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峋抱着想念已久的人,唇舌在少年洁白如玉的耳侧流连,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如同打上独占的印记。 少年眼里还含着被他吻出来的水汽,软声在他怀里撒娇:“好啦好啦,我今天好累了,明天再亲。” 他坐起身,抱着柔软的少年在怀中温存,低声问:“吃饭了吗?” 还好他在徐晏书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取消了外卖,不然房间里出现两份晚饭,还真不知道怎么给闻峋解释。 闻峋:“嗯,一起吃点?” 姜渔:“不用不用,我已经吃饱了。” 他问姜渔:“你买的?” 话音刚落,床板又喀吱响了一下。 闻峋的目光望过来。 他坐在床上,狠狠踢了一脚床板:“什么破床一直响,烦死了。” 闻峋眉头微皱:“要不还是换间房?” “嗯。” 姜渔却没心思去欣赏,他蹲下来,捞起床罩,示意里面躲着的两个人赶紧出来。 姜渔被盯得有些发怵,却也没心思去安抚两人,闻峋洗澡很快,一般十多分钟就能出来,这两人一刻也不能多留。 男人眉眼阴鸷,目光如同幽暗的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令人毛骨悚然。 他颤着眼睫做口型:“求求你了,老公。” 刚松一口气,却见刚踏出房门的男人又转过了身,姜渔微微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摁住后脑,炽热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徐晏书却不知道发什么疯,发了狠一样,凶狠地撕咬他的唇瓣,完全不顾忌会不会留下解释不清的印痕。 姜渔再顾不得许多,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徐晏书,可男人面容清隽斯文,身体却似铜墙铁壁,他怎么推也推不动。 “姜渔,你最好没有骗我。” 男人俊朗面容从浴室门后显露出来的那一刻,酒店的房门堪堪合上,落下咔哒一声轻响。 姜渔拼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背对着男人的身体发抖,他缓缓将手从门把手上挪开,若无其事地转身:“屋子里的垃圾放一晚上会臭,我扔门口了。” 可直到说出去几秒钟后,都没有得到闻峋的回答,姜渔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这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显得有些奇怪。 姜渔后背绷紧,刚洗过澡没多久的身体几乎漫上一层冷汗。 这个回答虽说有点奇怪,但也没奇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站在背光处,漆黑的眼眸落在他身上,玄关处灯光昏暗,那眼瞳里也似透不进一丝光亮,黑沉得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