该分一点时间给我了。”
司马懿用脚将卧室门带上,隔绝了外面凄惨的猫叫声。他将她扔在了床上——力道很轻——他压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撑起了一片绝不允许任何事物觊觎的空间。
大乔憋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你这是在和一只猫争风吃醋?”
司马懿轻轻捏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配合着被迫嘟起来的脸颊和嘴,难得从她脸上看到了几分滑稽。
“别闹了,”大乔嗔了他一眼,将他作祟的手拿开,“小义还在外面挠门!”
“别管它——它自己玩累了就会消停下来。”见大乔还想说些什么,司马懿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她的唇——用自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她进来本就没怀有什么单纯的心思,所以亲吻便格外具有侵略性——就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豹子,迫使面前的猎物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大乔察觉到他不规矩的手探入了自己的睡裙下,她隔着一层衣物将他阻拦了下来——“你想白日宣淫?”大乔喘息着冲他挑了挑眉,蔚蓝的眸子里跃动着戏谑的光配上她亲吻碾磨得泛红的唇,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往烈火里又添了一把干柴。
司马懿滚了滚喉结,“不行?”
大乔挑了一缕从他耳边滑下来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正经人’在白日里也会露出本性。”虽然出了节假日他们白日见面并不多,但偶尔在街上遇见的时候面前的人总是西装革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到了晚上褪下那层优雅的外衣他是那般的……人模狗样。
“在讽刺我?”司马懿在她颈边留下了一个牙印算作给她的惩罚。
“我有那个胆子吗?”大乔冲着他眨了眨眼。
司马懿轻哼了一声又将她的嘴堵上。
温度在辗转碾磨间逐渐攀升。大乔的睡裙已经被撩起来,露出了洁白柔软的腰肢和隐藏在裙下的若隐若现的胸脯……
细软的腰肢上印着几个鲜红的掐痕,衬得白的越白红的越红——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司马懿低头看着那几个鲜红的指印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还是这样不经弄?”
“这要怪你粗手粗脚的——我警告你,别在我脖子和锁骨那一截乱啃。天这么热,我可不想把脖子都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大乔的话音还未落下司马懿便在她的颈侧又咬出了一个红印。
“你——”大乔气得咬牙,报复性地扯掉开了他的衣领也在他的颈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真狠,”等她松口后司马懿随意地摸了摸她咬过的那一块,有些微擦破皮的痛感,“希望一会儿你也能这么狠。”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大乔忍不住红了脸,却仍旧昂着脖子不服输地说:“我要在上面!”
司马懿冲着她扬眉似乎在质疑她能否有那个体力,等看到大乔皱着眉想要反驳时立马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那不做了!”大乔哼了一声,将卷到胸脯的睡裙拉了下来,伸手去推他。
司马懿抓住她的手,皱着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你确定?”
大乔自然注意到了他身下突兀得不能再突兀的存在,红着脸移开了目光,“……你自己解决。”
“你忍心?”
“反正我不在上面我不做。”被他压了这么久,她也想在上面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紧紧地抓着她,拧着眉纠结了许久才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司马懿脱去了衣物只穿着条四角裤坐在床头,面色不悦地看着在一旁磨磨蹭蹭脱衣的大乔——这是他们相互妥协之后的结果。
“不生气了。”大乔凑到了他身前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笑着安抚。
司马懿眼神一低便撞进了两座白皙的山峦之间——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双腿弯腰向他贴近。原本平日里被隐藏在衣物之下并不显山露水的胸脯此刻看起来却无比的……刺激人感官。
“你脸红了……”大乔一口咬住司马懿的耳垂憋着笑说着。
等到她用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的时候,司马懿没忍住捏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拉离了自己,“你玩够了没有?”
