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 “余伯伯……你怎么来了”婳儿推开门却看见是余伯,不由有些发愣。 “哦,没有没有……余伯请进”婳儿忙摇了摇头,示意余伯进来,余伯点点头,没多推辞,拄着拐杖缓缓走进房内。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婳儿姑娘可愿将我昨日未讲完的故事讲完?”他慈祥笑着问道,婳儿微微皱眉,有些犹豫,余伯却又自顾自的道,:“既然故事已经开始了,姑娘就让老夫将这故事讲完吧……” “那个女人?” “算计?他们要算计什么?” “如此叁年之后,果然骗的了公子信任,让公子心甘情愿的日日以自己的血为药引,供珠玉服用,公子自幼便体弱多病,如此一来,身子便愈发虚弱,王家人急功近利,生怕公子身子难以供养珠玉,经常逼着着公子喝些大补之物,然而公子的身体早已虚不受补,反而伤了身子,不久之后开始呕血……” 余伯眼眶泛红的重重叹了口气,神情沉重而痛心,:“公子也是那时候开始久咳不愈……落下了气血衰败之疾……一直到现在,哎……他这身子……” “更过分的……!”余伯愤怒的用拐杖杵着地板,:“他们眼见他身体日渐虚弱,非但没有让公子好好调养休息,那珠玉对公子的态度更是一落千丈,甚至常常当着下人的面嘲讽公子面容丑陋,身份卑贱!” “最毒妇人心,那个珠玉的心肠比蛇蝎还要狠毒!甚至怕他若是死了无人再为她做血引,便听从了那方士的话,要将公子锁入铜鼎之中,将他的血肉炼制成一颗‘落魂丹’,便可一劳永逸,永远不会再生出白发” “好在公子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逃出了王府,只是王府里的人并未打算放过他,派了很多人来抓他,老夫也就是在那时候重遇了公子……” “救命之恩倒也算不上,只是略尽绵力罢了……”余伯摆摆手,意味深长的看着杏婳儿, “呵呵,老夫今晚说的太多了,但愿没有打扰到姑娘”余伯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缓慢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呵呵,天色已晚,那老夫便不打扰姑娘休息,老夫告辞” 婳儿送走了老伯,躺在床上,想着他说的那些话,只觉心中辗转反侧,烦躁不已,一时间竟是睡意全消,难以安眠,也不知道她胡思乱想了多久,终是渐渐生了困意,然而突然她只觉脑中像是针刺一样抽痛起来,随即她似有很多声音在她脑中不停叫喊,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霸占本姑娘的身体!滚开!” 随着那声音不停叫喊,杏婳儿只觉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停踢打着她,让她浑身都剧痛不已,她体力不支的从床上滚下来,难以忍受的在地上翻滚着痛叫了起来, 忽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那一身披着厚厚雪貂的白色身影快步走了进来,他看着地上痛的面色惨白的杏婳儿,那晦暗的眸子蓦然一窒,他俯下身将她搂在怀里,那沙哑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痛……好痛,我的头好痛……浑身都好痛……”她在他怀里难受的捂着头,眼泪不由疼的渗出眼角,声音夹着浓浓痛苦。 “是!”墨瞳用力点点头,急急忙忙出去的。 “别乱动!……咳咳,你会伤着自己!!” “没用的,大夫治不好我的……我……啊,好痛,~~”她痛苦的在他怀里打着滚,眼泪不由痛的滚滚而落,:“好难受……好痛……空烟寐,我的头好好痛……我要痛死了…………” “很冷么……”空烟寐将她拥的更紧了一些,沙哑虚浮的声音幽幽沉沉一如他身上的药味,:“好些了么……咳咳……” 空烟寐将她抱在柔软的床榻上,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看着她乖乖喝下,才目光幽暗的注视着她苍白的小脸,淡淡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会大夫治不好……” “其实我是……” “我……” “先生,宋大人来了,说有要事与先生相商” ps:其实空烟寐温柔起来也很温柔的,就是太双面人格了,,童年太惨兮兮的了,美强惨!!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