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恢复了正常的教学时间,每日前来上课时仍旧会带一把花束送给她。只是……他也恢复了她最常见的模样,就像那晚大乔窥见的风景只是一次偶然,他们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变。
大乔有些失落。她知道他们保持这样的距离才是对双方最有利的。她告诉自己诸葛亮真正的姓氏是莱恩特,她不可能嫁给莱恩特家的人,可是当她一看到诸葛亮心脏的律动仿佛就不受她控制了一般。
赫拉森和莱恩特可以是君与臣,可以是朋友,但就是不能是姻亲。
大乔失神之中舞步又踏错了一步,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诸葛亮的脚背上。
诸葛亮难得被她笨拙的舞姿折磨得出现了恼意,他冷哼了一声讥讽道:“看来帝国永不凋谢的花束果然是带刺的,任何人靠近都会被扎得一身伤。”
大乔羞窘地挪开了踩在他鞋面上的脚,嘴硬着反驳:“我早就说过我跳舞不行的……”
“既然不行,那就更加需要下功夫练习——公主殿下,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清闲。我本以为你邀请我陪你练习是真心想要练好舞步,可是这一支舞曲从开始到现在就没能完整地演奏完一遍。若是公主有别的心思在身上,我不奉陪了。”诸葛亮的语气冷硬,毫不掩饰自己对她频繁出神的不满。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大乔乖乖地认错,她抬起眼偷偷看了看诸葛亮,他冷着一张脸似乎在为无效的浪费时间而不满。大乔迟疑了一会儿,才带着几分试探地问:“如果我练好了舞步,能不能有什么奖励呢?”
诸葛亮挑着眉看着她,明明看上去是倨傲的神色,但大乔却总觉得他的眼眸深处藏着笑意:“只有小孩才会对着一件必须做好的事情要求奖励……公主殿下你还是小孩子吗?”
大乔难得腆着脸说:“我还未举行成年礼,按照常理来说我也还在小孩的范畴之内。”
“看来你的社交礼仪和基础知识课该重修了,”诸葛亮顿了顿后才带着一丝笑意继续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一下子笑了起来:“我能邀请你在我的成人礼上跳第一支舞吗?”
相比大乔的坦然,诸葛亮明显多了几分迟疑,“公主殿下你知道王室邀请异性共跳第一支舞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大乔眨了眨眼,像是真的不知道的模样。
诸葛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您的祖父母赫拉森三世陛下就是以舞会上第一支舞而结缘的。您的父母也只跟彼此跳第一支舞。”王室与异性所跳的一支舞是未来订婚人选这一件事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他不信大乔不知道。
“可他们并不是在成年舞会上跳的啊!我父亲成年舞会上的第一支舞还是和我祖母一起跳的呢!”大乔笑得无害,继续装傻。
诸葛亮明明是该高兴的,因为他接近她的目的就快达到了,可看着大乔的满眼期待的模样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抿了抿唇,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怒意提醒:“你可别忘了我的姓氏是莱恩特。”
大乔原本带笑的脸色也逐渐沉寂了下来,她垂下眼眸看着诸葛亮胸前的银扣突然间问:“你在为什么而生气?”
“任何一个接近你的莱恩特家族你都会如此毫无戒心吗?”诸葛亮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烦闷,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无论是面前的人因为他的提醒而意识到这个事实而疏远他,亦或是她平等地对待任何一个接近她的人,他都不会高兴。
“亮先生,不用您特意提醒我彼此所处的地位,”大乔的语气中带上了疏离,“我想邀请您跳第一支舞,只不过是出于学生对老师的尊敬而已——王室成年礼之后将会由国王带领学习政务,想来那时候您也不在王宫了吧?”
大乔抬眸看向他,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就好像从来没有逾矩之想。
之后的时间诸葛亮仍旧陪着她练习舞步,可直到成人礼即将来临的最后,诸葛亮都未曾答应与她跳第一支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成人礼那日是个雨天,她的心情就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一样低落。大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侍女正在将她的长发盘成髻,为她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带上宝石装饰。样貌虽然未曾发生改变,但当长发被束起、压上平日里不会轻易佩戴的王冠时,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就如同度过了今夜整个王国的责任就正式地压在了她的肩头。从此之后她的任何举动不再代表她自己而代表着整个凯撒尔特——她不能再随意任性,就如同或许过了今晚她和诸葛亮再也不会有任何私下里的交集。她会和一个适合的人订婚结婚,而诸葛亮只会作为莱恩特家族的一员处于皇室亦敌亦友的位置。
大乔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为她整理最后一遍衣裙的侍女们都退去。她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大乔摩挲着自己手上象征着赫拉森王室地位的戒指,忍不住抿起了唇:她还是想最后再任性一次……成人礼上她还是想邀请诸葛亮跳第一支舞,这一支舞跳完之后她就再也不想他了。就让她最后任性这一次。
大乔用掌心遮住了手上的戒指。
可是她没想到诸葛亮并没有出现在她的成人礼上。
——她走入大厅的时候快速地扫了一遍周围的人,并没有在教师行列中找到自己期望看见的那个身影。甚至在聆听教义的时候她也封神偷偷看了眼人群,仍旧没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大乔止不住地失落。
“那个孩子没来吗?”赫拉森遵从着最后一道程序高高托起了大乔的手。
“谁?”大乔下意识地反问。
赫拉森轻轻地笑了笑,像是叹息。他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只是说:“好了,去寻找你的舞伴吧。”赫拉森将她轻轻往前一送——她成为了站在这高梯上最显眼的人,她只要略微低头便能看见无数仰望的目光。那些她浅交或者并不认识的适龄青年们无一不是带着跃跃欲试的神采。
“我……”大乔抿了抿唇,忍不住回头,“我选谁都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赫拉森笑得慈爱,“我的小公主,你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
大乔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了自己的父亲向他行了一礼——她已经确定诸葛亮没有来参加自己的成人礼,“那么尊贵的国王陛下,我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赫拉森表露出了惊讶,但很快便又笑着回道:“我的荣幸。”
除了和自己的父亲,大乔在成年礼上再也没和任何人跳过舞。而诸葛亮直到成年礼结束也未曾露面。
她没有再见过他。就如同之前她说的那样,成年礼一过,她便跟着自己的父亲开始正式地学习处理国事,史政这一门课自然便停了。
大乔叹了口气,接过赫拉森递来的一本册子,上面记载的是各世家适合订婚的人选。她一目十行地扫了扫册子上的名字,根本想不起来这些符号之后所代表的那些人长什么样。于是她笑了笑,将名册合上递还给了自己父亲说:“父亲替我选吧,你不会害我的。”
赫拉森接了下来,目光落在名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许久他才说:“莹,这名册上的某人日后会成为你的丈夫,你确定不自己选一选看一看吗?”
大乔无所谓地笑了笑,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惫:“只要对凯撒尔特有利,谁成为我的丈夫都一样。”
赫拉森叹了口气,走到大乔的身旁揉了揉她的头,“我说过,你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我的女儿,尽管凯撒尔特的前途是我们永远追寻的指引,但你的幸福也是我所期盼的。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我希望在我走后,能有一个疼爱你的丈夫来弥补我和你母亲离去后带来的空缺。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大乔将赫拉森的手拉了下来,将面颊贴在了他的手心,“谢谢你,父亲。我也相信你为我选的丈夫会为凯撒尔特带来永不落幕的黎明……也会对我很好的。”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像成年礼之前那样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总是会长大的,我明白我自己身上的责任。我能任性十几年已经很开心了,日后我会做好一个继承人应该承受的一切。”
赫拉森叹息了一声,收起了手上的名册说:“好吧,我会为你挑选一位合格的未婚夫。”
大乔冲着赫拉森笑了笑后便垂下了眼眸。
可是大乔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为她挑选的未婚夫竟然会是……诸葛亮。
在接到父亲的通知、邀她在订婚前和自己未来的伴侣见一面之前,大乔从未想过诸葛亮会在自己父亲的选择之内,以至于在走进大厅见到站在赫拉森面前的那个身影时,大乔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这样的情绪便被疑虑和不容置信所取代。
“好久不见。”诸葛亮冲着她笑着,笑容就像初见时那样的温和有礼。
“你怎么会在这儿?”大乔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我……”
“莹,这是我为你选的未婚夫,我想你们应该很熟悉了。”赫拉森打断了诸葛亮的话,替他开口解释。大乔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目光。
“父亲!”大乔拧着眉看着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父亲最后会选择诸葛亮。
“你们先聊,我明日再来拜访。”诸葛亮注意到了大乔的欲言又止,贴心地将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他们父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目送着诸葛亮离开,隔了许久她才看向赫拉森,语气中全是不解和质疑,“他是莱恩特家的人!”
“我知道。”相比大乔的惊疑,赫拉森显得格外淡然。今天难得是个不错的天气,他找了处能照得见阳光的地方坐下,为自己和大乔倒了杯茶。
“我不明白。”大乔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抿了抿唇说。
“因为他是个好孩子,而你也喜欢他。”赫拉森言简意赅地说着。
“可是……”
“没什么可可是的,”赫拉森冲着大乔笑笑,“放轻松,莹。凯撒尔特的未来不会因为你嫁给了莱恩特家的人就陨落的。既然如此,我作为你的父亲自然会优先考虑你的幸福。”
这一番说辞并没能使大乔舒展开眉宇,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赫拉森打断:“莹,订婚邀请函已经发下去了。”他的意思是这事已经更改不了。
大乔放在桌上的手攥紧了又松开,反复好几次才低低地说:“我知道了。”
订婚相关的事宜很快就开始操办起来,能和诸葛亮订婚大乔开心却又不开心,她不知道莱恩特家成为了王室的姻亲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毕竟莱恩特家的野心并不小。
大乔靠在走廊上的落地窗边低低地叹了口气。
“累了?”诸葛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低低地开口询问。今日是他们挑选礼服样式的日子,但由于裁缝铺那边出了点问题,导致敲定好一切之后夜色已深,诸葛亮便顺理成章地被赫拉森挽留下来——毕竟明日他们还需要商议订婚相关的事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因为突然间出现的声音瞬间挺直了腰往身后看去,但见着是诸葛亮之后她又松懈了下来,继续依靠在墙上。她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只是另挑了一个话题:“你为什么会答应?”
“什么?”
“和我订婚——我还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你为了躲避在我成人礼上和我跳第一支舞,宁愿避开我的生日,这样的你为何又会答应我父亲的提议?”
她听见诸葛亮似乎轻轻笑了一声,随后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的月光便被一个身影遮挡了一半。诸葛亮站到了她的身前笑看着她,他抬起了手似乎想要抚摸她的面颊——大乔为自己的这个猜测愣了愣,但是诸葛亮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了她的耳旁,将她不知何时松散下来的发丝拢到了耳后。
大乔飞快地眨了眨眼后垂下了眼眸,顺势借着抚弄自己头发的动作掩盖自己说不清的失落,也顺势拂开了他的手。
诸葛亮抿了抿唇,他能察觉到她的刻意回避。他的手指动了动,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自己所想的付诸了行动——他试探着牵住了她的手指,没接收到她的反抗后才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握在了手里。她的手很凉,像是被风吹久了一般。诸葛亮皱了皱眉,更加握紧了她的手。
“因为我同样也喜欢你,既然你父亲不介意我的家族,我们为什么不能够试试呢?”
