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将她放在了那间关押她的小屋窗前,迟疑而又不舍地说了声“我走了”。大乔点了点头,却又在他转身时抓住了他的手。马超满目惊喜地回头。
“我……”大乔抿住了唇,像是鼓足了勇气才看向他,“那个……献祭他们准备提前,因为我的存在始终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如果,你并没有反悔依旧想要……娶我,一个月后在山中来接我。”大乔将“娶我”两个字说得宛若蚊鸣,可马超还是听见了。
“你答应了?!”马超眼眸中涌出的笑意压也压不住。他极力想要维持着表面的沉稳,但是止不住上扬的唇角还是出卖了她。
“嗯,”大乔红着脸应了一声,“不过……我们可能还得在山上住一段时间,我还是想要帮助那些被卖来的女孩。如果后来的女孩中有人能看懂我留在墙上的信息,如果她们有人不畏惧大山,如果她们无论如何都想逃出去……我希望能帮她们一把。”大乔抬头看着马超,海蓝色的眼眸同样诚恳得烨烨生辉。
“你打算怎么做?后来被卖来的姑娘不识字的应该有大多数。”
“我也不会做得那么明显,我会在墙上画上一副小画用不常见的药草在关键处指路。之后留在山里也是为了去种下这些草药——这里没有大夫,那些草药会随着四季开败,或许在以后它们能帮助一些姑娘逃出去。我希望她们能逃出去。”
“好,”马超柔柔地笑了起来,突然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我等你,我陪你。”
山中的四季更替似乎总与外界不同,春去秋来,但在山中秋日早早地便会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被人胡乱地套上了一件红色的衣服,盖上红盖头绑住了手脚塞到了喜轿里。大乔的心就跟着这摇摇晃晃的喜轿一般起伏不定,她止不住地紧张,连手心都冒出了汗。
喜轿的颠簸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有人将她粗鲁地从轿子里拽了出来不知道带到了哪儿。耳边响起了一阵淅淅索索收拾东西的声音,之后便是离去的脚步声。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和一两声还未挣扎着未停歇入眠的虫鸣。
有树叶落在了她的肩头。大乔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觉得困意渐渐席卷了上来——连她自己都很惊讶,她竟然一点也没想过马超会不来。她竟然如此的相信他。
在大乔快要入睡时,有脚步声向着她一点一点地靠近。有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来者在她的手背上敲了敲,礼貌得像是在敲门以引起主人的注意。大乔觉得痒便抓住了他停留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
马超笑了起来,掀开了一直挡住她视线的红盖头——他和她一样穿着件红色的衣服,看样子是新买的。连平日里有些蓬松散乱的头发此刻也输得一丝不苟。
他解开了绑住她手腕的绳索,对她笑得柔和而又羞涩:“我来接我的新娘子。”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掬了一抔潭水浇在了自己脸上,试图让自己面上的热意冷下去。她知道最近自己很奇怪,也知道马超也察觉到了她的奇怪——她面对他时不再像以前那样坦然——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对马超说,总不能直言前段时间他烧糊涂了,对她做了一些……醒来之后却忘得一干二净吧!
大乔有些气闷,但更多的却是无处言说的羞涩和隐约的期待。
大乔和马超拜过皇天后土,从名义上来讲他们已经是夫妻。尽管他们成亲之后同塌而眠、相拥而卧,但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最开始大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前段时间马超迷糊中的一个吻才点醒了她,好像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们还差最后一步。
天气渐凉,山中虽然还是秋意弥散但昼夜的气温已经接近冬日。马超每日总会比他先起,等大乔醒来时他已经从冰冷的水里洗完澡等待着向她道早。大乔本以为早上洗澡是他的习惯,之前还因为天气转凉对他劝说了好一番……马超的风寒就是因着积寒已久猛然爆发才格外严重。
他烧了一天一夜,大乔守在他身边连眼都不敢眨一下。明明已经把所有能披的、能盖的东西都搭在了他身上,也生着火、两只白狼也紧紧围着他,马超浑身烧得像火可他依旧在发抖。火上一直烧着热水,大乔一遍又一遍地替他擦拭着不停出汗的身体却收效甚微。最后大乔不得不用古老的方法来为他维持体温——她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紧贴着他,感受到人体最舒适的温度的贴近马超下意识地搂住了她往她身上靠。这个时候大乔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只是作为一个大夫在尽力地医治病人,最多这份医治中掺杂了了一些她比其他病人更在乎他的私心。
天光破晓的时候马超的情况才渐渐稳定下来,大乔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起身再煎两幅药,然而一直安放在她腰间的手却猛地收紧——马超半睁着眼看着她神情还不太清明。大乔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他低低地嘀咕了一句“是在做梦啊……”
大乔发愣地看着他,还在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突然间便被马超吻住——他们之前也过几次亲吻,但都是蜻蜓点水一触便放,从未像现在这样、这样……大乔觉得自己热得快融化了——他吻得很强硬,像一头在撕咬猎物的狼。他抿咬着她的唇,在她唇瓣被咬得发麻的时候他又用舌撬开她的口,堂而皇之地邀她唇舌共舞,不允许她有分毫退却。他的吻就像是一张细密编织出来的网,连她的呼吸都要尽数网去。大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无论是想要躲开他的吻还是想要推开他的动作都被压得死死的。他甚至搂着她的腰往上抬,平日里规矩的手此刻也像不受控制似的捏着她腰间的肉而且还有往上游移的迹象。大乔脑子也像发了烧一般昏昏沉沉,直到她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她腿上乱蹭,她才如梦初醒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很快压制着她的马超便卸了力搂着她又沉沉地睡去。大乔愣了好半晌才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整个人从头烧到了脚。她急忙起身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动作之间不可避免的,她看到了他某处居高不下的位置。大乔胡乱地扯过一旁的衣服给他罩上,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之后逃也似的跑到洞外大口吸气。
外面下着小雨,带着冷意的风混着雨丝扑在大乔面上才让她惊觉自己的脸是有多滚烫。大乔用手扇着风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但当手指擦过还在发麻的嘴唇时,眼前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马超吻她的情景:他闭着眼,很认真地在吻着她。他的脸很红,让平日里看上去冷傲的俊彦多了几分柔情,也不知道是病中带来的还是因为……他的睫毛也很长,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让他难得有了几分纤弱的感觉。大乔的手不知不觉间停止了动作,等她回过神来时脸反倒越发地烫了。
马超是大夫最喜欢的那类病人,无论她喂他吃什么药、无论他清醒着还是处于半梦半醒间,都会很配合地将药咽下去,是以烧退之后马超的风寒没几日便痊愈。只是让大乔苦恼的是马超根本不记得病中对她做了些什么,大乔本也想忘记,但时常和马超说着话她的眼就忍不住落到了他的唇上,然后那日的情景又猛地蹿到了眼前大乔不得不落荒而逃——尤其是在马超茫然地问她是不是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的时候。
大乔开始抗拒与他相拥而眠,有意地留出他们之间的界限。也是在这个时候大乔才反应过来,他每日会比她早起去到寒潭中会不会是因为需要……大乔又是羞涩又是困惑,如果他真的想要为什么一直都不碰她呢?大乔对于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如果是别人她的逃避就是逃避,但是面对马超,她的逃跑更多的是对自己和自己喜欢人陌生欲望的无措。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事,而且不知道在从何处获得的印象中,好像由女人去探索欲望是一件很不检点的行为,大乔不知道马超会不会也这样想。
在她表现出种种异常之后,马超只是变得低落与沉默并且跟随着她的意愿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大乔看着他阴郁的模样好几次想要开口,到最后却又忸怩得只能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本想等着马超先开口可马超好像接受了她突然的疏远,大乔总觉得如果再不与他说清楚马超很可能会以为她后悔嫁给他。但是……该怎么说?总不能单刀直入地对他说“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大乔低声嘀咕着却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了马超的声音——
“你说什么?”
