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燕绥问,完全没把周围的人当回事儿。 燕绥没接新的串,伸长手拿过言央另一只手里剩下的半串,横着竹签咬出一块牛肉,慢条斯理地嚼着。 花群:“……” 戚画跟花群面面相觑,忽而相视一笑。 “吃烧烤不喝啤酒,能有什么劲儿。”花群大大咧咧地说,听口气像是很能喝似的。 “你……你别瞧不起人啊。”花群说,说得磕巴,他确实不会喝酒,他跟言央烧烤吃得不少,酒都还剩下大半瓶,旁边的雪碧瓶子倒是见了底。 啤酒当然是戚画跟燕绥的,言央一看就不会喝酒。 真正滴酒不能沾的只有花群,喝半瓶就飘飘乎乎的,本能地靠在戚画肩膀上。 “不用,酒店不远,走回去就行了。”戚画无所谓地说。 “好,明天我来接你,一起。”燕绥说。 “行。”戚画应了一声,揽着花群的肩膀轻轻摇了摇,“群群,醒醒,回去再睡。” “你真是我祖宗。”戚画说。 “嗯什么嗯。” “……” “你到底醉了没有?”戚画低头看着花群搭在自己肩膀上那一张精致绝伦的脸,怀疑人是故意的。 戚画抬头,茫然地看着对面的燕绥跟言央,发现两人正端端正正地坐着,像在看什么正经节目似的看着他倆。 花群轻车熟路地趴到戚画背上,还不忘跟言央挥挥手,“央央,明天还一起玩。” “嗯。”花群应着,深深地看了一眼燕绥后,才把脸埋进戚画的后颈里。 花群一路上在戚画脖颈,耳朵处啃啃咬咬,不睡也不说话。 “我才没瘦,是你瘦了还差不多。”花群说,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人。 “瘦跟力气大小又没有关系。”花群还是扭着头自个儿咕哝道。 “我去洗澡了。”花群说着,要站起来,被戚画按着肩膀,“一起。” 洗完,戚画给花群擦干身体,抱着人放到床上,拉起被子给人盖好,自己也坐进去,靠着床头从后面把花群搂进怀里。 现代城市永远是喧嚣的,外面霓虹闪烁,车水马龙,透过窗户传进房间,显得房间里更安静无声。 捏着花群的下巴让人抬起头,戚画看见花群咬着嘴唇,泪眼朦胧。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辛苦?”花群抬起头问,声音哽咽,眼泪婆娑。 他今天是很累,心累,可当在烧烤店看到花群地那一刻,仿佛所有的疲劳都消失不见。 “总结得还挺到位,还有要补充的吗?”戚画笑了起来,弹一下花群脑门,“所以,你一晚上就在别扭这个?还把自己别扭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