大乔抬头看向了他,他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又被窗外的月色照亮,使得他的面上的神情也像是被染上了戏剧效果,既真切又像是精心准备的谎言。
大乔才想要叹气却被诸葛亮突然间捧住了脸,他笑着对她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大乔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小小地翘起了嘴角: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无从改变,那么就去接受它吧!至少,她真的喜欢他,也是真的想嫁给他。
大乔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笑着问:“我可以相信你吗?”她的眼眸中闪着光,就像回到了成年礼之前的无忧无虑的模样,就算是烦恼也是带着绚烂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诸葛亮停顿了片刻,将一个克制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订婚典礼举行得异常顺利,尽管许多家族都对赫拉森和莱恩特家族的结合议论纷纷,但至少在订婚典礼当日没人显露出分毫异样。
而诸葛亮作为未来王室的一员、她的伴侣兼扶持者,也开始与她一同参与到政事中来。诸葛亮的聪明无需质疑,有的时候大乔觉得她的父亲对诸葛亮的教导和期许会比她这个亲女儿还要高出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保留。
大乔隐隐有些担心。也不知是对父亲如此信任莱恩特家的人,还是对赫拉森本身——或许是因为要教导她和诸葛亮二人,他们做出决策之后赫拉森会对他们的决策做出审视和评判,让原本只需一次就解决的问题陡然间翻了数倍,大乔能明显察觉到自己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有些时候……大乔能从赫拉森的面上瞥见几分油尽灯枯的神色。她的心一直悬着。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大乔总觉得有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赫拉森病倒了,可是没有人能告诉大乔赫拉森的病情究竟如何——所有人都对她守口如瓶,包括诸葛亮。哪怕是大乔守在赫拉森的床边,赫拉森也只会用一种怜爱又复杂的神色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后便让她尽快回房休息。
这段时间赫拉森单独见诸葛亮的次数比她还要多,大乔忍不住气闷:倒不是因为嫉妒或者是不平,她只是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他的病情。她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或许自己的父亲和诸葛亮在谋划些什么,并将她排除在外——大乔倒并不担心他们的用心,毕竟父亲是不会害她和凯撒尔特的,或许她还能进一步地想,父亲和诸葛亮这样瞒着她是为了保护好她。但是大乔仍旧感到了难过和失落,他们不信任她或者说……还将她当做需要人保护的小孩子,所以在困难和危险面前他们的第一选择是将她摘出去。
大乔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手却慢慢攥紧:在父亲眼里她还不够成熟可靠,她的能力还不能完全挑起凯撒尔特继承人的重担,所以父亲才会这样的殚精竭虑,她必须得尽快成长起来。
赫拉森病倒的时日里,大乔并不想用繁重的国事再去打扰他养病,便自己独自解决,无论是接见各公爵还是商议其他要事只有诸葛亮陪着她。渐渐的有些人对待她的态度便转变了——能在宫廷中打滚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赫拉森身体可能出现了些状况——尽管只是试探,但已然显露出了对她这位继承人的蔑视和幸灾乐祸。他们或是对于她的提议漠然以对,或是顾左右而言他笑着搪塞。没有了身旁坐镇的赫拉森,所有人都将她视作不成气候的小姑娘。大乔坐在主位冷眼看着这些阳奉阴违的贵族,她知道他们此刻还能有耐心地坐在这儿,完全是出于对赫拉森皇室积攒下来的余威的忌惮。大乔也知道他们从始至终都不看好她这位继承人,当然如果她是位王子那么此刻坐在这个位置上阻力便会小很多——在成长的过程中大乔不止一次地听无数人劝过让父亲另娶一位皇后生个皇子做继承人,可是父亲一直怀揣着对母亲的爱意回绝了这些提议,确定她是赫拉森王室唯一的继承人。
没关系,她会凭自己的实力让他们臣服的。大乔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表面的笑意继续与他们交涉关于收回落败贵族封地交于农民耕种纳税的提议。
“你太急了,太急于暴露自己的目的只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诸葛亮的话语混在了车轱辘滚在积水中带起的飞溅水声中。才刚下过一场阵雨,弥漫的水汽还未能消散带着夜风的凉意从车窗外飘进来。
他们在前往莱恩特家宅的路上。尽管王室订婚之后伴侣随王室成员住在王宫,但是每月他们仍旧会回到伴侣的家族居住几日——所有公事都会在伴侣家族中进行,王室结婚是和另一半的家族的结合,这也是为什么她始终对于和莱恩特家的订婚始终惴惴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他们的态度——如果我此刻不强硬那么之后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
诸葛亮叹了口气,身体向前倾,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一点一点展开她紧握的双手:“不用担心,有我在。”
“可是我怕……”大乔顺势也低头与他额头相抵。
“怕什么?”她带着依恋的动作让诸葛亮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反问。
大乔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大乔很不喜欢莱恩特家族的气氛,这不仅仅是因为有库鲁那含着怨怼、不甘像苍蝇一样时不时盯着她的目光,还因为莱恩特家所有人对待诸葛亮的态度:哪怕对于已经属于王室一员的诸葛亮,他们也只维持着表面的恭敬,甚至有些时候他们看向诸葛亮的神情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弃,那模样就好像在质疑他是用什么手段才勾搭上了她的一样。大乔看得生气,但碍于礼仪却也无法出言责备,毕竟他们未曾在她面前表现出失仪的举动。
晚饭后大乔找了个借口退出了莱恩特一家的闲聊环节,偷偷溜到了莱恩特家的花园。她循着上一次诸葛亮带她偷溜出去的记忆,找到了那一条荒芜的小径。她上次就注意到了距莱恩特家这处偏僻的角门不远处有一间荒废的小屋,看上去很旧应当是很多年没有修葺过了。大乔从被杂草掩映着的众多枯枝干判断此处从前应当是培植花草的地方,估计是花匠的住处,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花匠离开了莱恩特家,而这些花草无人打理便渐渐衰败了。
大乔迈过被荒草掩映着的小道,直直地来到了那座小屋前——门上挂着锁。大乔不出所料地哼了哼,绕着这间小屋打量起来。这间屋子的侧面有一扇沾满了灰尘的玻璃窗,大乔试着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看清房间内的布置,里面出乎意料的整洁,不仅没有蜘蛛网,甚至连家具上都罩着一层白布。不像是主人离开之后不打算回来的模样。大乔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她想要进去看看。这么想着大乔便开始寻找起窗户上有没有什么能够让她进去的漏洞。
她推了推窗,毫无疑问窗户也是锁上的,但并没有锁死,随着她的推动窗户上的灰也一抖一抖地往下掉。大乔很快就发现窗缝和锁之间留有一小段的距离,她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发卡试探着伸进缝隙中顺着开锁的方向撬了一阵,很快便把窗户锁给撬了开来。大乔推开了窗,拍了拍手提着自己的裙摆便翻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并不多,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张写字台和两面书架。看床的长度倒像是个孩子的房间。大乔的眉头止不住地往下压,她的脑中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但还没等它浮出水面便被一声清脆的响声给打断。
大乔被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是自己碰倒了什么东西,但定下神来细细查探的时候却听见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门边从门缝中偷偷往外看去——是莱恩特和诸葛亮。
诸葛亮低着头站在莱恩特的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左脸有着五道鲜红的指印,明显是被人打过的痕迹,。联想到方才的那一声响动……大乔抿紧了唇,双手也用力抓着裙摆。大乔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她不能贸然地冲出去为诸葛亮辩护。
“你倒是比库鲁要有用,竟然能让赫拉森家的小丫头喜欢上你。”莱恩特双手背在身后,语带嘲讽。
诸葛亮低着头,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他的神情依旧冷淡,并没有接莱恩特的话。
“你最近很不听话,是觉得自己成了王室的一员便可以脱离我的管教了吗?”
诸葛亮依旧没有吭声。相隔这么远大乔都能看见怒火以极快的速度爬上了莱恩特的脸颊,大乔甚至担心下一刻莱恩特会立即扬起手再打诸葛亮一巴掌——要是那样她立马冲出去护在他面前,质问莱恩特为什么平白无故打人!
莱恩特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怒气冲天,就像是有什么扼住了莱恩特怒气的出口,让他强压着怒火尽量表现得和颜悦色地对他说:“赫拉森那个老家伙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好。”诸葛亮简短地回了一句。
莱恩特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却也只是皱了皱眉,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诸葛亮。
大乔的心不知为何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直觉告诉她莱恩特拿出来的必然不会是好东西——自莱恩特询问她父亲情况时起,大乔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她可不相信莱恩特询问父亲的状况是出于担心——她有些害怕继续听下去,但她不得不听下去。大乔抿着唇,紧盯着诸葛亮的动作,心跳声吵得像是蹦到了她耳边擂鼓一样,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因为紧张开始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接过了莱恩特递过来的小瓶。莱恩特的神情总算带上了几分满意。
“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能成为王室的一员全是莱恩特家的功劳——你是姓莱恩特的,莱恩特家的荣耀才是你的荣耀。既然赫拉森那个老东西已经不大行了,那么解决那个小丫头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莱恩特顿了顿,大乔也没听见诸葛亮的声音。
“你别让那个丫头发现了,每天少量地放在她的饮食茶水里,估计等赫拉森撑不住了,她也没几月可活了——对外大可以称她是伤心过度外加国事所累而患病,那丫头本来也是任性的人,外界完全不会怀疑这个说法。她死了,赫拉森家族没有旁的支系,你便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莱恩特意味深长地看了诸葛亮一眼,拍了拍他的肩。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原先吵得大乔头疼的心跳声也停止了。就像方才从门缝中吹来的风将她所在的这个空间全都冰冻了起来,不止是声音还有温度——本来沸腾的血液就像瞬间被人切断了与肢体的联系、以一眨眼的功夫全都封冻起来。大乔最初只是呆愣愣地站着,而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她甚至没注意到外面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乔捂着唇以极快地速度跑回房将门反锁了起来——好在这段时间莱恩特家的人仍旧聚在前厅,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不行,她不能锁门,她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大乔飞快地将门锁打开,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转身跑进了浴室:这里是莱恩特家,因她与诸葛亮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所以莱恩特家的人便安排他们住在了一间房,无论是以她对诸葛亮的感情,还是她并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来看,她突然间锁上房门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她不能让人猜到这点。她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听见了他们想要害她和父亲的话。
大乔将水开到最大,突然间淋遍全身的、真实的冷感和耳边充斥着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稍稍安抚了一下大乔慌乱的心。大乔喘息着,试图平复自己的颤抖:现在不应该是害怕和难过的时候,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她必须要想法办,绝不能让凯撒尔特落入到莱恩特家的手中!
父亲……父亲的病和莱恩特家有关系吗?大乔摇了摇头,她想不明白,她并不知道父亲的具体情况……
无论父亲那边的情况如何,她都没有办法悄无声息地将父亲解救出来,医生、士兵、骑士,无论调动哪一方都是不小的动静,必然会引起莱恩特的忌惮、打草惊蛇。王城里的势力并不止莱恩特一家,医生也是父亲多年的旧识,莱恩特显然不敢在不属于自己势力且常见的医生眼皮子底下搞下毒的花招,无论怎样父亲目前得到的救治是最好的,她若贸然想将父亲安置在别处反倒不利于父亲养病,而且别处不一定会比王城更安全。
那么比起相对安全的父亲,她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莱恩特家为了王座,那么她必定是会被铲除掉的一块碍脚石,只有她死了,她合法的丈夫才能成顺位成为继承人。大乔咬紧了唇,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悲伤多一点,可无论怎样她对诸葛亮都没有生出半分埋怨,她甚至没有想过解除婚约或者让诸葛亮陷入危险的境地……她不能告诉父亲,无论是因为父亲的病情还是因为父亲知道莱恩特谋划之后可能会作出的决断——如果赫拉森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他和诸葛亮其中一人便陷入危险之中,她不愿看到这样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贵族……大乔想到父亲生病之后,那些人对她阳奉阴违的态度便摇了摇头知道不可行。没有人会帮她,她还没能建立起自己的亲信,那些贵族只是迫于王权的压力不得不服从于赫拉森家族,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落于险境,隔岸观火都还算是好,只怕他们会趁机落井下石与莱恩特勾结。
大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解开已经被淋湿贴在身上的衣物扣子与系带,一件一件地将衣服脱下来。
她得逃,而且不能让任何知道她的去向!大乔叹了口气,开始用手梳理着自己的发丝。
只要她逃了,她和诸葛亮便完成不了婚礼,只要他们没完婚,那么莱恩特家就永远不可能会名正言顺的掌权——公主不见了,肯定会是震惊举国上下的消息,无论莱恩特家族怎么想,他们都必须要派人寻找她做足面子功夫。到时候尽管会是诸葛亮暂时代掌政事,但父亲自不必说,其他贵族必定也会趁机使绊子不至于让莱恩特家大权独握。更重要的是……她的存在就是悬在莱恩特家头上的一把大刀,在“公主不见了”这个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她随时都能够出来拿回一切并指认莱恩特家的阴谋。
自然,莱恩特家可以谎称她已经死了,可是只要她没真死,莱恩特家恐怕也不会蠢到说出这个借口。其实……她肯放权给诸葛亮还有一个原因:她并不相信在国家之事上诸葛亮会顺从莱恩特的意思——不得不承认,诸葛亮的确比她有治国之才,他总能审时度势、权衡利弊到了一种近乎于完美的境地。与他相比,自己便显得莽撞了许多。如果……凯撒尔特能在他的治理下变得更好,大乔并不介意把实权交给他。她其实也存着一种试炼的心态,如果、如果他只是为了权力才接近自己,而他的确在为凯撒尔特的子民着想,大乔愿意就这样避着他在王城外度过一生,只是偶尔寄几封书信提醒他自己在暗处看着他、他的权力并非天赋;但要是在她“失踪”的日子里,凯赛尔特的子民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她便会回到王城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打定主意之后大乔关上了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了下来。明明已经安静下来了的世界,但大乔仍旧觉得心被搅得烦乱不堪。她想发火,但却又无从宣泄,只能抿着唇换好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诸葛亮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正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听到动静后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不知道为何,在大乔看见诸葛亮的时候原本烦躁的心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她看见他移开了目光,顿时感到几分委屈:难道他对于自己就真的没有半分喜欢的感情吗?