司马懿的脸色很难看,又黑又臭像一块硬石头——很难得见到他这样的神色。大乔存了戏弄他的心故意用手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来到他腹肌处来回徘徊,“我没有玩啊!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调情。”
就在司马懿脸色臭到马上就要爆发的时候,大乔立即止损地吻住了他将自己整个贴了上去。
司马懿咬住了她,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回击,根本不允许她有分毫的后退。
“你硌着我了。”大乔放在他腰腹的手此刻有些无处安置,他们身上都被情欲熬出来的汗珠打湿,甚至大乔坐在他的腿上都能感到连那一方布料都是湿漉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拨了拨她贴在后颈上的头发,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近,“进去了就舒服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哪怕已经和他做过多次,但面对如此露骨的话大乔还是红了耳朵。
“你今天话这么骚……是饥渴太久了吗?”大乔秉持着不后退不认输的原则,也出言挑逗。
司马懿的手在她说话间已经顺着她弧度优美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股沟之上,正想继续下滑时却被大乔一把抓住。大乔面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像是粉珍珠一般。她努力让自己目光坚定地回应司马懿的神情,一言不发地将他的手挪开后再用手指将他的四角裤给扒拉了下来。
一直被囚禁的野兽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在大乔还未来得及撤回手时从她的手骨上一擦而过留下了些黏湿的痕迹。大乔听到了从司马懿喉中冒出了极力压制着的低吟——低哑而又……性感得无与伦比。大乔的脸被这一声带着欲望的呻吟给完全蒸熟——她很少听见司马懿这么失态的声音。或许平日里有过,但她总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根本无法去辨认,更别提如此清楚地听见。
司马懿曾调侃地说过她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大乔却觉得这句话应该留给他自己才对——大乔终于明白什么才叫做连声音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
大乔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突然间用手握住了那忍不住在自己推荐磨蹭的巨物。她明显看见司马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原本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被他极力地压制了下去。
大乔有些失望。她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手也开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撸动了起来,“多叫一叫好不好?很好听。”她用舌尖舔着他胸前的小珠,软乎乎地撒娇。
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欲柱顶端的小孔,让司马懿的喘息不受控制地重了起来——尽管她的手掌十分柔软,但他的欲望却根本无法消减反倒越来越膨胀。
大乔感到身下司马懿的起伏越来越大,甚至忍不住将自己的欲望往她手中抽送。大乔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随后泛起了一个坏心思——她双手将他的阴茎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马眼都用大拇指轻轻地压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死死地盯着大乔,似乎眼角眉梢泛出来的红豆渗透进了眼睛里——他突然倾身向前咬住了大乔的肩。猝不及防的痛感让大乔下意识地松了手……
手心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大乔捻了捻手指——她不太喜欢这样的触觉。她扯过一旁司马懿的衣物擦拭着手,然后以一种带着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吹着气,“今天你很兴奋?”
一直将头埋在她肩膀中的司马懿突然间抱住了她的腰然后一个用力将她翻身压下——“乔莹,我看你是真的想‘死’。”司马懿咬着字句说着,尽管是毫无起伏的音调但怎么都透露着一股阴沉之意。他的眉和嘴角都低压着,越是面无表情便越是在爆发的边缘。
大乔这下是真的有点怕了,她本想先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司马懿却突然间撞入了她的体内——大乔毫无准备地迎来了交合,疼得眉眼都皱了起来。好在司马懿虽然生气,但仍旧是等她缓过了没有扩充直接进入的那阵异样之后才开始动起来。
“你……你没戴套!”大乔好不容易才在喘息的间隙吐出这样一句话,却被司马懿压着腿进得更深。
“你……”司马懿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
大乔已经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地做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拽得凌乱不堪,甚至他们交合处溅出的或溢出的爱液都将身下的床单浇湿。大乔被无止境翻涌的愉悦搅得头脑和身体都软乎乎的——她很累,可是身上的人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到最后大乔只剩身体的本能在迎合着他。
司马懿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16:55。
那只叫“小义”的奶牛猫趴在门对面的猫爬架上,见他出来便眼睛便压小连带着耳朵都压了下来,似乎在责怪着他霸占了自己主人这么久。
司马懿走过去想摸摸它,却被它一爪子挠开——司马懿看着自己手背上多出来的一条红印,扯着嘴皮笑了笑,“不愧是一家人,爪子都那么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下意识地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后背——不用看也知道满是指甲印和挠出来的抓痕。
司马懿看了看依旧横眉冷对着自己的奶牛猫,从柜子里翻出猫粮倒在了它的食盆里之后,便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他估计大乔这一睡能睡到晚上,这只猫肯定是不能定点吃饭了。
大乔是被饿醒的,她醒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有些生气地锤了锤枕头。
大乔扶着腰一边颤颤巍巍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咒骂着司马懿不懂得怜香惜玉。当她脚步蹒跚地走出房间时,看见她的猫正趴在司马懿旁边给自己洗着脸,而司马懿一边挠着它的颈毛一边刷着手机。
大乔凑过去看了看,无比惊讶,“你竟然在看猫舍!”