大乔一回头看见马超惊讶的神情,脸刷的一声又红了个透彻。
他们两人的脸都红得不像样,因着自己的秘密在对方面前暴露无遗。沉默让山洞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你说的……是真的?”马超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紧张。
大乔点了点头,抿着唇犹豫了好半晌才半抬眸看着他说:“我希望能和你做真夫妻,你……难道不想吗?”
“我当然想!”马超说得急切,但是当他反应过来后又因为自己太过直白的表达而烧红了脖颈。
大乔的耳朵也红透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不……”
马超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涩,“我担心你太小,还不适合做这些……”
“我?小?”大乔紧绷的情绪因为他的这句话卸掉了大半,大乔忍不住笑着上下打量他:“我们俩看起来应该差不多年纪,万一你还比我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样……唉,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马超迎着大乔追问的神情,一时间也说不下去,只能涨红着一张脸从一处角落里抽出一本小册子。
“这上面说女人第一次的时候年纪太小会很疼……”马超将小册子递给她,视线兜兜转转就是不肯落在她脸上。
大乔接过之后好奇地翻看了一眼后几乎是立即将它合上,过热的温度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这、这是……”
“我六岁的时候就在死人堆里拼杀,在遇到你之前我只想着该如何活下来,男女之事……我也不太会,”马超极其小声地说着,“所以就偷偷买了这本册子想……了解一些。”
“是……我们拜天地的那天?你除了去外面的镇上买喜服还买了这个?”大乔也压低了声音问。
“嗯。”
不知怎的,大乔突然觉得他们俩像是瞒着大人偷偷做坏事的小孩,明明他们俩都多次与死亡擦肩,也曾目睹过许多悲痛,可现在面对最原始的情欲他们俩却忸怩得不像样。
“那……我们俩一起看?我也不会……”大乔压制住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想让自己显得镇定且淡然,可她握着小册子不停颤动着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不后悔?”马超向她靠近了一些,握住了她的手,克制而有礼,“我不会勉强你,我也希望你不是因为之前的风寒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才想要和我……做。”
大乔看着马超手,纤长而有力、指节分明,只是上面有着许多细小的伤痕,指腹上也长满了老茧,让原本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读书人的手多了几分难言的风霜。她缓缓地张开手掌与他十指相扣。她看向他,蓝色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你在‘梦’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剐。”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大乔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躲闪。
“梦?”马超不明白大乔为什么突然间提到这个,他的确在梦里臆想着与她做过很多次,但是……就在马超追想着大乔的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一动,他好像回忆起了一种触感,温热的、细腻的、但却瘦得可怕,他一掐像是直接能掐到她的骨头……马超被这真实的触觉停留给吓了一跳,随即他好像又回忆起在之前自己烧糊涂的时候曾醒过一次,他看见自己心爱的人一丝不挂地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对你……”马超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就和以前总会在深夜或黎明时分出现的春梦的一样。马超突然臊得慌,他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一边又担心自己有没有带给她任何不好的记忆。
大乔一见他的神情便知道他记起来了,一时间也红了脸小声解释:“你只是吻了我……还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便晕了过去。”
马超囫囵地应了一声。
大乔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和一个男人一起看《避火图》……大乔无时无刻不想逃,但一想到这个提议最先是自己提出来的,大乔拿着小册子一侧的手怎么也丢不开。她算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了……
她忍不住偷偷去看马超,只见马超抿着唇一脸认真地看着手中的图册,如果不是大乔知道他看的什么、如果不是他的脸和自己一样红得彻底,大乔还真会以为他在看什么正经的东西。只是没想到马超突然侧过了头,猛地捕捉住了她的目光。大乔从未发觉马超那双带着异族特征的眼眸竟然如此深邃——原本琉璃一样的眼眸此刻像是墨色渗透了进去,不仅侵染了他的眼眸甚至拉着一直看着他的大乔一起下坠。
大乔被马超的眼眸深深捕获住了,她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她看见马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停顿了好半晌他才低低地开口问:“你不想看了?”
“啊……嗯。”大乔根本没听清马超问的什么,下意识地便回答了。直到马超将小册子从她手里抽出大乔才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马超的吻落下得很克制,先是试探着在她唇上浅啄了一下,见她没有抗拒的反应才极轻极快地又印了上去。他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却并没有撬开,羞涩克制得让大乔心颤。
很奇怪,真到这一步的时候大乔反倒不慌了,她张开了口伸出舌碰了碰他的舌尖,这像是给了他一个应允的信号,他的舌一下子就溜了进来,不再克制、不再浅尝辄止,他加深了这个吻。起初他还吻得轻柔只是纠缠着她的舌。间或地松开让她能喘口气。可是渐渐的这个吻又成为了一张网,将她牢牢地网在了他身下。
他的手扯开了她的腰带、贴着她的腰线缓慢地向上移,滚烫的手掌让大乔有一种仿佛是上次他发烧时未完成的举动的接续。
马超的手……像是她之前处理过的动物皮毛,手上的老茧虽然粗糙但却并不咯人,在皮肤上厮磨的时候像是羽毛在她的身体上滑动,带着调情意味的瘙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也将手从被他厮磨开的衣襟探了进去,尽管她见过他的身体很多次,甚至也曾上手摸过很多次,但她还是头一次以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的心情去探索他的身体:他身上有很多伤疤,每一道都代表着他从阎王庙里的逃亡。他的腰又细又韧,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上面让触感变得十分奇妙——他紧张的时候腰腹会不自觉地紧缩,让腹部肌肉的轮廓更加凸出,摸上去硬硬的,甚至连腰侧肌肉的轮廓她也能轻易地描画出来。
马超突然咬住了她的肩,哼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的意味:“你真想让我失控是不是?”他没等大乔回话便又顺着她的脖颈吻上去,再一次咬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比之前的还要凶猛。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前,起先他仍是试探着用拇指勾勒她的胸线边缘,在只接触到她紧绷了一瞬的反应之后他才开始轻推着往上移。他的手指从没陷入过如此柔软的肉里,每掐一下都会换来温柔的包裹,只有其上的乳珠带着些顽劣,会挺立起来与他的指腹相撞。当他用舌舔弄着它时,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会随着他的挑逗而发颤,于是马超变本加厉地将它含在了嘴里抿咬。
突然升起的奇异感觉让大乔忍不住挺腰,然而这个动作却更加方便马超深入作弄——乳肉被吸进嘴里的时候马超没收住牙,咬着乳尖拉扯了一下,疼得大乔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一旁。
“不会让你逃了。”马超浅啄了一下她的唇,伸手去解她的亵裤。大乔下意识地侧头想躲,但很快又转了回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小声地说:“我不会逃。”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也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大乔的手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打结过,磕磕碰碰了好半天都没解开。然而这并不是让大乔脸上的温度不停攀升的主要原因,最让她觉得羞涩的是……她的手在解开的他腰带时总会慌不择路地触碰某一处……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里磕在手背上的硬度和灼热。尤其要命的是,每当她不小心碰倒了那处,马超的喉咙里总会滚出一声极为低哑的呻吟。大乔的心总会随着他那道声音轻颤,她甚至有了还想多听几下的念头。
好不容易解开了他的衣裤,其下涌出来的湿热又让大乔的耳垂烧起来。尽管在方才的图册里看过男人的私处,但大乔还是忍不住好奇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她的眼飘忽了好一会儿才按捺住羞涩地偷偷瞟向了那处——大乔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很怪异,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有些困惑。
马超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情,见此忍不住挑了挑眉又往她身上压近了几分,用蘑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腿:“怎么了?害怕?”