大乔抿着唇缓慢地靠近了他。
诸葛亮从靠椅上站了起来,动作间难得带上了几分局促和慌乱,他尽量避免自己的视线接触到她:“你睡床吧,我打地铺。你……把头发擦干衣服打湿了很容易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像是没听见一般走到了他身前,踮起脚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诸葛亮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落在哪儿——大乔才洗完澡出来,浑身都还带着水汽。她只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吊带睡裙,只要他稍稍一低头变更撞进那一片白嫩、还带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粉色的肌肤中。而且……由于睡衣并不贴身他几乎能窥见她藏在衣物之下的起伏……
诸葛亮按下了她的肩,试图让她的气息稍微远离、不那么紧密地缠着自己。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心跳都控制不住地加速,“我帮你擦头。”诸葛亮试图转身,却被大乔捧住了脸。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蓝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专注,可诸葛亮却无法看清她眼中的神色,这让他忍不住皱眉。
“怎么了?”诸葛亮握住了她的手,明明才从浴室出来,可她的手温却并不比平日里热多少。诸葛亮隐隐觉得她似乎和往常并不太一样,这让他很担心。
大乔眨了眨眼,移开了目光却又将目光转了回来,就像是有一个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却又为难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本来想要放弃却又实在执着于问题的答案。大乔看着他,低低地问:“诸葛亮,你有喜欢过我吗?”
诸葛亮抓着她的手像是失控一般地紧了紧后又立马松开,他看着她许久才勉强扯出几分笑意回问:“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大乔的神情明显落寞了下来。她低下了头,就在诸葛亮想着该如何安慰她时,大乔却又突然间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她吻得很急,就像急于宣泄些什么似的……诸葛亮忍不住皱眉,他觉得大乔目前的情绪并不正常,正想推开她时却感到一条小舌探进了自己嘴里。
诸葛亮的耳垂开始发烫,身体也开始燥热了起来——他们之间只有点到为止的亲吻,像这样唇舌纠缠的热切也仅有过一次……他每次都在快要擦枪走火之前停了下来。诸葛亮并非是不愿意与大乔更进一步,只是他不想这样欺负她。他……觉得现下并不是时候,只有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才能够给她最纯粹、最真挚地回应和答复。在此之前,哪怕他的身体因为她的靠近而有反应,哪怕在数次亲吻中他都想将她紧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他都竭力忍耐着。
诸葛亮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卑劣,面前的少女毫无保留地想将自己的一切都与他分享,可是他却隐瞒着许多无法对她说明的事。她的爱意那么明亮、那么温暖,让他忍不住想靠近、想要拥有,却又害怕亵渎。他都不知道究竟是生理上的折磨更痛苦一点,还是心理上的不安更痛苦几分。
大乔缠住了他的舌,笨拙地邀请他与自己共舞。她原本捧着他的手也渐渐下滑搂住了他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意识到这点之后诸葛亮的身体更加滚烫了起来。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想要将她推开,可大乔反倒贴得更紧,即使隔着几层衣料那柔软的触感也未曾因此减淡分毫——她什么地方都像是软的。他想要推开的手都舍不得用力,怕不小心弄疼了她。
“不行……”待这个绵长而又热烈地吻结束之后,他们俩都喘着气。大乔的衣带早就在方才那一番厮磨中滑下了肩头,被胳膊松松地挽留着,半遮半掩地透着胸前的风光。诸葛亮强迫自己将目光移了开去,不去窥视她的曼妙。
“为什么?”大乔将他抵在了墙上,踮起脚去吻他通红的耳垂。
诸葛亮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强硬地拉开彼此的距离,滚了滚喉咙才哑着声音开口:“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代表着什么?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一旦我们……你就没有反悔机会了。”
大乔咬了咬唇。诸葛亮看着她被吻得晶莹的下唇透着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的红,一点一点地从细白的牙齿间弹了出来,带着不自知地诱惑与邀请。
诸葛亮头一次感到如此的烦躁不堪,连心跳的吵闹声都难以忍受。身下的那处早已高高顶起,被困在衣物中迫切地想要跳出来得到宣泄口。他真想抓着面前人的腰狠狠地吻下去,将她压在床上……不行,他得去冲个凉水澡。诸葛亮闭上了眼,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正当他以为大乔害怕退缩了的时候,大乔却突然间又吻了上来,她甚至还用膝盖触了触他的下身。
“我不后悔。”大乔吻着他,轻声说着。
诸葛亮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提住了她的腰,就着她的姿势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只剩一侧孤零零挂在大乔肩头的系带也被诸葛亮扯了下去,丝绸的衣裙瞬间坠落在地。
攻守互换,大乔被诸葛亮压在了床上。他的双眸就像逡巡着自己的领地一般在她的身躯上流连。过于侵略性的目光让大乔略微有些胆怯,再加上这样赤裸着身体任自己喜欢的人打量难免会羞耻,她忍不住想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可才刚有动作,诸葛亮的声音便抑制了她的退却,他说:“现在,我还可以停下来,你如果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抿住了唇拽住了他的衣领往下拉,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不是不愿意,只是没、没做过,有点紧张。”
诸葛亮轻笑了一声,吻在了她的额头,而后又顺着她的额头往下,吻过了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我也是第一次,我们一起……探索。”
大乔的眼睫颤了颤,原本紧拽着他手逐渐松开,转而去解他的衣扣。诸葛亮闷笑着咬住了她的肩,顺着她优美而纤瘦的锁骨吻上了她的脖颈。
他的动作轻极了,像是一只蝴蝶在她身体上短暂停留又飞走、飞往下一处停靠的地方,带着些微的痒意。大乔想要躲却被诸葛亮压住。他抓住了大乔的手,在她掌心挠了挠,而后又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腰腹上。大乔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手中的汗更多一点,还是他身上的汗更多一点。
大乔捏着他的后颈,颤抖着睫毛问:“你很难受吗?”
“……嗯,”他一只手揉着她的乳珠,一只手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试探着用指尖勾挠着那条肉缝,“但是我怕你疼。”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陡然间被入侵,让大乔下意识地夹腿,可是很快她又羞怯地展开了双腿方便他更好地探索。她能感到有一个坚硬的、粗大的什物带着热气与微微湿润的触感抵在自己的腿边难耐地厮磨着,在她腿上蹭了不少黏湿的痕迹。
大乔被那东西蹭得不舒服,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诸葛亮的喉咙里滚出了一道低哑的声音,听得大乔的耳朵忍不住发烫。就在她还没有去细想他发出的那道声音代表什么的时候,诸葛亮探在她双腿间掐着她阴蒂的手就猛地一个用力,大乔被激得弓起了身,原本咽下了一根手指的花径又陡然绞紧,逼仄得让诸葛亮不由得皱眉。
诸葛亮含住了她的乳珠用舌尖逗弄着,掐着她阴蒂的手也越发频繁地加重了力道。
“你……”奇怪的感觉让大乔扭着腰想要逃开他的掌控,但是所有弱点都被诸葛亮把控着,反倒是换来了惩罚一般的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诸葛亮喘息着松开了被他咬得挺立淫靡的乳头,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焦躁,“你太紧了,一会儿进去会很难受。”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诸葛亮不希望给她留下任何不好的感觉。他笨拙而她又紧张,尽管凭着自己了解到的知识做了前戏,但是她的那处仍旧不够湿润,只能勉强含进两根手指尖,之后便寸步难行。
他忍得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挺着腰借着她的腿来舒缓自己的欲望。
大乔看着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抿住了唇尽量配合他的动作,“你还好吗?如果真的难受,你……可以进来。”
她的话音还未落,诸葛亮便又吻上了她的唇,直到大乔喘不过气来才逐渐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他没有回应大乔的话,只是吻渐渐地往下移,啄过了她饱满的胸脯又滑过了她的腰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将原本在小穴里搔弄着的手指抽了出来。
“别——”大乔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诸葛亮的舌便舔了舔那条肉缝。大乔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却反倒像是夹紧了他的头想要让他更深入几分似的。
“别这样……”大乔本想撑起身拉开彼此的距离,可猝不防地诸葛亮咬住了她的阴蒂,让大乔一下子没撑住又倒在了床上。他用牙尖轻轻磨着那颗花珠,又吸又舔的,甚至他的舌还探入了花穴之中,像一尾灵活的鱼四处游走探寻着。
陌生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大乔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打颤。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诸葛亮掐紧了腿根,让她不得不全然地去感受即将来临的高潮——大乔的手指拽紧了身下的床单,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小腹一咽一咽的既像是想要将他的舌头给推攘出去,又像是渴求什么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来填满……
大乔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一个灼热的什物便抵在了她的私密处,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偶尔用顶端略微撑开了两边丰腴的肉唇。
“可能会有些疼,我尽量轻一点。”诸葛亮抚摸着大乔的面颊,将汗湿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这样说着。
大乔眼神逐渐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后,面颊更加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的热。她凑上前去吻了吻诸葛亮的喉结,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进入的时候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有些异物入侵的胀痛和被撑开到极致的不适,还在可以忍受地范围之内。他像是顾忌着她的感受一般,只一寸一寸地深入,大乔努力配合着他,让自己放松让他能更顺畅地前行。他很大,大到几乎是将她的花穴全都撑开,肉嵌着肉在前行。也因为这样,他的所有感受也像是她的所有感受,被放在火上焦灼的热、急躁,和被情欲折腾出来的痒与微痛全都从他们相连地地方共享给彼此。
泥足深陷。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这般的感觉。
诸葛亮从来没有觉得任何时候比此刻更煎熬,他知道大乔已经尽力在配合自己,可是她实在是太紧了,就算再如何放松她的小穴也严丝合缝地紧吸着他、贴着他凸起地青筋毫无意识地嘬吸着,就像是想要将他的阴茎整个都嵌入到肉壁中一样。他被她吸得血液都快要燃烧了起来。甚至,还未到底他便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他能感到自己的顶端频繁地卡不住小口溢出了些精液,只要他稍微放松那么一下便极有可能射出来。诸葛亮忍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着。但即使是这样,他仍旧保持着克制的力道向前挺进。在触到那层薄膜时,诸葛亮顿了顿,他稍稍用力顶了顶那层膜,在观察到大乔的神情没有因此而变得难受后,诸葛亮才吻住了她,将她紧压在自己和身下的床之间、用力冲破了那层膜撞入到她的深处。
大乔有片刻的挣扎但是很快便舒缓了下来。她还是疼的,只是疼得没那么剧烈,他能感受到——在他撞入的同时,那些亲吻着他阴茎的穴肉便一改缠绵的态势,变成了一阵一阵的紧缩,卡得他也感到疼痛。
“我继续了?”诸葛亮吻着大乔泛红的眼角,舔去了她无意识间泛出来的泪花,轻柔地问。
“嗯。”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乔也说不清楚,她就像是落入了一片平静海域的鱼,被温暖且柔和的海浪推攘着四处飘浮,只是最后遇见了一阵风浪将她高高地抛在了空中,然后又猛地坠入了海里一样的失重和些微的溺毙感。等再有意识的时候便是涌上来的疲惫,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大乔在陷入沉睡之前看见的是诸葛亮灿若星辰的双眸。他正撑着头卷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注意到她睡意朦胧地看向自己时,他笑着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说:“睡吧。”
大乔更加贴近了他,在入睡前一刻,她想,她不会后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或许是因为心里装着心事,即使昨晚那样劳累大乔也早早地就在诸葛亮怀中醒来。身体虽然略微酸胀,但却干爽没有分毫粘腻的感觉,想来应该是她睡着之后诸葛亮替她清理干净了身子。
大乔侧卧在他怀里,她像是想了很多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呆呆地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退出来。
他还没醒,也不能让他太早地醒来。大乔下了床、替诸葛亮盖好被子之后再次看了他一眼,便穿上衣服向着门外走去。
莱恩特家有私人医生,大乔借口感冒了睡得不踏实为由,向医生要了感冒药和安眠药。好在昨夜的确荒唐,她头发都没干就和诸葛亮滚在了一起确实有些感冒的迹象,医生便也不怀疑将药开给了她。
大乔回到房,自己将感冒药喝了之后,便将安眠药渡给了诸葛亮。他睡得很安稳,或许是昨日累了的缘故,没有分毫苏醒的迹象。
大乔摩挲了一阵他的面颊,最终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起东西来。衣物什么的都不用带,只用带上赫拉森皇族身份象征的戒指、银钱和防身用的小刀火石之类的。大乔将所有东西都放在袋子里藏在宽松的群下,为了方便赶路她还在群内穿了一套束脚裤。
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他了。大乔一想到这儿便止不住地难过,但她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他,这意味着他不属于莱恩特家组的阵营,比起自己家族掌握权力、地位,他还是更关心组成凯撒尔特的各类人。
大乔将所有的不舍留念都压在了心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她不能从莱恩特家的大门出去,那样会牵连到其他人,也会让旁人掌握她离去的方向。在莱恩特家这么多天,她大致也知道了一些莱恩特家仆人的部署情况——库鲁的房间在三楼,他脾气暴躁又不喜欢人在走廊走来走去觉得心烦,所以三楼的仆人会在他离开家时才去三楼清扫。而库鲁一般都睡到中午才出来,这个时候三楼肯定是没人的。三楼有个小阳台下面便是莱恩特家的花园,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地方,她只要从那个窗台顺利地跳到树上就能从莱恩特家的小道逃出去。
一切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逃出莱恩特家之后,不敢在王都瑞卡久留,却也不敢离王都太远,至少在近一个月内,她必须要能够获得王都一切行动的消息。大乔在距王都两个城镇之隔的田野乡村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王都并没有“公主不见”了的消息传来,甚至那里一切风平浪静,就像什么事都没能发生——但只是表面上而已,最近几日大乔明显察觉到往来的人变多了,在那些人中她还看见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好在她出门一向谨慎,他们并没有发觉她的踪迹。
