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峋挨了两个巴掌,脸上却仿佛更高兴了。 少年白皙的额头上覆着薄汗,被从窗外落进来的阳光照射得透明,胸前的舞蹈服也被汗水浸得微润,贴在胸口,勾勒出线条姣好的身形,连柔软的红樱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有许久都没亲过那里了,从前二人在热恋期的时候,姜渔明明很喜欢被他亲,任何地方都是,还会黏黏糊糊地圈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门来。 闻峋仿佛毫不在意自己接连挨了三个巴掌,视线又在那上面停留许久,才施施然收回来:“我又不是没看过。” 他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傻,真是笨死了亏死了,竟然就任由闻峋白白亲了他那么多次。 见少年一副气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闻峋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好了,我没有故意来打搅你,是戒指做好了,我拿过来给你看看。” 一款光泽闪耀的铂金钻戒静静躺在盒子里,设计独特而具有美感,看得出来设计师是花了心思。 姜渔的手生得纤细雪白,也没干过活,被人养得如羊脂玉般细嫩,戴上钻戒很是好看。 姜渔一把将戒指从手上扯下来,砸到他脸上:“丑死了!这么小一颗,你打发叫花子呢!” 足足有九克拉、花费上千万的钻戒,无论是材质还是切割工艺都是顶级,实在不能算是打发叫花子。 他问:“你觉得小了?” 男人的脸色微微阴沉下来。 闻峋:“ ” 闻峋没有犹豫的答了好。 姜渔不耐烦地推他:“好了好了,你出去,我要练舞了。” “话好多,烦死了,滚。” 姜渔当然不缺钱。 真逃出去了,现金和能够抵换现金的金银珠宝才是最有用的。 接连一周,闻峋脸上挨了不少巴掌,比之前挨过的加起来都多,一张英俊的脸都被扇肿了。 婚礼前夜,他抓住少年又要扇过来的巴掌:“今晚上不能再打了,明天起来会留印子。” 姜渔这才收回手,偏过头去。 明天就是婚礼了,姜渔脑子里在想别的事,一时间也没管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亲吻已经顺着耳朵滑倒了锁骨,和锁骨往下的地方,宽大手掌也覆在他的后背上。 闻峋却不回答,而是顺势用力将他推到在了床上,指尖挑开了他宽松的扣子。 闻峋宽大的手掌摁住他的两只手腕,高举在头顶,眸光深黑如墨,男人声线沙哑:“小渔,我只是想要你高兴。” 男人的唇舌很烫,带着前所未有的热度落下来,姜渔身体都不自觉地缩起来,像是骨头都被烫得发着抖。 从前亲吻他时,男人总喜欢在他嘴里留下痕迹,喜欢含着他的唇瓣,或轻或重地咬,像是要在他身上打上属于男人气息的烙印一般,将他标记为他的所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