司马懿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大惊小怪。他挥手将奶牛猫赶到了一边,然后将大乔拉近了自己怀里抱着,让她和自己一同看手机屏幕上的猫咪照片。
“你想养猫?”大乔笑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嗯,好和你配对。”
既然她养了一只那么像她的猫,那他也养一只像自己的猫好了!就……缅因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出了公司没走几步便看见了不远处路灯下等候的身影。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即使是牵着猫随便一站,便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司马懿站在路口旁,本来正是夜晚游玩的时候却无一人在他的附近停留。他就牵着猫站在那儿,浅栗色的风衣内一件高领的黑色羊绒毛衣包裹着他紧实的躯体,下身是一件紧身的黑色牛仔裤裤脚被扎进了同色的马丁靴里。他一只手插在衣兜,目光远眺着不知道落在何处,看上去一副冷漠又多情的模样吸引了周围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即使知道他这样只是在分神忍着烟瘾——自从他养了只缅因、大乔怕他第一次养猫会手忙脚乱的,搬过来与他同居之后,司马懿就开始戒烟了——但大乔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快步走向了他。
司马懿注意到有人靠近,他就一下子就从人群中分辨出了她匆匆的脚步声,回转过头一个浅浅的笑容还没来得扬起便蓦地沉了下去——大乔走到他身边径直地将坐在地上舔毛的奶牛猫小义抱了起来,撸着它的后颈皮一个劲地亲热。
司马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抓着小义脖颈上的项圈将它提到了自己的怀里,“你的眼里就只有这只猫?”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警告。
大乔挑衅地回望着他,见着司马懿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她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吃醋了?”
“乔莹,你不要太过分!”司马懿压低的声音像极了黑豹发怒前的嘶吼。
大乔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面上灿烂的神情怎么压都压不住,眼见着司马懿就要发怒,大乔立马踮起脚讨好似的在他面上亲了一下。
“不逗你了。”她飞快地撤离,趁着司马懿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小义捞在了自己怀里。
司马懿察觉到自己怀中一空,原本稍霁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不过看在她方才的举动的份上司马懿就不打算和她计较了。
司马懿揽住了她的肩,拥着她往回走,“回家吃,还是想在外面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松松地靠在他怀里撸着猫,“回去你做饭?”比起在外面吃她倒更喜欢回家两人一边同看着电视剧,一边吃饭的氛围。
司马懿眼睛都不眨地便答应了。大乔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抬起头眯着眼看他,突然问:“你怎么不带法棍出来?”法棍是司马懿接的那只银灰缅因,接回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三个月却已经和小义一样大。它喜欢露出肚皮抱着他们的手玩,长条条的一只,大乔便给它取名叫法棍。当然,这个名字也被司马懿嫌弃了许久。
“在家里睡觉,它还没出过家门,我怕它会应激。”
“嗯……”大乔拉长了尾音看着他,“司马懿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饭才出来接我的?”