这里是不能再待了。大乔想了想,决定立即收拾东西前往别处。
她不能让他们找到。
大乔将匿名信件交到了邮局,笑着冲邮差摇了摇手转身往自己的雇主家走去。
自从莱恩特家逃出来至今已经过了一年半的时光。她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见了比在王都里能看见的更多风景。她曾陷入险境、也曾得到过帮助。她看见了无数人的困顿和失意、惊喜和欢笑,远比她高高地坐在王座上想象要来得更加真实。她更加知道了凯赛尔特对于普通的平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得不承认,这一年半来凯赛尔特的确欣欣向荣。繁华的城镇自不必说,连比较偏僻的田野乡村都逐渐开始采用雇佣关系来取代以前的私人农奴。尽管有许多小庄园主抱怨的声音,但由于皇家是以买代收,抱怨的声音没几天便散了——凯撒尔特靠农耕发家的机会很小,许多庄园主只是舍不得自己家的地皮,被迫耕种而已。皇家愿意出资购买土地他们自然更愿意拿一笔然后去做生意。
大乔欣慰的同时甚至还带着几分骄傲,就好像这明显是诸葛亮想出来的主意等同于她自己想出来的一样。
不过,王都并没有传来讣告,那便意味着父亲的身体应当已经大好——只是没听见自己的,这倒让大乔有些意外。大约在半年前,大乔确定诸葛亮是为着凯撒尔特着想之后,便向王城写了封信,收件人是自己的骑士,大乔相信他会把这封信带给诸葛亮。里面表述了自己愿意将王位和权力让渡给他、自己不再出现,他能够发布自己死亡的消息这一意愿。
或许……是他有别的思量吧!也或许是自己的父亲并拦着他,怕没有了姻亲的约束莱恩特家会更加肆无忌惮。大乔这样想着。但她心底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幻想,幻想着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他并没有放弃寻找她,他还是在意她的。
大乔只是这样想着安慰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她也时常会想家会想念自己的父亲,有些时候受了委屈也会愤恨自己昔日堂堂的公主,如今却落得这般孤寂——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回去。她把自己的行踪藏得很好,在同一个地方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就算偶尔会寄信给自己的骑士,用的也是胡乱拼凑的住宅地址,并且在寄出信件之后她立即就会离开所在的城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向自己的雇主递交了辞呈,这次她要完西北的曼拉去——王都瑞卡临海,多数城镇都依海而建,越往内陆腹地走便越是荒凉。多数地方交通不便,只能靠一段步行一段租借各地联合起来创建的车马会的车马行进。支持农奴庄园一体的贵族在这种地方盘根错节难以铲除。而曼拉便是分割内陆城市和海岸城市的要道。她打算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果诸葛亮和自己的父亲是一条心的话,那么等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来分解曼拉以西地区的贵族势力。没有人知道她是公主,她去说不定能够掌握到更多的消息,毕竟没有人会警惕一个外来的少女,也没有人会想到凯撒尔特的明珠会一个人前往这么偏僻的城镇。
大乔在曼拉暂住了一个月,便随着运输货物的马车吱嘎吱嘎地往西边的下一个藏在山中的城镇塔塔行去。塔塔是守旧贵族聚集的地方,既不过分荒僻无路又不像曼拉作为枢纽点人来人往难以固守自己的土地。
大乔在塔塔也找了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在闲暇时候也会无法上学的、群居在一起的农户的孩子们识字。大乔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做诸葛亮之前做过的事,真是难以言喻的奇妙。大乔有时候也会想,诸葛亮面对那些不听话的小孩时会怎么教导他们呢?会不会像她一样被气得想找教鞭打他们一顿?
大乔任教在一家不知道传袭了多少代的落寞贵族乔纳家。即使乔纳家的爵位已经名不副实,可凭着与塔塔的其他贵族都有着亲故关系在塔塔仍旧有着不少的积威——并且乔纳家似乎想要将这种靠着结婚来维系的亲故关系持续下去。乔纳家的小女儿,她的学生,在成年后便会嫁给塔塔另一家如日中天的贵族做情妇。大乔虽然感到叹息却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的命运是靠自己去反抗的,但显然乔纳家的小女儿并没有这个意识,心甘情愿地为成为善解人意、博闻强识的情妇而学习着。
大乔在塔塔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里的贵族只是靠着利益与姻亲一致才能够沆瀣一气,互通有无。再加上塔塔地处偏远,王都鞭长莫及才能有这般贵族势大的局面。父亲他们若要派人来,只用提防着背地里的冷刀子,其他的大乔倒并不担心。毕竟连她都能不费劲地想出许多法子来分解此地的贵族,更别提诸葛亮那么聪明的人。
大乔本打算近期就离开塔塔,一来是自己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摸索得差不多了,二来自己也在塔塔停留了快四个月的时间,万一自己之前的行踪被王城的人发现了很容易便能找到她。可是大乔没想到塔塔的冬天来得又快又急,才一夜便飞上了雪,地面的积雪也累得老高。一旦下雪,塔塔的马车行便会停止提供服务——塔塔多山道路崎岖不平,下雪车轮容易打滑产生意外,并且雪天塔塔的居民极少外出,车马行也没多少生意可做——相当于一整个冬季,塔塔都会和外界处于一种隔绝的状态。大乔不得不在塔塔停留了下来。
塔塔的冬天很冷,是大乔待过的地方中最冷的一处。但是塔塔的冬天也很有趣,大乔时常被闲下来的小孩们拉着一起去白色的森林里探险捡松果。
这日乔纳家给她放了一天假,说是要去接什么人。大乔乐得在自家待着烤火取暖,只是那群小混蛋非要将她叫出来一起去森林里玩,还用雪球砸她的窗户非要闹到她答应不可。大乔没办法,只能裹上厚厚的衣服出门。
今日的天色灰蒙蒙的,一出门大乔的脸颊就被袭来的寒风刮得生疼。看来……像是会有一场暴风雪的样子。
大乔不敢带着这些顽皮的小孩走太远,只在树林的边界陪他们玩耍。正当大乔和他们趴在一棵松树旁边观察着树上一只左右张望、嘴巴还一耸一耸的松鼠时,一阵由远及近嘈杂的说话声却将松鼠惊得蹿进了自己的树洞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周围的小孩都拉长了声音,露出了一幅又遗憾又气恼的神情。大乔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了,既然小松鼠都回家躲避风雪了,那我们也该回家了,免得你们又说感冒了不想来上课。”大乔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堆积的雪花。
“再玩一会儿、再玩一会儿。好不好嘛,乔姐姐?”一个小姑娘拉着大乔的裙摆左右摇晃着撒娇。
“不行,你看你们鼻子和脸都冻红了,再玩下去真的就要生病了,”大乔俯身捏了捏小姑娘的红脸蛋,“走吧,我带你们回去。”
大乔一左一右牵起离她最近的两个小孩的手,才直起身看向前方,她面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被风雪冻坏了的一座雕像,只能直愣愣地立在原地,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是诸葛亮。他正看着她,连带着一旁的乔纳也一脸困惑地向着自己的方向四处打量着。
他很生气,甚至可以用暴怒来形容——尽管他只是面色较往常阴郁了几分,可大乔就是知道他很生气。他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冰刀,划开了她的皮囊用冰刃将她的灵魂一寸一寸地冻结。大乔连呼出地气息都是冰冷的,甚至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诸葛亮的注视之下被冰封了起来。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想逃却又迈不开腿。她连牵着小孩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大乔很害怕,她已经无法去想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愤怒而害怕,还是因为被他找到了这件事而害怕。她只能呆站着,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诸葛亮盯着她,走到了她面前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用那样看似平静实则像暴风雪来临前的天空一般的神情看着她。连大乔周围一向爱闹腾的小孩也都瑟缩在了大乔身后躲着。只有乔纳开了口:“诸葛先生,您认识我的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诸葛亮几乎是哼出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语调,“我们岂止是认识,你说对不对?”诸葛亮的目光仍旧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乔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搪塞乔纳的了,等到她完全从浑身冰冷的游离状态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将诸葛亮带到了自己的小屋。大乔转身借着给倒水的功夫忍不住苦笑了一阵,她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从来没想过会被他找到,也从来没想过他会亲自来塔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摇了摇头,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思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端着热水杯放在了诸葛亮面前,自己也与他相对而坐——大乔知道,他一定有话要问她。
诸葛亮端起水杯像热手一般摩挲了一阵,却并没有喝。果然,他开口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大乔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问:“你和父亲……还好吗?”
诸葛亮哼笑了一声,讥讽着回道:“难为公主殿下百忙之中还记挂着我们。”他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尖锐,放缓了语调之后才继续问:“你为什么要逃走?你寄给我的信……是什么意思?”
大乔看着手中水杯里摇晃着的倒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许久才开口:“那不正是你想要的?你接近我无论是不是遵照莱恩特的指示,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那个位置吗?”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大乔抚摸着粗糙的水杯杯壁,点了点头,“我那天晚上听见了你和莱恩特的谈话。”
诸葛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他看着她,问:“所以你那晚的举动是报复?你不信我?”
大乔拧起了眉,愤怒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要是不信你我就不会离开父亲身边,那天晚上更不会和你发生关系!诸葛亮,你到底是在看不起我还是在看不起你自己?!我愿意和你做是因为我喜欢你!难道你……”
大乔咬住了唇,想到了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诱导他所以才会有了之后的一切,他……之前,甚至在她确定要和他做之前,从来没有主动过。她有一个难堪却又很像是现实地猜想:“难道你……并不愿意和我做?你觉得和我做这种事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诸葛亮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他该如何向她述说自己那些肮脏而又不齿的欲望?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每每想到那一夜,他总会被欲火和怒火折磨得彻夜难眠,他一边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发现她的异样却未曾放在心上,一边又忍不住恨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使他放松警惕——但无论怎样到最后他总会想到那一夜她迷离的双眸、婉转的呻吟以及因为情动而紧紧纠缠着他的躯体……因为喜欢、因为曾经拥有过、体验过,所以才显得这只剩他一人的夜晚是如此的孤寂和漫长。
大乔别开了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算了,事实是怎样的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凯撒尔特在你的治理下变得很好,远比我所能让它成为的更好。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只要你不做任何损害凯撒尔特极其子民利益的事,我便不会去打扰你。”
诸葛亮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他板着脸像是强忍着愤怒,一字一句地问:“你要我当做从来没有见过你?”
大乔一味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面色,自顾自地说:“这样对你我来说不都好?你也不用应付我这个并不喜欢的未婚妻。”
诸葛亮死死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突然哼笑了一声:“说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口渴——你杯子里的水都没了。”
大乔愣了愣,想不到他如此生硬地转移话题是为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我再去倒一些,你还要水吗?”
“不用,”诸葛亮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递给了她,“我没动过,你喝这杯吧。也不用费心为我准备了。”他站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准备离开的模样。
大乔略微松了口气,但心底里也涌上了一阵失落。她不愿让他看出自己的难过,只能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后说:“祝你以后……万事无忧。”
诸葛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像大乔想的那样离开反而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乔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无法抗拒的睡意突然间席卷了她。大乔眨着眼极力挣扎着与莫名的睡意抗衡,但最终还是缓慢地合上了眼,在她睡过去前地最后一刻,她皱着眉看向了诸葛亮……
大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意识就像是被重物紧紧地压着,怎么挣扎都只感到疲惫和不受控的下坠感——无论这样都醒不过来。偶尔,大乔的意识稍微能够挣脱黑暗束缚的时候,她能感到有人在喂自己进食,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地想要醒来最终却仍旧是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这样浑浑噩噩醒来又睡去多少次,大乔终于在一阵寒风灌进她的衣领、游走过四肢时清醒了过来——她在一辆马车上。耳边咕噜咕噜滚过的车轮声和马车独有的颠簸感这样告诉着她。
大乔急忙睁开眼坐了起来,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的下颌——是诸葛亮。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大乔呆了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认知更让她惊讶一点。大乔回过神,正想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却突然间被诸葛亮用力抓紧了双手。诸葛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专心手上的工作:“别乱动。”
大乔愣愣地看着诸葛亮,他正在为她手上的冻疮上药。自从她逃离王都之后,外面的冬天可不像自己家中一般被炭火熏得温暖如春,她也不像以前一样每天只用等着玛丽将一应物品给她备好,她没有了身份带来的优待自然也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在冬日里劳作来维持生活,养尊处优惯了的身体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娇气得年年开始长冻疮。
“疼吗?”诸葛亮揉着她的手指问。
大乔眨了眨眼压住有些发酸的眼眶,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带着严肃的语气质问:“你竟然给我下药?”