“不……没,”被问到时大乔才回过神,她一抬眸便看见了马超探寻的目光,犹豫了好半晌她才低声说,“就是觉得……不太好看。”大乔说得比较委婉,那东西与书上画的毫不相干,甚至与“好看”两个字也扯不上什么关系:整体呈紫褐色,又粗又长地翘立着;硕大的龟头像是一朵涨熟了的蘑菇,顶端的小孔还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大乔甚至还能看见盘旋其上的、凸出来的青筋,狰狞得可怕。
马超没想到这种时候她竟然在想着美丑,一时间失笑下意识地回道:“只要好用,管它长得怎样干什么?”马超看见大乔愣了愣,随即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才明白自己无意间说了一句浑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马超急忙解释。他的脸也涨得通红,像是在懊恼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轻佻的话来。大乔也知道他没有任何冒犯自己的意思,只是现在他们俩都接近赤裸,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一个适合解释的场景。于是大乔突然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咽下他所有想要解释的话语。
大乔其实很难受,她就像被放在火原里的稻草人,周身都被欲火包裹。如果能一把火把她吞没那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感受着自己身处在火海、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在吞噬着她,却不知道火什么时候会烧过来。马超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冒出来的汗珠都滴落在了她身上——他们都不得要领,除了胡乱地抚摸、磨蹭彼此的身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能够熄灭火焰的蜜源入口。只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在逗弄她,哪怕事实是他根本没有这心思、他仍旧很认真地在探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做——他的阴茎一直试着撬开她的花穴,然而始终不得其法。坚硬的龟头一直抵着她腿间的肉缝来回滑动,他一着急力道就会失控,粗长的棒身会猛地蹭过整个阴阜,蘑菇头和棒身上的青筋都会用力地擦过阴蒂,让大乔忍不住发颤。下身变得黏湿。从未有过的感觉擒住了大乔,连思维都变得混沌,大乔只能用力抓紧了马超,让自己不至于被热浪吹得飘摇。
在大乔不知道在他身上添了多少个牙印之后,马超才终于进入了她。或许是磨蹭了太久的缘故,他顶入得极其用力,陡然间被撑开的感觉像极了被撕裂,大乔疼得想踢开他却被马超咬着颈侧压住。他掐着她的腿,字词几乎是喘出来的:“忍一忍。”
忍?大乔疼得难受,想也不想地便低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她咬得很用力,血腥味和眼泪混在了嘴里。可是马超就像没感觉一样,一手抓着她的腿一手握着她的腰开始耸动起来。大乔没想到做这种事会这么疼,眼泪胡乱地往下掉,连马超舔掉她眼泪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匹野狼吞吃。好在没多久大乔便感到马超抽搐了一下,而后便松开了紧锢着她的手,伏在她身上粗喘着。
身体残存着痛感,大乔伸手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却被他不依不饶地按住。
“疼?”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
“你起开,不要了。”大乔侧过头躲开了他的亲吻。
“对不起,我……没经验。”马超蹭着她的面颊道歉。
“还好这种事情的时间不长,不然真的是酷刑。”大乔一边抹去面颊上残留的眼泪,一边低声埋怨。
“但是书上好像不是这样说的……”马超也觉得时间似乎太短了一点——尽管他的确体会到了书中所写的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从未体会到如此紧密的包裹,甚至紧到让他都感到了些许的疼,但这样细微的疼痛混在舒爽到浑身都颤抖的欢愉相比更像是掺杂着的调情。也是因此他才实在把控不住,没几下便射了出来——和他之前浸在寒潭里自己解决的时候相比,实在是有些丢人。
“书上说第一次的时候女子都会疼,要不……再试试?”
大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马超用吻压了下去,铁了心不想让她回绝。大乔是真不想再做,毕竟那东西那么大塞进去怎么可能不疼。然而当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耳垂、胸脯,再一次撩拨起了她的情欲,大乔只能恨恨地扯着他的头发默许了他的动作——大不了再痛一会儿。大乔这样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一次的感受又和之前不同。马超放缓了节奏轻柔地吻遍她的全身。他留意着她的反应,每当感受到她忍不住的轻颤或者不受控制地抓紧他时,他总会在那一处敏感点逗弄许久,直到大乔想蜷缩起身子他才转向下一处。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指试探着去勾勒大乔的阴阜。
大乔吓了一跳,急忙想去抓他的手让他不要乱来却再次被马超压住。
“可能先这样……一会儿我进来的时候你就不会疼了。”马超这样说着,浅浅插入了一个指节。紧致的穴肉立马簇拥了上来,或许是之前的体验太过糟糕里面的肉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咬定了任何入侵物种不肯松口。马超也不急,缓慢地抽动着手指。他好像对她体内很感兴趣,屈动着指节打着转地四处抚摸搔弄。
他指腹上的茧像是将痒意从搔弄处散布到了全身上下,奇怪的、让她忍不住颤抖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尤其是当他的手指不知道按到了何处,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快感让大乔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很快便压住了自己的声音却还是被马超听到了,他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越发卖弄地开始绕着那处媚肉揉弄。
身体的反应头一次如此强烈,大乔扭着腰却怎么也摆脱不开他的压制与作弄,他的手就像是一尾咬钩的鱼无论怎样用力拉扯都紧紧地咬着饵料不放。大乔觉得自己扭动得也快想一条拼命想要挣脱鱼钩的鱼了。
“我……”大乔觉得有什么无法阻挡的东西快要来了,她的心都跟随着身体在一起颤抖,她有些无措。马超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凑上前去深吻住了她,让她能在初次高潮的时候有他能够抓在手里。
仿佛天旋地转,大乔缓了一会儿才从头脑空白中缓过来,她一回神便撞进了马超带笑的双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吻住了她吻得缠绵而又热烈。她感到他再次进入了自己,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她还是有些被撑满了肿胀不适。
很难说那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粗大的阴茎嵌入、碾磨的时候大乔仍旧感受到了些许蚊子叮咬似的疼痛,不过很快便被紧随而来的情欲浪潮给吞没。身体变得极其敏感,马超每一次用力地顶入都会带出她的颤抖,大乔甚至能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何用力地在咬着他、也不知是想要阻挡他的动作还是想让他停留在自己体内。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让那些让人听了害羞的呻吟不断地涌出。马超的动作越来越重,直入直出地顶入,龟头直直地撞上最深的地方。也不知怎的,他突然间挪移了几分角度,再度撞入的时候那根肉棒的每一分每一寸都会全部碾过她最柔软的地方,无论是底端的阴蒂还是花穴里最软嫩的那一块肉与最深处的花芯,全都能被他刮蹭到,先是硬硬的龟头随后是凸出的青筋,进出全都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逗弄。
腹部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缩,连带着大腿内侧也开始紧绷着开始颤抖。大乔本以为他会像先前一样停下动作让她缓过这阵,可是没想到感受到她的反应后马超变本加厉地开始耸动起来,抽插得又猛又快,像是想要将两个囊袋也撞入到她身体里面去一样。他的身体也崩得硬邦邦的,撞击得他们相连的地方隐隐作痛。过多的快感让大乔再也忍不住浑身痉挛着泄了出来。
这次的高潮来得太猛,大乔像是一尾突然间被风浪抛上岸的鱼,只能任凭马超这股风浪摇曳。大乔紧攀着他,手在他的背上胡乱地抓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还没被风浪淹没。
马超感受着她高潮时过分的紧致。她咬得极紧,里面地媚肉还紧贴着他的肉棒一收一收地吮吸着。她分泌出的花液浇在上面反倒像是增添了一把欲火,简直胜过最好的媚药。情欲的痒意从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顺着脊椎而上,蹿到了浑身各处。马超实在忍受不了了,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他一开始还是克制着浅浅地在她穴中磨蹭着消解自己的难耐,只是大乔越吸越紧连带着浅浅的抽插都变得困难,马超不得不加重力道而后便逐渐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身体妙不可言,尤其是当她下面的小嘴一边肉贴肉地亲吻、绞着他,一边往外流着水;而她上面的小嘴也在诱人地叫个不停——她其实呻吟得并不大声,大多数时候她就像被挠到了舒服的地方发出一些撒娇似的轻哼,只有在她实在受不住快要高潮的时候才会呻吟出来——马超被她吸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他的下身像是陷入了一滩温软的泥泽,每一次拔出似乎都能带出里面吸附着的媚肉和淫液。那感觉太过奇妙让马超止不住地较劲。
