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渔,对不起,是我的错。” 姜渔挣了下没挣动,也就不动了,任由男人抱着,嘴里哼哼:“你有什么错,我看你出差出得很开心嘛。” 他抬头,却仍保持着怀抱姜渔的姿势,目光定定笼罩住怀中人:“我那天不该那样对你。” 这些天,独自面对着姜渔的不告而别,闻峋也在想哪里出了问题。 可男人的独占欲作祟,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姜渔软着声音在别人怀里的场景,滔天的愤怒与妒火几乎将他淹没,以至于竟没考虑到,少年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 至于第二天的临时出差,则完全是巧合,他没有产生过任何故意冷落姜渔的想法,却没想到恰好火上浇油。 男人喉结滚了滚,声音涩哑,仿佛艰难地承认自己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我只是妒忌。” 闻峋垂眼:“喜欢。” 闻峋一张俊脸黑下来:“你还想跟谁睡?” 闻峋抿着唇,最终还是说:“喜欢。” “嗯。” 姜渔笑盈盈地圈上男人的脖子:“知道啦知道啦,你怎么还不亲我?” 他拇指下压,掐住少年白腻的下巴吻了上去。 在这样强烈的攻势下,少年自然有些受不住了,他脸颊因为缺氧而染上一层薄红,眼尾浸出了泪,被亲得呜呜咽咽的,下意识地去推拒身前剥夺他氧气的人,却被人掐住手腕,亲到了更深的地方。 可是没办法,他只要一看见那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就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被男人抱在怀里亲。 闻峋吻着少年,眸色却不自觉地越来越暗。 原因出在那些男人身上,还是在姜渔身上?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姜渔的腰肢,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热度,像是要把他烫化掉一般。 闻峋还在亲他,灼热的呼吸一寸寸烧在他的耳际。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床板之下传来微弱的喀吱声,听起来像是骨头摩擦而发出的声响。 姜渔吓得心神一紧,忙把他拉下来继续亲:“这酒店的床不好,一躺上去就咯吱咯吱响。” 这是五星级酒店,床品质量不该差成这样。 男人说着就要起身,姜渔连忙去拉他,扑到他怀里撒娇:“不要不要,你再敢丢下我,我就让你今晚上去睡大街。” 二人又粘腻地亲了许久,这次床板没再响了,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唇舌相交的水声。 少年身形纤细,而男人高大宽阔,宽肩窄腰,覆下来时几乎将人全盘笼罩在怀里,只露出缠在脖颈上的雪白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