诸葛亮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你不也对我下过药吗?我们扯平了。”
大乔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坦然,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只能干瞪着他,隔了许久才想到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次诸葛亮倒也不阻止,任凭她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只是大乔才刚刚拉开和他的距离,手腕上却突然间多了一个力道将她猝不及防地拉了回去,又跌在了诸葛亮的身上:是一根丝带,绑在她的手腕上,而另一端系在诸葛亮的手上。大乔试着单手解了一下,但也不知道诸葛亮打的是什么结,她拉扯了好一阵都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
大乔皱紧了眉将手伸到了诸葛亮面前,难得带上了几分命令的语气:“解开。”
诸葛亮只轻轻地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说:“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解开。”
“回去?”大乔抿住了唇,盯着他缓缓地说,“你希望我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已经离开塔塔,走了一天一夜了。明天我们便会到曼拉。”
大乔看着诸葛亮神色淡然的脸,一时间又难过又沮丧: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他,他的所有心思全靠自己在猜。就连他是否喜欢自己,她都不太清楚。
“诸葛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猜不透你的心思,这样猜来猜去的我觉得很累。你想要权力,只要你是为了凯撒尔特的子民,我给你;你如果不喜欢我,我不会纠缠你。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大乔抿着唇,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面颊。她的神情缱绻、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话语中透露出了疲惫,诸葛亮几乎会以为她是在和他调情。
“所以你想放手?”诸葛亮皱起了眉,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愤怒的神色,“所以你要逃离我?乔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
大乔被他的语气激得也脾气上头: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得不离家出走的是她、被下药困在了马车上的是她,就连此刻手腕被绑着的也是她,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
“未婚夫妻要你情我愿才能是真正的夫妻,诸葛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你和我透露那么分毫的你也爱我的迹象,或许在得知莱恩特和你商量要毒死我的时候,我便不会逃、我会选择和你说清楚——是你没有给我这份安全感。你和父亲什么都不与我说,父亲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信他,可是你和父亲相比与我们的关系都是之后才建立的,你让我怎么放心地信任你的欺骗是出自好意?”大乔一字一句地说着,诸葛亮一直盯着她的眼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地沉下来。突然间他扬了扬眉,猛地按住了她的腰把她压在了自己怀里,用唇瓣磨蹭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上一次我便说过,你若点头同意我们拥有彼此,就没有退路了——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好,我说给你听。”
“我在想,上一次就不应该顾忌着你的感受,怕你疼、怕你难受所以做得格外克制,让你第二天还有下床地力气。我就该狠狠地把你压在床上,做到你哭、做到你除了去感受高潮再也无法想别的事。”
“你……”大乔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这样大胆的话语是从一向克制的诸葛亮口中说出来的。她感到诸葛亮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开始隔着衣裙不老实地向下移动。原本她就是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她未压住的裙摆探了进来。大乔急忙压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向更私密的地方探去。
“差点忘了你的这只手。”诸葛亮轻笑着将手从她裙底抽了出来,而后趁着大乔松了口气的间隙反手控住了她的手、将它们反剪在她身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乔忍不住发慌,她从来没有想到诸葛亮的手劲竟然这么大,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发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指竟然会这样灵活,就算不看绳索他也能牢牢地将她绑起来,甚至他还能将原先系在他手腕上的结解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大乔想逃却被他按住了腰,“自然是想干你。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他没有开玩笑。大乔的心像敲鼓的棒槌一样,跳一下便震一下胸腔。
“你发什么疯?!这是在马车上!你——”大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诸葛亮用吻堵住。大乔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就像野兽之间的撕咬。他咬着她的唇瓣肆意蹂躏,等她确实被咬得刺疼忍不住张口想反咬他的时候,他的舌便趁虚而入在她的口中胡搅蛮缠一通。没有技巧,有的只是本能的欲望纠缠,甚至连上一次的温柔也没有了。大乔想退,他便压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更猛,唇齿纠缠、气息交换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便从嘴角漏了出来。大乔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等诸葛亮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大乔只能靠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诸葛亮会变得这样大胆,明明、明明上一次他比她还要害羞矜持……没等大乔想完,突然袭来的寒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很快一双灼热的手便贴上了她的肌肤——大乔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不行!”双手被绑在身后大乔无法推开他,只能扭着身子挣扎,但诸葛亮几乎是立即咬住了她的乳珠,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大乔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诸葛亮咬着她的乳尖轻轻拉扯,闷笑着说了句:“现在是在马车上,你要是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车夫都听见吗?”
大乔瞪着他,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加重了力道,大乔急忙咬住了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可诸葛亮却偏偏像是不想让她如愿似的更加放肆了起来——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裙下,甚至没有什么耐心地将她套在裙下防寒的裤子从腰部撕裂。他热得发硬的下体隔着他和她私处的布料缓慢磨蹭着、顶着她。
大乔咬着唇连连摇头,连目光都不自知地带上了哀求。诸葛亮却不为所动,手指灵巧地从平坦的腹部开始顺着身体弧线往下移,大乔只能将身体下压与他紧紧贴合,试图以这种方式阻止他手指的继续探寻。
诸葛亮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她压得实在紧,手指根本无法去触碰那条缝隙,但也因为这样她的私处与他的紧紧贴合,反倒像是比起手她更加愿意用他胯下的什物来亲近一般。
大乔还在思索着该如何继续抵抗,却被诸葛亮掐着腰推离了他的身上。大乔以为这是他放过自己的信号,急忙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被撕破的布料顺着她的双腿滑到了脚腕处堆积,又冷又不舒服,就当大乔刚刚站定想要拉开他们的距离坐到她身后的车座上,找个东西割开自己手腕上的束缚时,诸葛亮却又拉住了她的裙摆将她扯了过去——他的手甚至探到了她的裙下、将她的底裤也剥了下来卡在双膝之间。他抓着她的腿将她推进,让她不得不又双膝分开跪在了车座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个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双腿间,大乔知道那是什么。他正抵着她的阴阜试探着想要插进去。他用龟头蹭着她的阴蒂,将他顶端溢出来的液体蹭在了她的花珠之上,像是这样便能拉着她一起在欲望中沉沦。
“诸葛亮你不可以——”大乔的话还没说完诸葛亮便猛地撞了进去,大乔一下子被疼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他丝毫没有为她扩张,也没有等她足够湿润便这样直直地插到了底。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绑着,她一定会在诸葛亮身上抓出几道血印来!
诸葛亮抓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因疼痛而蜷缩起身子,只能被迫完整地接受他带来的一切。诸葛亮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身下莽撞地抽动着。“疼吗?”他看着她紧皱不放的眉尖低声问。
大乔的喉咙里滚出了一阵小声的呜咽,像是在控诉他卑劣的行径。
“这是报复。”诸葛亮又猛地操弄了一下,撞得大乔止不住挺腰。
即使最初进入疼痛异常,但诸葛亮到底还是怜惜她的,硕大的龟头来来回回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原先紧咬着他一致对外的肉穴渐渐地被肏开,变得温顺服帖起来,淫液也开始一点一点地贴着他的青筋分泌出来。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诸葛亮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腰低笑着说:“你的身体还记得我——我也一样。”
大乔的眼睫颤了颤,却也无法再分出神来反驳他的话,仅仅是现在为了防止自己不叫出声都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诸葛亮顶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尽管不想承认,但的确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腰腹被他草干得酸软,甚至连最深处地那个小口都有被他撞开的迹象。
大乔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像溺水的人。她双手被悬空绑在身后根本无法借力,偏偏诸葛亮还抓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倚靠在他的身上,支撑全身所有的重心都落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马车的晃动和他的抽插起起伏伏。
马车突然间的剧烈颠簸和诸葛亮插入的频率陡然间撞到了一起,猛地插入到了她最深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大乔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下身绞得诸葛亮寸步难行,淫液也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脑中都像是突然间被一片空白炸开头晕目眩的,只有身体在饕足地吞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忍耐得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她咬得太紧还在不知足地吮吸着,差一点诸葛亮就要和她一起去了。诸葛亮咬着牙捏着她的腰又开始冲撞起来,上一波的高潮还没缓过去,大乔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又颤抖着去了,这一次诸葛亮也紧压着她的腰抵着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车轮在外咕噜咕噜地响着,车厢内水声也大得惊人。大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好在所有的动作都被遮掩在她的裙摆之下,她低头时看不见藏在衣裙之下的淫靡景象能让她的羞耻心稍微缓解一些。
大乔已经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就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他送上了多少次高潮。不止裙下的双腿,就连她的头脑都变得黏糊糊的。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再也无法去想其他的东西。
大乔最后是被诸葛亮抱下马车的。好在冬日的衣服宽厚,合上衣襟之后所有淫靡的痕迹和被操熟略微外翻、还在一吞一咽满是白色黏液的花穴都被隐藏在了衣物之下。
大乔从来没想过她会过上如此荒淫无度的日子。仿佛之前在马车中他还未做尽兴,到了暂居的旅店他仍旧将她压在床上肏干了一番。
浴桶里的水被他们俩搅和得翻起了巨浪,诸葛亮伏在她的背上紧紧地将她压住。大乔浑身都被蒸腾成了粉色,偏偏诸葛亮的手指还在作弄她。
“别咬这么紧,得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诸葛亮咬着她的耳垂说,“流这么多水出来……是还没将你喂饱吗?”
大乔已经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紧抓着浴桶的边缘喘息。好在诸葛亮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尽管压在她背后的阴茎又直直地挺立着,但他仅仅是磨蹭着她的后背舒缓而已。
大乔头一次觉得诸葛亮卑鄙,竟然有这样的方式让她签订“不平等条约”……她本来还有一大堆的正事要问他,没想到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他搪塞过去了。
等她休息好了,她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大乔这样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病了。也不知是因为在马车上找了凉,还是因为荒唐得太过,身体和心理一时间无法接受气急导致免疫力下降,这场病来势汹汹,反反复复地发烧,烧得大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大乔并不常生病,但是生病时她的脾气会变得特别暴躁。这次也不例外。发烧带来的无力和燥热、过度放纵导致的疲惫酸软,让她拒绝喝药并且抗拒诸葛亮的任何触碰。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控过,好几次伸手打翻了诸葛亮带来的药碗。她是怨他的,怨他不肯好好和她说话,用那样卑劣的方式来……甚至完全不听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肏干。就像真如他所说的,这样的事只是报复、只是发泄,根本无关爱和喜欢……
她委屈又难过,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但诸葛亮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抵触似的,不厌其烦地哄着她喝药,在大乔打碎药碗之后只是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却又会带着新的药回来。他表现得很有耐心,甚至大乔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向他,他蓝色的眼睛看着她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让大乔无端想到了被人抛弃在雪地里的小狗的神情。
大乔看见他的神情心底的委屈反而加深了不少,就和之前一样她不明白明明生病的是她、被折腾得腰腿酸疼甚至连那里也发疼的人是她,为什么反而是他摆出了一副被抛弃的模样?