肉体拍打声与抽插带出来的水渍声羞得连点燃的火堆也忍不住摇曳。
大乔从来没想过自己第二次尝试夫妻间的情事也会哭——不是疼的,是被马超作弄的。与之相比大乔宁愿和第一次一样疼却短暂,而不是被马超压在身下没完没了地操弄——到最后马超似乎只剩下了狠劲,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只知道撕咬自己的猎物。大乔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只知道在自己体内逞凶的那玩意儿似乎毫不知疲惫,她的双腿都开始无力的颤抖而他却仍旧在顶弄。大乔费了好大劲,又是咬着他的喉结求饶又是舔着他胸前的乳珠,像他之前对自己做过的一样,才让他射出来。
大乔才刚松了一口气,扭着腰想让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退出去,可才动了一下便被马超抓住了脚踝。他的眼眸仍旧幽深,他竟然对她说“小册子上还有其他姿势,不如我们来试试”,大乔一口气梗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还没等她想明白该如何驳斥这个浪荡子,便又被马超拖进了情欲之中。到最后她的脸上全是泪水,也不知道是被无休止的快感折磨的,还是因为太过长久的性事带来的酸胀疲惫所导致的。
在他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搂在怀里时,大乔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在了他伸过来的手臂上,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才松开沉入了睡梦。
大乔醒来的时候洞内还燃着火,洞外天色很昏沉。大乔听见了极大的风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正打算起身然而全身的肌肉都酸胀难耐,尤其是腰和大腿几乎是到了挪一下都疼的地步。好在身上是被清理过后的干爽,连衣服也是换过的,这让大乔的不快稍许平复了一些。守在洞门口的白狼似乎察觉到了大乔的不悦,跑到了她身边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手指,而后又趴在地上用鼻子供着她的手,一双眼睛委屈而又期待地看着她,似乎是想要她的抚摸。大乔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超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场面。他抖去了身上的雪花,将烤好的兔肉插在火旁热着顺便驱散了自己的一身寒意后才走过去将大乔捞在了自己身上。大乔累得不想动,只哼了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
“外面下雪了,估计过了今晚大雪便会封山。”
“我睡了多久?”
“一天。我看你睡得沉便没有叫醒你。”
大乔瞪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都是谁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笑了起来,蹭了蹭她的额角,掏出了一样东西给放到她手中,“这是我的赔礼。”
大乔挑了挑眉,看向了那什物——是一条灰褐色的皮毛围领,针脚粗糙得离奇。
“真丑。”大乔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藏不住的笑意从她的脸上和声音里全都跑了出来。
“本来想给你做暖手套的,但是缝了半天缝不出来,后来想给你做顶帽子,但是手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退而再求其次,做条围脖送你……的确是不怎么好看,但是这个毛可是我从赤狐身上猎来的,只取了最柔软的那部分,这个冬天你不会再冻着了。”马超说得认真,神情也认真。
“谢谢。”大乔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像是爱极了他这副神情,她凑上前去在他唇角啄了一下,“这是我的谢礼。”
马超抱着她的手猛地收紧。
“明年春天的时候,我们出山再举办一场喜宴如何?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我也想……看你穿着我们那儿喜服的模样。”
“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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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伤得这么重?”大乔看着他手上、胸前和大腿上各类法器兵器留下来的伤口忍不住皱眉。诸葛亮将自己红白相间的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只剩下了贴身穿着的黑色紧身衣勾勒着精壮的身体轮廓。显然那些渗血的伤口比他的身体更能吸引大乔的目光。
“实战训练难免受伤,更何况是和你对战我自然不能松懈,”诸葛亮笑着拂去了她面颊上细小伤口渗出来的血珠,“你也受伤了。”
大乔瞪了他一眼,手下替他包扎的动作猛地用力,直看到诸葛亮吃痛皱起的眉峰时她才卸了力道:“我的人头不都是你的?你下的手你自己不知道——只是些皮外伤而已,根本就……你何必在我队友在的情况下闪现进来杀我?”
诸葛亮稍微往后倾斜了一些,方便她为自己胸前的伤口包扎,“你是你们队的核心,不杀你我们赢不了——我们前期大顺风拔掉了你们三路二塔,如果不是你出去运营兵线牵制,这场比赛根本拖不到你们经济起来——其他人动手没轻没重的,我不放心。”
“所以你就顶着阿离和廉颇的攻击来和我硬换?你经济全场最高,你就不怕你死了被我们翻盘?辅助换中单怎么想都不亏。”
“经济都饱和、连你都快神装的时候经济高已经没用了,况且到后期我本就乏力,但是我们的射手是香香爆发输出可比你们的阿离高,再加上我们的关羽一直在盯你们打野的位置,香香很安全她不死我们一定赢。”
“是是是,你算无遗策。可是……”大乔看着他一身的伤眉头皱得像隆起的山丘,“比赛结束后基地泉水关闭修整,我的宿命之海就没用了!你伤得这么重……”
“没事,阿离他们下手有分寸的,都是皮外伤看起来严重而已,”诸葛亮安慰着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训练了?我们俩组队的话那配合不就是天衣无缝?”
“阿离约我一起组排,我也想和她多练练配合,总不能什么时候都靠你这位小天才当指挥,而且你不是才和李白苏烈他们交流学习回来,我想你多休息一下——你别乱动,等下伤口又裂开了!”大乔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以示警告。
“你的伤不处理一下吗?”诸葛亮看她摘下了发圈从接缝处撕裂后又想缠到自己身上,并不赞同地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擦伤一会儿自己就结痂了,比不得你皮开肉绽的严重。”大乔用眼神制住了他,示意他乖乖坐好。
诸葛亮虽然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却还是暗暗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金色的双马尾因为方才的比赛已经松了一半,斜斜地耷拉下来,而另一半没了发圈的束缚柔顺地铺散在她身侧;或许是觉得太热,她脱掉了披在肩头的小斗篷,只穿着里面绿色的吊带裙,锁骨到肩头那一片白皙的肌肤全都裸露了出来;因为斗篷的长度到她的手肘,所以只有她的小臂和大腿上有着被沙石和法球擦出来的红痕,尽管不是很严重,但看上去仍旧狼狈;她衣裙的下摆只到离膝盖一个手掌的位置,此刻侧边有一个长长的裂口还勾出了几缕丝线——应该是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割破的——半遮半掩地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打底裤。原本绑在右腿上装饰的丝带已经不知道散落在何处,而另一条腿上的过膝袜也到处都是破洞地挂在腿上。
诸葛亮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脑中突兀地浮现了一个念头:她的裙子……现在应该很好撕。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大乔隐约感到了不适:“你在看什么?”她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阵,颇为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裙摆试图遮掩露在外面的大腿。
诸葛亮克制着收回了目光,问:“我们分别了一周,你想我吗?”
大乔歪了歪头,神情理所当然:“为什么要想你?我们不是每天都有视频聊天的吗?”
诸葛亮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哼了哼后突然间将手探到了她的腰际挠起来。大乔没想到他来这招,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别闹!”她伸手去推他,却因为笑得没力气,反倒显得像是和他在打情骂俏。
“我想你、我想你了!哈哈……诸、诸葛亮!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大乔恼羞成怒地威胁。因为笑得太厉害她脸上不受控制地漫上了潮红,她只束了一侧的金发本就松松地坠在身侧,此刻一闹更多细短的发丝从发圈中溜了出来,看上去像极了……才经历过一番情爱。
诸葛亮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地追问:“我们分别了这么久,你就不想抱抱我?”