“你就不能让我把这个惊喜藏到最后?”司马懿抿住了唇颇为不满,但他还是直认不讳。
大乔抿着唇偷笑,突然好奇:“如果我说在外面吃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说我忘记给法棍准备猫饭。”
“你幼不幼稚啊!”大乔笑着撞了他一下。司马懿从来都不是个浪漫的人,比起暧昧地调情他更喜欢单刀直入地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欲望,但他偶尔也会像今日这样布置一些拙劣且坦荡的弯弯绕绕……让平日里一向冷漠且强势的他多了几分孩子气,像是在生疏地逗她开心,大乔喜欢这样的司马懿。
“幼稚的是你——看路。”司马懿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将她与迎面而来的人群隔开。
大乔抿了一下唇,突然间凑在了他耳边低声说:“去便利店吗?那个……避孕套没了。”大乔感到搂着自己的手突然间抓紧,然后司马懿低下了头,他的发丝扫在了她的面颊上,“这可是你自己邀请的,别到最后又耍赖不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被他这意有所指的话羞得面颊开始泛红,她哼哼地反驳道:“要节制好不好……我还不是怕你这个老男人腰力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司马懿掐断——他是真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衣感受不到疼痛但警告的意味已经显而易见,“明天休息日,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来试试。”
看着司马懿眼底兴味盎然的神色,大乔便知道自己玩大了……她正想改口却被司马懿一句“你怕了”给堵了回去。大乔是神情恍惚地被拥着来到便利店的。她本想好好挑些零食的,可是视线却止不住地落在站在日用品区的司马懿身上,她是真害怕他会选一些奇奇怪怪的型号……
大乔还记得刚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她买错了型号,毕竟大乔也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以为避孕套只看大小就好了,没想到买到了情趣类的……里面的润滑剂竟然是清凉型的,而且套上还有很多凸起的硅胶球……等他进来的时候大乔才明白他方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究竟代表着什么。
她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次的经历……到最后她是真的被做哭了,神智被他搅成了一团浆糊身体明明已经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刺激,却仍旧因为他的动作而本能地迎合……
可司马懿却似乎很喜欢那次的刺激,虽然他从来没提过,但是大乔能感受到那次他也失控了,无论是次数还是力道都完完全全失掉了克制,而且射的也……
大乔摇了摇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她用手冰了冰有些泛热的面颊,呼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走到他的身边,借着放零食入篮子里的动作匆匆瞟了一眼框底躺着的几盒避孕套,好像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字眼后才放下心来。
回到家,原本一直趴在猫爬架上的法棍猛地蹿下来扒拉着大乔的裤腿撒娇。不得不说,大乔是个吸猫体质,小义也就算了,明明法棍是他接来的,第一个看见的人也是他,可是只要有大乔在家那只银灰色的缅因眼里是没有他的——一下子又给自己整了个情敌。刚开始同居的那几天司马懿总是忍不住这样想。
“你先去换衣服。”司马懿一手一只猫地拎起来,给大乔腾路。
“知道了知道了。”大乔抿着笑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便先一步进了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司马懿还在厨房忙碌。大乔歪着头观望了一阵司马懿穿着围裙的背影自己抿着唇偷乐。平日里他们约定谁先下班回家谁做饭,偶尔大乔加班回来饭菜早已摆在桌上,是以大乔还是第一次见司马懿穿围裙的模样,莫名地多了几分“闲妻良母”的温婉。大乔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周末她下厨的时候,司马懿老是喜欢背后偷袭……换做她,她也想——司马懿脱掉了外衣,他穿着的黑色羊绒毛衣是比较贴身的版型,将他身躯上宽下窄的轮廓勾勒了出来,而围裙的系带恰好锁在他腰身最窄、最紧实的地方,她看着都忍不住想上去掐一下……
好看的人果然穿什么都好看。大乔嘟囔着移开了目光免得被司马懿发现又要奚落好一阵。她将买回来的避孕套放在床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买的礼物放在了避孕套旁。反正……他总会看到的。当面送大乔始终觉得太难为情了!