至少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大乔抿着唇,用剩余不多的力气扯过一旁的枕头虚虚地朝他砸去。
大乔睡了过去,但是睡得并不踏实,意识在似醒非醒的夹缝中感知世界。她很热,热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了,但却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将被子掀开。一只冰凉的手探上了她的额头,大乔这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身旁似乎一直坐着一个人。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可是他非但没有将她身上厚厚的被子掀开,反倒是压紧了被角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开身上的被褥。
被子里又热又潮湿,大乔难受得不行,她睁不开眼却能感到汗珠不停地在往外冒。可这样的难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先前离开的人又转了回来,略微松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被褥。冷风从敞开的缝隙中灌了进来,驱散了被褥中的潮热但也让大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只是这种冷才刚刚接触到肌肤还未来得及渗透进身体便已然消失不见——他将她扶起来搂在了怀里,她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身上仍旧搭着厚厚的被子,既不像先前那样潮热也不会骤然感到寒冷。
大乔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可还未等她在这熨帖的温度中沉沉睡去,她便感到有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大乔的眉头立即又皱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手却被人牢牢搂住。
“别动,你流了太多汗擦一下身子会睡得更舒服。”大乔听见有人吻着她的额角说。他的声音很低很轻,甚至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又或许是他的动作的确旨在为她擦干净身体,大乔只不满地动了动,便任由他去了。
大乔睡得断断续续的,但无论什么时候她醒来身旁的人都能及时地发现,甚至在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渴醒的时候,水便已经喂到了她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待大乔病好的时候反倒是诸葛亮憔悴得比她还像是病人一样:面色苍白,眼下的乌青重得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了似的,甚至连下颌都泛出了青色的胡渣。
“你……”大乔刚想说话一杯水便递到了自己唇边。大乔抿了抿水,将原本想问他为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的话给咽了下去。
“医生说你再休养几天你的病就会好。我们在王都附近的小镇上,等你病好了,我们回去我告诉你一切。”
“……好。”大乔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说完诸葛亮便起身想要离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乔拉住了他的衣袖。诸葛亮望向她,但大乔却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你也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我……我们回去把一切说清楚。”
诸葛亮愣了愣,随后便低低地笑起来。他顺势就着大乔拉住他的手往床上一躺,躺在了大乔的身边,见大乔只是略微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来,他便知道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你真好。”诸葛亮握住了大乔的手,带着笑意低声说着。
大乔哼了哼,却没接收到诸葛亮的反应,低头去看时才发现他已经握着她的手睡着了。大乔轻轻地将自己身上搭着的被子挪了一半盖到他身上,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与他相对而卧。
大乔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他的睡颜,细碎的头发搭在额前,眉头微皱着连好看的唇也抿着,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大乔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弄他的唇瓣。之前的那一点怨气早在他日夜不歇地照顾自己中消散了,她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也能知道自己反复发烧了好几次,病了也差不多十来天,诸葛亮一边赶路一边照顾她还要兼顾塔塔那边的事一定很辛苦……
大乔盯着诸葛亮的脸发了会儿呆,随后才闷闷地哼了一声,拉上被子将两人都盖好。她忍不住哼了哼,向着诸葛亮的方向贴近了一些。她想:看在他这样照顾生病自己的份儿上,她想给他一巴掌的事也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轮咕噜噜地在石板地上滚着,大乔透过车窗观察着阔别了一年多的王都瑞卡:这里发展得很好,街上欢快跑着的孩童多了不少,甚至路过以前贫民区的所在时她都没认出来——或许,那里也已经不叫贫民区了。破旧的房屋和油腻腻的街道全然不见,整修成了低矮的瓦房和石板路,各色小但却干净的商铺透着阳光敞开着店门。
大乔愣了愣,随即轻笑了起来,她很开心甚至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对于诸葛亮的小骄傲在里面——她的确没有看错人。
马车驶进了王宫,大乔反而胆怯了起来,犹豫着不肯迈上台阶。诸葛亮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笑着牵住了她的手领着她迈向自己熟悉的家。
皇宫里倒是什么都没变,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大乔看见了玛丽,她红着眼眶冲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她看上去既欣喜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担忧。大乔有些愧疚:她的贸然出走一定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了许久……
诸葛亮领着她来到了熟悉的门前。大乔隔着门都能想象自己的父亲坐在门后喝下午茶的模样,只是不知道……父亲地这个习惯有没有因她的出走而改变……
“去吧。”诸葛亮牵着她的手往前引,而自己退到了她的身后,自然得像本该如此。大乔看了看他,深吸了口气之后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的陈设依旧和大乔记忆中的一样,连那个人所在的位置都与记忆中的分毫不差,甚至连阳光都和她走之前的一样灿烂。
赫拉森慈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大乔有些哽咽,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赫拉森对面的位置坐下。
“你瘦了。”赫拉森给她倒了杯茶仔细端详着她。
“您也是……”大乔看了看赫拉森,见到他鬓边多出来的白发低下了头轻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们不好,不该什么事都瞒着你。我本以为……你是不必也不会知道这些的。”赫拉森叹了口气。
诸葛亮也拉开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大乔身边,“是我的主意,是我……不了解你,不想让你参与进危险的事情中来。我……并不想辜负你对我的爱意却反倒让你不安……对不起。”
大乔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那么……就告诉我一切吧!就从……你蓄意接近我开始。”大乔看向了诸葛亮。
诸葛亮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一个贵族的情妇带着她所生的私生子四处流浪讨生的故事——无论什么时候那位妇人都未曾自轻自贱,并且将她唯一的儿子教养得很好。她从来没说过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提过任何有关自己丈夫的事。那位私生子从懂事起便努力地去学习一切,为的只是自己能够早日成长接过生活的重担好好赡养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一愿望永远停留在了他母亲死的那天——不认识的人将他强行带到了一座大房子里,里面的人他都不认识,包括那位自称是他父亲的人。他再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甚至没有人告诉他母亲的死讯——连这一点消息都是年仅十三岁的孩子一点一点从别人口中打探出来拼凑而成的。母亲死得蹊跷,况且他们一向谦和低调,也从未树敌,是谁下的手不言而喻。当然为了避免先入为主的想法,那位私生子也在寻找着证据。
他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哥哥,脾气暴躁又自负,他想法激怒了他,从他的嘴里套出了所有实情——自称是他父亲的人想和母亲重归于好,维持恩主与情妇的关系,他给出的条件是接纳她的孩子进入自己家承袭贵族的姓氏并能获得所有贵族子弟应有的一切。母亲自然不肯答应,她也不屑于这些虚无的东西。他们谈了许久都未能谈拢,甚至母亲排斥他的靠近,“父亲”一怒之下就默许了自己妻子派出的人对他的母亲下手——没有任何一个深爱着丈夫的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还拥有其他的情人。
他厌烦透了这一个虚伪的家庭。他一点都不屑于冠上他们的姓氏。他一定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野心不小,便装作了聪明但却又乖巧顺从的孩子蛰伏在这个腐烂的家族中。当他知道他有意让自己的哥哥去谋取国王女儿丈夫那个位置时,他头一次站了出来表现了自己的野心——他对他说:他们都是“父亲”的孩子,无论哪一个获得了公主的芳心,公主都是属于他们家族的。让他去试一试也不会影响什么,甚至还能多一重保障。面对这样利害一边倾斜的提议,贪心的人自然会答应。
“我从来都不是莱恩特家的人。最初接近你的确是为了……你身后代表的权力。我也的确想过如果你和其他的贵族一样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只是享受着自己身份带来的特权,我会遵从莱恩特的计划……”诸葛亮顿了顿,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可是你很好,好到……我无法避免地被你所吸引。我并不想将你牵扯进莱恩特家的是非中,也不想拿你的幸福当做筹码,我打算断了这段关系,所以……我没有出席你的成人礼。”
“亮找到了我,和我说了莱恩特家的一切,”赫拉森接过了诸葛亮的话,“我说过,亮是个好孩子——我选定他成为你的未婚夫不仅仅是因为他和我们站在同一立场,更重要的是他对你也有心。不告诉你实情也是我默许的,我本以为我的小公主能够高高兴兴地待嫁就好了。”
大乔几乎立即就想通了赫拉森之前不告诉她病情的缘由,“所以父亲你的病也只是对莱恩特家设的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拉森点了点头,“你和亮刚订婚而我又病倒了,一切都按照着莱恩特的计划在走,此刻是他警惕心最放松的时候,所以我和亮原本打算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我们的计划反而把你逼走了——你会原谅我们吗,莹?”赫拉森覆上了大乔不自觉交握在一起的手。
“是我太任性,我不该……让你们担心了。”大乔低低地道歉,反握住了赫拉森的手。
“那……你会原谅我吗?”诸葛亮迟疑了一会儿,抿着唇看向了大乔。他的目光诚恳而又炙热,大乔的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她转过头避开了诸葛亮的目光,低哼了一声,带着些许埋怨说:“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欺负我呢?”
诸葛亮知道她指的是上一次过激的欢爱,抿了抿唇后用与眼神同样诚恳的语气说:“只要你别再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逃走。”
大乔面露诧异地瞪向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诸葛亮迎着她的神色笑了笑,缓和地说着:“我会成为你身后最强大的依靠,王位、权力永远属于‘赫拉森’,你会成为最优秀的女王,但同样我也希望你能信任我、能陪伴在我身边,因为……我怀着和你相同的爱意,别擅自丢下我,还记得我说过的……”他淡了声,只是冲着她做了做口型,大乔半猜半蒙地看出是那一句“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是他们第一次,她强硬地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时,他再三确认的那句话。
大乔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咳,”赫拉森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旁若无人的神情交流,“你们还没有正式举办结婚典礼,你们随时都有反悔的权力——莹你如果不愿意……”
“没有!”大乔想也没想地便打断了自己父亲的话,等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父亲时,他的脸上全是了然而又宠溺的笑容——大乔瞬间便明白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讹诈了。
“那你呢?”赫拉森将目光转向了诸葛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此后的生命都只会爱她一人。”
大乔的神色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碍于赫拉森的在场压了下去,她转过了话题,提起了自己在意很久的正事,“你这样贸然地离开塔塔,那边的事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留了信得过的人在那边——塔塔的事并不复杂,你要是担心一会儿我详细给你回报。”
大乔撅了撅嘴,没再说什么。
倒是诸葛亮主动说起了王都的情形,“王都这边以莱恩特家族为首的贵族势力已经分解得差不多,要剥夺莱恩特家的爵位只差一个由头……”
大乔看着诸葛亮有些晦暗的神情,突然间明白诸葛亮想要的“由头”是什么,她拉住了诸葛亮的手说:“贵族也没有随意处置他人的特权,一旦发现贵族有杀害他人的动机或者已经杀害了他人,削爵流放,主犯终身监禁——如果你母亲的事宣之于众,莱恩特家恕无可恕。”
诸葛亮看着她,抿着唇冲她笑了笑。
赫拉森突然间笑起来,“莱恩特家的事现在倒还不急。莹,你才病好又刚回来,得好好休息,王城内的事物可以让亮带你熟悉。你们……可以回房继续聊。”
听见自己父亲明显带着调侃的话语,大乔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
“都怪你,让父亲看笑话了,”回房的路上大乔撒娇似的埋怨,她顿了顿,随后压低了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不解地看向她。
“就是、就是说什么永远都爱我……之类的。”
“你不信吗?”
大乔迟疑了一阵,才说:“……我只是觉得一生这么长,你这样轻易地就说出这么重的承诺,我……”
“你还是不信我。”诸葛亮抿住了唇,话语中透露出了些许无奈,他搂住了她的腰——大乔并未挣扎——“那你爱我的这份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吗?”
大乔很想说“不会”,但是她看着他的脸很认真地想了想后才说:“我不知道。”
诸葛亮轻笑了起来,“可是我信你会永远爱我——我也信我自己不会有让你感到厌倦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也一样。”诸葛亮顿了顿,带着些许调笑的神情说:“或许,你也可以使用你下一任女王的权力,命令我一辈子都不许离开你身边,不然……你就用绳子把我捆起来。”
说到这儿,大乔倒想起了那天他把她的手绑住……尽管她已经不打算去计较那日发生的事,可一想到他竟然如此欺负她,大乔就止不住生气,她哼了一声:“我可没有你那样特殊的嗜好。”
诸葛亮知道她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想了想低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那次……是我不好,如果你还没消气你也可以把我绑起来为所欲为。”
“你在说什么呢?!”大乔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模样,“我以为你喜欢主动,毕竟第一次是你……”
“我那是……不许再说了!”大乔被他逗急了,脸不受控制地红起来。
诸葛亮忍不住笑起来,他的眸色渐深,没头没尾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大乔收了声,不解地看向他。
诸葛亮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我想吻你了。”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了进来,披洒在拥吻的两人身上。冬日里难得听见的鸟鸣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奏鸣。偶尔路过的侍女骑士都掩着唇笑着避开了这条走廊,像是不忍惊扰这对相爱的恋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是被冷醒的。
虽然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但是身旁的人一离开她仍旧会觉得冷。
阳台上传来了淡淡的烟味。大乔伸手从地上随意地捞了一件衣服,也不分是谁的便披在了身上——看来她运气还是好,抓到了一件司马懿的衬衫,勉强遮住了裸露的大腿根。
窗外夜色正浓,万家灯火仅存几盏在黑色的夜幕里瞪着眼睛,连街边的路灯也都昏昏欲睡地亮着。
“我吵醒你了?”司马懿正瞧着这黑夜,却瞥见了揉着眼睛向自己走来的大乔,他熄灭了手中才点着的烟问。
“冷。”大乔嘟囔着向他走近,拉开了他的胳膊钻进去后将其环在了自己的腰间,像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
司马懿一低头便能看见她大敞的衣襟露出来的一整片肌肤,连带着上面成片的红色吻痕——他的眸子暗了暗,却仍旧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衣襟扣好,将外露的春光全都遮掩了起来。
他一句话都没说。大乔靠在他的胸前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发愣——有些时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侣?应该不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少得可怜。司马懿从来都不会和她说自己的事,每次找她不是上床就是做爱,更遑论说过一句爱她。炮友?可他们彼此的的确确只有对方一人。他从来不会忘记在各种节日与她的生日送她礼物——尽管他本人从不出席——他甚至会在她生理期不舒服的时候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替她揉着肚子。那或许是大乔为数不多地能在他身上明显瞧见温柔的时刻——连床笫之间他们俩也更像是征服者的较劲。无关温柔,只有让对方臣服的纠缠。
大乔伸手卷着司马懿垂落在肩头的长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样畸形的关系啊……也罢!当初也是自己一头栽入他的网中的。
他们的相遇甚至发生关系不是一见钟情的浪漫,也不是任何恋情发生之初的相互试探,甚至没有任何一丝与恋情能够挂钩的词语。
他们的相遇平静得就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先来搭讪的——那日大乔很普通地在街边等着红绿灯过马路,然后便听见一个声音问:“你要和我在一起试试吗?”
