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央央。”看着面前的红豆糯米丸子汤,燕绥说。 初雪 四季里的第一场雪。 言央穿一件宽松圆领雾霾蓝毛衣,衬得肌肤雪白,柔软的卷发随意搭在额前,侧边稍长一些的别在耳后,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里,恬淡安静,手里举着的糖葫芦又给人一种孩童似的天真纯粹。 “结束了?”看燕绥合上笔记本电脑,言央问。 “是不是累了?”言央问。 “甜,你要不要吃一颗?”言央问,人已经走近,把糖葫芦放燕绥嘴边,让人咬。 “还要吃吗?”言央问。 于是剩下的几颗,两人就像刚才那样对半儿分着吃了。 “怎么了?”言央跨坐上去,环住燕绥的脖子。 “央央。” “你会不会感觉无聊?”燕绥问,侧头亲了亲言央的耳根。 “央央,你想工作吗?”燕绥说,“做你喜欢的事。” “喜欢的事?”言央自言自语似的说,“画画,做点心。”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言央从未感觉无聊。 正是结疤愈合的时候,伤口总是发痒。 “忍不了,你让我轻轻挠一下吧。”燕绥说,“我不碰到伤口。” “央央。”燕绥喊,是哀求,是奇痒难耐。 裤子是宽松的棉质睡裤,伤口结痂后便不用再裹纱布,裤腿撩至膝盖,一条大约十五厘米的狰狞伤口暴露在言央眼前。 言央记得,回来第二天顾昀廷揭开纱布时说的话,“谁给你缝的,缝破布呢这是,你这伤好了疤也会很明显,可惜了这么一条大长腿。” “呼……呼……呼……” “嗯。” “呼……呼……” 微长的卷发,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鼓一鼓的腮帮子,撅起的水润饱满的嘴唇,吹到腿上微微清凉的气息,哪一样都比伤口的痒更让他难以忍受。 “没有。”燕绥轻声说,盯着言央望着他的脸移不开眼。 言央发现了。 言央小心翼翼放下燕绥的腿,随即双膝跪在燕绥身前,伸手拉住了燕绥的裤腰。 换做以前,不等言央发现,他已经按着人,粗鲁地让人[自由想象]了上去。 “我愿意的。”言央说,像是知晓他的心事。 记性不好吗 爱而不得 光线逐渐暗下来,生物性气味还未散干净,一室氤氲。 “央央,疼吗?”燕绥问。 微博见记性不好吗 言央能把“燕绥”两个字喊出千百种情愫。 “……”