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湛述正趴在人身上,穴里正吞含着三根手指,小嘴儿微张向外吐着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似乎已经被那几根手指奸淫够了,性器噗噗的射了出白精,漂浮在水面上。 温热的穴比温水还要暖的多,他亲了亲人的脸颊随即开始了最原始的挺动抽插。 湛江有些无奈,索性双手搭在浴缸边上仰头阖目养神。 甚至做了的次数都比以往多得多。 好像跟一只兔子在一起,也很不错。 湛江换了鞋子刚踏进一步,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本来黑漆的客厅从入户门开始逐步亮起来了只只小蜡烛。 可烛光昏暗,看的并不真切。 面前赫然是湛述。 一只乖巧的狗崽子,向来是男人无法拒绝的。 可惜,自己养的并不是狗崽子,而是一只会炸毛儿的小兔子。 房间里的气温由于湛述特意调低,在现在安静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明显,湛述有点冷,跪趴在地上哪怕有着厚地毯冷意也是挡不住的。 本想叫父亲时,脑海里却响起了傅与知的声音:在床上不要喊什么名字,叫老大主人试试,反正你穿了那身衣服,叫两声爽飞天。 “主主人,今晚,奴将属于您请请使用奴” 湛江的目光看的他羞耻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争宠。 湛江一出声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声音沙哑低沉,根本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小述,你是daddy的什么?” 突然放大数倍的脸,湛述愣了一下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来平稳身形,唇瓣被男人撕咬吸允着有些疼,可是很爽。 湛述将手挂在人脖颈上迎合着他的亲吻,某处传来的空虚感折磨的自己快要发疯。 湛述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分不清是湛江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父亲将自己抱在怀里,有着薄茧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躺在床上看着居高临上的父亲,湛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掺杂着崇拜、爱慕的感觉油然而生。 兔尾在男人手里不断把玩着,湛述本就红透了的脸颊现在更是能滴出血,他咬着唇伸手捂着脸,透过指缝看着男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腿上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硬勃的性器。 湛江从不觉得开发湛述的身体是花费时间的工程,他喜欢亲手将湛述送上顶峰。 湛江抽出手把上面的肠液通通抹在了湛述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 听到命令的湛述早已含的脸颊发酸,吐出了那根性器便知道它即将会插进哪里,恋恋不舍的在龟头上落了个吻。才趴好将穴口冲向男人,怕他不会立刻进入,还特意摆出了下午从gv片里学会的姿势。 “主人请您使用骚兔子吧。” 不知所措,生疏,甚至还很担心怕让湛述哪里不舒服。 兔耳随着晃动不断颤抖着,卧室里弥漫着威士忌与栗子混合的气味儿,甜腻,辛辣,甚至有种催情的感觉。 “嗯?规矩我没有告诉过你吗?那我现在重新告诉你,有什么请求,说请。” 乖巧懂事的湛述令湛江满意的眯起了眼,随即伸手扯着狗链往后轻轻拉扯,湛述顺着力道被迫仰起头闷哼着,嘴角流了口水也来不及擦拭。 湛述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就连抓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所有感官细胞似乎都涌去了小穴那里,他眼前一片发白,好像是湛江的性器在自己后穴不断抽动的场面,可他根本看不到啊。 后穴还未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透过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肠肉收缩的模样,可爱极了。 粘稠的乳白精液从脸颊上滑落滴在床上,搭配着湛述这一身服装更加色情。 湛江抬手将湛述抱了起来,就着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插了进去,一边抽插着一边去了卫生间,让他踩着洗漱台,借着洗漱镜还 湛述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只敢将头偏头在一旁装作看不见,可湛江怎么会舍得这么好的机会,他腾出只手捏着湛述肉嘟嘟的脸颊,逼迫他看着镜子中他们正在交合的地方。 尿意明显,可是湛述又怎会开口让父亲抱着自己去尿尿。 在湛江的口哨声吹到高潮时,湛述射了出来,乳白的薄精划过一个弧线精准落进马桶里,射精刚结束一股透明的液体也从马眼处喷了出来。 毕竟,夜还长。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小兔子的脊背,比刚到家里的时候胖了点儿,至少不硌手了。 也不知道他做梦梦到什么了,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还喃喃着说着什么,湛江听不真切,他试图低头凑近些。 “怎么了?” 他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湛江,湛江乐呵亲了亲他的软颊,才起了身。 从前谈的生意,是生意,而这一次,却是真刀实枪。 就这么玩到了夜幕降临,湛述太久没出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着把这几天的欠着的路边摊都吃回来。 湛述哼着歌,手里是份臭豆腐,嘴里塞得鼓鼓囊囊,隐约看着前面有个生蚝摊,想起朋友跟自己打趣儿时说生蚝大补,于是愤愤吃掉了最后一块臭豆腐。 当距离摊子还有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主的模样。 “daddy?” 一旁桌上正撸串儿的几个手下:“” 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湛江跟几个手下忙完了手头儿上的生意,原本打算下馆子,却在路过江边的时候被小吃摊吸引了。 “老板,你这摊名为啥叫这个啊。” “哈哈哈,我们大哥也叫湛江。”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快去。” 惹得路过的oga们纷纷都来买生蚝,有些人还趁乱揩了几把油。 傅与知伸手将湛述拉到了自己身边,把他手里未啃的玉米分给了湛述两串儿。