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之前受了伤,却没有任何伤口,难怪他察觉不到痛意,难怪雪晴尘咬了他他手腕上却没有任何伤痕…… 原来是沈弃! “我的伤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上?!” 沈弃盯着他,眼尾冒出细小鳞片,衬着那双血红的眼眸,有一种冷冰冰的妖艳。 江岁晚想要停下那献祭,可是却无法停下。 不应该是这样的! 沈弃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撑着没有倒下,现在却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倒在了江岁晚怀里。 沾血的手抚上江岁晚精致眉眼,沈弃看着江岁晚失态的模样,颇为愉悦的笑了:“师尊,原来你也会心疼。” 沈弃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尤其是在有关江岁晚的事情上。 于是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护住师尊的方法。 那禁术早在他第一次强迫师尊的时候就种下了。 预言说师尊会死于一场大战,师尊会在那时献祭,魂飞魄散。 他只相信自已。 “沈弃!”江岁晚拼命擦着他唇瓣上不断溢出的血,“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值得你这样,沈弃,你不是说很痛吗?换回来好不好?” “师尊,你值得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一切。”沈弃打断他的话:“我不怕痛。” 江岁晚几乎要崩溃了。 他想要保护他的。 是他害了沈弃。 君羽再也顾不上维持温润如玉的形象,尖叫:“沈弃!你干了什么?!” 身体里的魂魄一点点的衰弱下去,君羽面目狰狞,想要靠近沈弃,却被面目更加狰狞的小白拦住了去路。 沈弃没理会那边的动静,虚弱的张了张嘴,问:“师尊,你,可以吻我一下吗?” 沈弃唇瓣冰凉如雪。 不远处刚刚恢复了一点伤,睁开眼的裴书宴恰好看到了他的小师弟抱着浑身是血的沈弃,低头吻上去的动作。 裴书宴向来冰冷的表情裂开了。 他吃力的抬手在江岁晚眼角轻轻一点,温声说:“师尊,你要记得我。” 沈弃说:“我爱你。” 一抹鲜红血迹如同朱砂,随着沈弃的动作落到了江岁晚的眼尾。 不会忘记的,他不会忘记的。 “沈弃,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与此同时,无数阵法同时凝滞下来,如冰裂般清脆的声响塞满了整个空间。 众人也都陆陆续续收到了外界传讯,说是有魔族人突然出现,但不是来打他们的,反而帮了他们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