“我们的小天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大乔有些奇怪,不过还是顺从地抱住了他,毕竟她无法拒绝撒娇的诸葛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看过一篇文章,对于现在的信息时代而言分隔两地的情侣会感到孤单与思念并非是因为不能见面,而是缺少了肢体互动传递的爱意与信赖。”
大乔静静地搂着他,她本以为诸葛亮是想诉说对自己的思念,正认真听着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她的大腿上,甚至还不停地往她裙下试探。
“你想干什么?!”大乔飞快地按住了他的手,涨红了一张脸拧着眉质问。
诸葛亮被她按着的手转了向,与她掌心相对。他用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伏在她耳边吹气,直言不讳:“想和你亲热。”
大乔被他的大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反扣住手腕。
“不行。”大乔严肃着自己的神情让自己尽量显得正气凛然来压制住心里中的慌乱和躁动。
“为什么?”诸葛亮并不打算放过她,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的皮肤上骚挠着,“你刚才不还说想我了吗?”
“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不行就是不行!”大乔用力挣脱开了他的手,拾起自己的外衣想拉开彼此的距离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却没想到诸葛亮强硬地搂住了她的腰。
“可是我想要。”
他的话烫红了大乔的耳朵。搭在大乔手上的小斗篷都快被她拧巴得皱成了一团。“回、回去再说。”她小声回了句,便挣脱开了诸葛亮的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诸葛亮闷哼了一声。
大乔急忙转身,瞧见诸葛亮捂着伤口一脸痛苦的模样,立刻倾身上前拉开诸葛亮的手检查伤口是否崩裂。仓促制成的绷带上挂着几缕血色,看见血迹的范围并没有扩散,大乔才略微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反应过来那血迹的颜色已经成了红黑色显然不是伤口崩裂产生的——“你骗我。”大乔瞪着他。
诸葛亮虚虚地咳嗽了一声,神情真挚:“方才你的确压着我伤口了。”
大乔知道他是在装可怜骗自己,咬着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狠不下心说重话,只能哼了哼:“既然伤得这么重,就别想着做其他的,等伤好了再说。”
“可是我很难受,”诸葛亮看着她的目光仍旧真挚,如果不是他强硬地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某个顶得老高的部位,大乔会担心是不是他的伤口真的裂开了,“我很想你,也很想感受你。”
大乔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蒸笼里用大火蒸腾一样,燥热一个劲儿地往头上冒。他捏得紧,她又不敢用力挣脱怕真的伤了他——他和她同样地燥热,过高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给她。
“给我……好不好?”诸葛亮凑在她的耳边问。他的语气带着潮湿的意味,明目张胆地勾引着她。
“在、在这儿?”大乔的理智被他搅成了一团浆糊,她顺应本能地反问。
诸葛亮闷笑一声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耳廓:“不可以吗?”
“会被人看到……回去之后再……”大乔残存的理智让她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没有人,”诸葛亮咬住了她的耳朵,激得她浑身一颤,“小兵们都回基地修整去了,主宰和暴君在窝里打着盹儿——没有人会看见。”
“……不是还有它吗?”大乔侧开头试图躲避他的亲吻,用手指着河道旁背着金袋子玩闹的小精灵。
“咕噜?”透明的小精灵望了过来,一看见峡谷里竟然还有人吓得急忙拖着自己的小钱袋咕啾一声钻进了水里。
大乔的手指悬在那儿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时间又想不到别的什么方法来拒绝,急得面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
诸葛亮见状,又轻笑了一声:“无论怎样我都想要。”他用牙齿碾磨着她的耳垂,温柔却不容拒绝。
大乔知道自己逃不过,也就不再推拒。她想了想,咬着牙对他说:“好,我给你,但是……你得让我来。”
诸葛亮明白她是担心自己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而裂开,却故意歪曲她的意思:“你果然很想我。好吧,我任你摆布,绝不反抗。”说着还叹了口气。
大乔瞪了他一眼,解气一般地拽着他紧身衣的衣领便吻了上去。
她的确很想他。最开始的吻很激烈——她只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而已。可是她睁开眼看见诸葛亮纤长而又微颤的睫毛时,分别数日的思念瞬间涌了上来,让这个吻渐渐地变得缠绵。
她用舌尖顶了顶他的舌尖后,结束了这绵长的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确很想你,”大乔喘息着看着他,轻声说,“想念你的声音、你的拥抱、你的吻和你的……”身体。最后两个字被大乔咽了下去,转而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思念——她吻上了他的喉结,用舌尖逗弄得它不停地上下滚动。大乔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贴着他的腹部胡乱摸索着。诸葛亮的腹部起伏的幅度很大,身上的紧身衣早已被汗湿牢牢地贴在身上勾勒着肌肉的轮廓。有些硌手。大乔一边咬着他的肩,一边胡乱地想将他压在裤子里的紧身衣下端揪出来。
诸葛亮闷哼了一声,大乔立即停下了动作半睁开眼向他看去:“我压着你的伤了吗?”
“没事,继续,”诸葛亮顺着她的动作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又和她交换了一个吻后,才带着些许调笑的语气说,“还好我的伤不在腹部,不然方才你那一通抓挠下来早就开裂了。”
大乔在他唇上蹭了蹭,不服气地反驳:“你衣服裹那么紧,想凹身材也不是靠这样的方法……”
诸葛亮拉过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扣上,冰冷的金属扣暂时给她的掌心降了降温,“那你可以直接解这儿。”
金属扣下面凸起的位置硬硬地顶着她的掌心,大乔本想抽回手,却被他牵着手指一点一点地解开了皮扣。“咔嗒”一声轻响,金属片弹在了大乔的手指上,让大乔本来降下来的手温又突然间升了上去。
“……骚气。”
“那也只在你面前骚。”诸葛亮说得毫不谦逊。
大乔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将手探进了他的紧身衣内抚摸着他的腹肌,顺着肌肉交接的边缘勾勒后在慢慢地往上移。如果不是绷带紧压着他胸前的伤,标示着禁区,大乔肯定会对着他的胸部一顿揉捏——就像他对她做过的一样。
“我更喜欢你的手往下探。”诸葛亮暗示着她。他的手一直在她裙边裂口的位置徘徊,像是在犹豫着该不该顺着那条口撕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拉住他不安分的手牵往她的裙下,她咬着他的耳朵说:“裙子不能撕,撕坏了我没衣服穿了。里面的……随便你。”
诸葛亮的眉头动了动,毫不客气地用手掌覆上了她腿间含苞待放的阴阜。即将进入酷暑,大乔嫌热打底裤和内衣裤都是轻薄的质地,尽管凉爽但却也十分容易撕裂——诸葛亮轻车熟路地便把那两块包裹住她私处的布料撕了下来。
“你很兴奋……是因为在外面的缘故吗?”诸葛亮试探着用手指挠了挠那条仍旧紧闭的缝隙,有些许银丝挂在了指尖上。他低笑着,故作惊讶地问。
“……你不也一样。”大乔往前倾了倾身,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那一层薄薄的四角裤被他顶得高高的,给人一种快要撑破的错觉。
大乔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见他连额角都被染上了情欲的粉色就知道他忍得辛苦,也不再挑逗他,掏出了他的阴茎用手掌圈住慢慢地上下撸动,时不时还用小拇指的指甲盖擦过他的囊袋。
诸葛亮的喉咙里控制不住地滚出了几声低吟。大乔感到手中的阴茎顶部的铃口开始挤出液体,便抬起身抽离了他的手指,扶着他的肉棒抵在自己还未张开的肉缝上来回厮磨。他的蘑菇头很大,即便只是这样简单的磨蹭都会时不时地撑开她的花唇往秘密花园的内部探头,甚至顶住了她的阴蒂亲密无间地接触。
大乔被他的龟头不上不下地卡得有些难受,索性抿住唇就想这样让他直直地插进来。
诸葛亮察觉到她的想法,率先一步压住了她的腰制住了她莽撞的举动:“还不行……你会痛。”她本就紧再加上太久没做过,又是在不熟悉的地方,她很难情动。就算方才他们那般的调情,她也没湿多少,只是进了一个蘑菇头便把他紧紧地卡住。
“可是我难受,你也难受。”大乔与他额头相抵,喘息着说。
“慢慢来。”诸葛亮拥着她躺在了地上,安抚地吻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努力控制着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将他昂然的肉棒咬进去——肉与肉之间纠缠着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没有太多粘液润滑的摩擦反而带来了疼痛,就像深陷泥泽寸步难行。
诸葛亮额角突突直跳着,她夹得太紧,让他也感到了疼痛。他们俩都喘息着大汗淋漓。
