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鑫恒还记得那群大学生的校服,终于找到了姚浊所在学校的地址。 然后随着汹涌的人潮一眼就能锁定那个极其耀眼的身影,他捻灭烟头,便跟了上去。姚浊身边还跟着上次那个身材娇小却甚是可爱的少年,少年话挺多的,叽叽喳喳个没完,姚浊大多数时间都很安静,都是安静的听着少年说话,偶尔侧过脸浅笑的看着少年,当时夕阳余晖正好,照在两人身上如同泼了一层油墨一般美好,只有付鑫恒嫉妒的想把少年撕了。 明明和姚浊他们只隔了两三米,可是付鑫恒就觉得他和姚浊的距离如同离了万重山水般遥远,他们身处在夕阳下美好又干净,而他却像阴沟里的老鼠脏污不堪。 少年闪着又纯又欲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面前打扮诡异的男人,饱满上翘的樱唇张了张,小声地问,“你是?” 付鑫恒打不过姚浊,但是面前这个脆弱的少年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少年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付鑫恒用早就准备好的浸了迷药的毛巾捂了口鼻,待少年晕了过去后便带回了付鑫恒住的地下室。 付鑫恒见少年依旧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眼神,就直接起身打开门出去了。 付鑫恒抖着手将包子放在缺了角的桌子上,有点慌张看着床上哭的抽抽嗒嗒的男孩,“你,你怎么不走啊?” 大门都开着了,这人就是信不过付鑫恒,认定了门外还有圈套,也对,真要是这么好心放他走,干嘛把他绑来呢?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犯罪势力抵抗到底。 这叫个什么事儿? 苏夙在一旁优雅的吃着姚浊带来的午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合口味,魇足的眯起了眼睛,像足了一只晒到了阳光的小猫咪。 姚浊在这起荒唐的绑架案里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同伙还是受害者? 待两人走后,付鑫恒立马去扯脖子上的锁链,找不到钥匙就找硬物去砸,结果费了半天功夫只把那精美的锁链砸了个小凹口而已,他绝望的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苏夙给关起来了,像一只狗一样。 付鑫恒被苏夙操的哭的嗓子都喊哑了,大屁股也被苏夙打的又红又肿,被精液涂的晶晶亮,远远看起来肥嘟嘟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付鑫恒被操狠了就会摇着那个大屁股四肢跪地的乱爬,抓到不知谁的裤脚,抬起那双被欺负狠了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求救,“救救我啊,我自首,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可以么?” 这种戏码姚浊也看了好几天了,也不是没想过制止,只是无论他怎么说哪怕撕破脸去和苏夙说要报警,苏夙依旧我行我素,像是笃定了姚浊最后也不会亲眼看着他以绑架犯的身份被抓起来。姚浊只好以退为进,现在苏夙精神不稳定,那他只能等苏夙玩腻了后就把事情好好解决掉。 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苏夙正准备一如往常将男人手捆起来,没想到一向在旁边看书不搭理他们的姚浊不知何时走到床边,付鑫恒感觉有其他人靠近,连挣扎都忘了,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那双黑如曜石的眼眸,极黑又极沉,那双白如美玉的手从上而下牢牢压住他的手腕,皮肤相触的瞬间,付鑫恒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冰渣子碰上了一般,刺痛不已,却再也没挣扎,把头歪了过去,闭上了眼。 苏夙本来还挺高兴的呢,老男人也不挣扎了,虽然不会叫床,少了点情趣,但是这样敞开了给他玩别提多爽了,他咬着男人的这些天被玩的血迹斑驳的奶头,分明伤口被口水蛰的刺痛,死咬着唇也不肯吭声,那股子倔劲儿不出意外也是因为姚浊的存在,男人不肯在心上人面前露出一丝淫荡婊子样来。 姚浊看着男人胸口被口水泡的晶亮的奶头,低声道,“之前都是怎么叫的?嗯?” 男人似乎从姚浊碰上他的手腕那天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后续的发 只有付鑫恒才知道,姚浊掐着他奶头的手劲有多大,操进小穴的狠劲像是要了男人的命一般。 苏夙原先想着把姚浊拉下水就没人回去阻挠他了,如果男人发现姚浊变得和他一样,也许男人就会伤心不再喜欢姚浊了,可是他现在发现他想错了。 除了第一次用药,苏夙从来没看到男人对着他有过这种表情。内心的嫉妒和黑暗面积越发扩大,他的想法就越扭曲,他在床上使劲去折磨男人,毕竟年少,总把那些欲念和喜欢搞混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享受到男人更多的表情和注意力,却从来没想到把男人越推越远。 他不好容易从那个噩梦逃了出来,结果又被人关了起来,分明都是青春洋溢的好年纪非要做出这种龌龊下流事来,若说一开始被姚浊吸引是因为少年的干净又纯粹的气质,那么看待现在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掐的姚浊,付鑫恒心底还是很失望的。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一旦开了闸就收不回来,他没办法摈弃上瘾的欲望,又无比嫌弃着自己做爱的对象只是这么个玩意儿。 姚浊的鸡巴又粗又长,平时哪怕不全插进去,也能让付鑫恒高潮,更别提这次插的严丝合缝了,那鸡巴搅得他后穴又麻又涨,甚至还将之前射得精液秽物都挤出来了,付鑫恒大腿根酸得狠,等了好久也没见姚浊动,后穴麻痒不已,实在忍不住就睁开眼悄悄看姚浊,谁知一睁眼就看到姚浊正赤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他,那眼神和平日的嫌弃和冷漠不同,隐隐带着怒火。 闭上眼之前他听到姚浊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传来,“你耳朵后面纹的是谁的名字?” 这次正巧男人歪过头去露出那个胎记大小的黑色污迹来,姚浊视力极佳,越看越不对劲,连眼睛都气的红起来了。 苏夙在一边也觉得不对劲,凑了上来,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他见姚浊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不熟姚浊的人以为这个高冷的男孩平日里是没什么情绪外露的,是个能很好控制情绪的人。其实熟知姚浊的人才知道他是个不生气还好,一生气就特别恐怖的人。譬如现在,苏夙见他眼睛赤红,声音轻的像是在你耳边哄着一般就清楚姚浊是生气了。 姚浊轻轻笑起来,“早调查清楚了,他连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苏夙以为他这样一说姚浊也该消消气了,操完了就该把男人还给他了,谁知道姚浊还压着男人不放,用另一只手摩擦着那个纹身,把那块儿皮肉都擦的通红,都有些肿起来了,发现擦不掉,他便发出一声冷笑,道:“也对,不如现在就来纹。” 姚浊毫不留情抽出鸡巴,即使是硬的橡根铁棍一般,他面上也丝毫没什么表情,他制止了正欲翻身上床的苏夙,道,“别去,让他受点苦。” 正揉着突然手被男人握住,苏夙震惊极了,这是男人这么些天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男人声音抖得都快破碎了,“苏夙,我求你,放了我。” 比起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强奸,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亲手打造一个地狱显然更难以接受。 姚浊让苏夙压住男人的手,原本想在男人耳后纹上他两姓氏,可是发现盖不住,洗掉也等不及,左耳位置又不满意,思虑片刻就瞄上男人的奶子上,姚浊不自觉舔着唇,高冷脸上都洋溢出兴奋来,“那就纹两边的奶子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