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湛述会质问或者是会疑惑的时候,湛述开口了。 他质问了,但是没有完全质问。 “哦。” 顺着他动作将衬衫脱了,但他没想到,湛述脱了他衣服以后,就跑去了厨房,将围裙给他穿了上去。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哈,daddy,轻点”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 “小述乖,不想给daddy生个宝宝吗。” “乖孩子。” 湛江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准备出门给湛述买点零食,顺路听听下湾口的破事儿。 买完东西后,湛江就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他想把车开到自己的场子去,却被强制别停,一人抵不过几十人。 私人医院里,湛述跪在监护室门口,他想进去看看湛江,可是却被两个新来的手下拦住了。 “求求你们,让我再见见他好不好!” “就是就是,谁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老大喜欢你的。” 可最后,湛述还是被赶了出来。 他不知道,湛述没进去。 湛述浑浑噩噩的走在马路上,迎面而来的是他父亲,曾经的父亲。 湛述本以为是父亲良心发现,还将手里的钱都给了他,可是当他发现他曾经的父亲将他困在了房间里时,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骗了。 没办法,家里不能有白吃白喝的人。 别墅里,湛述他哭喊着让他们停下,却没人在意。 他不记得有多少人在他身上肆虐,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了。 湛江曾教会他的自保方法,他都用了。 到最后,一个人掐着湛述的脖子玩窒息高潮,可湛述从来没玩过这种,最后被活生生掐死在床上。 湛述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是个女孩。 “哥,你醒了?。” 秦述才想起来,他本就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昏迷,导致他做了一个无用的梦罢了。 都与他秦述毫无关系了。 —完结— 内裤布料被打湿了一小片儿,不知是湛江性器前段溢出的腺液,还是湛述舔舐时流出的口水。 跪在自己面前的兔崽,如同他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会无条件服从,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他的神明。 他们两个彼此救赎,彼此相爱。 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穴口张开迎接着湛江沉甸甸的欲望。 如同铁棍的性器在湛述的小口里不断抽插着,惹得他淫叫连连,湛江将手按在身下人儿的肩膀上,用力的顶撞着。 湛江在这一次显得格外凶狠,即使湛述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也没有,甚至将他的身上处处咬了牙印儿,就连后颈的腺体也快被他咬破咬烂。 床单上都是液体,黏腻腻的。 快感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身上的敏感点格外敏感,哪怕就是湛江随手的抚摸都会引的湛述浑身发抖。 它正在逐渐变大变粗。 湛江从未敢在湛述的体内成结,他还记得最初在别人体内成结时,那人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身下的血止都止不住。 可这次,湛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很慌。 他必须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尿液彻底的把他变成一个专属于他的rbq。 他的腺体被湛江狠狠的咬着,他现在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湛江就是那只狼。 让精液灌满湛述的生殖腔后,湛江又开始酝酿起了尿意,随后用尿液冲刷着湛述的腔壁。 他被抱起来坐在湛江的身上,穴里还含着湛江的几把做肛塞,防止液体流出来。 “小述乖,不想给daddy生个宝宝吗。” “乖孩子。” 湛江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准备出门给湛述买点零食,顺路听听下湾口的破事儿。 买完东西后,湛江就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他想把车开到自己的场子去,却被强制别停,一人抵不过几十人。 私人医院里,湛述跪在监护室门口,他想进去看看湛江,可是却被两个新来的手下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湛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觉得湛述配不上湛江,甚至还动了手。 “呸,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 “不是的傅与知呢楚老师呢,让他们来跟你们说好不好,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 他在门口遇见了前来看望的楚湘之,楚湘之揉了揉他的脑袋,便跟他的先生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只小兔子了。 他父亲看到湛述居然没在夜总会里服侍人,还穿着光鲜亮丽的,就以为湛述傍到了大款,拉着湛述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秦父联系了湛述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得到的消息是他早就不被需要了。 他把湛述扒光了拍照发到了某种群里,找了几个出价高的人来到了他这破败的出租房,湛述就这么被带走了。 他被二次标记了,不甚至不是二次标记。 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这群人,他也这么做了。 可他只将一个狮子alpha的脸挠破了,得到的却是更狠的殴打。 被带出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迹,穴口红肿着往外吐精尿的混合物。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怕接下来还是那群魔鬼,可并没有。 是他的妹妹米媪。 “嗯。” 无论是湛述悲惨的人生,还是湛江的生死。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