大乔皱着眉试图再将他吸进去几分,可勉强咬进去的部分被撑诸葛亮的阴茎撑得难受,呼吸之间都带动着彼此的摩擦,而未被他开拓的地方像是拒绝着被人窥探,肉壁紧紧地黏在一起不给分毫的缝隙让他前行。
这样不上不下的感受让大乔像是被放在情欲的火架上煎熬,她撑在诸葛亮腰腹上的手开始轻微地颤抖。就在她再次冒出干脆就这样全部吞进去也好过这样缓慢折磨的念头时,诸葛亮捏住了她的腰,接过了主动权。
“再插进去一点。”诸葛亮压着她的腰往下又挺进去了几分——他熟知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们身体契合得就像是为彼此而生的一样——他的阴茎长、粗,尾端上翘,只要找对角度他的蘑菇头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碾过她的G点。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他老喜欢这样逗她,听着她不受控制的叫声、感受着她下面的小嘴一边流水一边贪吃地吮吸。顶过她的敏感点再撞入她的深处,没几个来回她便会求饶,淫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但却将他咬得更紧、甚至会挺着腰更加迎合他的动作。电击一般的酥麻感会从他们相连的地方顺着尾椎攀升到头顶。
诸葛亮握着她的腰,开始就着那一小段开发出来的甬道抽插。他的速度很慢但力道却很重,尤其是撞到她G点时,力道会再次加重。大乔被他顶弄得腰肢软了下来,肉壁也不像之前一样绞得寸步不放,被操弄得温顺起来。诸葛亮感受到了她体内的变化,握着她的腰调整了一下自己进入的角度,让自己的棒身在进入时能够磨过她的阴蒂。他开始加速冲刺起来,压着她的G点一点一点地往她的深处撞。大乔被这突然加剧的刺激激得弓起了腰,她想要逃却被诸葛亮架开了双腿继续顶撞。
大乔被撑得难受,她快感实在太过强烈让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本来想让诸葛亮慢一点,但是在窥见诸葛亮的神情之后她又将话咽了下去——他也被情欲折磨得很难受:面色潮红眉头紧锁,好看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喉结克制地滚动着,但是他胸膛的起伏却格外剧烈,连带着发硬的腰腹也像海浪一样层叠起伏。大乔其实很喜欢他被情欲笼罩着的模样,尤其是他的喘息、他的忍耐和失控全都是因为她。大乔撑着他的腹部维持着自己的身形努力配合着他的顶弄,试图将他纳得更深。
“我喜欢你,也很想你。”大乔俯下身抓紧了他,在诸葛亮猛地撞入了她最深处的时候,她浑身颤抖着这样说着。
诸葛亮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草地上,也不管她是不是才刚刚高潮,分开了她的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大乔除了喘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感到了疼痛,她想推开他却被诸葛亮压得更紧进得更深。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颤抖着迎接下一个高潮。以往这个时候诸葛亮都会缓下来,可是此刻他却冲撞得更快更加用力,即使在意识快要涣散的边缘她也能感到他们相连的地方咬合得有多么紧密,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他每次抽出都无异于破蚌取肉,肉与灵结合得密不可分。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他真的很兴奋,也不知道是太久没做格外想念她还是因为其他的刺激,他喷薄了好一会儿,在恢复意识的那么一瞬间大乔怀疑自己是只要将他榨干的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犯规。”诸葛亮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埋怨般的不甘,像极了清晨起来第一口喝下的柠檬气泡水。
大乔朦胧的思绪被他这恶人先告状的控诉给唤了回来,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明明被折腾到腰肢酸胀的人是她,此刻放松下来腿间的私密地带也隐隐做痛……怎么反倒像是她把他吃干抹净了一样?
大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轻轻揪着他的头发问:“我怎么犯规了?”
诸葛亮在她鼻尖啄了一下后抵着她的额头说:“你对我说甜言蜜语不就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甜言蜜语?大乔想了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说喜欢他、想他的话,一时间玩心大起,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胡乱亲着,一边亲一边逗他:“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死你了。”
“别闹。”一向面不改色的小天才此刻是难得一见的羞赧,尽管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熟知他的大乔早已将手绕到了他的耳垂上——比她手心的温度都还要高。大乔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整只耳朵都烧得通红。
“害羞了?”大乔忍不住继续逗他。
诸葛亮眼眸沉了沉,突然间顶开了她的双腿威胁:“你要是兴致不错,那我们就继续。”
大乔立马收了笑,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不做了,再做下去你的伤口恐怕会开裂得更厉害。”大乔扬了扬头,用下巴点了点他胸前已经被血氤氲了一大片的绷带。
诸葛亮也只是吓吓她——他听见泉水那边传来了备战前的修检声,估计再过半小时峡谷就会迎来一场新的战斗,他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满脸潮红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趁着她整理衣裙的功夫替她顺了顺长发。等粗略地收拾妥当之后诸葛亮才将背留了她:“上来。”
大乔也不矫情伏在他背上让他背——她的腰腿都酸胀得紧,自己走路难保不会被人看出什么来,再加上……他内射了那么多……现在根本不好去清理里面的东西,如果被眼尖的人看到她腿上流出来的……诸葛亮背她是最优解,毕竟情侣之间的互动也不会有人过多地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探究。
“诸葛大人,就麻烦你尽快回家咯。”大乔学着自己妹妹的语气叫他。
诸葛亮斜斜地瞥了她一眼,背着她直接使用三段时空穿梭往峡谷外奔去。
“你想要吃什么?我先送你回家再去买菜。”
大乔靠在他的肩上,手指卷着他的银发想了想说:“买你喜欢吃的,你回来我们俩还没单独聚餐过,就当是补偿——老规矩,我做饭,你洗碗。”
“好。”
“还有……”
“买可乐和雪碧的捆绑套装对不对?”诸葛亮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大乔也笑了起来:“真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我还怎么成为你的男朋友和未来的……”诸葛亮突然收了声。
“未来的什么?”大乔眼睛亮了亮,忍不住追问。
诸葛亮侧开了头,只留下了一边发红的耳朵对着她,“没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乔瘪了瘪嘴,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竟……时间还很长。他们还有足够长的未来。
他们早就已经绑定在了一起,也不差那代表真实捆绑关系的部件。况且,大乔相信诸葛亮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头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我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诸葛亮将她托得更紧,“我也一样。我也爱你。”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顶上的灯光有些虚幻地在眼前晃荡,泛黄的灯光像是放旧了的老照片被时光披上了斑驳的污渍。
耳边回荡着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掺和了酒精味的暧昧气息。
大乔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疼!”锁骨上突如其来的刺痛稍稍拉回了大乔有些溃散的思绪。她开口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以及如此……娇媚。
简直不像她自己。
“这个时候你竟然走神?是你先招惹我的,那就要负责到底!”低哑的男声说不出的好听,就像是加水的威士忌将令人战栗的危险给隐藏但却又以另一种诱惑的方式吸引着自己的猎物。
“嗯?”耳边的潮湿慢慢使大乔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也渐渐看清了自己身上的那个人——银色的短发被汗濡湿紧贴在脸侧,被额前的碎发略微遮挡着的蓝色眼睛里只能看见深沉的欲望之海,高挺的鼻梁下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着,显示出了主人不快的心情。
汗水滚过了脸颊自下巴上滴落——颈间的喉结不断滚动着,紧实的胸膛上肌肉分明——非常精致的身材,既不过于羸弱也不过于刚烈,是她喜欢的类型。
看见大乔望向了他,面前之人终于勾了勾唇角,有些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满意你所看到的?”
