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江开车的手搭在兔耳上轻揉,有些滚烫。 “变回来,让我看看。” “daddy” 如果这条通往郊外的小路上人很多的话,他们贴近路边停着的那辆不断晃动的黑车,透过覆膜的车窗,或许能看到驾驶座上正交叠着的两人。 可这地方是个郊外,没有人会闲得无聊在夜晚来这边散步。 湛述趴在湛江身上,后穴里夹着一根yj,淫水顺着柱身打湿了阴毛。 湛江喜欢看着湛述向自己索求,无论是精液还是什么,只要他要,只要他有。 原本他只是将湛江的性器吞进一半,来回轻戳自己的前列腺,可这一下却是让一整根性器实打实的捅进了他那个小洞里。 湛述尖叫了声随即想要起身逃离,湛江怎么会允许,他将湛述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伸手握住了湛述的腰肢开始挺腰大力操干起来,单手将衣襟上的精液抹到手指上,捏着湛述的脸颊将手指塞了进去。 一根肉棒在小穴里猛烈抽插,甚至还会不断刮顶着肠壁上的敏感点,直到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随后在上面狠狠碾压一圈。 “怎么会,小述还很耐用。” 感受到穴里又涨大一圈的性器,湛述有些害怕,讨好似的侧头亲亲男人脸颊,娇气的哼哼两声表示不满。湛江也不理,把领带解开在他性器上打了个蝴蝶结,将马眼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看着湛江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湛述气的恨不得把男人的几把打断,却无能为力的靠着男人胸膛感受着穴里性器的不断变化。 湛江见差不多了握着领带的手一拽,领带散开性器也暴露在空中,湛江顺势猛烈撞击前列腺那点。 湛江看着只需要后面就可以高潮的兔子轻笑了声,随即将他高潮后还缩紧颤抖的肠壁操开,顶着前列腺将精液射了出来。 将湛述擦拭干净用后座的毛毯裹好,湛江才着手收拾驾驶座跟自己,看着毛毯里的人儿变回了兔子,湛江无奈笑笑随即打火驶去了郊外的一栋别墅。 湛江把车停下,抱着兔子往别墅里走,小兔子的脑袋不断扭动打量着四周,似乎是想看看这是哪儿。 湛述兔躯一震,只好乖乖趴人怀里不敢再动,他叼着湛江一小块衣角,被带进了浴室。 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顺着湛述的嘴角滑落,松口时还扯出了一条银丝,湛述红着脸手指交缠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 湛述闷哼声惯性趴去了墙上,后穴是他父亲的深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湛江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腿弯下伸过,将他的腿抬了起来。后入的体位本身进入的就深,现在的动作似乎又将性器送去了个更深的位置。 “嗯哈daddy太深了,腿麻”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水,整个人被水浸泡着好不舒服,湛述的眼睛下意识眯了起来,随即水位上涨溢出,湛江也进来了。 湛述被抱起来坐在人怀里,屁股顶着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背抵着人的胸膛。 “我也爱你。” 郊外的别墅里正灯火通明。 湛江一手拢着两个人的性器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塞进了人穴里,随着手指张开让温水进入随后再抽出。 湛江也不嫌,只是将他抬起来就着水以及刚刚的扩张重新顶入。 当精液射进体内的时候,湛述早已经睡着了。 自从跟湛述在一起后,他似乎放纵了很多。 他垂眸看着怀里酣睡的人儿,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伸手将他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抚平。 家门刚打开一条缝,湛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扭头看了看身后,推门进去时才意识到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家里黑漆漆一片,前些日子里湛述每晚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再回去睡觉,可现在为他留的灯不会再亮起来了。 昏暗的烛光摇曳,地面上是玫瑰花瓣,而楼梯边似乎有个人影。 湛江走近了几步后呼吸一滞。 只不过,他原本耷拉着的兔耳不知为何竖立起像个发箍,穿着一 一只乖巧的狗崽子,向来是男人无法拒绝的。 可惜,自己养的并不是狗崽子,而是一只会炸毛儿的小兔子。 房间里的气温由于湛述特意调低,在现在安静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明显,湛述有点冷,跪趴在地上哪怕有着厚地毯冷意也是挡不住的。 本想叫父亲时,脑海里却响起了傅与知的声音:在床上不要喊什么名字,叫老大主人试试,反正你穿了那身衣服,叫两声爽飞天。 “主主人,今晚,奴将属于您请请使用奴” 湛江的目光看的他羞耻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争宠。 湛江一出声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声音沙哑低沉,根本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小述,你是daddy的什么?” 突然放大数倍的脸,湛述愣了一下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来平稳身形,唇瓣被男人撕咬吸允着有些疼,可是很爽。 湛述将手挂在人脖颈上迎合着他的亲吻,某处传来的空虚感折磨的自己快要发疯。 