当她从卧室出来时正好司马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大乔几步跳过去坐在了他身边抱起猫便开始挑起吃饭时要看的影片。考虑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大乔放弃了她和司马懿都爱看的刑侦片选了一部经典的爱情电影。司马懿看着投影在墙上的影片挑了挑眉却没说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受两只猫亲密无间的影响,自从同居之后大乔和司马懿之间的界限也模糊了不少。大乔很挑食,有许多不爱吃的菜。平日里自己做饭倒是能够避开这些讨厌的食物,可一旦司马懿下厨那必定会有大乔不爱吃的东西赖都赖不掉,大乔试过将自己不爱吃的菜都挑到司马懿碗里,可最后还是以各种方式被司马懿喂下。
大乔也不知道怎么饭吃着吃着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明明最开始她只是想将芹菜丢给他吃的……
墙上爱情片中的男女主正互诉衷肠,背景音乐舒缓而悠扬,暧昧的气息从影片中游走到影片外。
大乔被司马懿吻得头脑发晕,唇齿间全是她讨厌的芹菜味。她想推开他却浑身发软地被他压在沙发上。呼吸在唇舌辗转间一点一点地灼热起来。
“……不行,”大乔察觉到他的手放肆地探入了她的睡衣,她用仅存的理智推开司马懿,“漱口……去床上。”
司马懿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大乔面无表情地回道:“你现在吻我会让我将你和我讨厌的芹菜味联系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煞风景。”
大乔哼了哼,推开他径直朝着厕所走去。司马懿摇了摇头收拾起桌子等她先洗漱好。等司马懿弄完之后出来大乔正在和两只猫玩得起劲。
司马懿一把将她捞起来抱在了怀里,无视掉旁边的两只猫不满的骂骂咧咧,说:“别忘了之前你的邀请。”
大乔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哼了哼却难得没有反驳。两只猫还在喵喵地扒着司马懿的裤腿抗议,却被司马懿无情而又小心地挣脱开,“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我们两人的,小朋友该睡觉了。”大乔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炫耀。
卧室里开着空调很暖和。大乔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司马懿,没想到被他抓了个正着,“我可不想你第二天又感冒了。”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司马懿带着几分调侃地开口。
又一段大乔不愿回想的往事浮上心头。大乔怕冷,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因为做得太久身上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反反复复的大乔便着了凉——那时候她可没少听司马懿的讥讽。无论过去了多久大乔还是觉得不服气,她挑衅地看着司马懿,“今时不同往日——都说男人到中年就会不行,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司马懿你明年就是27岁高龄了吧?”
司马懿明知道她是故意在激怒他,可仍旧还是上钩了——他将她压在了床上,激烈地吻着她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让她认输——司马懿有时候觉得他们两人的相处和别的情侣不一样,他们之间更像一场战争或者说是……驯服与被驯服之间的较量。他们拥有一样强的胜负欲与征服欲,就像两头纠缠在一起的野兽。
衣物早在剧烈的亲吻中被一一褪去。司马懿伸手去拿床头柜上放着的避孕套,可手却碰倒了另一个东西:方形的丝绒礼盒。司马懿愣了愣,随即低头看向了大乔。
“怎么了?”大乔粘稠的语调带着略微的不满,似乎是在责问他为什么停了下来。她倾身上前搂住了他的劲腰还偷偷地在他的腹肌上挠了挠,见司马懿没有只是看着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大乔哼了哼,惩罚似的在司马懿肩上留下一串牙印。等到她的戏弄终于来到胸前打转时,司马懿才皱着眉捏住她的面颊嘲讽,“你又不是属狗的。”
大乔冲着他挑眉,原本老实放在他腰间的手往上移,一边挑逗着他的乳珠一边抬膝抵住了他胯间的凶物,“懿先生,今天你好像格外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敛下了眉目,看着她巧笑如花的神情飞快地戴好避孕套之后便猛地一个深入——“乔小姐,你也一样。这么湿。”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下身依旧不好受。她将他咬得死死的,分毫不让地缠着他。
“混蛋……你不要突然——”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司马懿突然的动作激得没了声,只能揪着他的发尾发泄自己的怒意与快慰。
司马懿吻着她,将她的双腿盘到了自己腰间方便自己更加猛烈地进出。他听见大乔来不及咽下的呜咽才皱着眉停下了动作。他松开她的唇后又蹭了蹭,蹭断了由他们唇舌间勾连出来的银丝后才抵着她的额头说:“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放松,又不是没吃过还夹得这么紧。”
大乔喘息着,试图放松自己接纳这贸然闯入的巨物,“明明是你太粗鲁了!做了这么多次技术还是这么差……唔!”
