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 “走了。” “我。” “他爸妈一定在家等着他。” “你别生气。” “我会照顾好你。” 大雨里,屋檐下, 红包 高烧不退。 几天不见好转,言央便看出了端倪,通过一番侦察,发现人把药挑挑拣拣地藏在枕头下,趁他做饭时再转移到洗手间扔进马桶冲掉,神不知鬼不觉。 如此,本来计划初三去重庆,直到初七才动身。 过年前计划正月十二开业的晴见,被言央主动推到了正月十六,只因燕绥过年一趟回来,肉眼可见地瘦了。 燕绥是最重要的。 谭梅梅召集一大家人在家里过元宵。 “哥,二哥,你们怎么回事儿,过个年怎么过瘦了?”一踏进家门,燕炔便说,眯起眼睛转着圈,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地打量着两个身高马大的英俊男人。 “没人做饭给你吃?还是餐厅都放假了?”燕炔跟去沙发,在燕茫茫跟前站定,一副刨根问底地架势。 “呵。”燕炔瘪瘪嘴,向左移动,一手挽着燕绥,缠上他半个亲哥,另一手挽住言央,故意似的说:“二哥不对劲儿,你倆感觉到没?他肯定有事儿瞒着我们。” 言央:“?”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燕茫茫想着,心里只觉一片茫然无措,面上还是保持着一派波澜不惊。 费了老大劲儿,燕茫茫才联系到医院院长,却只告诉他说人请假了,归期不定。 顾昀廷他什么意思? 而且……明明是顾昀廷先招惹他的。 前面也说过,很和睦的一家人,没有那些所谓豪门的狗血剧情,元宵,自然也是过得其乐融融。 不为别的,只因燕绥在席间,正式跟谭梅梅以及所有家人宣布了他们的关系,并得到了大家的理解跟支持。 根本睡不着。 这样的心理状态,第二天根本没法儿开业。 结果被燕绥看了去,直接用言央手机回一句,“开业红包,每人1000,不够,就2000。” 群里一阵“吱呀”乱叫,如果文字有声音的话。 “燕绥,你干了什么?”言央听着自己手机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拿起来一看,吓了一跳,他的微信从来没有一下子有过这么多信息。 “你……”言央往上刷,看到了那个20000的红包。 “当然。”言央温柔一笑。 “为什么生气啊?” “燕绥,不要胡思乱想。” 言央微笑,抚上燕绥因为瘦了而更显得轮廓清晰的脸庞。 “嗯?”言央拿起手机,真有自己单独的一份。 这是燕绥第一次通过微信转钱给言央,不敢转多。 言央点了收款,笑看着人的眼睛,“燕绥,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是不花你的钱,是不愿意你乱给我花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