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天时间加班处理完了公司积压的事务,闻峋在第三天傍晚来到了姜渔家门口。 出乎意料地,门很快打开了。 姜渔的神色很淡,却没有了之前那种刀锋似的冷意,他的视线落在闻峋心脏的位置,停顿一会儿,才微微偏开,问:“做什么?” 蛋糕盒悬停在半空,姜渔却迟迟没有接过。 闻峋的手臂僵硬在原地。 他大步跨上前,把姜渔护在身后,对闻峋道:“你嫌挨的揍还不够多是吗?” 褚弈注意到他的视线,仿佛一只对配偶充满占有欲的雄狮,宽阔的身体又往侧边挡了一挡,冷冷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褚弈冷笑一声:“能把你这张狗脸打烂,蹲一个月拘留所也算值了。” 闻峋五指绷紧了,左胸处又开始出现撕裂般的疼痛,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颤抖:“这是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置喙。” “啪——” 褚弈捂着自己的脸,愣愣地看向姜渔:“老婆,你为了他打我?” 褚弈讪讪闭嘴了。 “ ” 没走出几步,却听后面传来少年的声音:“站住。” 下一刻,就见姜渔指了下门口的黑色垃圾袋,没什么表情地说:“把垃圾带下去。” 88 “我想让谁扔就让谁扔。”姜渔推他一把,“饭还有多久做好?我饿了。” 他就说他老婆最喜欢他,要不然怎么只叫他来,不叫徐晏书。 这么想着,褚弈心里甜得跟灌了蜜似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开始吭哧吭哧在锅里铲起菜来。 不到一秒钟那边就回了消息:【好,宝宝吃饭了吗?】 这次过了十几秒钟,姜渔才收到徐晏书的回复:【有什么想吃的?我明天买菜带过来。】 徐晏书:【嗯】 姜渔没回复,有些烦躁地把手机扔向一旁。 谁知这些人脸上就跟长了个狗鼻子似的,都不用他说,闻着味儿就来了。 徐晏书就更不用说,甚至在他症状发作之前就发来信息问他,最近身体有没有难受,要不要帮忙,分明是每个月算着日子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