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1)

脑内好一顿脑补,岑青茗越想越要发笑,没一会众人就走到了那山庄门口,而她刚才脑补中的那位小姐此刻就站在山庄门外等着他们。 上次她戴着帷帽,岑青茗并没有看清她长相,此时她祛了那些遮掩之物,岑青茗便完全看清了。 这是岑青茗的第一印象。 岑青茗也算是长了眼,她实在没见过居然有人走得这么快,还能这般悦目的,这貌似也是母亲希望她变成的样子? 岑青茗也不知道李元朗怎么跟她们主仆说的,这小姐跟刚才的丫鬟说出了几乎一样的话。 岑青茗听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反驳,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李元朗打算唱的什么戏。 还是李元朗出面解的围,他说:“对,这就是我之前提过的岑青茗。” 离开之前李元朗看了一眼岑青茗,叫她在这里稍等,语气温柔,姿态谦和,是何筠从未见过的模样,她顺着李元朗的视线也偷偷瞧了眼她。 何筠原本还在偷瞧,看岑青茗投来视线忙别开头装作看风景的样子。 何筠跟着李元朗走到了一旁,不远处还能看见岑青茗的身影,但也只是影影绰绰。 他仍是对她十分客气,此刻一脸抱歉道:“都是我逾矩了,实在是事出突然,我无人可托,只能想到你了。” 这是实话,前几日,他来找父亲,夜已深,他却在游廊等她。 何筠自然是一口答应。 看着李元朗尚还带着忧思的眉头,何筠劝慰他道:“我跟父亲说了,我说我要不问外事,好好练习女工,让庄上的绣娘教我,这段时日我就先住在京郊别院,他不会来寻我的。” 李元朗这才将那蹙紧的眉松了下来,嘴角也扬了起来,他说:“那就多劳了。” 多劳了啊…… 不像很多人压根不知道情何时而动,何筠对于李元朗的情思却记得清清楚楚。 她当时对他也没有别的情绪,不过又是父亲想要为了扩大权势的一步棋子罢了。 而那人却觉得谭牧云野心太甚,死有余辜,所写诗词有悖伦教,不管是溢美之词或者痛贬之意全乃后世美化所致,两人话不投机,就吵了起来,正巧父亲带着李谦经过。 是李谦站出来说觉得她甚有道理,还带出来不少她不知晓的典故生平。 当然那跟她辩驳的父亲学生,他也再未出现在何府。 她以为李谦也不会再过来了。 他说,看诗解意能看人之心性,何小姐久居内宅却有此等真知灼见,应当不屑看那些多情话本,谭牧云后期一直在游历山河,所写诗词也愈加大气磅礴,何小姐不能出门,但可以看看这些了解些风土人情,知道些山河丽貌,也能解闷消烦,聊以慰藉。 他懂她。 —— 虽然此番利用何筠有些卑鄙。 第69章 分手 皇后梁思敏躺在床榻上, 看着坐在她床畔上的景元帝泪水涟涟。 梁思敏看景元帝就在床尾,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心里微微酸涩, 她小心翼翼伸出了尾指, 去勾着景元帝放在床边的手掌, 两指相触, 梁思敏见景元帝并未甩开,心下窃喜。 她去哀求, 去恳切,圣上根本就不给她机会。 只是还未等她张嘴, 景元帝便径直开口道:“思敏,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父亲犯下的这件 景元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继续道:“但你父亲这件事实在错得太过,朕救了他,但朕就无法和你再有几分亲近,是你爹毁了你我夫妻之情,你也跟他说一声,莫再动这些歪脑筋了,这世上,没有人是傻的。” 可没想到从那日开始,圣上就真的再也不踏足坤宁宫了,梁思敏这才开始感到真正的恐慌,她还如此年轻,她还未生下太子,她的年儿也还未有一个弟弟给她撑腰,她怕极了,她不想在她正值大好年华的时候就失了景元帝的宠爱,也没法接受她之后的几十年被孤独地困在坤宁宫内。 梁思敏白着脸对景元帝颤声道:“圣上,臣妾终于见到您了,臣妾可真怕连这最后一眼都见不上您。” 说这话的时候,景元帝俯下身抚上了她的脸,梁思敏在此时才终于看清了景元帝脸上的神情。 梁思敏浑身一震。 “圣上……”梁思敏定了定心,哀哀唤着。 他蹙着眉,勾起了她的脸,四目相对,梁思敏却在此时惊醒,景元帝的那略带着粗粝厚茧的手掌着她的脸,慢慢收紧,那如画脸蛋随着他手的动作变形,顷刻,白皙脸蛋就出现了红痕。 梁思敏摸着她的脸,一时有些惊惧交加,她当然不信圣上会杀了她,只是,圣上的怒气与怨意,比她想的还要浓…… 她终于意识到他不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从十指不沾阳春水无一丝薄茧的少年到现在即使手上权少也事必躬亲的帝王。 景元帝的话还在继续:“皇后,你都已经嫁与我了,我对你不够好吗?我还不够依你吗?为什么还要帮着你的父亲来制衡朕,你放任你爹专权,计划给你爹揽权,这些事难道朕真的都眼瞎了?!” 梁思敏齿尖颤颤,为景元帝的这番话害怕不已,言语间全失了礼仪,抖着声低语道:“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并不期待年儿的出生……” “可你怕我生的是个儿子!” 但,可惜没有。 “我……”梁思敏怨毒的话下一秒就想出口,但她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今日之事明显已是退无可退了,可她到底还是大雲的皇后,她爹到底还是有个大雲相爷的身份。 但是景元帝怎么能说出这些话? 她和他少时成亲,她情窦初开之际就已是他的皇后,她喜他,爱他,喜得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爱得甚至忘了出嫁时家人的教诲。 但那真的是说错了嘴吗?梁思敏当时跪在榻上小心翼翼等着他的怒斥,却是他珍重万分地揽着她说:“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有何难。” 可是,这何难,多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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