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他来干嘛? 站在外面抽完三根烟,付鑫恒心想他特地将大门打开,这下少年应该走了吧,他只想着少年回去后别报警就好。他摸了口袋,还有点余钱,想着去早餐店买点包子垫垫肚子,可等他拧着包子回来的时候,看到床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白脸时,嘴里叼的烟差点被他嚼进嘴里去。 少年抽噎着,红着眼睛有些恶狠狠的看向他,“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圈套,我不走。” 少年又不想理满脸愁容的男人,背过脸又去抽抽嗒嗒掉眼泪,偏偏这时候闻到包子的香味,饿了一晚上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原本要誓死和犯罪势力抵抗到底的少年,最后还是不情愿的转过头,对着付鑫恒喊道,“喂,我饿了。” 就这样诡异的相处了两天后,付鑫恒相反则被折磨的像个受害者一样,面容憔悴,打着地铺日日做着被露着尖尖下巴弯着红唇的警察抓走的梦。倒是少年让付鑫恒解了手绳后,每天躺在那张脏污的床上,醒了就要吃,吃了就要睡,养了两天越发容光焕发。 绑了这么个丑东西来。 男人见到姚浊后,本来就因为一睁眼就绑到陌生地方就混乱不已的脑袋,此时更是乱成一团。他是尾随了,按照常理不是应该把他抓到警局去么? 苏夙吃饱后还想继续搞付鑫恒,嘴上油都没擦就要亲他,却被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的姚浊提着衣服领子带走了。从始至终,姚浊都没有多看一眼瑟缩在墙角的男人,就连饭盒都是一人份,像是厌恶极了这个害的他挚友变成这样的付鑫恒了。 苏家父母感情淡薄,又被自己乖巧的儿子人设都蒙骗,所以这段时间连儿子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也没在意,若是有个几天没回家,在问了三好学生姚浊后也放心下来了,也对,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一起学习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苦了那本无字天书。 苏夙手里攥着锁链,也没扯,拿在手里轻轻甩起来,锁链的动荡惹的男人条件反射的瑟缩起来,手里抓的裤脚更紧了。 虽然被拴起来了,可是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姚浊担心男人会伤害苏夙,坚持要在房间里守着,苏夙倒也没表露出什么不满来,付鑫恒毕竟只是被拴起来了而已,苏夙要操他的时候反抗起来时的确蛮烦的,苏夙也不想用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坏着心眼使唤姚浊压住男人的手,毕竟只是个玩笑,苏夙看姚浊那嫌弃冷冰冰的眼神也知道不会去做的,到后来都是用皮带将男人手腕绑起来而已。 像是认了命一般。 这算什么呢?苏夙越想越来气,吐出嘴里的小果子,抓起男人的双腿向上折起,腰狠狠一挺,插的更深,“叫啊,骚货,之前不是叫的很爽么,怎么现在不叫了?” 付鑫恒听到话瞪大了眼珠转过头来,似乎不可置信,姚浊遮着光笼罩在阴影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从前那个一尘不染清高的男孩子如今像是堕入黑暗里了一般,如同蛊惑人的黑天使,说,“叫一遍给我听听。” 只有付鑫恒才知道,姚浊掐着他奶头的手劲有多大,操进小穴的狠劲像是要了男人的命一般。 苏夙原先想着把姚浊拉下水就没人回去阻挠他了,如果男人发现姚浊变得和他一样,也许男人就会伤心不再喜欢姚浊了,可是他现在发现他想错了。 除了第一次用药,苏夙从来没看到男人对着他有过这种表情。内心的嫉妒和黑暗面积越发扩大,他的想法就越扭曲,他在床上使劲去折磨男人,毕竟年少,总把那些欲念和喜欢搞混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享受到男人更多的表情和注意力,却从来没想到把男人越推越远。 他不好容易从那个噩梦逃了出来,结果又被人关了起来,分明都是青春洋溢的好年纪非要做出这种龌龊下流事来,若说一开始被姚浊吸引是因为少年的干净又纯粹的气质,那么看待现在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掐的姚浊,付鑫恒心底还是很失望的。心底对着这个不仅勾引了他的挚友还诱惑了他的男人又爱又恨。 又是一个深入,付鑫恒适时的哼出声来,“嗯……好深……” 付鑫恒被这样看着有些怕,恐惧让他小穴肌肉收缩,那紧致的小穴像是数张小嘴正在吸允着姚浊的鸡巴,即使姚浊的额角都忍出汗来,一滴滴了下来,正巧落入付鑫恒的眼睛,把男人烫的立马闭起眼。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男人耳朵后面那块黑色印记的是胎记而已,从来也没仔细去看。姚浊不像苏夙,每次猴急眼里好像只有男人的奶子和小穴,姚浊喜欢做爱的时候盯着男人,不希望让别人尤其是男人看出自己沉溺欲望的模样来,装出一副冷静理智。 他伸出手紧钳着男人汗湿的下巴,男人紧闭着双眼连身体都抖了起来,是害怕了。他压下身子,看着那圈若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字,看的时间越久那掐着男人下巴的手劲儿就越大,像是要把男人的下巴捏碎。 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被压抑着的呼吸声,过了很久,才听到姚浊用着很轻的声音又问,“虞?” 他赶忙上来,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也怕姚浊生气把男人搞死了,打着圆场说,“也许是他父母的姓氏呢。” “嗯,也许是前女友之类的。”苏夙又看向一边被掐痛的都颤抖的老男人,心疼死了,他故意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嗔怒道,“你个不守男德的男人,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后面你还得纹我们两个才算完,知道没。” “怎么样?”姚浊第一次在付鑫恒面前笑,那露出的整齐的白牙倒像是压抑着兽性的恶魔。 苏夙也只好忍着,等姚浊出去打电话,他就跑到床边,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男人盯着天花板发呆,又忍不住去摸男人的奶子,边揉边骂,“让你听话,这下好了,惹到了煞星。” 苏夙心底那点蜜糖又甜的让他嘴里发苦,他深知男人一直都是被迫的,他出于嫉妒一直没告诉姚浊,男人心里一直喜欢是的他,如今看着姚浊理智又疯狂的样子他心底得意极了,可是看着男人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又不忍。 但是姚浊显然没有给苏夙思考的时间,他拿着器械走了进来。付鑫恒听到动静,挣扎的比以往都厉害,他脑海封存的记忆一下子被打开,他被那人压在床上,那人手极稳,每纹好一笔就要狠狠操他一下,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小穴哪怕对着割破血肉的痛感也可以高潮连连,每当他高潮,那人就要惩罚他,甚至拿着针孔微笑道要在他的瞳孔里纹上第二个字,这样他满眼都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