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被姜渔拉黑了。 姜渔现在简直怀疑,徐晏书到底有没认真在给他研制解毒的药。 褚弈系着条蓝色格子围裙,小号的布料在他身上勒得有些紧,更衬托得他身形高大宽阔,小麦色肌肉隆起,身材媲美杂志上的顶级男模。 “啪——” 褚弈挨了巴掌,半点儿疑问都没有地把他的手牵过来,放在嘴边亲:“怎么了?” 褚弈一边亲,一边动作轻柔地给他揉着手:“那老婆换一只手打,这只掌心都打红了。” 姜渔抽回手,踹他一脚:“你想得美。”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不知何时变得幽暗深沉,像是黑暗中紧紧盯住自己猎物的雄狮,视线将他牢牢咬紧,一刻也不放松。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掌脚掌都在发烫,那股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痒又爬上了他的脊椎。 他咬牙恨恨瞪褚弈一眼,只恨自己的毒到现在都还没有解,要是楚流青再敢出现在他面前,他非得把他的脸扇肿,再放褚弈把他打到骨折不可。 姜渔凶巴巴地一脚蹬褚弈脸上:“去洗澡。” 下一刻,姜渔的身体忽然悬空,被男人从沙发上一把抱了起来。 褚弈眉开眼笑:“一起洗。” 他被柔软的白色的浴巾裹着,又累又倦地靠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雪白肩膀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吻痕,纤薄得像是蝴蝶翅膀,与男人宽阔结实的小麦色胸膛形成鲜明对比。 褚弈给他背后垫好枕头,让他舒服地靠在床头,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老婆,我去热饭。” 褚弈一听立马急了:“叫他做什么?他能有我伺候得你舒服?” 褚弈脸皮被打得肿肿的,脸色却黑黑的。 姜渔懒洋洋地没搭腔,转头玩起手机。 姜渔玩儿着手机,忽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姜渔立刻便挪不开眼睛了。 这两只兔子的品种是荷兰侏儒兔,就算成年也长不了多大,但高清像素下,能看出他们被人养得很好,皮毛蓬松柔软,两只兔子都圆滚滚的,比姜渔离开时胖了整整一圈。 就在这时,陌生号码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小渔,它们被照顾得很好,比从前胖了些。”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发来的,气得直红眼睛。 姜渔咬着牙回复:“你最好说话算话 !” 等了半天没得到回复,闻峋正打算再发点儿没话找话的废话过去,却发现自己又被姜渔拉黑了。 第二天一清早,徐晏书就提着一大袋新鲜食材敲响了姜渔的门。 门开后,一见到徐晏书,他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野兽守卫自己领地的凶戾:“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