“……阿策……”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大乔却突然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蓝色的眼眸中突然间氤氲起了水雾,唇边挂着的弧度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自嘲。
面前的人皱了皱眉,周身散发出的冷气似乎要将先前所有旖旎的幻想给驱散——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忍受在床上自己的伴侣呼唤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策是谁?”褪去了所有诱惑之后,低哑的男生好听依旧但却显示出主人原本的冷漠。
大乔的眼眸不知道聚焦到了何处,她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默默地掉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面前的人儿独自落泪的模样诸葛亮莫名感到了一丝怜惜——明明“强上”自己的时候表现得那么彪悍的模样……
“别哭了。”诸葛亮放柔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一点点舔舐去她的泪痕。
怀中的小女人很温顺地搂住了他,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他又吻住了她尽可能的缠绵。
原先因为意识溃散而失去的感知全数涌了回来,燥热、微痒以及无处述说的难耐让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忍不住了?”他早已埋在了她的身体里,对她的所有反应了如指掌。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所有理智,也使得大乔抛却了所有羞耻心让她更加地贴近了他,手指略微挑逗地在他的背上划着圆圈,更加主动地迎合着他。
诸葛亮暗了暗眼眸,略微带有惩罚意味地开始驰骋起来——每一下进攻都直击她的深处。
光线昏黄的房间里一时间掀起了炽热的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失恋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
她在工作的时候接到了一条短信,是孙策发来的,上面只有寥寥几字:“我们分手吧。”
大乔愣了愣,随即装作无事地将短信给删了继续工作,一整天下来她都没有表现出什么端倪。
下班的时候,她给孙策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似乎是踌躇了很久才接了电话。
“阿莹。”电话那边传来他略微无奈的声音。
她抿了抿唇,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往常无异,“分手这么大的事难道不应该当面和我说吗?我们约出来见一见吧!”
“……不了,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清楚吧。我怕见面之后会徒增尴尬和悲伤。”
大乔愣了愣,她没想到他会拒绝地这么果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干涩着嗓子问:“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
对面似乎没想过她会这样问,也半晌无声。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才传来,“阿莹你真的很优秀,也很理智——哪怕是到现在这种时候你也冷静地询问我理由。我本来以为你会和其他小姑娘一样哭泣着追问我……
阿莹,我们……不太合适。我们交往的这两三年你所做的一切都很好,没有给我造成任何麻烦。我们之间没有吵过架,也没有过甜言蜜语,平静得总让我怀疑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别人所描述的那种暖心的恋情,或许……我们之间比起做恋人更适合做朋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找到了比我更适合的人?”还未等孙策话音落下,大乔便冷冷地问。
对面又静默了一下,随后才传来一阵无奈地轻笑,“阿莹你真的很敏锐——我也没有打算瞒着你。没错,我的确对身边的一位女生产生了好感——我还没追求她,毕竟我也知道要先将原先的关系处理好,这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都是公平的。”
“是吗?”大乔的语气有些嘲弄,“那我就祝你和你未来的女朋友幸福了,谢谢你这几年的陪伴。”
“你也一样。祝你能找到更好的男朋友。”孙策的声音带有一丝愧疚。
大乔笑了笑,“不必自责,感情这种事本来就勉强不来,我们好聚好散——我有事先挂了,以后再聊。”
“以后再聊。”
当听见电话挂断之后的嘟嘟声,大乔极力维持的冷静全数崩溃,眼泪划过依旧扬起的嘴角转化成了嘲笑的余音。
破天荒的,大乔下班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转进了一家酒吧——她从小就被严格教养,从小到大的生活都是三点一线,别说酒吧,她连网吧都没去过。
或许是因为太过难过,或许是为了抚慰因为生平第一次投入全部感情却以失败告终的心,当大乔失魂落魄地走过了酒吧时,她踌躇了片刻还是推门而入。
酒吧里光线很昏暗但也很斑斓,像是光照在五彩蝴蝶的羽翼上的投影,不停地转动着令人目眩神迷;酒吧里声音很嘈杂,音响里放出的带有强烈打击感的摇滚乐混合着舞池里面众人的狂欢之音,让一切正常音量的语音都成为了梦中呓语。
很好——光线昏暗便没有人能看见她哭泣的脸庞;声音嘈杂便没有人能听见她恸哭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大乔第一次这么放肆,这么肆无忌惮——她不停地喝,不停地喝,像是把自己灌醉就不会这么伤心,眼泪也不会不自觉地掉落了。似乎,只要她醉了,她便能将孙策忘得个干干静静。
后来,她好像被一群人围住了,他们的手脚很脏,让她忍不住地皱眉——她接着醉意将吧台上没喝完的酒全数泼在了对面的人身上,连带着还将杯子给扔了,不知道扔中了谁。那群人似乎恼了想要打她。再后来,她被一双修长的手接了过去,那个人身上的薄荷香味她并不排斥,反而有些安心。
那人本来只是出于好心帮她,但却没想到自己捡了个麻烦——无论他怎样旁敲侧击地问她的家庭地址想将她送回家去,但她却只是满嘴的胡话。
她说了些什么来着?好像是……
“混蛋!为什么不喜欢我?!说什么在一起太过平淡全是借口!难道你们这群直男就喜欢女朋友给你们找麻烦?!有事没事给你们打电话,翻你们的手机?!哈!这样的妹子你们说矫情、麻烦,姐姐我不给你们添麻烦、不会乱翻你们的手机、不会看见你们和妹子在一起便生气吃醋——这样你们嫌我没情趣?!嫌我太过理智?!说什么女生矫情、难搞定,要我说……应该是你们这群男人才麻烦!”
“你说——我有什么地方不好?!男人都是大、大骗子!他和我分手,姐姐我,一、一点——都不伤心!”
那人微冷的声音带着嘲弄,冷血到了无情的地步,“你的模样可不像是不伤心的样子。”
那人摆脱不了像八爪鱼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的她,最后只能带着她到旅店去开了一间房,准备放下她便走的。
但好像是她拉住了他,然后主动地亲吻了他——她没和孙策接吻过几次,所以与其说她那是吻还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啃咬。
她记得她好像说了一句“我都吻你这么久了,你还没反应是不是不行啊?”
