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被他亲烦了,在男人伸进来的舌头上恶狠狠咬了一口,趁势推开面前的胸膛,一巴掌甩过去:“别亲了!快点帮我!” 姜渔又是一脚踹过去,褚弈一看他踹的方向,连忙迅疾地往旁边一躲,急声道:“老婆,你这是要把我踹残啊!” 他只想解决身上的问题,不想又接连一两天下不了床,还不都怪褚弈,那里长成那样做什么,净会给他添麻烦。 姜渔抄起一旁的香皂砸他脸上:“碰一碰也不行!你还能不能伺候?不能就给我滚出去,我找别人来。” 姜渔现在身上像是被小火苗在烤,热得难受,心烦的很,一脚踹他脸上:“快点,磨磨唧唧的。” 这几天,褚弈带着姜渔到处玩儿,去冰岛看了黑色的□□沙滩,去特罗姆瑟乘船近距离看了虎鲸,还去意大利玩儿了浮潜。 加上他身体里的毒也不是每天都发作,连着两天只会就没什么动静了,姜渔便被男人带着玩儿得昏天黑地,几乎忘了这件事。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身形一顿,含糊着说:“还没呢,国外这些人办事效率都很低的,那么多报告,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国外医院的效率再低,也不可能一周都出不了检查报告。 姜渔啪地给他一巴掌,语气冷下来:“说实话。” 姜渔问:“然后呢?怎么治疗?” 空气中安静了许久。 “做什么?”褚弈问。 其实直接去找楚流青解毒是最快捷的办法,但姜渔现在已经信不过这人了,就算楚流青嘴上答应解毒,谁知他会不会解了这种毒又给他添另一种进去。 褚弈顿时脸都青了:“找他做什么,我就能帮你解决,况且那几个疯子如今在国内布下天罗地网在找你,你是想回去撞他们枪口上吗?” 微朦灯光下,少年面容白净漂亮,蝴蝶似的眼睫上下扫动,吐息含着香,羽毛一般铺洒在男人脸上:“我相信你,不会让我被他们抢走的,对不对?老公?” 姜渔轻轻叹了口气,抱着褚弈宽阔的肩膀,将脑袋靠在男人暖热的胸膛上:“而且,你也不忍心看我一直这样吧,你和楚流青不一样,所以我才会选择你。” 姜渔笑起来:“我不讲话,怎么告诉他我的症状?” 姜渔:“你说的不准。” 他低下头,将脑袋深深埋进少年温软颈窝里,像个抓住自己喜爱的糖果不松手的大男孩,紧紧抱住姜渔:“老婆,你是我的。” 他的眉眼如雪一般地淡。 75 褚弈挡在姜渔身前,好似一堵高大宽厚的墙般,把身后的少年遮得严严实实,他目光凌厉:“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