司马懿又吻住了她,双手在她胸前不住作弄,甚至下身也浅浅地抽插着——并不深只能算是在入口处厮磨,却足够磨人。大乔用腿勾住了他的腰,邀请一般地把他往下压。司马懿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抓住了她的腿闷笑。“一会儿可别躲。”
大乔红着脸哼了哼,不服气地咬着他的耳朵蹂躏。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大乔不由自主地轻颤——他像利刃一般破开她,撞得又深又重。龟头每次进出都要顶着她的敏感点反复刮蹭,偏偏他还觉得不够,总喜欢撞到最深处的那个小口上,像是想连那个小口也都撞开似的。
快感来得太过于迅猛,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花穴根本来不及吞咽他带来的快感便又被另一波快感给囫囵塞满,淫液止不住地泛了出来。原本紧塞的甬道也变得温顺起来,不再死死地咬住不放然而缠人的程度却并没有因此而衰减。
身体开始痉挛起来,身下的小嘴也一咽一咽地吞着肉棒。大乔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但司马懿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她即将来临的高潮而放缓半分。抽插间带出的暧昧水渍声随着他们私处碾磨出来的白色泡沫在房间中飞舞着。
大乔想逃,却被司马懿抬着腿压得更深,“说过了,不准逃。”
她被迫敞开身子迎接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眼眶和腰肢一样酸涩,大乔只能咬住了司马懿的肩来抑制即将绽放的灭顶快慰。司马懿吻住了她,将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按,像是想要将她嵌入身体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了好一阵,大乔才喘息着将攀在他腰上的腿缓慢放下,她浑身软得无力一点也不想动。大乔余光瞟见司马懿将用过的避孕套打了个结后又伸手往放着避孕套的地方探去,顿时眼皮一跳。她蜷缩起身子,不满地抱怨:“不做了……你做的太重,疼!”
司马懿哼了一声,低哑的语音带着笑,即使是他语带嘲讽也丝毫无损他的魅惑,“你怕了?之前是谁口出狂言的,结果只一次就不行了?”
司马懿将她翻过来、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笼罩着她,英俊的面容上全是好整以暇,“是谁在大街上就勾引我的?乔女士,要是不行下次就别说得自己跟欲求不满一样——你撒个娇,我就放过你。”
看着司马懿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大乔怎么也软不下态度来撒娇求饶。她扬起了头挑衅地看向了司马懿,腿也再次缠上了他的腰,“谁说我不行了?我是为你这个中年男人着想,别……”
她话还没说完便又被司马懿的吻给堵在了嘴里。他顺势挺了进去,一下子激得大乔弓起了身。她诧异地盯着司马懿,一时间脸越发红了起来——也说不清是羞的还是恼的,连眼眶都红了,“怎么是这个……”
体内明显的冰凉感与抵着花穴凹凸的异物感让大乔的气焰一瞬间就灭了:他不是没买什么奇怪的避孕套吗?怎么会是这个?