很低沉醇厚的声音,明明是成熟平稳的声线却莫名让人感到像伏特加一样的烈。
很冒昧甚至很唐突的搭讪,但大乔却并没有感到不适和厌恶。她抬起了眼皮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很英俊,是生人勿近的那种冷艳。即使是绷着一张脸也不会让人讨厌,反而是让人觉得他在很认真地思考着一件事情。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像仅仅是偶然路过这个街头的、在什么知名公司工作的精英人士,正在赶赴下一场的宴会。
“你有女朋友?”大乔挑了挑眉,卷着自己的头发问他。
“单身,未婚。”
“为了逃避家族的订婚催婚?”大乔将中常见的桥段搬了出来。
“不是——和家中不常联系。我的家只有我一个人,”司马懿皱了皱,以为她问这么多是推拒,“你不愿意?还是你有男朋友。”
大乔笑了起来,“单身未婚——我觉得我们俩可以试试。”
当天晚上他们便上了床,快速却又理所当然得让大乔自己都感到是顺利成章。
不过当天晚上司马懿对于她还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感到十分诧异。那可能是她为数不多地从他脸上看到外露的神色。
“你不满意?还是很失望?”事后大乔蜷缩着身子皱着眉皱着眉看着他——她注意到他应该是想点烟的动作,但却像是顾忌着什么并没有实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理了理贴在她脸颊上的头发,然后躺下将她拥入了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没有,只是觉得太快了,”他的话语里隐藏着自责和懊恼,“我以为你有过男朋友。”
“太快了?你是说自己吗?”大乔笑得调侃。
“别闹,”司马懿皱着眉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我不想让你难受。”
大乔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想了想还是决定对他说:“是有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可能是觉得我不好驾驭。连亲吻都没有过几次。”
“那是他们愚蠢和无能。”司马懿的话语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大乔撑起了身子,长发从她的颈边滑落,像是从夜幕降下的瀑布。她抿着唇浅笑着看他,问:“那你呢?你是追求新奇和挑战才看上我的?”
司马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揽住她的后颈将自己的吻压了上去。
“你是个挑战,但却并不仅仅如此。”
司马懿将她揽在了怀里,用下颌摩擦着她的头顶,“睡吧,你第一次总会不舒服。”
大乔蹭了蹭他裸露的胸膛,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的胸膛睡着,而且还睡得十分香甜。
“回去睡觉。”司马懿看着她在夜色中白得发亮的双腿,皱着眉拥着她就想往屋里带。
“睡不着,”大乔搂紧了他的腰,让他寸步难行,“你怎么醒了?”
“做了个梦。”司马懿简短地说着,他低头看着大乔铺满背脊的长发,挑了一小撮开始编起了小辫。
大乔靠在他的胸前,等着他的下文。虽然她知道,司马懿一般不会说的。
司马懿编完她那一绺小辫却突然间松开了手,看着原本盘绕起来的头发又各自回归各自的路般松了开来。
“我梦见你找了个野男人。”他平淡地说了一句。
大乔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司马懿会和她解释,也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梦。
大乔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想了想,随后踮起了脚尖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的确有个野男人……”她冲着他的耳朵吹气,“我在谁的床上,谁就是我的野男人。”
司马懿的眸子暗了暗,从喉咙中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他略微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耳垂,然后顺着耳后沿着修长的颈线滑下——那上面点缀着他种下的吻痕。
司马懿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保持着她踮脚的姿势舔着她的耳垂说:“你在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面颊飞上了红晕。她抿着唇笑得嚣张,“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大乔伸手将他身上松松垮垮扣着的衬衫衣扣一颗颗地解开,让那原本只露出了锁骨下方一小片的肌肤领域逐渐扩大——紧实的胸膛、被薄薄凸起肌肉所覆盖的瘦腰半遮半掩地藏在薄薄的衬衫之后,只露出了一小段乍见天光般的缝隙。
他的身上同样也有红色的印记。大乔翘起了嘴角有些小小的得意。她的手指探进了他敞开的衣襟下,沿着他身体的起伏缓慢地抚摸着……
她的指尖从他的侧腰滑到了他的腹肌上,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骚弄着,甚至还隐隐有着想要继续下滑的意思……
司马懿一把抓住了她作祟的手,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扬起了一个有些危险的笑容——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既然睡不着,那就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了屋,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弯着腰,将大乔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的手勾勒着她的眉眼,然后随着她的面颊往下在她的双唇上来回徘徊着,“是你先勾引我的。”
大乔巧笑着搂住了他的脖颈,冲着他眨了眨眼,“那也要……你愿意上钩才行啊!”就像她一样。
司马懿轻哼了一声,突然间吻住了她的唇。他像一头扞卫自己领地的黑豹撕咬着她、纠缠着她,将她吻到双唇发麻。
大乔极尽可能地回应着他。她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然后趁着他不备翻身将他压下。
他们像是一头豹子和一条蛇之间的纠缠。
司马懿放开了她唇,看着自己从攻势转为守势的姿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着眉说:“不许这样压着别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用拇指抚弄着他和自己同样吻得充血的唇瓣,笑得勾人,“只压你——从你身上学的,我只用在你身上。”
她一只手将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掀开,一只手解着自己衣服的纽扣。她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无端生出了一种压迫感——这也是和他学的。
大乔微微俯下了身,身体起伏的曲线在衬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两侧滑落,像是一张垂落的情网将他们俩都圈禁起来。
她浅啄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将吻散布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手也不老实,一直在他的腹肌下端与裤子的边界徘徊,像是在逗弄笼子里的小鸟,用指尖轻点着。
司马懿的手握上了她的软腰,一个翻身便又将两人的位置对掉——他还是更喜欢这样掌控的姿势,虽然他也知道面前的人从来都不是易于掌控的。
他将方才她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一一还给了她。他用手指勾勒着她柔软的下胸线,时不时地用指腹轻压着她柔软的下端往上推。他将手藏在了衬衣下捏住了她挺立的红樱,舔着她的颈侧低语:“玩得越久,最后你会哭得越久。”
大乔搂住了他的脖颈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现在是你在玩我。”
“……你明天还真是不想起床了?”司马懿咬在了她的红樱上,感受到她游离在自己发间的手指猛地揪紧。
“那……我睡多久,你陪我睡多久?”大乔曲起了膝盖在他早已鼓起来的敏感处磨蹭着。
司马懿的眸子更加暗沉了下来,他握住她作乱的脚往上一提让她不着一物的私处与自己欲望相连。他压低了声音说了一个“好”字。
交织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用力吻着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呜咽全都堵在了彼此的嘴里。他压着她,就连与她十指纠缠的手也是以一种压制的姿态握着。无论她怎样用力地掐他,在他的手背上留下深深的月牙掐痕,他都不曾放手。
他一直挺动着腰,时而缠绵地在她花穴内轻触时而又横冲直撞地抽插,让大乔的花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吞咽着他的器物。
她本就紧致,温热的吮吸让他的进出既舒爽又艰难。偏偏她又挺着腰,像蛇一样缠着他想将他纳入得更深……
感受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花穴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紧密——她有着想要挣扎逃离的迹象。司马懿沉下了身猛地撞入她的最深处,激得大乔想要弓起腰,可他却压在她的身上,迫使她舒展开身子迎接他。
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
“……技术真差。”好不容等司马懿放开了她,大乔却哑着声音说,像是要故意挑起他的怒火似的。
司马懿的声音同样沙哑,“技术差你也坚持不了几回。”他舔去了她眼角滚落的泪珠,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说:“放松……别夹这么紧。”
大乔轻哼了一声,试图掩盖自己面上又加重了几分的红晕——她松开了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让他能够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
见他将沉甸甸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大乔小小地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被他压一晚上,这已经是这漫长的黑夜第三次做了,如果不是被冷醒她应该还继续在被窝里睡着,而不是被他折腾得像被丢在了水里游了一小时的泳一样。
大乔认定了他不会让她过于劳累,坏心思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她看着他胯间仍旧还没软下去的东西,用手背支着自己的下颌开始胡乱打嘴炮,“不是说要让我起不来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司马懿盯着她笑得妖娆又幸灾乐祸的脸看了一会儿,原本黑得像泼墨一样的脸色突然放晴——他冲着她及其璀璨地笑了一笑,就像突然间盛放的罂粟,魅惑到了吓人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笑,而且很少笑得如此……怪异——大乔的心不禁上下打起鼓来。她急忙将自己用皱巴巴的床单裹起来,试图留下他一个人冷静一番,却被司马懿抓住了胳膊摔在了床上。
“跑什么?”
“我……去洗澡。”
“不急——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们就做到天亮好了!”
“我不期待,”大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急忙找借口,“避、避孕套都没了,做什么!”
司马懿挑着眉的样子让大乔联想到了猎食前的黑豹优雅地舔着自己的爪子——“我记得这几日是你的安全期——既然你嫌弃我的技术差那我们就来多练习几次。”
大乔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眸,明白司马懿是铁了心要和她继续做,索性破罐子破摔软了笑意,用手握住了他依旧黏湿的欲望,咬着他的耳垂说:“就怕你怎么练都练不好……”
司马懿像只在进食的豹子压在了大乔的背上。他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酥胸一只手圈着她的腰。
没有多余的阻碍让感官更加刺激,司马懿觉得自己的欲望被她包裹着有一种“泥足深陷”的错觉——她咬得紧,进出都很困难,可是每当他破开肉壁的时候她细密的吻都让他背脊发麻。
于是他撞得更加用力了,几乎没一下都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大乔觉得现在她是真的一点风浪都翻不出来了——身下总是被用力撞击到的敏感点让欲望如同潮水般翻涌,来不及被身体消化的、过多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演变成疼痛从小腹传遍了全身。
大乔抓扯着身下的床单,想要摆脱这过于快慰的痛苦却被司马懿搂着腰压得更深。大乔粗喘着一口咬住了他撑在她面前的小臂——她尝到了血味,但他们谁也没放开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们交合处飞溅和滴落的黏液将他们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
等到司马懿最后一次释放出来从她身体里抽离的时候,大乔的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她能感到那些浑浊的、淤积在她体内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在流淌,可是她已经累到了不想动手去清理。
司马懿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她腿芯的爱液。看着那些花穴含都含不住的乳白色液体,司马懿抿紧了唇——他的确有些失控了……本来他只打算做一次的。可是……他没忍住。
“……粗鲁!差劲!”大乔扯着他的头发有气无力地骂道——他替她擦拭的动作比他做爱的时候轻柔多了,可即使是这样她也能感受到花唇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肯定是被磨红肿了!
司马懿压住了她胡乱扭动的腰,咬着牙低声警告:“别乱动!睡觉!”