那人好看的眸子瞬间沉了沉,之后攻防互换——他毫不留情地加深了这一个吻,在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擦枪走火。
她依稀能想起是自己将他推到了床上,然后……脱掉了她与他的衣服……
大乔木讷地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一点一点地回忆昨天所发生的一切。耳边是从浴室传来的水流声——很显然那个与她一度春宵的人比她更早地醒来,现在正在清理掉昨晚发生的痕迹。
洁白床单上沾染的红色血迹有些刺痛了大乔的眼,她有些五味陈杂——她并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也并非把第一次看得多么重要,只是……她连阿策都没给过的东西就这样轻易地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大乔自嘲地想。
大乔挣扎着下床,身上青紫的痕迹与双腿间的疼痛清晰地控诉着昨晚荒唐的一切以及那个男人究竟有多么的粗暴。
少女蹙着眉咒骂了一声,慢慢地将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待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大乔颇有些做贼心虚般的蹑手蹑脚地朝着门方移去——她害怕那个人突然间从浴室出来,毕竟他们俩除去这层关系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毕竟算是她强了人家——无论怎么想,清醒的情况下见面只能徒增无法言语的尴尬。
大乔走到门边却又转了回来,想了片刻她自包中拿出了一张卡,将密码写在了一张纸条上放在了显眼处——她总觉得愧疚,凭着些微残存的印象,对方好像也是第一次。卡里面有将近二十万,是她平日里节省下来的,本来大乔是打算将这笔钱算作她和阿策之后结婚各项事宜的储备金,但现下……似乎也不需要了。大乔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再看了一眼这间平凡的屋子,毫不留恋地悄声走了出去。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她从未想过她会和孙策分手,就如她从未想过她会与另一个人发生一夜情一样。
诸葛亮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便注意到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儿已经不见了踪影。
走了?诸葛亮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走了也好——他还真害怕一觉醒来对方会哭着求他负责之类的,但没想到她竟然什么也没说地便悄声离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女人在短时间内两次打破了他对她的认知——原本以为她是个轻浮的人:可以一个人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全然不顾喝醉之后会有什么下场,但他却发现她青涩得让人意外——无论是她那糟糕的吻技还是她的身体。若说她很传统保守,但……这样豁达地面对自己“失身”的现实也全然不想一个保守的女孩子会做出的事。
诸葛亮承认她是带给了他一次很好的体验,至少不会像他想象之中的第一次一样……
诸葛亮不经意地往一旁看了看,那摆放在桌上的卡很显然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样丢三落四的,真是……”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嘲笑。
“字倒是挺好看的。”匆匆一瞥看见并没有看清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但那娟秀却又隐含着锐利的字体却比内容更先一步进入了他的视野。
这什么意思?在看到纸条上写着的一连串数字之后诸葛亮有些困惑,但随即便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难看到能够与包公比肩,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将整个房间的气息封冻。
“这个人——”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诸葛亮愤恨地将字条揉成一团砸在了地上,恨不得立马将那个可恶的家伙抓回来好好审问一番——他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气得快要炸裂的感觉!
“早。”
“早……大乔?!”貂蝉漫不经心地转身却被身后大乔憔悴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你这黑眼圈都快掉下来了——你昨晚是去捉鬼了还是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貂蝉揶揄地说着。
大乔拍了拍自己已经上过妆的脸,问:“脸色还是很差吗?”
“要不要我给你找一面镜子来给你照照,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憔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失恋了。”
大乔抿了抿唇,有些牵强地笑了笑,“我的确失恋了。”
貂蝉刚想回一句骗谁呢,却在看见大乔眼睛中细碎的光亮时全数咽了下去,沉默了半晌才道:“那是他不懂珍惜——以后就让他去哭去吧!”
大乔苦涩地弯了弯嘴角,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嗯。”
“你……真的没事?要不今天请假休息一天?”
“不了——今天总公司请了一位企业排名世界第59的高层技术人员来我们公司做培训,我不能缺席。”大乔眨了眨眼睛,理了理衣服,将自己从颓唐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虽然脸色可以不好看,但是精神却不能萎靡!
貂蝉看得咋舌,“不愧是我们公司的工作狂——我怎么听说那个人要来公司待三个月,你这休息一天也不碍事的吧?”
“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我以后可以说是他的直属‘部下’,万一是那种观念迂腐的老头子,第一天他来我就不给他面子的‘翘班’,以后岂不是会被记恨上?再说我也要去打量一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像他们吹得那样牛——万一是只会讲假大空忽悠人的骗子呢?我可不想把我带的一群小可爱送到那样的人手上去摧残。”大乔喝了口水润润喉,衣领竖得太高总让她感到颈间被压迫得不舒服,正想解几颗扣子的时候大乔却又像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立马住了手,装作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动作将貂蝉的视线引导了她的衣着上——
“我说你不热吗?”貂蝉的目光有些嫌弃,“本来公司制服的布料就不透气,你还穿着长袖立领衬衫……”
大乔又端起水来喝了喝,“不热——公司冷气开得太足了,冷。”
冷?骗谁呢?她这短袖短裙的,除了在午休的时候觉得有些冷外其他的时候简直就像是行走在沙漠好吗?貂蝉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停——小蝉,你要时刻注意你的女神形象,不然你的迷弟迷妹们心可是要破碎一地的!”大乔笑得调侃。
“得得得!女神形象能当饭吃吗?女神还不照样是普通人——不过我相信喜欢我的人可不会在意我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像演员一样将自己伪装成虚假的完美。”说完,貂蝉立马向着方才视线不停朝她们这边逗留的小男生笑着闪了个wink,随后满意地看着对方红着脸仓惶离去。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大乔半是调笑半是佩服地说,“不愧是少男心捕获者我们蝉姐,刚才那一眼连我都忍不住快要沦陷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在偷窥我们的?”
貂蝉拉了拉嘴角,轻哼一声,“那么明显的视线连隐藏都不会,也只阿莹你这迟钝的人察觉不出来。”
“看来我们的蝉姐经常收到这样的窥视咯——我很好奇你的男友会怎么想?啧啧啧,当你的男友一定很辛苦,毕竟竞争者太多了——一方面要防止你红杏出墙,一方面又要不停地提升自己防止那些苍蝇,想想都觉得可怜。”大乔拿一双蔚蓝的眼睛看着她,摇头晃脑地说。
貂蝉毫不在意大乔的调侃,撩了撩自己的长发,“不这样男人怎么会懂得珍惜——越是来之不易越是难能可贵。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并不是非他不可——追求我的人那么多,没了他我也能让自己过得很好。要是他对我不好,我有能力也有本事去找一个更疼我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笑着摇了摇头,“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吕布会被你吃得死死的了。”
大乔大学的时候每天都看见吕布站在她们宿舍楼下等阿姨开门,然后将热腾腾的早餐给貂蝉送来——四年以来一直如此。每次有困难,吕布出现得甚至比她这个闺蜜还及时!更别提什么姨妈期、小女生偶尔的胡思乱想期了。当时大乔还以为他们是大学才认识的,处于热恋中,但当貂蝉告诉大乔他们高二的时候便已经在一起,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的时候,她着实吃了一惊。都说三年之痒,但貂蝉和吕布的爱情长跑跑了七年,却依旧如同最初一般,不能说是不羡慕的。
“我说,你们的爱情长跑都跑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想过修成正果?”
“这个嘛……”貂蝉的眼神闪了闪,“你怎么也成催婚大队的一员了——我们的阿莹连男朋友都还没有,身为闺蜜的我怎么好意思抛下你先一步结婚呢?”
见此大乔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给吕布点了根蜡——看小蝉的这个样子,估计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也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花样来捣腾吕布……
正当她们谈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们的上司突然间带着一个人进来了,她们立马收了声装作在忙的样子,但是眼睛却仍旧忍不住向着她们不认识的那个身影飘去——
有些眼熟——大乔看见那头银色的短发的时候皱了皱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儿见过他。
他们的距离太过遥远,所以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身影——挺拔、颀长。白色的衬衫长袖被他折叠起来堆在了手肘间,手臂上捆着黑色的“armband”,外面罩了一件藏蓝色的格纹小马甲,将黑色的领结下端给隐藏了起来。同色的西裤将其修长的双腿给浅浅勾勒了出来。
从他的一举一动之中都能感受到一种冷漠的疏离。
“一看就是禁欲系的闷骚男,”貂蝉压低了声音向着大乔吐槽,“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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