“上次买的没用完,浪费了可惜。”大乔总觉得他正经的话语中带着笑。
司马懿根本没给大乔拒绝的机会,抓着她的腰就开始耸动起来……
大乔是被人吵醒的——她感到有人在把弄着她的手指。她累得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可是那人像是将她的手指当成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一样,反反复复地把玩抚摸。
大乔皱着眉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司马懿撑着头看着她的身影渐渐从模糊到清晰:他的神情极其饕足,甚至连嘴角也抿着笑,分毫不见昨晚操劳之后的疲惫。也不知道昨晚司马懿抓着她做了多久,到最后身体已经敏感得根本承受不了一点刺激,疼痛和快慰混杂在一起搅得她脑内一片混沌,除了本能的迎合和脱离意愿的呻吟求饶,她根本想不了其他的。甚至到最后……司马懿咬着她的乳尖都能将她送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一想到他压在自己背上,一边舔着她的耳廓一边用力地往她身体里顶撞就忍不住生气。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从他身上滚落的汗珠、他的喘息以及他喉咙间控制不住滚出来的声音,她都能感受到。明明是因为他的色气让她忍不住绷紧身子,他却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开她……
大乔本来是想生气的,但司马懿抓着她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后又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圣诞快乐。”
大乔愣了愣,随后便发现他们相交叠的手上无名指都带上了一枚戒指。大乔抓住了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着,笑着说:“圣诞快乐——我的眼光真不错。”
大乔给司马懿选的圣诞礼物是一枚宽面磨砂手工纹的纯银海宝戒指,当初在小众设计店大乔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很适合司马懿——司马懿的手很漂亮,骨架宽大而舒展,手指纤长指节灵动,当他手动起来的时候手背上连接着手指的几根筋也会随之微微凸起,是标准的漫画手。再加上他平日里穿得正式,西装革履的衬得那双手更加有一种禁欲的色气。这枚奶白色的宽面戒指,设计简约但又有着流畅的线条,戴着就更加凸显了他那股闷骚的气质。
“当然,你也很有眼光。”大乔笑着将头枕在了他的肩上,伸手与他的手并排在一起,她的无名指上是一枚红宝石戒指,主石是一枚蛋面的鸽子血,两旁各有两枚大小递减的四芒星红宝石碎石,既小巧又精致,她很喜欢。
“我们心意相通。”司马懿难得说一句情话——在他们没有相互沟通的情况下,他们都给彼此选了一枚戒指作为圣诞礼物,的确是令人惊喜的巧妙。
“为什么想到给我送戒指?”
“适合你,”司马懿顿了顿,随后又补充道,“也想要你以女主人的身份留在这个家。”
大乔惊讶地抬起了头,“你这是在向我求婚?”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抿住了唇,面上的神情有些复杂,像是既欢喜又隐含着抱怨,“你还真是……”在荒唐了几乎一夜之后,他们赤裸着身子,在满是暧昧气息的房间里,他向她求婚。
“你当初向我求爱的时候那般正式,怎么到求婚的时候就这样随便了?就不怕我不答应?”大乔调笑着问。
“你不答应,我就做到你答应。”司马懿接过了她的调笑,作势要将她压在身下。
大乔急忙抵住了他的胸膛,“我答应我答应——你把戒指都待宰我手上了,我怎么还赖得掉!”
打闹了一番后,大乔突然间裹着被子坐在了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像是女王宣读誓言一般地说着:“司马懿,别以为我们结婚了你就能支配我。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抛弃你这个中年老男人去找小白脸!”
司马懿沉了眼眸,手探入了被下掐住了她的腰,“就你这娇弱的体质,连我这个‘老男人’都应付不了,你确定你还能有精力去找小白脸?”
“……谁和你说这个了?!”大乔气恼地拽了拽他的头发,不过很快她又笑了起来,“司马懿,我们来看看谁先驯服谁吧!”
司马懿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肩膀一样高傲地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