湛述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分不清是湛江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父亲将自己抱在怀里,有着薄茧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躺在床上看着居高临上的父亲,湛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掺杂着崇拜、爱慕的感觉油然而生。 兔尾在男人手里不断把玩着,湛述本就红透了的脸颊现在更是能滴出血,他咬着唇伸手捂着脸,透过指缝看着男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腿上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硬勃的性器。 湛江从不觉得开发湛述的身体是花费时间的工程,他喜欢亲手将湛述送上顶峰。 湛江抽出手把上面的肠液通通抹在了湛述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 听到命令的湛述早已含的脸颊发酸,吐出了那根性器便知道它即将会插进哪里,恋恋不舍的在龟头上落了个吻。才趴好将穴口冲向男人,怕他不会立刻进入,还特意摆出了下午从gv片里学会的姿势。 “主人请您使用骚兔子吧。” 不知所措,生疏,甚至还很担心怕让湛述哪里不舒服。 兔耳随着晃动不断颤抖着,卧室里弥漫着威士忌与栗子混合的气味儿,甜腻,辛辣,甚至有种催情的感觉。 “嗯?规矩我没有告诉过你吗?那我现在重新告诉你,有什么请求,说请。” 乖巧懂事的湛述令湛江满意的眯起了眼,随即伸手扯着狗链往后轻轻拉扯,湛述顺着力道被迫仰起头闷哼着,嘴角流了口水也来不及擦拭。 湛述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就连抓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所有感官细胞似乎都涌去了小穴那里,他眼前一片发白,好像是湛江的性器在自己后穴不断抽动的场面,可他根本看不到啊。 后穴还未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透过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肠肉收缩的模样,可爱极了。 粘稠的乳白精液从脸颊上滑落滴在床上,搭配着湛述这一身服装更加色情。 湛江抬手将湛述抱了起来,就着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插了进去,一边抽插着一边去了卫生间,让他踩着洗漱台,借着洗漱镜还能看到紫红性器不断在嫩穴里抽插的模样,抽插时带出已被拍打成白沫的肠液,显得好不淫荡。 湛述脸红的快滴血,可是湛江的恶趣味并没因此打消念头,他快速顶动g点,在湛述耳边吹死了口哨。 湛江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抱着湛述走到马桶边,口哨声不停,还加快了顶动g点的动作,湛述憋着尿却又有了另一种快感,他被两种快感折磨着,因为快感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浑身颤抖着。 湛述满脸失神的躺在湛江怀里,后穴里的肉棒还并未停止。 湛江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窝在自己怀里的湛述,小小一只团成个球儿,呼吸打在自己胸口上,酥酥麻麻的。 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不知是自己的动作过大,还是湛述他睡的并不安稳,惹得他睁了眼。 湛述睡懵了,一睁眼就看到湛江的脸离自己只差几厘米,下意识开口询问,开口 他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湛江,湛江乐呵亲了亲他的软颊,才起了身。 从前谈的生意,是生意,而这一次,却是真刀实枪。 就这么玩到了夜幕降临,湛述太久没出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着把这几天的欠着的路边摊都吃回来。 湛述哼着歌,手里是份臭豆腐,嘴里塞得鼓鼓囊囊,隐约看着前面有个生蚝摊,想起朋友跟自己打趣儿时说生蚝大补,于是愤愤吃掉了最后一块臭豆腐。 当距离摊子还有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主的模样。 “daddy?” 一旁桌上正撸串儿的几个手下:“” 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湛江跟几个手下忙完了手头儿上的生意,原本打算下馆子,却在路过江边的时候被小吃摊吸引了。 “老板,你这摊名为啥叫这个啊。” “哈哈哈,我们大哥也叫湛江。”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快去。” 惹得路过的oga们纷纷都来买生蚝,有些人还趁乱揩了几把油。 傅与知伸手将湛述拉到了自己身边,把他手里未啃的玉米分给了湛述两串儿。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湛述会质问或者是会疑惑的时候,湛述开口了。 他质问了,但是没有完全质问。 “哦。” 顺着他动作将衬衫脱了,但他没想到,湛述脱了他衣服以后,就跑去了厨房,将围裙给他穿了上去。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哈,daddy,轻点”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嘴里还说着撑死了。 “想可是好撑” 自从上次尿在湛述肚子里,湛述就不让湛江碰了,每次要做的时候湛述都会又哭又闹,那次过后那么久,湛述的穴碰一下,他还会打哆嗦,更别说已经快被咬烂的腺体了。 