说着他便将她圈在怀里一起倒在了床上。
大乔困极了,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她前言不搭后语地低声嘀咕着,“本来好好清理完身子可以舒舒服服睡到早上的……可是你……黏糊糊的……好难闻……”
司马懿有些无奈地拉上被子将彼此裹住,拍着她的背轻声哄道:“……忍一下,明天帮你清洗。不然……你晚上是睡不着了。”
“要睡!要睡!”他感到大乔往被子里缩了缩,像是害怕他将她拉出被窝再来一次。
“好好好,不烦你,”司马懿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更紧地搂住,“睡吧。”
很快他便听见大乔熟睡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想了想,拉过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绕到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腿上——以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拥住她之后才闭上眼睛睡去。
没有人能够和他抢。
他和她的相遇其实并不是偶然,而是他精心编制了许久的“偶遇”。
或许最初只是无意间路过了那个红绿灯路口看见了站在街边的她——美丽、安静又倔强地哭泣着。那时候他就想上前去擦掉她的眼泪,却又害怕这样的行为太突兀。他只能猜测面前的人经历了些什么。然后……每天在同一时间都守在那个路口期望能遇见她。
他也的确在那个路口遇见了她很多次——他看着她有时候和一两个姐妹说说笑笑地走过斑马线,手中举着新买的奶茶;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玩着手机在街边等待。
他观察了她很久,在确定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的之后。他才上前去向她搭讪。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天他为什么会穿得那么正式——明明是求爱,却像求婚一样隆重和紧张。
好在,他得到了她的答复。
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觉得他们一定会很般配——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不是司马懿第一次来大乔家,但却是第一次在她家中发现了自己完全陌生的事物——猫。
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茶几上端坐着用前肢给自己洗脸的奶牛猫——它脸上的黑部对称地包裹住了两只眼睛和耳朵,只留下额头那一丝缝隙与鼻子、嘴与下巴部分的白色相连——有一丝自己领地被侵犯了的烦躁感。
奶牛猫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停下了给自己梳洗的动作会望向他,一双浅棕色的大眼睛里全是审视与警惕,活脱脱就像它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司马懿沉着声问。
“就不久前我去收养站做义工,这只猫躺在我脚底下碰瓷,一直对我‘喵喵喵’的赖着我不放,我想着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就把它收养了。”大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咬住了司马懿的神经,“你喜欢猫?”
“以前家里养过一只胖橘……它寿终正寝之后就再也没养过了。”
大乔的答案看似答非所问,但司马懿却知道她这番表述说明了她很喜欢猫——不然也不会在老猫死去之后会伤心到多年不想养猫。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这只优雅的毛绒绒生物,不知道它可爱在哪里。
大乔端着东西从厨房里出来,司马懿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却发现她绕过他来到了沙发旁的角落——那里用支架支着猫的食盆。那只原本与他对望的奶牛猫尾巴竖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喵喵叫着跟了上去。
司马懿的危机感更重了。他想了半天才从为数不多的话题里挑了一个,“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喜欢猫?”
大乔用手指梳理着猫的毛发侧过头用非常奇怪的神情看着他,“你不是也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一时无言。的确……他们都很少提及关于自己的事,甚至平日里连交流都很少。他们并非同居,工作日下班之后见面都快临近深夜,基本上见面就被他拉着滚上了床……周末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事要忙,就算见面在一起也基本上坐在一起各忙各的……司马懿第一次开始反思起他们的相处方式来。
“你觉得我闷?”司马懿思来想去之后才吐出一句,他又看向了那只连吃饭都在制造噪音的奶牛猫。
大乔捧着脸看着他半晌才说:“你今天有点奇怪。”
司马懿转过了头又将自己靠回了沙发中,“没有。”
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司马懿完全看不进去。明明这样悠闲的午后,按照往常的话就算他们俩各自看着各自的手机大乔也会窝在他怀里——就像是他靠起来比靠枕更软更舒适一样,只要他们坐在一起她一定会往自己怀里钻。可是现在……
司马懿的视线忍不住往大乔那边飘——现在大乔坐在沙发有扶手的那一角窝着,她抱着那只奶牛猫在玩手机。那奶牛猫原本懒懒地趴在她怀里闭目养神,但在掀起眼皮注意到司马懿的视线之后像是示威一样地打了个哈欠,甩着尾巴就往大乔怀里钻,甚至那两只爪子还一开一合地在大乔身上踩奶……
司马懿不悦地抿起了嘴角,突然间站起来拧着奶牛猫的后颈皮将它从大乔怀里拽了出来。无视掉它乱扭动身体与抗议的喵喵叫,司马懿皱着眉与大乔直视,“乔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乔眨着眼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疑惑。她看见提在他手中的奶牛猫挣扎着向她伸出了双臂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司马懿却拧着猫将她们俩远远分离,“我听见你叫这只猫‘小yi’?”
大乔眨巴眨巴了眼,突然间笑了起来,“是‘义气’的‘义’不是你的那个懿——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吗?”
司马懿拧紧了眉,“……只是这样?”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大乔挑着眉将问题抛给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呜!”被司马懿一直提着的奶牛猫发了怒左扭右扭蹦跶得厉害,司马懿一时没拧住被它挣脱了开去。这家伙一落地便蹿到了一旁的椅子座下冲着司马懿龇牙。
“你不喜欢猫?”大乔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司马懿一脸烦躁的神情好奇地问。
“没有。”司马懿对这些东西谈不上喜欢或讨厌,他只是看到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分散感到心烦而已。
“那你怎么对小义看不顺眼——你和一只猫置什么气?”
眼见大乔又要伸出手臂去捞那只猫,司马懿立马将她的手拦截了下来。迎着大乔不解又气鼓鼓的神情,司马懿沉着一张脸突然间将她拦腰扛了起来——“你管了那么久的猫,现在该分一点时间给我了。”
司马懿用脚将卧室门带上,隔绝了外面凄惨的猫叫声。他将她扔在了床上——力道很轻——他压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撑起了一片绝不允许任何事物觊觎的空间。
大乔憋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你这是在和一只猫争风吃醋?”
司马懿轻轻捏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配合着被迫嘟起来的脸颊和嘴,难得从她脸上看到了几分滑稽。
“别闹了,”大乔嗔了他一眼,将他作祟的手拿开,“小义还在外面挠门!”
“别管它——它自己玩累了就会消停下来。”见大乔还想说些什么,司马懿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她的唇——用自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她进来本就没怀有什么单纯的心思,所以亲吻便格外具有侵略性——就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豹子,迫使面前的猎物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大乔察觉到他不规矩的手探入了自己的睡裙下,她隔着一层衣物将他阻拦了下来——“你想白日宣淫?”大乔喘息着冲他挑了挑眉,蔚蓝的眸子里跃动着戏谑的光配上她亲吻碾磨得泛红的唇,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往烈火里又添了一把干柴。
司马懿滚了滚喉结,“不行?”
大乔挑了一缕从他耳边滑下来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正经人’在白日里也会露出本性。”虽然出了节假日他们白日见面并不多,但偶尔在街上遇见的时候面前的人总是西装革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到了晚上褪下那层优雅的外衣他是那般的……人模狗样。
“在讽刺我?”司马懿在她颈边留下了一个牙印算作给她的惩罚。
“我有那个胆子吗?”大乔冲着他眨了眨眼。
司马懿轻哼了一声又将她的嘴堵上。
温度在辗转碾磨间逐渐攀升。大乔的睡裙已经被撩起来,露出了洁白柔软的腰肢和隐藏在裙下的若隐若现的胸脯……
细软的腰肢上印着几个鲜红的掐痕,衬得白的越白红的越红——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司马懿低头看着那几个鲜红的指印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还是这样不经弄?”
“这要怪你粗手粗脚的——我警告你,别在我脖子和锁骨那一截乱啃。天这么热,我可不想把脖子都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大乔的话音还未落下司马懿便在她的颈侧又咬出了一个红印。
“你——”大乔气得咬牙,报复性地扯掉开了他的衣领也在他的颈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真狠,”等她松口后司马懿随意地摸了摸她咬过的那一块,有些微擦破皮的痛感,“希望一会儿你也能这么狠。”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大乔忍不住红了脸,却仍旧昂着脖子不服输地说:“我要在上面!”
司马懿冲着她扬眉似乎在质疑她能否有那个体力,等看到大乔皱着眉想要反驳时立马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那不做了!”大乔哼了一声,将卷到胸脯的睡裙拉了下来,伸手去推他。
司马懿抓住她的手,皱着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你确定?”
大乔自然注意到了他身下突兀得不能再突兀的存在,红着脸移开了目光,“……你自己解决。”
“你忍心?”
“反正我不在上面我不做。”被他压了这么久,她也想在上面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紧紧地抓着她,拧着眉纠结了许久才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司马懿脱去了衣物只穿着条四角裤坐在床头,面色不悦地看着在一旁磨磨蹭蹭脱衣的大乔——这是他们相互妥协之后的结果。
“不生气了。”大乔凑到了他身前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笑着安抚。
司马懿眼神一低便撞进了两座白皙的山峦之间——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双腿弯腰向他贴近。原本平日里被隐藏在衣物之下并不显山露水的胸脯此刻看起来却无比的……刺激人感官。
“你脸红了……”大乔一口咬住司马懿的耳垂憋着笑说着。
等到她用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的时候,司马懿没忍住捏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拉离了自己,“你玩够了没有?”
司马懿的脸色很难看,又黑又臭像一块硬石头——很难得见到他这样的神色。大乔存了戏弄他的心故意用手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来到他腹肌处来回徘徊,“我没有玩啊!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调情。”
就在司马懿脸色臭到马上就要爆发的时候,大乔立即止损地吻住了他将自己整个贴了上去。
司马懿咬住了她,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回击,根本不允许她有分毫的后退。
“你硌着我了。”大乔放在他腰腹的手此刻有些无处安置,他们身上都被情欲熬出来的汗珠打湿,甚至大乔坐在他的腿上都能感到连那一方布料都是湿漉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拨了拨她贴在后颈上的头发,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近,“进去了就舒服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哪怕已经和他做过多次,但面对如此露骨的话大乔还是红了耳朵。
“你今天话这么骚……是饥渴太久了吗?”大乔秉持着不后退不认输的原则,也出言挑逗。
司马懿的手在她说话间已经顺着她弧度优美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股沟之上,正想继续下滑时却被大乔一把抓住。大乔面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像是粉珍珠一般。她努力让自己目光坚定地回应司马懿的神情,一言不发地将他的手挪开后再用手指将他的四角裤给扒拉了下来。
一直被囚禁的野兽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在大乔还未来得及撤回手时从她的手骨上一擦而过留下了些黏湿的痕迹。大乔听到了从司马懿喉中冒出了极力压制着的低吟——低哑而又……性感得无与伦比。大乔的脸被这一声带着欲望的呻吟给完全蒸熟——她很少听见司马懿这么失态的声音。或许平日里有过,但她总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根本无法去辨认,更别提如此清楚地听见。
司马懿曾调侃地说过她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大乔却觉得这句话应该留给他自己才对——大乔终于明白什么才叫做连声音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
大乔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突然间用手握住了那忍不住在自己推荐磨蹭的巨物。她明显看见司马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原本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被他极力地压制了下去。
大乔有些失望。她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手也开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撸动了起来,“多叫一叫好不好?很好听。”她用舌尖舔着他胸前的小珠,软乎乎地撒娇。
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欲柱顶端的小孔,让司马懿的喘息不受控制地重了起来——尽管她的手掌十分柔软,但他的欲望却根本无法消减反倒越来越膨胀。
大乔感到身下司马懿的起伏越来越大,甚至忍不住将自己的欲望往她手中抽送。大乔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随后泛起了一个坏心思——她双手将他的阴茎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马眼都用大拇指轻轻地压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死死地盯着大乔,似乎眼角眉梢泛出来的红豆渗透进了眼睛里——他突然倾身向前咬住了大乔的肩。猝不及防的痛感让大乔下意识地松了手……
手心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大乔捻了捻手指——她不太喜欢这样的触觉。她扯过一旁司马懿的衣物擦拭着手,然后以一种带着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吹着气,“今天你很兴奋?”
一直将头埋在她肩膀中的司马懿突然间抱住了她的腰然后一个用力将她翻身压下——“乔莹,我看你是真的想‘死’。”司马懿咬着字句说着,尽管是毫无起伏的音调但怎么都透露着一股阴沉之意。他的眉和嘴角都低压着,越是面无表情便越是在爆发的边缘。
大乔这下是真的有点怕了,她本想先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司马懿却突然间撞入了她的体内——大乔毫无准备地迎来了交合,疼得眉眼都皱了起来。好在司马懿虽然生气,但仍旧是等她缓过了没有扩充直接进入的那阵异样之后才开始动起来。
“你……你没戴套!”大乔好不容易才在喘息的间隙吐出这样一句话,却被司马懿压着腿进得更深。
“你……”司马懿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
大乔已经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地做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拽得凌乱不堪,甚至他们交合处溅出的或溢出的爱液都将身下的床单浇湿。大乔被无止境翻涌的愉悦搅得头脑和身体都软乎乎的——她很累,可是身上的人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到最后大乔只剩身体的本能在迎合着他。
司马懿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16:55。
那只叫“小义”的奶牛猫趴在门对面的猫爬架上,见他出来便眼睛便压小连带着耳朵都压了下来,似乎在责怪着他霸占了自己主人这么久。
司马懿走过去想摸摸它,却被它一爪子挠开——司马懿看着自己手背上多出来的一条红印,扯着嘴皮笑了笑,“不愧是一家人,爪子都那么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下意识地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后背——不用看也知道满是指甲印和挠出来的抓痕。
司马懿看了看依旧横眉冷对着自己的奶牛猫,从柜子里翻出猫粮倒在了它的食盆里之后,便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他估计大乔这一睡能睡到晚上,这只猫肯定是不能定点吃饭了。
大乔是被饿醒的,她醒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有些生气地锤了锤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