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竟是永恒。 等被傅与知他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天多了。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湛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觉得湛述配不上湛江,甚至还动了手。 “呸,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 “不是的傅与知呢楚老师呢,让他们来跟你们说好不好,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 他在门口遇见了前来看望的楚湘之,楚湘之揉了揉他的脑袋,便跟他的先生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只小兔子了。 他父亲看到湛述居然没 湛述本以为是父亲良心发现,还将手里的钱都给了他,可是当他发现他曾经的父亲将他困在了房间里时,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骗了。 没办法,家里不能有白吃白喝的人。 别墅里,湛述他哭喊着让他们停下,却没人在意。 他不记得有多少人在他身上肆虐,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了。 湛江曾教会他的自保方法,他都用了。 到最后,一个人掐着湛述的脖子玩窒息高潮,可湛述从来没玩过这种,最后被活生生掐死在床上。 湛述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是个女孩。 “哥,你醒了?。” 秦述才想起来,他本就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昏迷,导致他做了一个无用的梦罢了。 都与他秦述毫无关系了。 —完结— 内裤布料被打湿了一小片儿,不知是湛江性器前段溢出的腺液,还是湛述舔舐时流出的口水。 跪在自己面前的兔崽,如同他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会无条件服从,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他的神明。 他们两个彼此救赎,彼此相爱。 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穴口张开迎接着湛江沉甸甸的欲望。 如同铁棍的性器在湛述的小口里不断抽插着,惹得他淫叫连连,湛江将手按在身下人儿的肩膀上,用力的顶撞着。 湛江在这一次显得格外凶狠,即使湛述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也没有,甚至将他的身上处处咬了牙印儿,就连后颈的腺体也快被他咬破咬烂。 床单上都是液体,黏腻腻的。 快感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身上的敏感点格外敏感,哪怕就是湛江随手的抚摸都会引的湛述浑身发抖。 它正在逐渐变大变粗。 湛江从未敢在湛述的体内成结,他还记得最初在别人体内成结时,那人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身下的血止都止不住。 可这次,湛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很慌。 他必须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尿液彻底的把他变成一个专属于他的rbq。 他的腺体被湛江狠狠的咬着,他现在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湛江就是那只狼。 让精液灌满湛述的生殖腔后,湛江又开始酝酿起了尿意,随后用尿液冲刷着湛述的腔壁。 他被抱起来坐在湛江的身上,穴里还含着湛江的几把做肛塞,防止液体流出来。 “小述乖,不想给daddy生个宝宝吗。” “乖孩子。” 湛江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准备出门给湛述买点零食,顺路听听下湾口的破事儿。 买完东西后,湛江就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他想把车开到自己的场子去,却被强制别停,一人抵不过几十人。 私人医院里,湛述跪在监护室门口,他想进去看看湛江,可是却被两个新来的手下拦住了。 “求求你们,让我再见见他好不好!” “就是就是,谁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老大喜欢你的。” 可最后,湛述还是被赶了出来。 他不知道,湛述没进去。 湛述浑浑噩噩的走在马路上,迎面而来的是他父亲,曾经的父亲。 湛述本以为是父亲良心发现,还将手里的钱都给了他,可是当他发现他曾经的父亲将他困在了房间里时,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骗了。 没办法,家里不能有白吃白喝的人。 别墅里,湛述他哭喊着让他们停下,却没人在意。 他不记得有多少人在他身上肆虐,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了。 湛江曾教会他的自保方法,他都用了。 到最后,一个人掐着湛述的脖子玩窒息高潮,可湛述从来没玩过这种,最后被活生生掐死在床上。 湛述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是个女孩。 “哥,你醒了?。” 秦述才想起来,他本就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昏迷,导致他做了一个无用的梦罢了。 都与他秦述毫无关系了。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